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熱門雙篇


    當時是向組織申請去神農做縣長,結果組織說神農的縣長剛提拔,攸洲的縣長正缺位。其他的不能說了,這是組織紀律問題。親愛的放心咯,不是靠身體換來的。今後遇到不合理的事,親愛的也不要多問。現在的級別她早就達到了,相當於一直沒升職,做縣長是低位高配狀態。


    蘇樂文壞蛋似地說,他今後不多問,但要多吻。


    田珺羞澀地問蘇樂文跟她的感覺爽不爽?蘇樂文笑了笑,隻點了點頭。田珺說不行,必須用語言回答她的提問。蘇樂文說很爽,但有擔心,就是離開他,珺珺會找其他男人,如果這樣的話,孩子生下就送深圳家裏農場,她再找人結婚。珺珺讓蘇樂文放心,她不會的,這身肉隻屬於樂文。想嘛,她有辦法解決,不會找其他男人的。


    在回廣東時,順便去汝城泡了一回溫泉。回到農場,蘇樂文開始寫文章。發到第十章時,袁教授過來了。她老公過世了,孩子去了日本,她一個人在洪都生活。


    蓉蓉讓豔姿告訴袁教授可以在農場生活,陪大男孩寫文章。


    袁教授說能讓她留下來住在農場她很樂意,這個農場真是一個適宜於沉思人生的好地方。


    袁教授住下來,就讓蘇樂文暫停發表,她以蘇樂文小說裏的那個女角為主人公,寫一個長篇連載同步發表。就是蘇樂文的小說主人公是男的,從這個男主人公視角演繹愛恨情仇,袁教授以那個女角為主人公,從這個女主人公視角演繹愛恨情仇。等袁教授前十章寫完,兩人同步發表第十一章,後麵每天晚上十點鍾發布。發布前讓蓉蓉、紅紅她們第一時間閱讀並提出修改意見。


    小說網從十六章開始同時被網站推薦為精品,頓時成了熱門雙篇。第二十一章寫到兩人靈肉結合,蓉蓉讀完,說她再一次懷疑大男孩與袁教授從前睡過。因為大男孩對女主人公身體與眼神的描寫跟其他幾人不同,身體特征跟袁教授年輕時應該相似。袁教授對男主人公身體的描述跟大男孩那個時候完全一樣。


    袁教授極力否認,說她是按前麵故事的發展設計的,那靈肉結合時的感受,是自己與先生當年偷嚐禁果時的記憶。她與先生是同學,他們在備考最緊張的時候躲在班主任辦公室偷嚐禁果,後麵身心俱釋壓,高考雙過線。當年的高考可不容易過線的。她去了北師大,先生去了華南師大。


    那天討論時,把紅紅激發了,半夜電話給蘇樂文要去她房間。紅紅說那女性角色的感受,與她跟前夫第一次相似,兩人也是躲在財政局辦公室做的,那時辦公室隻有木椅子,拚了四把木椅子才行,開始想在辦公桌上做,考慮外麵可能能看見。


    蘇樂文告訴紅紅,其實第一回大家都差不多。


    紅紅就說佳雲父親過世了,佳雲帶媳婦與孩子回家奔喪,電話問她回不回去,她說一離婚,從前所有的關係都終結了。不恨他,是她的最大度量。


    這晚紅紅把在江西搞到那筆大款子過程說了一下。說這個體製當了大官,對公有資產的支配權很大,如果不走正道,搞錢搞女人真的是易如反掌。她與前夫離婚後,與那個主管電力的人苟且了一段,一筆近五百萬的款子轉幾轉就到了她的卡上。那個人進入政協後沒一年就走了。臨到最後,還給了她一塊大磚。


    她用這筆錢給哥哥辦廠,哥哥開始有很大的決心,辭職下海,結果辦了一年好的,成本沒收回就倒閉了。哥哥也是不爭氣,做了一年好的,後麵就跟那個管財務的姑娘不清不楚,有一種說法,廠裏的錢是那個管財務的姑娘卷走了。她在那年國慶節開車去了那個廠子,碰見哥哥跟那姑娘在辦公室正那個。


    那個廠子就辦在尹部長老家的那個鎮上。不知大男孩有無印象,就是進入那個鎮的右邊,有一個廠房破敗的大廠子,那就是哥哥辦的廠子,嫂子娘家是那個鎮上的。後來那個廠子出售了,哥哥也沒將錢分點給她,後麵的地皮價格漲很高了,估計地皮出售的錢不低於五百萬。因此那次大男孩要資助一下哥哥她沒讓,就是氣哥哥這點沒做好,又不負擔父母,天天守在那鎮上嫂子家裏。有這筆地皮出售款,一生的衣食還是無憂咯,聽侄子說,哥哥天天小牌打起,嫂子負責家務,孫子也不管。嫂子是鐵礦退休的,有退休工資,做人呢就特別自私。


