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又去找曼珍(三)紅紅講了一件事


    豔姿說記得。


    那休閑山莊一個工作人員,看到我們午休三人在一棟小別墅裏睡,婕妤又是鮮族打扮,一看就是外鄉人咯,就起了敲詐我們兩萬塊錢的心,聲稱他用手機拍了我們睡覺的照片。阿文伸手將那人的手機奪了過來,直接扔到郴江了,然後好像很憤怒一樣,旋起一腿,將一根直接木樁鏟斷,在那人被一連串動作弄蒙時,阿文突然欺進,不知用什麽手法把那人將手反扣在背上,痛得嘴裏像殺豬一樣叫喚,額頭上汗都出來。


    阿文罵了一句東北方言,讓我將阿文的手機錄音放給那人聽,告訴那家夥這是他敲詐我們兩萬的證據,如果報警,他要判多少年,等會自己去網上查。


    那老板也是個有江湖背景的人,往這邊走時明顯有些虛張氣勢,可能是想幫那人員工的忙。


    阿文可能是用了功夫發聲,當時感覺嗡嗡的響,讓圍觀的人頓時感覺緊張得不敢發聲。阿文責問那個老板:我們就餐沒交費嗎?我們開房間沒交錢嗎?我們正當消費,你作為老板不僅不想著維護顧客權益,竟然還敢幫敲詐勒索的人說話,這休閑山莊是不想開了吧?


    那老板又說阿文不應該搶了他員工手機扔到河裏去了咯。


    阿文嗬嗬一笑,說了一聲好,再說,你首先承認了這歹徒是你的員工,後麵找到這家夥就方便了。這家夥自己說拍了我們午休的相片,這不僅是下作還是犯罪。拍了我無所謂,我是大男人,但拍了兩位美女午睡的照片那就是流氓罪,你們自己掂量吧,話是這家夥自己說的,錄音在我手機裏。要不要打110?


    阿文可能是用力捏了那扣住的家夥,那家夥又痛得像殺豬叫。


    阿文這時警告那些圍觀的人不能靠近我們三人,否則他先廢了手上的家夥,再一腿將靠近的人廢了,如果不相信,你們自己看看他剛才用腳鏟斷的那根木樁。


    圍觀的人都下意識地看一下那新鏟斷的木樁,看完趕緊後退,不敢靠近我們。這時阿文已經將手裏那人拍癱在地上。眼睛掃視著我與婕妤的周邊。反正阿文的目光掃到哪兒,哪兒的人自動地往後退幾步。


    可能有圍觀的人認出了阿文,就拉那老板過去說話,那老板聽完後臉都青了,趕緊過來道歉。


    阿文拍醒那個敲詐的人,讓我拍了那人與老板的照片,問了那人的身份證號碼。說了一句,這人敢報假身份證號,老板你跑不了,找你這小老板容易。嚇得那老板快要下跪了,這時可能知道阿文是蓉姐丈夫了。


    紅紅說當時你們不怕那別墅裏針孔攝像?


    豔姿說阿文這點最謹慎,像今天我們住進來一樣,他首先用手機將房間掃一遍,就是防偷拍的。用過的衛生紙全衝進下水道。阿文先跟我們兩人在一間臥室睡的,睡完阿文去另一間打坐運功,婕妹還過去看了一下阿文,回來誇獎了一通文文。


    那次蓉蓉白天忙累了,晚上阿文幫她搓澡。好像是這次後兩周,省裏宣布蓉蓉擔任市委書記。原書記調國土資源廳,沒多久雙規了,最後判刑了。


    紅紅說是的,那次有一個組就是考察蓉姐的。當時帶隊考察的組織部副部長,是個從大學校長轉崗位鍛煉的女強人,本來考察後就要帶隊回長沙,硬是更改行程,隨蓉姐去桂陽視察了一天再走。這位領導對蓉姐非常欣賞,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咯,從桂陽回來,公開稱讚蓉姐:無論是親和時還是威嚴時,都有一股源自內心的力量感,講話簡潔中肯,辦事雷厲風行,與那些故作深沉的女幹部不比不知道,一比頓時有雲泥之別。作為考察組長,這樣誇獎有定調的意思,感覺這副部長前麵還考察了什麽女領導。


    蘇樂文說他認識這個副部長,叫李嬙,後麵做了省委副書記。她跟謝芎愛好相同,喜歡打籃球,在政協時,我們一塊打過不少球,說起過這回考察。婕妤也認識她,第一次見麵就以她與婕妤的名字開了一通玩笑,讓婕妤喊她姐姐,後麵偶爾喊婕妤周末去一起玩。她們可能現在還有微信聯係。


    曼珍回房間後,蘇樂文點開剛才說的那個文件夾,讓紅紅看了她的那幾張照片。紅紅說蘇總發財了咯。說完就講了那次經過。


    紅紅說她當時有懷疑蓉姐那天跟人上床了。說老實話吧,當年在神農聽到了蓉姐在省城的傳聞,內心裏有猜測是那個人。那天兩人早早地午餐後,她感覺蓉姐跟人約了,就主動說去老鄉家裏拜訪了一下,結果在老鄉家裏坐了一會不方便,就提前回來。回到賓館,還在大廳坐了一會。對了,這個老鄉大男孩也認識,大男孩在政協做專職時,這個老鄉也去了政協。叫胡慶容,那時在婦聯工作。


    蘇樂文點了點頭。


    紅紅說她回到賓館在大廳坐了一會後,回到房間時,蓉姐裸躺在床上,隻用被角遮蓋著下麵那部位,胸脯也露著。她用鑰匙開門時,蓉姐還大聲先問是誰,她回答是紅紅,才喊她進去。那個房間不是用門卡,用的是從前的那種鑰匙。


