第105章 安慰與猜疑
四合院：帶著福地做采購 作者：妹妹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陳守良靜靜地看著師兄們交流，卻沒有機會發表意見，畢竟那時他不過十六歲，隻是個新入門的小徒弟。
師父什麽也沒有做，僅用一計釜底抽薪便解決問題。這事關所有人的收入，涉及到生存。此時已經不再是張家父子麵子上的問題。車間裏的每個人都肩負著養家的責任，誰也不願意減少收入，哪怕是為了生活的基本需求——買糧食都不行。這些都是關乎生死的問題。
事情解決後，眾人喝著陳守良拜師典禮上贈送的茶水，師父特意讓每個人都能品嚐一番。水果也是每人分到了一份帶回家給家人品嚐。在這物資稀缺的時代，六斤水果實在珍貴，大家都以為是小師弟從市場上辛苦換來的，無人聲張。
陳守良拿著熱水瓶，為每個師兄倒水泡茶，大家麵帶微笑，鼓勵陳守良好好學藝，並許諾若有不懂之處盡管詢問，絕對不會隱瞞。同時，大家都給了他一個紅包放在他的褲兜裏。
此刻，現場洋溢著一團和氣，人人都很滿意。
沒過多久，酒量稍差的師兄漸漸醉了，師父示意大家散去。眾人紛紛告辭離去，如同鳥獸般各自飛去。
四合院裏難以藏著秘密。自從拜師典禮後，陳守良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周圍的人對他變得更加友好。他深知這並非因為自身的原因，而是因為成了師父正式的徒弟。在工廠中，師父指導過的學生不少，稱呼師父的也有很多，但正式拜師成為 ** 的卻隻有十六人。
暫且不說這些。
先聊聊第一次周簽帶來的福利。也沒什麽特別的東西，竟然是一本初級烹飪技能書。之前自己做了這麽多天的飯，烹飪技能一直處於停滯狀態，這本技能書一經使用，立刻發現了自己的淺薄。這是一本涵蓋八大菜係的烹飪書，雖然某個單一菜係的水平可能不如你，但涉及的內容肯定會比你全麵！
這一點很快在工廠裏體現出來。之前大家認為他是照顧孩子才得到師父關照，現在作為師父親傳 ** ，從學徒到七級技工，無論誰都對他笑眯眯的。正如黃渤所說，成名後周圍的人都是好人，從中可見一斑。但這樣的名聲並不是憑借自身實力獲
到了地方打了招呼，見趙林還沒到來，那位師傅看起來也不著急，就沒再多問，順手搬了個椅子在他旁邊坐下了。
又起身從熱水瓶倒了水遞給那位老師傅，自己也倒了杯，慢慢地喝了起來。
等了好半天，趙林才姍姍來遲，身旁還跟著個“隨從”——孫麗娟。還沒等走進，孫麗娟便先開了口：“師傅，大清早就來叫趙林，還帶著他小師弟，不知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就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裏，跟著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趙林臉上有點掛不住，嘴上說著幫忙，實際上不請自來顯得頗為突兀。師傅本是召他的徒弟來，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帶著一個女眷實在是多餘。
“麗娟，沒有太大的事，很快就能完事。你就在一旁稍等一下吧。”老師傅回答。
隨即對著兩位徒弟開口：“今早忽然起了雅興，你們二位雖未出師，不過鉗工考試的理論和實操部分都很重要。實操平時工廠裏的練習已足夠，關鍵是理論知識的鞏固和積累。所以今日將你們倆召來，就是想測測你們的知識掌握情況。”
“趙林，作為師兄，你先答一題。”老師傅剛說完，
孫宏波倒是鎮定自若，畢竟理論知識他還算有所了解，一看趙林臉上的驚慌就知道這次的考驗不在話下。不是每一次遇見挑戰都需要比對手更快，很多時候隻是比隊友略強即可。
“題目並不多，就幾道基礎題。”
1. 三視圖的投射原則是什麽？ 、 、 。