    紅紅突然問蘇樂文能不能再狠她一回,剛才想起哥哥跟那個姑娘在辦公室裏拚命的場景,兩人真拚命一樣地投入,她進入了辦公室都沒發現,她如果不是聽見動靜,過去查看一下辦公桌後麵,也發現不了,回憶的刺激讓她興奮了。


    狠完後,蘇樂文說紅紅,如果他說出了她哥哥的實情,她不能罵他哦。紅紅讓蘇樂文說,保證不罵蘇樂文。


    其實當年你哥哥的那個廠了沒黃,可能是你嫂子抓了你哥哥與那姑娘的現行,哥哥隻是換了地方,跟你嫂子的哥哥或弟弟重新開了一家同樣的廠子,當年神農一中一位女老師家是那個鎮上的,有次去她家玩時,她說過這事。車子路過你哥那廠子時,她說這個男人有寶氣,坑了親妹妹的錢,幫婆娘家裏發家致富。後麵辦的那個廠可能現在還在辦,隻是贏利不多了,那產業本身是夕陽型的,你明天電話給在江西的侄子咯。


    嗬嗬,大男孩不會是那時蓉姐不在身邊偷了婆娘吧?感覺你是單獨跟那女老師去她家裏的。


    不是,那天去了四台車,去她家裏吃狗肉,她父親弄了一條土狗招待一中同事與領導。隻是她說我的車高級,讓她顯擺一下,就坐我車上了。回來是她開車的,我喝酒了,她父母特別熱情,就多喝了幾杯,那天吃了狗肉,對年輕女性身體是有幻想咯,但這女孩人家才畢業沒一年,可以說是我的學生,隻是沒上課直接教她,但是是她的校長。再一個當年我有蓉蓉與豔姿、婕妤三房夫人,肯定不敢在外麵亂來唄。否則咋對得起三位夫人呢。還有一個,婕妤的漂亮在神農真找不到可比的人。婕妤與豔姿時不時兩人坐高鐵到衡陽再開車去神農玩幾天,我一月要去邊南兩周,至少是兩個五天。婕妤有時不隨豔姿回深圳,天天陪著我。去腰圩吃狗肉的那回,第二天豔姿她們就到了神農。


    難說咯。不過那鎮上的女孩很騒,神農有一個民謠,腰圩腰,兩頭高,十個妹子九個騒,還有一個任人搞。說那鎮子右邊小河兩岸山形,象渾圓的大腿,象女人仰臥時張開的雙腿,還真有些象。鎮的位置正好在那腰的位置,因此叫腰圩。鎮邊那個長年有水的湖哦象女人的那個位置,終年水汪汪。不過那裏的女孩真的放得開,讀書時班上從那裏考過來的女生,特別野,跟男生混到一塊去了。那裏的女生也長得漂亮咯。


    嗯,當年我剛到神農時,王群夫人好象也跟我說過這事,讓我找女朋友不能找那個鎮的,除非從高一就號上一個女生,否則十有八九是讓人睡過的貨。但她幫我介紹稅務局的譚芳莉家裏就是那鎮上的,一塊去過芳莉家吃過一回晚餐,芳莉爸媽是願心願意咯,那晚要留我在腰鎮睡,是我不肯。


    我笑王群夫人不怕介紹個讓人睡過的貨給我,結果她說,蘇總不是說女孩隻要沒生孩子,流一回血就是新的嘛,人家芳莉一月流一周,新了又新。


    王群婆娘什麽都敢說,她直接跟我講,看文書記走路就知道,文書記肯定讓人搞過,讓我最好不要。還說康校夫人介紹的那個政府辦的羅豔芳也不能要,一看就知道是讓人搞了幾年的貨,而且現在還經常讓人搞。她好象對女孩這方麵有研究似的。後麵看我跟文蓉睡一塊,她害怕了,左交待右交待我不能說她講過文書記讓人搞過的話。婕妤到了後,她又說,難怪我初來時,找這個我不喜歡,找那個我不如意,原來有個絕色大長今。這個是處的。


    紅紅說羅豔芳的情況是這樣的,當年是政府辦幹事,後麵跟淩坤出事前那個男友結婚了。蘭珍與王群老師的夫人何豔紅,兩人不知是為兩個丈夫中的哪一個鬧翻的,從前關係蠻好。兩人都是羅大姐組建的那個姊妹群的姊妹,一直麵和心不和。後麵王老師不是做了政協主 席嗎,李梟到科級後官場終止咯,何師母感覺丈夫事業成功了,蘭珍就逞她有女兒健康成長,氣得師母將王老師在外麵生的兒子公開接回家,還做了酒。這些大男孩不清楚吧?


