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返回深圳的途中說起了她


    蘇樂文將車速降到一百,然後說,就是為升書記你帶司機去長沙那次。你前麵說,你打開門讓壞蛋滾蛋,說明開始賓館房間的門是關著的,你後麵一次又說,那壞蛋進門時想把門關了,你說不能關門,別再作夢了。我還是有懷疑那天實情不象你說的那樣,你前後說法矛盾,說明你是編造,要編造肯定是為了掩蓋,要掩蓋的肯定不是好事。


    蓉蓉嗬嗬笑了,說大男孩真不簡單。那天壞蛋應該是在前台用指定開3200房間的法子確定了有人已經住了,壞蛋知道我平時去長沙要項目喜歡住小園3200房間。特意不先用手機通知我,直接上樓敲門。我過去打開門,一見是壞蛋,便一臉憤怒,想將門關了,不讓壞蛋進門,結果壞蛋擠了進來。我想如果在門口拉扯也不象話唄,就將門全開,轉身回去,習慣性坐在床上,那壞蛋一看我坐在床上頓時欣喜,要將門關了,我趕緊起身,讓壞蛋不要關門,別再作夢了。


    壞蛋看我怒容怒目怒聲,便將門關到一半停手。


    我讓他站門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後麵壞蛋跪下往我身邊移,我就閃到門邊將半掩的門全開,喊壞蛋滾蛋,姑奶奶要休息了。因為門是開著的,我的聲音沒壓低,壞蛋隻好起身走了,一臉的仇恨咯。那天真沒事。


    好吧,壞的結果沒有出現,我們就是幸運的。


    對了,大男孩,如果當年我不主動追你,你準備跟什麽人結婚,是韓冰嗎?


    首先哦,不能算蓉蓉你主動追我,你隻是對我的追求有積極回應與引導,客觀地講是我主動追的你。其次,我不追你,或追你你不答應,我也不會娶韓冰。因為,娶韓冰隻是娶了一個夫人,對我的夢想毫無意義,我娶一個這樣的女孩很容易,婕妤就比韓冰強。如果隻為了娶個妻子,我可以娶一個比韓冰更優秀更漂亮的女孩,如在廣州讀書時遇到的那些培訓女孩。但我到了廣東後,慢慢地對婚姻的想法變了,不再追求帶些浪漫情調的熱炕頭式婚姻了。開始的第一選擇是豔姿,因為她能幫我打理廣東的企業,我要實現教育夢想,需要大代價的,這個代價我開始準備自己掏。有些瘋狂,有些烏托邦吧?


    如果當年去寧夏,我準備帶婕妤攜三個億過去實現我心中的夢想,這個跟豔姿說過,豔姿說錢呢不是問題,但寧夏太遠了,深圳的事隻能遙控,或許有影響,讓我考慮廣西、雲南和湖南,最好是湖南的邊遠地區。如湘西。現在回想起來,當年我臨時決定去神農應聘,豔姿沒阻止,說明豔姿希望我去神農,如果去神農,我們兩人結婚的可能性最大,她可以以回家的理由,時常過來看我。沒算到在神農有你這個大美女在那等著。你將那一百萬打到一中那天晚上,我有些找到了捷徑的興奮,跟豔姿視頻,她再三追問你多大,結婚了沒有,漂亮嗎。後麵時不時提醒我,政屆美女好多是大官的情婦,讓我最好了解清楚,千萬別攪進這漩渦裏去了。


    當你把那一百萬轉到我們學校後,還明確指示教育局與神農一中,可以任我開支,我就想你如果沒有結婚,你是我最佳的選擇,不隻是錢的問題,還有就是政府認同問題。準備達成第一階段教學目標,出現教學效果就來追你,隻要你沒結婚,即使有男友我也要追求。睡呢,我第一眼就知道你讓人睡過,而且睡了好幾年,但每年的次數不多,這在眼神與身體上有表現的。結果你的美麗讓我提前進入了角色。感覺自己骨子裏還是好色的,也不是什麽好人,或說其實還隻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仍然是一個肉體與靈魂還不是最佳匹配的男人。說實話吧,我認為自己有一個偉大的靈魂,偉大得敢於正視自己肉體上的私欲。結果我跟你睡了三晚後,你突然去外地開會,也不告訴我,我以為你去私會情夫了,有難受咯,應該說很難受,正好媽媽將婕妤送了過來,婕妤如果那次不來,那天真有可能將豔姿和另一個培訓部美女全睡了的。婕妤到了,在豔姿娘家晚餐後,婕妤便喊我回一中,路上跟婕妤說了會話,跟她在賓館裏又嘮嗑了一會,我走時抱了一會她,感覺自己心情平靜了。那晚幸好婕妤不讓我喝酒,喝了酒肯定有故事。


    謝謝大男孩,大男孩說內心話聽了更讓人感動。看女孩有沒有讓男人睡過我也會。爸媽在洪都時專門請了一個算命的人幫你算過命。大男孩的生辰就是為那次算命,媽媽從婆婆那裏要的。算命先生再三確認這八字是不是拚湊捏造的,媽媽說肯定是真實的,而且是沒換算那個四天的。算命先生才說大男孩人不花心但走花運,正經的人卻有額外的錢財、額外的媳婦、額外的子女,說這八字命格非凡,必有大作為。現在想想全對了。


