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華迅速回應,他願意為了把於海棠留在白雲村付出所有努力,哪怕是最豪華的交通工具也無所不可。


    於海棠高興地接受了這個協議,臉上閃過一絲決絕,仿佛心中的某個開關被打開:“好,就這麽定了!”


    這一瞬間,蘇宇看到對方如此輕易接受他的計劃,忍不住微笑。


    看來對方並不難搞定,對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隨後,在裝載貨物的卡車和一群人的陪伴下,他們一同返回鋼鐵廠。


    先是蘇宇到後勤科交接清潔工具,回到采購科時,祁同已滿懷期待地守候在外頭:


    \"蘇宇,了不起啊!你居然這麽快就把於海棠搞定!剛才她找我,說不會再幹擾我了!而且她還主動申請負責糞肥處理的工作!\" 祁同激動不已。


    得知沒有了障礙,祁同的升職前景一片光明。


    蘇宇笑著勸告他:“同哥,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今後盡量離於海棠遠一點,不再引起衝突。


    放心吧,今後遇到她,我會讓她成為過客。”


    到了下班時間,蘇宇並沒有馬上回家。


    他首先去找秦廣榮,決定利用同樣的手段,讓秦廣榮反過來狠狠地捉弄下她的姐姐秦淮茹,用實際行動回應那個讓她跟蹤的行為,令人心照不宣地展開了計策。


    庭院裏,閻埠貴搬了個小矮凳坐了下來。


    他雙手環抱膝頭,麵容顯得憂心忡忡。


    當看到蘇宇從外麵回來,他趕緊奔向蘇宇,圍著他轉了幾圈。


    緊接著,他拉著蘇宇的臂膀,從左到右,從前到後仔仔細細查看。\"老三,你在忙什麽呢?”


    “難不成才兩天不見,我身上就瘦了這麽多嗎?”


    蘇宇微笑著詢問。


    對於閻埠貴這般慎重打量的態度,蘇宇心裏好奇,但沒問出口。


    檢查完一圈後,閻埠貴拍著胸膛鬆了口氣:“謝天謝地,你沒受傷最好。”


    “蘇宇,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都快擔心死了!”


    他說,“聽說你被別人打了一頓,昨天又沒回來,害得我一直沒睡著覺。”


    這時,隔壁的賀大娘也聽見聲音出來看看情況。


    她看著蘇宇也審視了一遍,歎了口氣開口說:“小宇你不知道,你離開四合院那天……”


    “秦淮茹、賈張氏、還有易中海他們都私下傳說你被人家狠狠揍了一頓,傷勢慘重到需要住院養傷。”


    她接著說,像是真的發生了那事,“大家都說你腦袋開了花,很慘的。”


    “還謠傳你可能過陣子才會回來。”


    賀大娘滿臉擔憂地說,看著蘇宇的眼神裏流露出關切。


    看著賀大娘關心的目光,蘇宇內心不禁溫暖。


    他立刻安慰道:“大娘、三叔你們不必太過擔憂,這些都是瞎傳的。”


    “他們說的根本不靠譜,我這不正到村裏買掃帚為廠裏準備嘛,哪有什麽被打的事。”


    蘇宇保持麵色平和,心裏冷笑,暗道秦淮茹想得太如意了。


    秦淮茹派秦廣榮在半路伏擊,以為成功了,就開始四處散播謊言。


    可秦廣榮非但沒襲擊得手,反被蘇宇教訓一頓,最終降服。


    等到秦廣榮出現,想必會給她一個意想不到的大打擊。


    想到這裏,蘇宇更加篤定。


    中間院裏,呆柱坐在木凳上。


    為了補償之前的事情,易中海小心翼翼照料著他。


    而一旁的秦淮茹則磕著瓜子。\"秦姐,你說蘇宇被打是真的嗎?我不信。”


    呆柱不太相信,堂堂四合院的戰神在蘇宇麵前都撐不了一個回合,秦淮茹的弟弟怎麽就能打贏?


    秦淮茹接口道:“傻柱,你放心,我弟弟體魄健壯,是秦家村最能打的角色,連好幾個大漢都不是對手。”


    她又補充,“況且我對廣榮說了,要盡量避免正麵對抗,偷襲是最好的策略。”


    她想象著勝利者的樣子,陰險一笑:“廣榮打架那麽厲害,再加上是偷偷進攻,蘇宇怎麽可能抵抗?等著瞧吧,他回來時一定會受傷嚴重,我們再一起好好取笑他!”