    不清楚。跟康校與王群這些人,前麵是上下級關係,後麵是兄弟感情,不打聽額外的事情。康校對我真的是好,從前隻要別人送了華子煙,必留給我抽。羅姐呢,怪死了我沒大學畢業就去神農,否則她必將妹妹嫁我,羅姐爸媽對我也好,去了羅姐家,羅姐爸媽隻怕我沒吃好。羅姐爸爸喂蜜蜂,每年自己割了蜂蜜,必讓羅姐帶給我五大瓶。


    羅姐爸媽也有後悔咯,老說羅姐小妹如果多守一年,我便是羅家女婿。羅姐爸媽過世,我都是寫六萬禮。羅姐父親過世那次,嚇得寫禮的人不敢落筆。是羅姐過來說,蘇校長不存在巴結我們的事,他夫人是副省級幹部,蘇校長做一中校長,老康也隻是個科級幹部,她一直把蘇校長當弟弟看,爸媽把蘇校長當兒子看,這禮受得起。她媽媽過世時,寫禮的才敢唱禮。後麵蓉蓉爸爸過世,康大哥帶隊去祭奠,就是為了還這個禮,康大哥要寫個六萬八的禮,我不允許,我開玩笑說,如果蓉蓉有姐姐我就答應,但蓉蓉是獨生女,別讓這兒的人產生誤會。


    紅紅說,當年如果大男孩不去神農,蓉姐的婚姻真的麻煩。政府圈子都心知肚明她是什麽高官的情婦,甚至有人知道這個高官是誰,那人勢力蠻大,因此沒人敢打蓉姐的主意,蓉姐呢也不注意,掛職時每月定時回省城,有兩回從老家還是長沙才回到單位,接個電話,沒說什麽就請假走人,讓局裏小車送長沙。第二天從省城回到財政局,那些男人就私下說文局長這朵花澆灌了,更鮮豔了。紅紅說她這時剛從學校畢業,考到政府辦,下派到財政局辦公室見習,聽了許多蓉姐的故事,她去財政局時,蓉姐做財政局長,就做了蓉姐的跟班。蓉姐做副縣長,又將她調到身邊做秘書。大男孩跟蓉姐正式談時,神農政府圈子裏的人還說這個東北佬硬是膽大。譚華聽到了那說法,在縣委食堂公開說,那個蘇總象個傳奇,你們隻知道他會讀書會賺錢,他的武功可能神農無敵手。蓉姐從此對譚華有好感。蓉姐做書記時,直接將譚華由幹事提拔為副部長,譚華最後在一個市的組織部長位上退休。拜訪了幾回蓉姐。


    縣裏要項目,隻要蓉姐帶司機出動,必然能要到,要到的資金隻多不少。大男孩你去神農前一年,蓉姐就好象收心了,一年隻開人大會出過神農,在省城她也天天陪著,那年過年,蓉姐開始不準備回家,還說好三十去她家吃年飯,二十九早上才突然自己開車回去的,晚上十二點後才電話說她回家過年,三十不能去我家。29那天中午去了蓉姐家裏,結果蓉姐不在家,忘記帶鑰匙,就沒進蓉姐的家。


    蓉姐初三上午就回神農了,那天我正在男友家裏,電話給我,讓我過她家陪她,後麵幹脆提前走訪聯係單位,讓我聯係電視台派記者跟拍報道。


    過了年姊妹圈子不是相互請客嘛,謝姐還笑縣長妹妹看樣子準備收心成家了。蓉姐說是要考慮了,回家過年,看到同學的孩子才發現自己成大剩女了。還托謝姐如果有合適的幫她介紹介紹,最好是讀了大學的軍官。暑假你到了神農,大家都覺得蓉姐的姻緣到了。大男孩走路、做事真有一股大人物的氣勢。譚華說,大男孩有次去縣委找歐陽書記,邊走邊唱歌,弄得組織部部長站起來趕到窗戶前盯著大男孩,並喊起所有幹事過來看大男孩,說這家夥好象自帶氣場,導致整個縣委大院靜謐,隻他的歌聲在回響。一般人哪敢在縣委大院唱著歌走路呀。


    有次陪蓉姐從一中散步回來,蓉姐說看到大男孩在球場上與同事打球,在球場上大男孩象一隻獅子般地衝、搶、跳,沾汗的頭發在跑動時向後飛揚,光著的胸背在夕陽下發光,跟一個歐洲球星有象,蓉姐自己說讓她看得想男人了,想得很強烈很具體了。在返回的車上笑蓉姐,結果一到房間,蓉姐讓我準備下酒菜,她發微信給大男孩。菜準備沒炒,蓉姐讓我去其他地方玩,她一個人等大男孩。那天我去跟同學打牌去了,你們是那天睡一起吧?