    蓉蓉笑了,說大男孩跟婕妤第一晚,大男孩隻肯承認四回,婕妤說是五回,是什麽原因。


    蘇樂文笑了笑,說他當時隻說了中途醒了兩回,可沒說隻做了四回。那天中午跟蓉蓉聊了會天,辦公室同事問我不是值班,中午怎麽不回房車午休,平時星期四都是在房車午休。就是那霍秀玲咯,其實她是在探聽我為什麽不去陪婕妤。兩人就嘮嗑了一會,午休就沒休息好。晚上完成第一回後,抱著婕妤一會就睡了。


    婕妤白天睡飽了,這時她有興奮就睡不著,後麵她有想了,就弄醒我,第二回完成後,她求我陪她嘮嗑,說她聽見樟樹上有鳥兒嘮嗑,好象說車裏有一對光著身子的男女在睡覺。我一聽,樟樹上是有鳥兒的聲音,我怕婕妤害怕,就去按一聲喇叭,再陪婕妤嘮嗑。嘮的時候她手在下麵摸索著,結果就第三回了,兩人衝洗後,婕妤也想睡了,結果兩人就睡著了。淩晨四點吧,學校食堂送菜的車子引擎聲,將兩人吵醒了,就第四回了,又睡了一會,可能是半小時吧,婕妤的鬧鍾響了,在廠裏,這個時間她要起床去巡視車間。她醒了就推醒我,兩人本是一級睡眠,就第五回咯。


    這天起床後,婕妤拍了個染血手帕的照片給媽媽,媽媽笑問她昨晚跟文兒整了幾回,她如實說,媽媽便讓她後麵一晚隻能整三回。那天不是周五嗎,晚餐前是局球隊例行訓練時間,就帶婕妤去教育局打球,她在旁邊看。大家都好奇我咋帶個美女過來了,她大大方方地說是陪教丫環,休假過來陪哥哥的。但喝酒時跟媽媽告狀時又喊媽媽為媽媽,我也喊了媽媽咯,而且告訴大家是親媽媽,大家就笑。李梟告訴蓉蓉肯定說了這環節。


    嗯,李梟當時說,書記的大男孩跟那美女特別親熱,書記回去要管管他。他當時提醒了蘇主任。李梟對大男孩還是真不錯咯,比大男孩大十二歲,那次提到了大男孩應聘時帶五個美女的事。這家夥如果在劉縣長倒台後及時跟緊歐陽大哥,歐陽對他其實有欣賞,後麵大哥做市委書記時,李梟做個副縣長還是有希望。康校長做教育局書記,明確管人事,李梟其實隻相當於學校的教務主任了,可能以為歐陽大哥對他有看法,其實這種人事安排當時是劉縣長提出來的。估計是劉縣長為他接手縣委書記後再安排李梟時,可以在李梟麵前換取更多的好處。劉縣長倒台後沒人將實情轉告他,李梟有這想法也正常咯。


    婕妤那個沒說出來的大男孩的笑話,是關於李梟夫人跟大男孩的,可能大家看到我回來後,跟婕妤姊妹一樣,真以為婕妤是表妹,李梟夫人蘭珍給大男孩介紹了一個女孩吧,正好婕妹去考科目三了,你們是在房車見麵的,王群夫人可能是過來找大男孩什麽事,說看見房車在震動。後麵蘭珍從房車出來了,以為你們在房車上那個了,蘭珍在這方麵傳聞比較多,李梟升官都是她走的這路。蘭珍提前出了房車本是給大男孩與那個帶來的姑娘純燕留下交流的空間,蘭珍出來後,王群夫人就不好站在那兒繼續觀察,因此沒看見純燕下車。她們兩人關係不好。婕妹可能就是聽王群夫人講的。那個時候,神農有一類人最想阻止大男孩與我談成功。


    蘇樂文說不是的,是婕妤弄混了。蘭珍帶純燕到我房車是我跟你見麵沒幾天,蘭珍通過李梟加了我微信,我不是答應了送蘭珍麵膜嗎,蘭珍借口我時間緊,她自己過來拿,其實是帶純燕過來讓我們相互見個麵。純燕是練瑜珈的,看我房車上有一個瑜珈墊,便練了一會,又讓我練一下給她們看。蘭珍看我們兩人好象有共同語言,在我練時,蘭珍說她是來拿麵膜的,我讓蘭珍等會,我練完再給她。我練習時,房車肯定有搖動咯。蘭珍拿了麵膜下去,純燕又脫了裙子,三角乳罩地練了一通。我在旁邊看咯,純燕在瑜珈方麵真到了火候。練完洗漱時我找了一盒藍姿容妝和一盒麵膜給純燕。後麵我第二次給王群夫人藍姿容妝與麵膜時,她笑了我,這次是她替什麽玩得好的人找我要的。跟蘭珍做那事,我不可能咯,蘭珍比我至少大九歲,個子又點點高。跟純燕倒有可能,第二天純燕帶了個練瑜珈的女友過來展示了一回,婕妤這時還在考完科目三回來的路上。純燕與另一個叫什麽穎的姑娘瑜珈真練到家了,我在旁邊欣賞了一會,這次她們是穿瑜珈服演示的。


