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有什麽事嗎?”


    閻埠貴停下自行車,迅速跑過來。


    蘇宇壓低嗓音說:“你跟 奶和家裏的其他人打個招呼,今天守著我們家時,可以稍微放鬆一些。


    如果棒梗和賈張氏隻是進來小偷小摸,不必管他們。


    如果真是惡作劇或者損壞東西,再出麵阻止。”


    他設置了兩重防護:若是棒梗小偷,就徹底讓他吃苦頭;如果是破壞行為,閻家的人要果斷介入。


    “明白了,我馬上去告訴 奶。”


    閻埠貴連忙轉身進屋去安排。


    一切妥當後,蘇宇前往軋鋼廠。


    剛到達采購科門口,王雪迎麵衝來。\"小雪,你在那兒嬉皮笑臉幹嗎?我可不想聽你的故事。”


    自從接掌科室經理,工作事務繁多,他已經沒時間和王雪講故事。


    王雪調皮笑道:“嘻嘻,那本書真好看,比你講的故事要有意思多了。”


    蘇宇遞給她的小說似乎滿足了她。


    “我隻是告訴你科長來了,坐在辦公室等你有事找你。”


    王雪又笑嘻嘻地說。


    祁同時光?蘇宇心中一動。


    祁同現在已經升為副總廠長,不僅管轄采購科,還包括銷售、供應和儲運等部門,是大忙人,平時都會派人通知,今天卻親自前來,肯定事態緊急。


    蘇宇揮揮手,示意王雪繼續去忙碌。


    走進辦公室,果然看見祁同坐在那兒。


    “同哥,你怎得有空來訪?”


    蘇宇笑容滿麵地上前詢問。


    祁同輕哼道:“你還能笑得出,知不知道今天清晨廠子裏出了兩樁對你不利的事?”


    他語氣裏帶著不滿。


    蘇宇眉頭微蹙。


    有祁同庇護頂上,又有采購科的兄弟們支持,自己身邊更有老好人心張峰,最近風生水起的,應該沒什麽問題才對。


    “同哥,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他深聲道,好奇又是誰膽大妄為,敢跟他對著幹。


    祁同緩緩開口:“我今天剛到廠裏,就收到消息。


    秦淮茹刑滿釋放回來了,按理,這樣的罪犯,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炒她魷魚。


    但她僅被調整至打掃道路,收入雖少,但依然留任。


    再者,傻柱康複返回廠子繼續勞動。”


    \"他以身體有傷為由,申請轉到烘焙工坊擔任較輕鬆的工作,廠裏允許了,雖然沒有讓他官複原職,但隻是讓他專門為我們的幾位主管準備飯菜,地位頗為特殊。\"


    \"傻柱和秦淮茹不是一直和你有矛盾嗎?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就立刻跑來告訴你。\"


    聽到祁同誌的話,蘇宇不由鬆了一口氣,原來隻是秦淮茹和傻柱回來工作的事。


    對於這兩個無能的人來說,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沒有什麽可擔憂的。


    不過祁同誌真的很夠意思,身為副廠長居然一大早就跑來親口通知。


    \"謝了,同誌,我已經知道了。\"他對祁同誌笑道,\"這件事不用擔心,我自己會處理的。\"


    \"好,那就交給你了。


    你知道這個調動是誰處理的嗎?\"祁同誌問道。


    蘇宇回答:“肯定是李副廠長。


    畢竟,他主管人事科,管這類調動。”


    第一,李副廠長手握人事大權;第二,電視劇裏的場景中,盡管093李副廠長被傻柱揍過,但他因為愛上了傻柱的烹飪,便原諒了他。


    這就說明,這位領導隻在意人有沒有利用價值,過往的事跡完全不重要。


    像李副廠長這樣的人,隻要給出好處,辦些事還是輕而易舉的。


    \"蘇宇,你要知道李副廠長背景深厚,輕易不容易扳倒,行事要小心些,不必為此對他出手。\"祁同誌擔心他會一時衝動有所動作。


    蘇宇笑了,“放心,同誌,我不會那麽小心眼。”


    為對付那兩個家夥,用不著與李副廠長正麵衝突。


    更何況,張峰是他的下屬,兩邊交鋒,張峰夾在中間會很為難。


    至於如何整治秦淮茹和傻柱,辦法多的是,例如眼前就有一個。


    此時此刻,在這個四合院內。


    小當繞著院落跑個不停,棒梗緊隨其後像是玩遊戲,但實則是密切監視每一家。


    等鄰居都出門上班,他們倆才悄悄返回。


    \"奶奶!\"