    一進去蓉姐便讓她先去洗澡。她洗澡時,蓉姐才起床收拾。等她洗好,蓉姐才進去洗澡。蓉姐可能幫那人塗了神油,那天蓉姐手指上沾了,左大腿上也有那痕跡。但在房間地麵上和垃圾桶裏沒有遺留的衛生紙和其他的證據物,她也不能肯定。當時猜想是蓉姐塗了什麽紅花油什麽的,曾經看過蓉姐塗抹在咪咪上。可能也像大男孩那樣衝下水道了咯。


    蓉姐洗澡時,她回自己房間了,就是蓉姐房間裏的一間小房間。蓉姐讓她回來就洗澡,可能是懷疑她也去外麵會朋友,也是幹這事去了。那天休會一天,才過來開了這間房子。上午兩人一直在一塊,沒早餐,午餐就吃得早,午餐後她主動說去拜訪老鄉,蓉姐就回房間午休。前麵住會議統一安排下榻的賓館。她住這套間的小房間,可能是從前的布草間改造的,有些窄。後麵又是住會議安排的賓館,直到會議結束。蓉姐當年休會不肯住會議安排的賓館的理由是,休會住那兒就是打牌,她想安靜地睡一天一晚。那天後麵兩人是在小園賓館睡到晚上,吃了個遲晚餐後才回會議安排的賓館。


    蘇樂文問紅紅這個文件要不要刪除?紅紅那張側頭將耳朵裏的水倒出來的照片很美。


    紅紅說為了懷念逝去的青春,她想將這幾張照片轉到她手機上去,年輕時還真沒拍過這種照片。


    在蘇樂文幫紅紅轉錄照片時,紅紅說她前夫在她們舉行婚禮的一個月後,有次拍了一個完整的房事視頻,當時設想是留作青春的記憶。用了三台攝像機,拍好後,前夫合成製作成了一個光盤,兩人觀看了幾回。結合部有許多特寫鏡頭。離婚時讓他毀了,不知這沒良心的留下了備份沒有。如果流露出來,那比黃色電影還黃色。


    蘇樂文說隻要她沒露出臉來,隨便吧,大家以為是日本人拍的這類視頻呢。


    豔姿問有多黃?


    紅紅就笑了,說前夫其實是個大色鬼,讀高中時就求她讓他看胸脯,順便還摸了,後麵時不時地要摸一回。讀大學時又求她讓他看下麵,就在公園裏掀開裙子,褪下三角讓他看了一會,這次沒答應他摸一下。媽媽說了,這個部位讓男人摸了就麻煩,後麵就離不開了。畢業參加工作,她因參加公考,筆試後麵試,麵試後培訓,分配工作就遲,到單位的第一周,那個沒良心的就來了找她,那天正好是放假,她在財政局辦公室加班寫一個匯報材料,兩人就在財政局辦公室走了兩回,走完用手機拍了兩處秘密照片,後麵說每晚都要看了才能入睡。


    那次拍的視頻,那個沒良心的家夥在編輯時,特寫鏡頭很多,真是有聲音有圖像有聯想。那聲音平時聽不到,但拍的視頻裏卻十分清晰。那聲音真魔幻,聽了就讓人蠢蠢欲動。不說了,大男孩幫我去衝一下,難受了。


    去紅紅房間衝了一通後,紅紅說她要回味一下,幫樂文衝洗好後繼續回床上躺著去了,在衝洗時,紅紅說那次送她去郴江,大男孩在路邊拉尿時,她看到了大男孩的這兒。


    蘇樂文說不可能,你當時蹲在樹叢裏小便,再一個天黑了。紅紅說當時大男孩沒熄車燈,她蹲下解手時,透過樹叢縫隙能看清大男孩,那天看得她有渴望了,後麵才有用手摸大男孩的動作,這個不能跟鍾太太講。那天一摸大男孩就起來,後麵一直用手握住,大男孩也難受吧。


    蘇樂文說沒有,那天紅紅吐出的氣息完全芬芳著,知道紅紅很想。


    紅紅說,那次下車時,文文還是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胸脯。


    蘇樂文說有一件事一直沒問你跟蓉蓉,如果紅紅覺得不好回答就說不記得了。就是婕妤來神農前幾天,你與蓉蓉在長沙開會,你們睡一間房間,那晚蓉蓉說你們打牌才收場,我在視頻裏看見蓉蓉床頭櫃上有一隻男士包。


    一問紅紅就說記得。是國家扶貧辦召開的,蓉姐有一個主題發言。蓉姐開始想住小園3200,是會議組委會為大家安排了住宿,而且要求大家最好住在一塊,防止專家組要了解情況,其實就是規定要住在指定賓館裏,組織方當年可能考慮有大領導到場,有安全與保密的考慮。


    那晚是在打牌,兩個男人陪我們兩人在房間打的,兩個男人一個是神農人,在省政府工作,這人後麵進去了。另一個是神農財政局的副局長。那隻包是在省政府工作的那人落下的,可能是輸得有些心急了。開始放在我睡的那床上,蓉姐洗澡時,那人到家了,電話過來問他的包包在不在我們房間,我讓那人開視頻,主要是要查看他包裏有沒有特別貴重的物品。蓉姐呢洗澡不關衛生間的門,我隻好坐在蓉姐床,在那個房間角落裏跟那人視頻,視頻後將那隻包順手放在蓉姐床頭櫃上。


    為什麽記得這麽清楚呢,那天大男孩跟蓉姐視頻後,我突然想,要防止這隻包裏有竊聽器,就將這隻包放到衛生間那個櫃子裏去了。現在還有懷疑那隻包裏竊聽裝置。


    蘇樂文沒多說什麽。但紅紅講了一個在特意留下的包裏放了竊聽裝置的事,當事人她還認識,最後判處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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