2. 外螺紋的大徑用哪條線表示？
3. 遊標卡尺若準確度為0.02mm，則其遊標尺上每一格與主尺對應的位置為多少？
4. 千分尺的螺紋部分螺矩為多少mm？
5. 軸承外環與軸套間應選擇何種配合？同理內孔與軸的配合呢？
6. 零件裝配時優先推薦哪種配合方式？
7. 當齒輪組中存在惰齒輪時，它的功能和應用場景是什麽？
8. （這裏原文缺失了第8題，保留原有結構）
9. 螺旋副的主要功能是實現什麽類型的運動轉化？
10. 高速鋼是一種什麽樣的材質？
12. 工件劃線後的尺寸精度應控製在怎樣的範圍內？
十二題中，趙林這位所謂的“資深”技師隻勉強答上了三個。望著他漲紅的臉，老師傅沒多說一句話，轉身接著問了孫宏波相同的問題。結果不出所料，這些幾乎是最基本的知識對於新學不久的孫宏波卻是輕車熟路，毫無障礙地全部答了出來。
老師傅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盡管看著趙林尷尬的模樣，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畢竟，教了幾年的 ** 竟然不如新手兩個月的學習成果，無論如何都無法坦率地表達出來而不傷害對方的自尊。
起初孫麗娟還以為此役趙林穩贏，就算知曉其個性如何懶散，但她堅信身為一位一級技工的妻子，自己的另一半總不至於輸得太慘。直到目睹了這一切，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即便是在鄉下出生的她也知道，十三道題答三題，這太說不過去了。雖然她沒立即評論，心中卻不免對小師弟的突出感到驚訝，也擔心這樣會使得丈夫更加失寵於師傅。
麵對如此情境，孫麗娟不得不站出來說話：“師傅，真對不住，今日真是無地自容，在您和小師弟孫宏波麵前露了臉。東林他自從考取了一級工後確實鬆懈了很多，再加上家裏事情繁多，不如守單身的宏波來得清閑，時間多，可以專注於學習。回頭我一定會好好監督他加緊補習，希望將來有機會師傅再次考察他的時候能夠有所進步。”
老師傅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下這對夫婦，尤其是趙林，原本因憤怒而變得通紅的臉頰逐漸被緊張與懼怕取代，臉色越發蒼白，雙手緊緊抓握著，不知作何想法。
“孫 ** ，這並不重要，我今日臨時興起才想到考核兩人，未能完全準備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這些隻是初步鉗工考試的一部分內容。趙林日後如若有意向晉升更高級別的工種，應當多加留意這部分的學習。”老師傅緩緩說道，“行了，大家回去休息吧，今天休息日無需留在此處久待。”
趙林始終沒有回應，大家
“二嫂，這有什麽好道歉的，我也是昨天碰巧看到一位大叔送的書，裏麵剛好有幾道題。你就和誌文哥說說，不要往心裏去，以後多關注就行。我得先回去，碗還沒洗呢。”陳守安看出趙雅茹靠過來的意思，但也不想糾纏，隨便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人心叵測，在涉及自身利益時，誰能顧得上別人？
回到家，陳守安先去洗了碗，又整理了家中不順眼的地方，灑掃一番。房子麵積不算小，但由於屋內陳設簡單，幾乎沒有什麽需要整理的地方。 打掃完後，他給自己泡了杯茶，舒舒服服地坐在圓桌前，開始投入學習。至於誌文夫婦的想法，他懶得費心思去猜測，即使他們擺出一副冷漠的臉孔。等到他技術提升，甚至超越誌文，他們會重新討好他的。
在王大叔家，王大叔沒有坐在外間喝茶，而是回到了內堂，和王大嬸交換意見。
“今天這事，你怎麽看？”王大叔問道。
“守安是個好學的孩子，誌文不一直是這副模樣嗎？對這些技術活毫不上心，在廠裏磨洋工的事情，連我這在家的人都有所耳聞。若不是趙雅茹為人善良，誰會理會他和他的胡攪蠻纏的老娘。”王大嬸說道。