    \"該死的房客都走了!\"


    \"我們開始偷了!\"棒梗歡叫起來。


    \"好的,馬上行動!\"賈張氏邪笑一聲,隨後對小當命令:\"小當,現在立刻前往前院,然後躺在地上大哭,邊哭邊打滾!\"


    \"盡量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你的哭聲!但注意了,在得手之前,不能停!\"成功後他們會告訴小當。


    賈張氏一邊吩咐,一邊禁不住笑出聲來,對她設計的誘敵深入手法很滿意,堅信閻家人一定會上鉤。


    小當點點頭,迅速跑到前院,倒在地上放聲大哭,果然吸引了不少還沒出門的大嬸和媳婦前來詢問:


    \"小當你怎麽了?好端端地哭什麽呢?”


    善意的人問道。


    就這樣,她非但沒有回應對方,反而哭泣得更大聲了!


    \"小姑娘發生什麽事了?為何哭得如此傷心呢?\"


    \"是不是賈張氏打了你?我們都知道,她偏心男孩,經常打小當的…\"大家紛紛議論開來。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賈張氏,她哪裏敢單憑這點小事就放聲大哭?\"


    \"那麽,究竟是什麽原因呢?\"


    \"我才不管呢!總之中院沒人值得相信,愛哭讓她哭去吧!\"


    人群中七嘴八舌,聲音嘈雜。


    三嬸子站在人群中間。


    長時間與賈家較量,加之蘇宇和閻埠貴的影響,她變得更加明智。


    她明白小當下意識的哭泣必然背後藏有秘密。


    於是,她表麵上圍觀,暗地裏則不斷餘光掃向後院方向,擔憂賈張氏與小棍是否會乘虛而入,破壞後院安寧。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多時她便見賈張氏與小棍鬼鬼祟祟離開屋子直奔後院而去。


    \"黠娣,黠曠!你們快悄悄去看看他們做什麽!\"


    \"如果隻是想找東西,或者試圖潛入蘇宇的房間,不要管他們,但若是有惡意破壞的行為,一定要馬上告訴我!\"


    三嬸把兩人叮囑一番,這些都是早晨閻埠貴告訴她的建議。


    \"好勒!\"閻黠娣答應得清脆,領著弟弟悄然前往後院觀察動靜。


    另一方,賈張氏帶領小棍直撲後院。


    她在窗口停下,隔著玻璃窺視了一眼,確認廣播真的在屋裏。


    狡猾一笑:“小棍,廣播在裏麵,你盡快爬窗進去拿出來!”


    然而小棍搖了搖頭:\"不行,窗戶太小了,拿收音機不容易。


    還不如用這扇門吧!\"


    賈張氏慈愛地摸摸小棍的小平頭:“你真是聰明的乖孫子,考慮問題周全。


    行,那就依你!”


    她對孫子的表現讚賞備至,這門技藝對於未來說不定是個生計保障。


    賈張氏對小棍的技巧給出了高度認可,接著小棍立刻從口袋裏取出一把鋒利的刀片和一根細長的鋼絲,這兩個是他的慣用工具。


    刀片用來挑開門栓,蘇宇不在家,他的門自然是由外麵掛著鎖的,無須刀片。


    小棍將鋼絲小心插入鎖孔裏,輕輕地一挑,隻聽哢的一聲清響,鎖瞬間開啟了。


    \"你真行啊,小棍,怎麽打開的這麽快?\"賈張氏驚愕地問。


    盡管心裏清楚小棍的手法很出色,但速度也太讓人瞠目。


    小棍愣了一下,自己也驚訝這次開門如此輕易,他本沒想那麽多,鋼絲還沒用力就鬆脫了門栓。


    他裝出自信的樣子,笑道:\"嘿嘿,當然是因為我的技術了得!不論哪戶人家的鎖,我都輕而易舉搞定!\"


    賈張氏翹起大拇指誇讚:“真不愧是我的好孫子!有這樣的技術,即便將來沒法繼續念書也不會忍饑挨餓。”


    說著仿佛在為自己的盜賊後代感到驕傲。


    他們竊喜一番,全然未曾注意到,那鎖實際上早是一把損壞的。


    蘇宇為了防範自己珍貴的鎖被撬走,特意向棒梗提供了一個壞鎖。\"祖奶奶,等等,咱們先把收音機偷出來再說!”


    棒梗道。\"對,對,乖孫子講得有理!”