    嗯,那天本讓王群喊我看韓冰跳舞就看得有衝動了,才去球場與同事打籃球,鬼韓冰可能是看到我去欣賞她跳舞,把我叫進辦公室,把幾處漂亮的弧線有意展現在我眼前。打完球在房車上衝好涼,蓉蓉微信約我有事,結果是去房間喝酒,到那兒看到準備的菜有些多,我便全炒了,當時以為還有你和你們的那些姐妹。前麵兩人喝過一回,這次就放得開些咯,結果兩人喝到床上去了。本來珊珊出國三年多了,我不是特別想那事了,那晚跟蓉蓉一那個,後麵就有些貪了。過一周,她突然出差了,我打電話給她她不接,發信息給她她說在出差,很忙,我以為她去會前情夫了,出差回來也不像前麵那樣熱烈。


    接著正好媽媽讓豔姿將婕妤送到了神農,豔姿與婕妤到的時候,蓉蓉正出發,她帶你與司機開車到一中,還大領導接見一樣跟豔姿與婕妤打了一下招呼,我在跟你開玩笑,她跟我一句話都不說。媽媽本在我去神農上班時就帶婕妤一塊去,我沒答應。媽媽回東北老家時才說,她看出我想大姑娘了,有往姑娘的敏感位置看。


    婕妤一到神農,我隻堅守了一夜一個中午,就沒能堅守。蓉蓉說是帶你去杭州開會,我發視頻請求,她直接掛了。後麵我也隻每天回回她的文字信息。那次你們在外有二十天,我天天帶婕妤在學校晃蕩或一起去外麵喝酒、打球,這時我對這一屆能考好已經充滿信心。當時想,如果蓉蓉不理我了,我搞好這屆就帶婕妤去寧夏搞教育。準備帶三個億過去,去前跟豔姿結婚,讓豔姿在深圳幫我管理企業。


    蓉蓉回來後,她好象不反對我娶婕妤,就跟媽媽電話談判,媽媽提出還要娶豔姿,蓉蓉想了兩天也爽直地答應了,我就定下心來搞神農一中。春節也沒回家,跟蓉蓉、婕妤三個人開著房車到處跑,三個人玩得瘋。那時真象壞蛋,讓婕妤笑幾多。


    那年元旦前有一天下午,蓉蓉可能是因什麽好事興奮了,讓他與婕妤開房車去縣委接她,然後三人開著房車往去電站的那方向開,走到一個山嶺上,蓉蓉喊停車,說她完全想得不行了,幫她解決想後,她說在房車上來感覺蠻爽,煮了一壺咖啡三人喝著,喝咖啡時她打電話給你,讓你打電話通知電站指揮部,讓你帶些姊妹過來陪她過去視察電站建設進度,告訴你們她已經在去電站的路上房車上喝咖啡。那天你們去了四個姐妹吧。那次電站給每個人一個紅包,我不肯收,蓉蓉讓你收下的。當晚你們玩牌,玩到淩晨才回縣城。婕妤的紅包在元旦那天請一中的老師喝酒花掉了。


    嗬嗬,記得,那次電站每人封了個兩千的紅包,蓉姐為這個電站立項做了很多事,是第一次去那邊視察。第二年正月上班時,難怪當年蓉姐說她過了一個充實的年。原來是指這個充實哦。蓉姐說在溫泉鎮,那晚她騎了大男孩三回才過癮,那晚你跟政府的男人拚酒,蓉姐不敢讓你在上。


    蘇樂文壞壞地笑了一會,說那天蓉蓉比較浪。這次喝酒蓉蓉先做了婕妤的思想工作,否則喝不成的,婕妤有阻止的。蓉蓉可能還向婕妤許諾了什麽。


    紅紅說,婕妤的漂亮在神農真沒可比的,當年神農人對大男孩真的是羨慕嫉妒恨了,縣委食堂,每天都有大男孩與婕妤的傳聞。有男幹事或領導說,這輩子能娶個大長今一樣漂亮的婆娘,少活十年也值得。大男孩可能沒注意,蓉姐帶她與婕妤去逛街時,街道上有的人停下向她們注目。