她又補充道：“不過，你看守安有沒有潛力？不要讓他隻是一時努力，一旦達到一級技師就開始懈怠。誌文在考到一級之前不也看似很認真嗎？”
“我觀察了守安一段時間，他不僅好學，手也穩，說明他在精準度上有很高的水平。光有理論不行，但他實操能力同樣讓我滿意。能吃苦、敢於實踐，動手能力強，不怕辛苦，進步迅速。他是塊八級技師的好材料，比我當年學得還快。”王大叔說道。
“那你是不是認定了他？”王大嬸問道。
“不，你說得也有道理。既然誌文已經讓我們栽了個跟頭，我們這次得多加小心觀察兩年。對誌文也不能斷了幫扶，繼續保持以前的態度。但我心裏已有傾向，守安是個能夠在關鍵時刻頂得上的孩子。”
“唉，也是，誌文他媽是個難纏的人物，隻記得壞不記得好。守安這邊好處理多了。”王大嬸說道。
“嗯，再觀察一陣吧，我去院子裏走走。”王大叔說道。
誌文家。
一回家，誌文便板著臉一句話不說，徑直走進內間，鞋都沒脫，拉過一條被子蒙住臉。這一切令正照顧孩子們的張彩華一頭霧水。剛出門時他還正常，怎麽這麽一會兒工夫就變了？
張彩華見到緊跟進來的趙雅茹，忙問：“雅茹，怎麽回事？出去時還好好的。去王大叔家了？他那老東西敢給咱們家誌文臉色看？我這就找他去！還想讓咱們家誌文給他養老，門都沒有！”說罷便要起身向外走。
棒錘和小弟正七八歲的年紀，淘氣得很，一邊跟著嚷：“老東西，老東西。”孩子的教育是悄無聲息中受到影響的，並非一朝一夕的事。
趙雅茹急忙拉住張彩華，隨手打了棒錘兩下：“聲音小點，帶你妹妹到裏間玩去。”
接著，張彩華講起了今早發生的事。
張彩華聽完，久久無言。兩人在桌邊坐著，氣氛沉悶。
終於，張彩華問道：“當時那個易老頭是什麽表情？”
趙雅茹表示當時也慌了神，沒注意這點。
“陳守安這小子是踩著咱們家誌文往上爬。沒良心的家夥，我們以前幫過他們家不少忙，轉身就不認賬了，非要表現出那麽好，又能有什麽好處？”張彩華忿忿不平地說。
天底下良心何在？當初人家孤兒寡母，你那攪局的本領，能不欺負她們已屬不易。人家母親葬禮你們連麵都不露。王大叔問問題他都答錯了，全世界就你們家對。
“媽，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關鍵是王大叔今後會不會不管誌文了。少了他每月的幫助，咱們一家子該怎麽生活呢？”趙雅茹說道。
“你就目光短淺，這種時候，那種人精更不會丟棄我們家。他估計也在權衡誰更適合替他養老。哼！”
張彩華頓了頓，又說：“以前咱們
“哎，爸也知道他不聽招呼，以後你也多提醒提醒他。還有，那後院的王小二，咱們不能再讓他舒舒服服地過日子。等到明天你上班了，我待在家裏帶孩子，你去找王大爺聊聊，就告訴他李亮在家很羞愧，正在發憤圖強，以後要努力孝敬二老。順便透露一下我們打算以後好好贍養他們的意思。”李張氏說道。
“啊，媽，王大爺要是當真了怎麽辦？到時候咱家……”陳文秀說道。
“所以我讓你去他家裏談，到時候隨便找借口打個馬虎眼，誰又說得清。再說，咱本來就打定主意不管他，更何況王易忠那老頭以前讓咱們李亮在車間難堪，咱們也不會再理睬他們一家。”李張氏惡狠狠地說。
若王大爺得知自己辛苦栽培的徒弟如此忘恩負義，會作何感想呢？
真是典型的中山狼，得誌便猖狂！
約莫到了下午，張華想起自己的計劃，於是出門坐公交去了圖書館。張華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根據係統簽到給的東西，尤其是暴擊獲得的好玩意，基本上都是和他的職業技能相關的書。說不定在每月的簽到獎勵中會出現語言類的技能書。
所以他要早早地做好準備。語言還能說是自學的，但在學校時你沒看過相關書籍，也沒見過你動手做過，那你木工技能是怎麽來的？說，你是不是哪國的特務？
