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跟嵐兒的談話


    後麵隻要他在廣州,兩人就膩在一塊。一個月後跟他夫人見麵,他夫人告誡我一些事。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跟其他男人來往,更不能上床。因此這輩子你是第二個男人。寒假玩到二十九才回家,初二就忍不住回到了廣州,一直住在他家,一直玩到開學。期間他與夫人給了我差不多三十萬塊錢。就是說到大四最後一期開學,他們給了差不多五十萬塊錢給我。


    碩士讀兩年,碩士點升格為博士點,繼續讀博士。因為生活上不用考慮錢,這點他與他太太還是好,定期足額地打給我,時不時還給個小開心,如中秋節不能陪我,他和他太太就各給打筆錢安慰我,有時候他們去外麵玩得開心了,也分別給打點錢分享一下。年輕女孩嘛,一般人那事也有需求的壓力,但他精力好像很旺盛,有時候在他家,跟他太太兩人輪流上,他也無所謂。我也就沒這個壓力。想了,隻要他在廣州,電話過去他就安排。有次跟導師去京城開會,開了三天,突然地特別想,想得晚上寫文章都集中不了心思。因為會期還有四天,就給他信息,結果第二天中午他就飛過來了,陪了兩晚一天才走,他家也不回,朋友也不會,就守在我們開會的賓館裏,單獨開了一間房,我是會議休息的間隙也去房間陪一回。這次回到廣州,他說要送套房子給我,好像是說我在北京開會,還能想到他,讓他感覺我心裏真有他了,要獎勵。


    因為沒壓力,就有時間和心思讀書寫論文,當時國內現代管理學剛興起,機會就多咯,在博一時,已經在國內屬於權威級了。博三時甚至去國務院上過課。去國務院上課,他一直陪著,這次私下與他家的人見麵了。


    博士畢業,去華南師大本是去建立一個新專業,主要是培訓中學校長的現代管理理念與管理能力,結果助手少了沒搞成,但後麵辦了在職培訓班,現在以培訓班模式招在職中學校長進修,也發函授研究生文憑,很賺錢的。新專業當時沒搞成,就去教育管理院做副職,旨在推進教育管理的理論現代化,這方麵後麵確實做得不錯,李婷教授碩士學的是工業管理,博士又讀的教育管理,後麵幫我做了許多事,推薦她進入了全國教育管理專業協會做理事,在師大教育管理學院進行理論重構過程,順便做了你的老師。你畢業後,那個理論重構課題通過了教育部評估驗收,還獲得了獎勵。評估材料裏麵有樂文的那篇獲獎論文。


    你送花時不是兩束嗎,一束是男生送美麗女教授,一束是男友送美麗女教授。那天想了一下,你的個子年齡好像做男友還行,就讓你扮上男友了,回家堵大家嘴。


    後麵的事不想說了。有時間慢慢跟你說。抱著我再睡會兒吧。


    等靄靄睡覺後,發現睡眠狀態的李靄有一種恬靜的美。蘇樂文回憶了一會靄靄年輕的風采,再起床去晨練。


    女兒在晨跑,就陪女兒圍繞著農場的一塊水田慢跑,一邊跟女兒聊天。


    跑完四圈後,蘇樂文帶女兒做整理運動,並告訴女兒晨練前要做準備活動,讓身體各部位全活動開,晨練後要做整理運動,讓身體每塊肌肉都從運動狀態恢複到正常代謝狀態,這樣的晨練才有意義。


    做好整理運動後,蘇樂文告訴女兒,今後除家裏人問你之外,其他的人統一回複,你是爸爸的親生女兒,媽媽是爸爸讀研時的老師,當年兩人就有意思,不過這點是真的哦。但爸爸為了夢想畢業就去了湖南偏遠地區,爸媽就分開了,這點也是真的哦。多少年後兩人再次邂逅,激情了,爸爸以為媽媽年齡大了,就沒采取措施,不小心媽媽懷上了你。蘇樂文笑了笑,說這個是虛構的。爸爸一直不清楚,直到爸爸接媽媽一起養老才發現你這個寶貝女兒。這點肯定是真的。