    第二天紅紅電話給她侄子,證實了蘇樂文的那個說法,氣得不行。要打電話回去罵她哥哥。


    蘇樂文勸她不要這樣,當作不知道這件事。不過呢,我對你哥哥不贍養你父母這點不看好,你那嫂子是一個沒有觀念的人,可以說是差勁的女人。對娘家好無錯,但丟了婆家,一門心思顧娘家就是缺乏觀念的表現。她到了最後要後悔,娘家肯定不會讓她安葬的。現在好多女性有這壞毛病,還自以為自己有新思想新觀念,其實是一種極端變態的情緒表達。


    放暑假了,蘇樂文將靄靄與兩個孩子接回農場,把琳娜兩個孩子和謝芎也接回農場。給兩邊的保姆放假休息一段時間,蘇樂文準備自己好好陪四個孩子過一個暑假。


    靄靄回家後第五天,蓉蓉、豔姿和紅紅坐高鐵去長沙看望田珺,蓉蓉說不能帶大男孩一同去,否則兩人見麵了肯定控製不住要睡一塊。


    蓉蓉她們一離開,蘇樂文就從網上買了一個充氣遊泳池,教會了四個孩子遊泳,前麵五個孩子是在遊泳館裏教會的。還問靄靄蘇嵐會不會遊泳,靄靄說嵐兒六歲前就會了遊泳。每天下午都帶四個孩子在遊泳池裏玩水,靄靄、婕妤和謝芎坐在遊泳池邊的桌子邊喝茶聊天。


    看到有遊泳池,蓉蓉回來也進去遊了一陣。蓉蓉她們在長沙玩了十五天才回來,蓉蓉說這次順便看望了從前的那些朋友。


    看到四個孩子玩得不亦樂乎,丹彤說想將她女兒的孩子送過來住一段時間,蓉蓉說這有什麽不可以呀。丹彤的孫子孫女送過來後,蓉蓉又電話給葉大姐,讓她帶葉尼蒙的兩個孩子過來玩,葉大姐看到這邊孩子玩的視頻,就把兩個侄子帶了過來。


    玩到快開學了,尼蒙才讓虞雪和麗佳過來接孩子,虞雪告訴葉大姐尼蒙去俄羅斯搞什麽演出了。


    蓉蓉讓大姐留在農場玩一段時間。大姐給她們每人轉五萬塊錢,告訴她們這是對她們下半年的資助。有孩子了,要學會持家,要省著花。


    虞雪和麗佳穿著特別新潮。


    豔姿便幫她們買好機票。


    過了三周,大姐女兒趙喆過來看望她媽媽,專門找到蘇樂文與文蓉,讓他們想辦法留住媽媽就在農場養老,費用她按期打過來。


    蘇樂文說費用不要考慮,她媽媽就等於是他的親大姐一樣,但感覺好像出了什麽事似的。


    原來葉尼蒙在俄羅斯演出,為爭一個俄羅斯姑娘跟俄羅斯人動刀子,讓俄羅斯人當場捅死了,大姐女兒讓蘇樂文與文蓉不要跟她媽媽說。那邊兩個舅母已經講定了,媽媽問起就說去境外演出了。這邊蘇舅與文舅媽照顧好媽媽。如果在農場玩膩了,她安排去公司的療養院度假,隻要給她電話就行,這邊陽江、惠州都有基地。


    大姐的女兒趙喆感歎,孩子少了真不行。還是總cx舅母與蘇舅舅眼界高遠,當年動員爸爸再找人生孩子,那個秘書也答應了,媽媽硬是不允許。搞得她這個獨生女遇到事情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這次舅舅出事,大舅母就一個電話過來,就好象與她們無關了,害她哭都沒時間,第一時間請在那邊的同學處理後事,打完電話才哭了一陣。本想跟蘇舅電話商量,但想到媽媽在這邊,蘇舅呢又是媽媽的學生,擔心媽媽有感應,一問蘇舅,蘇舅可能就會把事情告訴媽媽。媽媽從前老說,蘇舅好象還是當年的大一學生樣範,對身邊年齡大的人有依賴性。


    蘇樂文笑了笑說,大學畢業前,真的對長輩與老師,甚至是年齡大的同學也有心理依賴,畢業後就不敢依賴了。


    紅紅與靜靜開車送大姐的女兒去機場。


    田珺生下一個男孩,豔姿帶紅紅過去看望。再陪田珺媽媽將孩子送回山東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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