所以這次一定要買書，暫時確定要買的有：英語書、俄語書，木工技術書，以及幾本鉗工書。不能再一直借王大爺的書了。
師父什麽也沒有做，僅用一計釜底抽薪便解決問題。這事關所有人的收入，涉及到生存。此時已經不再是張家父子麵子上的問題。車間裏的每個人都肩負著養家的責任，誰也不願意減少收入，哪怕是為了生活的基本需求——買糧食都不行。這些都是關乎生死的問題。
事情解決後，眾人喝著陳守良拜師典禮上贈送的茶水，師父特意讓每個人都能品嚐一番。水果也是每人分到了一份帶回家給家人品嚐。在這物資稀缺的時代，六斤水果實在珍貴，大家都以為是小師弟從市場上辛苦換來的，無人聲張。
陳守良拿著熱水瓶，為每個師兄倒水泡茶，大家麵帶微笑，鼓勵陳守良好好學藝，並許諾若有不懂之處盡管詢問，絕對不會隱瞞。同時，大家都給了他一個紅包放在他的褲兜裏。
此刻，現場洋溢著一團和氣，人人都很滿意。
沒過多久，酒量稍差的師兄漸漸醉了，師父示意大家散去。眾人紛紛告辭離去，如同鳥獸般各自飛去。
四合院裏難以藏著秘密。自從拜師典禮後，陳守良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周圍的人對他變得更加友好。他深知這並非因為自身的原因，而是因為成了師父正式的徒弟。在工廠中，師父指導過的學生不少，稱呼師父的也有很多，但正式拜師成為 ** 的卻隻有十六人。
暫且不說這些。
先聊聊第一次周簽帶來的福利。也沒什麽特別的東西，竟然是一本初級烹飪技能書。之前自己做了這麽多天的飯，烹飪技能一直處於停滯狀態，這本技能書一經使用，立刻發現了自己的淺薄。這是一本涵蓋八大菜係的烹飪書，雖然某個單一菜係的水平可能不如你，但涉及的內容肯定會比你全麵！
這一點很快在工廠裏體現出來。之前大家認為他是照顧孩子才得到師父關照，現在作為師父親傳 ** ，從學徒到七級技工，無論誰都對他笑眯眯的。正如黃渤所說，成名後周圍的人都是好人，從中可見一斑。但這樣的名聲並不是憑借自身實力獲
到了地方打了招呼，見趙林還沒到來，那位師傅看起來也不著急，就沒再多問，順手搬了個椅子在他旁邊坐下了。
又起身從熱水瓶倒了水遞給那位老師傅，自己也倒了杯，慢慢地喝了起來。
等了好半天，趙林才姍姍來遲，身旁還跟著個“隨從”——孫麗娟。還沒等走進，孫麗娟便先開了口：“師傅，大清早就來叫趙林，還帶著他小師弟，不知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就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裏，跟著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趙林臉上有點掛不住，嘴上說著幫忙，實際上不請自來顯得頗為突兀。師傅本是召他的徒弟來，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帶著一個女眷實在是多餘。
“麗娟，沒有太大的事，很快就能完事。你就在一旁稍等一下吧。”老師傅回答。
隨即對著兩位徒弟開口：“今早忽然起了雅興，你們二位雖未出師，不過鉗工考試的理論和實操部分都很重要。實操平時工廠裏的練習已足夠，關鍵是理論知識的鞏固和積累。所以今日將你們倆召來，就是想測測你們的知識掌握情況。”
“趙林，作為師兄，你先答一題。”老師傅剛說完，
孫宏波倒是鎮定自若，畢竟理論知識他還算有所了解，一看趙林臉上的驚慌就知道這次的考驗不在話下。不是每一次遇見挑戰都需要比對手更快，很多時候隻是比隊友略強即可。
“題目並不多，就幾道基礎題。”
1. 三視圖的投射原則是什麽？ 、 、 。
2. 外螺紋的大徑用哪條線表示？
3. 遊標卡尺若準確度為0.02mm，則其遊標尺上每一格與主尺對應的位置為多少？
4. 千分尺的螺紋部分螺矩為多少mm？