    易中海也在一旁附和道:“也讓蘇宇體驗被毆打的味道。”


    他巴不得看蘇宇出醜受苦。\"對啊,秦姐,我就信你的判斷,你做的任何決定都是對的。”


    呆柱一如既往盲目支持。


    易中海則好奇詢問:“話說蘇宇昨天走了就一直沒回來,是不是已經被廣榮收拾了?”


    秦淮茹冷笑一聲:“可能是被打得太慘了,怕丟人不願返回那大院吧?估計這時候就像隻躲在角落裏的小耗子,在那裏療傷養息呢!”


    他們互相看了看,隨即露出壞笑。


    不過,轉瞬間,他們的笑聲凍結在臉上。


    因為就在這一刻,蘇宇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正廳,饒有興趣地注視著他們,眼中滿是對小醜一般的輕蔑。


    \"蘇宇!你怎麽沒受傷?\" 秦淮茹審視了一眼蘇宇後疑惑詢問道。


    難道說秦廣榮出錯了?


    秦淮茹的印象中,她弟弟可是非常能打的,這樣的結果不應該發生。


    對於秦淮茹的問題,蘇宇並未答理,徑直走回了自己的住處,因為他一切早已部署完畢,接下來隻需要袖手旁觀就行。


    過了幾分鍾。


    秦廣榮步伐穩健地踏入正廳。\"廣榮,我不是叫你去找蘇宇算賬嗎?”


    “為什麽蘇宇完好無損地回來?”


    秦淮茹立刻開始了追問模式,“你這是怎麽回事啊?連區區的蘇宇都無法收拾。”


    易中海和呆柱兩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廣榮的臉上,好奇這場衝突的結果。


    秦廣榮微微一笑:“姐姐想知道詳情,是吧?院子裏人多嘴雜,不方便在這裏細談。”


    他拉近距離,悄悄說道。


    然而,秦淮茹並未多想,立即傾聽著,耳朵湊上前。


    猛然間,秦廣榮陡然揚起手臂,手腕用力地朝秦淮茹的臉頰狠狠甩上一個耳光!這個力道不小,讓秦淮茹當場被擊得倒退三圈!


    頓時,她瞠目結舌。


    是被這耳光打得愣住了,還是由於眩暈無法反應過來?


    秦淮茹捂著臉震驚:“廣榮,你瘋了嗎?為什麽要打人?”


    傻柱更是滿臉漲紅,憤怒難掩,有人竟敢 他的心中的女神,怎麽能忍受!


    但現在傻柱的處境也無處發泄,隻能通過瞪眼看秦廣榮,內心已把他千刀萬剮。


    秦廣榮對秦淮茹的問題並未給予回答。


    取而代之的是,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手帕,高舉過頭頂喊了起來:“姐姐!”


    “你上次回村子時,不是跟大哥山哥共度春宵並且還送給了他這條手帕作為定情信物嗎?”


    “他如今已經有女朋友,不再糾纏不休!”


    “我把手帕帶回來還給你!”


    他的聲音響亮異常,足以讓整座四合院的人聽見。


    這手帕本來出自蘇宇之手,所謂的大哥山哥,僅是秦家村與秦廣榮關係不佳的獨身漢。


    秦廣榮遵照蘇宇的意思刻意編織謠言,把汙蔑指向秦淮茹!


    周圍傳來議論。\"怎麽回事,秦淮茹又 嗎?”


    有人笑道:“這在廠裏並不稀奇,很多人都知道。”


    “但這次不一樣!你聽說了沒,她還把自己的定情信物給了那個男人!可能是這次動了真心。”


    旁人諷刺地說,“你真當秦淮茹是聖潔女郎啊?數不清多少人躺過的床了。”


    有人開始關注呆柱,他在那麽長的時間一直默默為秦淮茹付出食物,然而當她隨意跟別人親近甚至交換手帕,就是不願被呆柱染指絲毫。


    這讓旁人十分好奇呆柱的真實情緒:“講得好,我也過去看看,反正呆柱這會兒有傷,他不敢動我。”


    許多鄰居蜂擁至 庭院!


    很快, 庭院人潮湧動,熙熙攘攘。


    蘇宇亦走出房子湊熱鬧。


    同時,


    他手上提著一個小折疊凳。


    按照事先約定好的策略,


    秦廣榮將對秦淮茹進行一係列損人不利己的行為,這將是個持久戰。


    這樣的場合,沒有折疊凳實在不妥。


    “哥,你怎麽提了個凳子啊?我們是看熱鬧不是開全村大會!”