    嵐兒聽完後笑了,說爸爸講話有些小孩子味,難怪媽媽偶爾跟外婆談到爸爸時說,這鬼精到老也長不大,就是枚開心果。


    蘇樂文笑了笑說,另外,嵐兒如果在花都錢不夠花,你電話給我或你鍾媽媽就行,後麵認識你親姑姑,也可向你親姑姑要。家裏有錢,有不少錢,全在你親姑姑那兒管著,你鍾媽媽手裏也掌握著一筆錢,家裏的開支全由你鍾媽媽掌管,估計你鍾媽媽會先打一筆錢給你零用。工作中的黑錢不能收。如果想做官,你隻要努力工作就行,就有人照顧你,你有一個哥哥文宏博是你所在係統最高的頂頭上司,北大博士畢業的。


    爸爸,媽媽真是你的老師呀?


    是真的,當年你媽媽要教我兩門課,共六個學分。其實報考的就嵐兒媽媽的研究生,後麵讓研究生院換了,選課時,本選了十二個學分,四門課,學校教務處隻批了兩門。


    從前有點自卑,不敢說出自己的爸媽。現在按爸爸的說法走。這次回去,部長肯定要向我打聽這事的,我就按爸爸的說法說。其實鄧部長與她的同學隻要一塊見到我,就會談論爸爸,有些人可能是聽到信息,特意過來找部長再看我,但他們有時說校長,有時說老師,有時喊文哥,還有時候說大男孩,其實感覺都是在說同一個人,說的都是趣事,說他們校長學物理的,講話呢象念寫好的散文詩,每講出一個自創的新句式、新比喻,必然隱含著一個什麽科學原理在裏麵,沒理解隻覺得新鮮,理解了更覺得很睿智,都是正能量的,現在想起來就是在談論爸爸。鄧部長熱情奔放,精力旺盛。從陽光台的公布資料看,花都政府有不少爸爸的學生,估計那些神農籍的工作人員大多是爸爸的學生。他們好像有一個群,偶爾會聚餐。


    嵐兒,在花都有自己的房子嗎?


    沒有,還買不起。媽媽好像在老家建了別墅後也沒什麽錢了,選這台車時,媽媽說了一句,她現在身上的錢不夠,如果嵐兒爸爸在身邊,至少要選台寶馬x5,就是入職培訓結束那天下午。那天我安慰媽媽,入職就人台車開很幸福啦,爸爸不能在身邊肯定有不在身邊的理由,自己能理解。媽媽開心地抱了我一下,誇獎我長大了,真的懂事了。至於房子,慢慢來吧,先把工作做好。


    好。先把工作做好,如果想換台喜歡的車,可將手裏那台車處理,隨時跟你鍾媽媽說一聲就行。你們李家有一個會讀書的好基因,要讀個在職研究生,甚至讀到博士去,你有一個姐姐就這樣讀出來的。說不定過段時間你又不在花都工作呢,因此房子不急於買,結婚時,爸爸送你一套房子或一棟別墅。爸爸有錢,都是鍾媽媽與你那些姑姑做生意或辦工廠賺的。爸爸自己工資多少不清楚,也從沒去卡上查過。手機上的錢是你鍾媽媽幫我搞定的,我手機上有多少錢,她時不時要查一下,少了她就打些錢放上麵,沒娶你鍾媽媽前就這樣照顧我。這點,爸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唉,同樣是做校長,學生對爸爸媽媽的評價與感情完全不同。昨天在服務區給部長打了一個電話,看爸爸跟部長電話那隨意那表情,多輕鬆呀。花都管宣傳口的副書記是媽媽的學生,媽媽可能找過這人,那人去宣傳部問了我幾句,出辦公室就跟別人輕聲說這女孩的媽媽,就是靠身體上位的那個花瓶。聲音飄進來,當時聽了真想哭。其實這話時有聽到。現在好了,媽媽到了爸爸身邊,我也找到爸爸了,媽媽即使真是一個花瓶,現在也是爸爸這個正麵人物身邊的花瓶。我至少有一個非常正麵的爸爸托底。其實早就知道,爸爸做官的級別很高哦。