5. 軸承外環與軸套間應選擇何種配合？同理內孔與軸的配合呢？
6. 零件裝配時優先推薦哪種配合方式？
7. 當齒輪組中存在惰齒輪時，它的功能和應用場景是什麽？
8. （這裏原文缺失了第8題，保留原有結構）
9. 螺旋副的主要功能是實現什麽類型的運動轉化？
10. 高速鋼是一種什麽樣的材質？
12. 工件劃線後的尺寸精度應控製在怎樣的範圍內？
十二題中，趙林這位所謂的“資深”技師隻勉強答上了三個。望著他漲紅的臉，老師傅沒多說一句話，轉身接著問了孫宏波相同的問題。結果不出所料，這些幾乎是最基本的知識對於新學不久的孫宏波卻是輕車熟路，毫無障礙地全部答了出來。
老師傅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盡管看著趙林尷尬的模樣，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畢竟，教了幾年的 ** 竟然不如新手兩個月的學習成果，無論如何都無法坦率地表達出來而不傷害對方的自尊。
起初孫麗娟還以為此役趙林穩贏，就算知曉其個性如何懶散，但她堅信身為一位一級技工的妻子，自己的另一半總不至於輸得太慘。直到目睹了這一切，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即便是在鄉下出生的她也知道，十三道題答三題，這太說不過去了。雖然她沒立即評論，心中卻不免對小師弟的突出感到驚訝，也擔心這樣會使得丈夫更加失寵於師傅。
麵對如此情境，孫麗娟不得不站出來說話：“師傅，真對不住，今日真是無地自容，在您和小師弟孫宏波麵前露了臉。東林他自從考取了一級工後確實鬆懈了很多，再加上家裏事情繁多，不如守單身的宏波來得清閑，時間多，可以專注於學習。回頭我一定會好好監督他加緊補習，希望將來有機會師傅再次考察他的時候能夠有所進步。”
老師傅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下這對夫婦，尤其是趙林，原本因憤怒而變得通紅的臉頰逐漸被緊張與懼怕取代，臉色越發蒼白，雙手緊緊抓握著，不知作何想法。
“孫 ** ，這並不重要，我今日臨時興起才想到考核兩人，未能完全準備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這些隻是初步鉗工考試的一部分內容。趙林日後如若有意向晉升更高級別的工種，應當多加留意這部分的學習。”老師傅緩緩說道，“行了，大家回去休息吧，今天休息日無需留在此處久待。”
趙林始終沒有回應，大家
“二嫂，這有什麽好道歉的，我也是昨天碰巧看到一位大叔送的書，裏麵剛好有幾道題。你就和誌文哥說說，不要往心裏去，以後多關注就行。我得先回去，碗還沒洗呢。”陳守安看出趙雅茹靠過來的意思，但也不想糾纏，隨便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人心叵測，在涉及自身利益時，誰能顧得上別人？
回到家，陳守安先去洗了碗，又整理了家中不順眼的地方，灑掃一番。房子麵積不算小，但由於屋內陳設簡單，幾乎沒有什麽需要整理的地方。 打掃完後，他給自己泡了杯茶，舒舒服服地坐在圓桌前，開始投入學習。至於誌文夫婦的想法，他懶得費心思去猜測，即使他們擺出一副冷漠的臉孔。等到他技術提升，甚至超越誌文，他們會重新討好他的。
在王大叔家，王大叔沒有坐在外間喝茶，而是回到了內堂，和王大嬸交換意見。
“今天這事，你怎麽看？”王大叔問道。
“守安是個好學的孩子，誌文不一直是這副模樣嗎？對這些技術活毫不上心，在廠裏磨洋工的事情，連我這在家的人都有所耳聞。若不是趙雅茹為人善良，誰會理會他和他的胡攪蠻纏的老娘。”王大嬸說道。
她又補充道：“不過，你看守安有沒有潛力？不要讓他隻是一時努力，一旦達到一級技師就開始懈怠。誌文在考到一級之前不也看似很認真嗎？”