    這時許大茂同樣走出房門,看到折疊凳,立刻詢問道。


    蘇宇含笑答:“大茂,你要感謝我不提醒你才好,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真的?那我也回去找個板凳來!”


    許大茂臉上滿是笑意,他對看熱鬧尤其癡迷。


    對他來說,最開心的就是這種事情可以分享給姑娘們當故事聽。


    不久後,許大茂抱著條長板凳,手裏還捧滿一袋花生來了。


    兩個人一同找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坐下。


    “哥,來吃花生。”


    許大茂將花生遞向蘇宇。


    蘇宇擺手謝拒,“我不用了,我帶了自己的瓜子在這。”


    笑著拿出焦糖口味的瓜子。


    他們邊品嚐零食邊看著眼前的事態發展。


    “蘇宇那家夥居然也帶了折疊凳,是看熱鬧的還是來看電影的?”


    “居然連瓜子、花生都準備好了,真是過分!”


    “我反對他們這樣搞!我都沒有瓜子吃呢!”


    “算啦,我不跟你扯這些閑事,我也回家找椅子!”


    有人開始附和,紛紛回家搬板凳拿零食。


    一圈人圍著秦淮茹、秦廣榮、傻柱和易中海坐成一個圈子,活像馬戲團看台一般。


    察覺到情況不對的秦淮茹立刻啟用拿手絕招——以“小白花”


    的委屈形象哭訴。


    “榮榮!我是你的親姐姐啊,你為什麽要詆毀我?!我何時跟你那位叫大山的人不清不楚?!”


    “什麽送情書、送定情信物的事情,全是捕風捉影吧?!”


    “你說我破壞人家婚姻,關我什麽事啊?我告訴你,這塊手絹真不是我的!”


    “快放下那玩意!從今往後我家不歡迎你!”


    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一向和睦的弟弟會如此陷害自己。


    但事實已定,秦淮茹名聲已經大損,她在婚外行為被村人傳得沸沸揚揚,就算她怎麽表白,怎麽委屈都無人相信。


    秦廣榮麵露嘲笑:


    “妹妹,說得好!”


    “確是你親人,但這不妨礙我公正行事!”


    “每次回鄉,你就與數個男士搓牌作樂!這樣做對得起姓賈的列祖列宗嗎?”


    “還有一樁!每次都帶一大包米回去,我們家是享福了!可婆婆和孩子如何呢?沒了糧食能度日嗎?你在背後做的事已經觸及底線!”


    秦廣榮繼續痛擊她的道德敗壞,毫不留情。


    這都是在蘇宇的指導下布局的,因為秦淮茹試圖對他進行攻擊,他要以牙還牙,毫不客氣地讓她付出代價。


    賈張氏躲在屋內,氣急敗壞地盯著這一切。


    剛開始聽到秦淮茹的 韻事,她很想立即衝出來對她施暴,但這頓揍最後還是沒打。


    不是因為寬宏大量,而是早對秦淮茹這種爛好人習以為常。


    現在她在村裏已經是出了名的好睡對象,再多打她也改變不了現狀,不如讓她繼續發揮作用,換點吃的回去更好。


    但當她得知秦淮茹每回鄉下都會攜帶賈家的食物去支援娘家,賈張氏的底線就動搖了。


    作為吃貨的她,食物就是生命線,有人敢掠奪,就等於動了生死之事。


    砰的一聲,賈張氏怒而一腳踢開了大門,握著火鉗直衝而出!


    這次賈張氏改變了武器選擇,因為怒意難以收拾。


    對著秦淮茹大聲嗬斥道:\"秦淮茹!你好不要臉啊!竟敢把賈家的食物分給你們秦家人!\"


    \"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賈張氏操起火鉗,毫不留情地砸向秦淮茹的臉!


    秦淮茹反射性舉起手試圖防禦,結果火鉗重重落下,發出刺耳的響聲。


    顯然,賈張氏為了報複,在出擊前還將火鉗在煤爐上加熱過,秦淮茹頓時感到手心灼痛難忍!


    盡管外界都認為她是輕浮女人,但柱哥眼裏她是神聖的女神。


    眼見女神受苦,他的怒氣無法平息。


    他對賈張氏大喊:\"賈張氏!立刻停手,否則你會後悔的!\"


    如今的柱哥體弱,即使心生不甘也敵不過賈張氏這樣的力士。


    他隻能用口頭威脅,企圖迫使她收手。


    賈張氏卻不是任人恐嚇的角色。


    \"你想動我,柱子?\"她嘲笑說。


    隻見賈張氏猛撲上去,一把將座椅掀飛,嚇得傻柱驚慌失措地滾落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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