    賈張氏立刻笑容滿麵地附和。


    棒梗將刀片和鐵絲收拾妥帖後,然後推開了房門。


    然而,他卻沒有察覺頭頂正上方即將降臨的命運——


    一顆熾熱的煤球如火流星般下墜!砰!直接擊在棒梗的頭上!立刻爆發出滋滋的聲音,騰升起一陣刺鼻的焦糊氣息!


    “哎喲!好痛!”


    “痛死我了!”


    “頭都被燙傷了!”


    “奶奶,快來救我!”


    棒梗感受到劇烈的痛苦,立即躺倒在地,雙手抱著腦袋,在房間裏翻滾求救。


    這時賈張氏才注意到門簷上懸掛著一塊燒紅的蜂窩煤,一旦開門就會砸下!棒梗就是中了這個暗招。


    此時,他的頭頂已有一大片燒焦!甚至連頭發都化作青煙無蹤。\"我的孫子呀!”


    賈張氏驚慌失措,哭喊著抱緊棒梗的腦袋!


    在大院前堂圍成一圈的其他人聽到後院傳來的哭叫聲,神情紛紛帶著困惑。\"我聽到祖奶奶在後麵哭呢?”


    “好像還有棒梗?”


    眾人猜測道,覺得他們在演戲,“他們這是幹嗎,要唱大戲嘛?看誰哭得更大聲似的?”


    眾人竊竊私語,認為他們在開玩笑。


    唯有小當心頭一震:他們不是應該悄悄去偷收音機嗎?怎麽突然哭了?難不成出什麽問題了?顧不得多想,她匆忙從地上躍起,迅速朝後院跑!


    跟隨人群,眾人抵達現場,隻見賈張氏正坐在蘇宇家門口哭泣,棒梗在她懷裏哭得淒慘無比,不斷地按壓著頭顱。


    大媽二嬸湊過來安撫。\"好了,賈張氏,別再哭了。”


    “我們都認輸,哭得最大聲的就是你,最專業的。”


    賈張氏翻了一個白眼:“我哭得是傷心!你看看棒梗頭上的傷!”


    眾人這才看到棒梗的頭皮一片焦黑,一部分發際甚至脫落。


    賈張氏開始遷怒於蘇宇:“全是因為蘇宇這小子,他存心想把蜂窩煤放在門簷燙傷棒梗的!”


    她滿腔憤怒地喊道。


    聽到這話,大媽三嬸立刻表示不滿:“嘿,賈張氏,你要有點理智好嗎?”


    “出門的時候,明明是上鎖的。”


    “你們倆為什麽出現在蘇宇家門口還開人家的門?是不是想偷偷拿什麽呀?”


    幾句話直指痛處,賈張氏被惹毛了!


    “你才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呢!我們就是來玩玩!”


    她激烈反駁。


    (abdc) 這一番話引起全場哄堂大笑,大家都調侃起來!


    “賈張氏,你以為別人都瞎嗎?”


    “無緣無故把別人房子敲開了?玩這個?”


    “等蘇宇回家發現丟東西,小心你去蹲大牢!”


    “賈張氏莫不是忘了秦淮茹曾被關兩個月的事情吧?”


    “才剛釋放,秦淮茹你又要進去,真是一場精彩的重演啊!”


    “賈家簡直是竊盜世家呀!全家族的小偷嗎?”


    場麵一時之間被眾人譏諷得厲害。


    賈張氏被激怒了,憤而丟下掃把,上前與眾人激烈對戰!


    打鬥中,她不斷施展靈魄召術,希望能喚回老賈和賈東旭,讓他們帶其他人離開。


    可惜徒勞無功,大媽們一起圍過來,將賈張氏按倒狠狠教訓了一頓!


    這時,中庭一扇門忽然發出巨響——易中海走出了房間。


    他前兩個月和賈張氏同居一直睡眠質量欠佳,所以請假在家補覺。


    之前他還熟睡著,卻被小當和賈張氏的哭喊吵醒。


    盡管心生氣憤,但他最近被賈張氏煩透,不願多事,因此縮在房內不出來。


    然而事態的發展遠遠超出預料,隨後除了賈張氏哀叫聲外,還有打鬥聲,吵得他無法安睡。


    憤怒之下,易中海猛然現身大吼:


    “住手!”


    “全都給我閉嘴!”


    “還想讓人不能清淨一下嗎?!”


    他的喊聲確實管用,一時間大娘們被震住了。


    賈張氏看見易中海在家,急忙撲上來喊道:“易中海!救我呀!”


    易中海被嚇得連連後退,揮手阻止她接近:


    “賈張氏!別過來!”


    “直說你的事情!”


    賈張氏哭泣道:“你看我的棒梗,都被蘇宇弄成這樣了!”


    “棒梗受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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