“我觀察了守安一段時間，他不僅好學，手也穩，說明他在精準度上有很高的水平。光有理論不行，但他實操能力同樣讓我滿意。能吃苦、敢於實踐，動手能力強，不怕辛苦，進步迅速。他是塊八級技師的好材料，比我當年學得還快。”王大叔說道。
“那你是不是認定了他？”王大嬸問道。
“不，你說得也有道理。既然誌文已經讓我們栽了個跟頭，我們這次得多加小心觀察兩年。對誌文也不能斷了幫扶，繼續保持以前的態度。但我心裏已有傾向，守安是個能夠在關鍵時刻頂得上的孩子。”
“唉，也是，誌文他媽是個難纏的人物，隻記得壞不記得好。守安這邊好處理多了。”王大嬸說道。
“嗯，再觀察一陣吧，我去院子裏走走。”王大叔說道。
誌文家。
一回家，誌文便板著臉一句話不說，徑直走進內間，鞋都沒脫，拉過一條被子蒙住臉。這一切令正照顧孩子們的張彩華一頭霧水。剛出門時他還正常，怎麽這麽一會兒工夫就變了？
張彩華見到緊跟進來的趙雅茹，忙問：“雅茹，怎麽回事？出去時還好好的。去王大叔家了？他那老東西敢給咱們家誌文臉色看？我這就找他去！還想讓咱們家誌文給他養老，門都沒有！”說罷便要起身向外走。
棒錘和小弟正七八歲的年紀，淘氣得很，一邊跟著嚷：“老東西，老東西。”孩子的教育是悄無聲息中受到影響的，並非一朝一夕的事。
趙雅茹急忙拉住張彩華，隨手打了棒錘兩下：“聲音小點，帶你妹妹到裏間玩去。”
接著，張彩華講起了今早發生的事。
張彩華聽完，久久無言。兩人在桌邊坐著，氣氛沉悶。
終於，張彩華問道：“當時那個易老頭是什麽表情？”
趙雅茹表示當時也慌了神，沒注意這點。
“陳守安這小子是踩著咱們家誌文往上爬。沒良心的家夥，我們以前幫過他們家不少忙，轉身就不認賬了，非要表現出那麽好，又能有什麽好處？”張彩華忿忿不平地說。
天底下良心何在？當初人家孤兒寡母，你那攪局的本領，能不欺負她們已屬不易。人家母親葬禮你們連麵都不露。王大叔問問題他都答錯了，全世界就你們家對。
“媽，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關鍵是王大叔今後會不會不管誌文了。少了他每月的幫助，咱們一家子該怎麽生活呢？”趙雅茹說道。
“你就目光短淺，這種時候，那種人精更不會丟棄我們家。他估計也在權衡誰更適合替他養老。哼！”
張彩華頓了頓，又說：“以前咱們
“哎，爸也知道他不聽招呼，以後你也多提醒提醒他。還有，那後院的王小二，咱們不能再讓他舒舒服服地過日子。等到明天你上班了，我待在家裏帶孩子，你去找王大爺聊聊，就告訴他李亮在家很羞愧，正在發憤圖強，以後要努力孝敬二老。順便透露一下我們打算以後好好贍養他們的意思。”李張氏說道。
“啊，媽，王大爺要是當真了怎麽辦？到時候咱家……”陳文秀說道。
“所以我讓你去他家裏談，到時候隨便找借口打個馬虎眼，誰又說得清。再說，咱本來就打定主意不管他，更何況王易忠那老頭以前讓咱們李亮在車間難堪，咱們也不會再理睬他們一家。”李張氏惡狠狠地說。
若王大爺得知自己辛苦栽培的徒弟如此忘恩負義，會作何感想呢？
真是典型的中山狼，得誌便猖狂！
約莫到了下午，張華想起自己的計劃，於是出門坐公交去了圖書館。張華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根據係統簽到給的東西，尤其是暴擊獲得的好玩意，基本上都是和他的職業技能相關的書。說不定在每月的簽到獎勵中會出現語言類的技能書。
所以他要早早地做好準備。語言還能說是自學的，但在學校時你沒看過相關書籍，也沒見過你動手做過，那你木工技能是怎麽來的？說，你是不是哪國的特務？
所以這次一定要買書，暫時確定要買的有：英語書、俄語書，木工技術書，以及幾本鉗工書。不能再一直借王大爺的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