    有次跟宣傳部的同事一塊聚餐,鄧部長說,蘇嵐可能是個官二代,還是個富二代,她父親的級別高得大家可能想不到。我隻好說,那隻是個傳說,我爸爸可能就一個中學小校長,但專業上好像級別不低。


    肯定有同事查了我的檔案,私下問過我父親是什麽人,是不是那漂亮女總cx的丈夫,是不是總cx媽媽生下抱養給靄媽媽的。


    我如實說自己其實從沒真正見過父親,因此我也不能確定。有人說我跟總cx媽媽有象,跟總cx媽媽生的女兒也有象。民間有傳聞總cx媽媽開始生不了孩子,後麵爸爸找了個方外之人求到了藥,結果總cx媽媽接連生了幾個孩子,但官越當越大,生的孩子自己一個也沒帶在身邊。


    自己私下研究了總cx媽媽履職情況,好像有可能,查到了總cx媽媽在江西時的視頻,是好像連著在懷孕。


    這次聚餐後,那個管宣傳口的副書記對我就溫暖些,碰見了都要主動問聲工作情況,偶爾還順便問問媽媽的身體情況與生活狀況,有誇媽媽是才女和美女咯。估計是什麽人將部長的話傳到他耳朵裏了。


    蘇嵐,爸爸看到你第一眼就認定了你這個女兒。我們喜歡孩子無論遇到多大困難,臉上總能保持自信的笑容。女兒好樣的,你做到了。


    豔姿起床了,笑著跟蘇樂文打招呼,喊女兒早上好。女兒喊鍾媽媽早。


    豔姿讓女兒回房間洗漱,早餐後帶她去市裏專賣店置些穿著放這兒,今後周末就過來玩,女兒不在我們身邊時間久了,要多培養培養感情。


    女兒回房間後,豔姿告訴阿文,她昨晚跟四個大孩子通了電話,通報了找到嵐兒的事。節節說,想不到大男孩式的爸爸年輕時經曆還蠻豐富呢。孩子們都是歡迎妹妹回家。今天拉李教授與女兒加入‘東北家園群’。跟霞兒電話時,霞兒說在爸爸身上發生什麽奇怪的事她都不奇怪,這個爸爸可能真如老家人講的那樣,修煉成神仙了。


    行,辛苦豔姿了。如果沒有豔姿你在我身邊,或許這事真的就說不清楚。怪也有怪,前天晚上跟蓉蓉說起靄靄,內心裏突然間湧起對她一波波的思念,而且一波強過一波。其實當年我對她真沒動情,甚至有些防備她,當年就感覺出她是什麽官員的二奶。


    阿文,或許你們屬於真有緣分的一對人。昨天從翁源李集下車開始,我一直觀察,發現阿文對那兒特別熟悉,其實你隻去過兩次,頂多呆了四天時間。李雲好像跟你很熟悉很親切似的。既然有緣分,我們好好珍惜吧。


    阿文回蓉姐房間洗漱一下來早餐吧,她去看看兩個孫子。


    用指紋打開蓉蓉房門,蓉蓉醒著躺在床上,看到樂文進來了,便讓大男孩上來狠她一家夥。樂文說剛才跑步了,先衝一下身體再來。


    跟蓉蓉兩人收拾完出了房間,看到豔姿與謝芎兩人帶孫子孫女在樓下玩。蓉蓉說她去看孫子孫女,讓大男孩去叫教授起床。


    主棟所有房間的門,蘇樂文都能用指紋打開,副一副二棟就不能。現在女兒安排在副一棟,曼珍安排在副二棟。


    進了靄靄房間,靄靄正在洗漱。告訴阿文衣服已經洗好晾曬了。這別墅設計得好,每間屋子都是一個獨立的生活單元。


    蘇樂文說這些全部是豔姿把設計意圖告訴施工隊搞成的,農場裏,還有六棟獨立別墅,有三棟在後山荔枝園裏,有一棟在那個小水庫邊上,有兩棟在左邊山腳下,車子都能開到別墅院子裏。農場已經讓文蓉買了下來,豔姿說農場每年的收入足以維持農場運營,還能賺點錢,請了兩對夫婦負責農場打理。


    靄靄說真好,經曆了大風浪的人,住在這種地方最適宜。她那套別墅是嵐兒大一時修建的,是以媽媽的名字修的。將華南師大那套房子出售後修的。另一套房子下次帶阿文過去看看。比較大。


    早餐後,豔姿說她上午陪嵐兒去置些穿著放農場,有誰一同過去。曼珍說她同行,璿璿說她想回家去。讓豔姿捎她一程。蘇樂文讓璿璿回農場住算了,在家也是一個人住,來農場如果想靜靜,可以住荔枝園二號別墅裏去,飲食你可以單獨做。弄夥食在這兒更方便,小菜自己去地裏摘,蛋呢更新鮮,其他的副食交工人幫你采買就行。說不定過幾天我能再尋一個東北老鄉過來陪你住一塊。


    靜靜就說璿姐回來住咯,我陪你去二號別墅住,我們平時弄點麵食吃。如果樂文再找個東北美女回來,我們就有三個人,幹脆還喊個人過去,四個人圍桌麻將。


    蘇樂文便問曼珍會玩麻將嗎?如果會的話,可以去二號別墅住。就是不知習不習慣她們的東北菜。


    嗨,蘇總你早說咯,我以為客人隻能住主別墅的副棟,早知能住那些小別墅,我早搬過去了。我一直一個人生活,廚房裏什麽事都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另外哦,大家都不小,可能要貯備一些急救的藥在農場裏。這個我開出采購單,蘇總想辦法弄來,有時能救命的。這個我負責,學了五年醫,也要用一用。


    嗬嗬,張姐到了農場就不是客,今後可不能以做客的心態過日子哦。把農場當自己家吧。很開心張姐能提出這個藥品的事。


    鍾總,今天我不隨你們去了,我搬家。曼珍有些興奮了。


    璿璿就拿眼睛望著蘇樂文。蘇樂文讓璿璿自己決定,說不定我找來的那個老鄉你認識。璿璿說,馬夫人?


    不是,馬夫人不在了。到時再看吧,或許人家不肯來呢。這兩天我要好好陪陪找回來的真老師假女友,過幾天去接那位老鄉。


    靜靜便讓璿姐不要磨嘰,今天上午就搬過去,午餐就在那邊整點餃子,樂文想辦法整點麵粉與肉來做餡。另外廚房裏要準備麵粉,農場有幾個東北大媽呢。孫子孫女了要按北方標準培養口味。


    蓉蓉便說,好,中餐都去二號別墅吃餃子,紅紅去幫忙,二號別墅紅紅最熟悉,葉尼蒙一家住時,紅紅幾乎天天在那邊。


    豔姿開車帶女兒走後,珊珊說媽媽提出要回老家去住,昨晚讓她來這邊也不肯。


    媽媽一個人回老家去住,我們不放心,要不這樣,引導她禮佛,隻要心裏有寄托,她日子就充實。


    珊珊說這是一個好辦法,回去跟媽媽說說,她其實信佛的。


    珊珊,要不這樣,這些天呢你帶媽媽去什麽寺廟走走,看看媽媽有沒興趣,如果有,我將那個東北老鄉找來,那是一個差不多修煉得快要成仙的人了,讓她住二號別墅,讓保姆陪媽媽住三號別墅,那個東北老鄉年齡跟媽媽差不多大。


    文文,那我開車回去了。先跟媽媽講一下,如果講通了,就把保姆一同帶來,沒保姆在身邊我不放心。珊珊有些激動了。


    珊珊走後,蘇樂文便喊蓉蓉與靄靄隨他去采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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