    正說著,張曼珍電話給蓉蓉,讓文總理進入前麵的服務區等她們中餐,紅紅在開車。蘇樂文讓蓉蓉告訴曼珍,在翁源下高速,去翁源縣城中餐。我們在出口等她們,紅紅知道這個出口。


    紅紅開車從高速路口一出來,就對蓉蓉說,蓉姐,大男孩肯定是想吃這裏的‘六裏遊水鴨’和‘爽脆肉丸’了。也不知道這個大男孩咋知道這地方美食的,這次蓉姐要好好問問大男孩,八成跟什麽美女有關,聽豔姿姐說,隻要經過這裏是中餐或晚餐時間,大男孩必定下高速去縣城吃這兩道菜,對,還有一種大坨豆腐,大男孩當飯吃。


    在一家餐館前麵停好車,選了一個飯店小包廂,點好菜,蓉蓉就讓大男孩講緣由。


    蘇樂文說他可以當故事講,但你們聽了不能罵他。


    蓉蓉與紅紅趕緊保證不罵。蘇樂文喝口茶開始講一個往事。


    在華南師大讀研時,有一個女教授是蘇樂文兩門學科的老師,共六個學分,這位女教授在管理學界名頭蠻響呢,考研前讀的管理理論專著全是她編寫的,本來報考的就是這位教授的研究生,入學時才換到李婷教授門下了。


    這位教授的兩門學科本要開兩個學期,就是研一二期開一門,研二一期再開另一門。後麵李導通知我,這兩門學科一個美女教授一期開完,我想正好,這樣可以一次搞定。


    當時想用從前的老辦法搞定她,搞定的標準就是隻參加考試不去聽什麽鬼課,結果這家夥好像不食人間煙火,隻好硬著頭皮去上了一周課,節節課變著法兒逗她開心也不起作用,而且上節課開啟了鬆動跡象,下節課又關上了大門。李導分析說可能是小李美人喜歡上了小帥哥,讓我在李教授跟前撒嬌試一下,如果撒嬌成功,就是小李美人喜歡上小蘇了。


    我一個大男人撒嬌像什麽話呀,李導就笑了,說這有什麽呀,她是你老師,年齡又比你大,就象學生在老師或弟弟在姐姐麵前賣次萌、撒次嬌有什麽關係。樂文你不是在我麵前也偶爾撒嬌。


    那時確實有在李導麵前撒嬌式的求她辦事。如讓李導約我自己不認識的教授喝酒勾通。李導特意裝作不肯幫我,我就雙手拉著李導的雙手說,李導,就幫幫我嘛,說得語氣有些撒嬌味咯。


    實在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試一下咯。那個周五晚上,就試著給李靄教授發了個微信:美女姐姐,你的課上得我有些想野了,明天帶我去哪兒玩咯。


    那個‘想野’一詞,斟酌了好久才決定用‘想野’。開始想用有累,鬱悶,煩躁,喜歡,躁動,感覺都不合適。第二天在路上,李教授誇獎我這兩個字用得好咯。叫粗獷的典雅。


    一會兒李教授的視頻電話過來,說她明白蘇總的心思,就是為了逃避上課。如果明天陪她玩一天,後麵隻要考試過關了,她就放我一馬。


    我自然趕緊答應咯。好象是說,隻要明天不是陪美女姐姐玩殉情,我都答應,如果是玩殉情吧,我得今晚寫篇文章。


    李教授笑了,問蘇總要寫篇啥文章。


    我問說文章字不多,隻要寫得客觀明了就行,標題兩個字。問李教授手機輸入是拚音還五筆?


    她回答我用五筆或語音。


    我就說,文章標題是khnn。


    結果她呸呸呸地呸了一路,說明天是好事,你個小壞蛋怎麽說這個觸黴頭的詞組。就是‘遺書’兩字咯。


    我裝作才反應過來,說是好事喲,那今晚不用寫文章,早點睡吧,去做個夢再說。明天將美女姐姐陪好陪到位。


    見我爽快地答應了,她又問我有沒有車,車是什麽檔次的車。我一報,她就說車的檔次比她的還高兩個檔次呢,就讓我明天開自己的車七點準時到她樓下接她。還叮囑我穿戴整齊些,既要體現成功人士的穩重,又要彰顯年輕學生的活力。簡單地說吧,氣質上看上去家景與事業不俗,年齡看上去要年輕朝氣。


    當年那台車是新大奔,豔姿說這車可以打入企業成本,對公司交稅有好處,我是一直沒弄明白是什麽說法,反正豔姿與妹妹負責這些事。文蓉說是這樣的,她清楚,是她大學專業課程內容的應用之一。這些操作豔姿肯定門兒清。


    星期六早上,我收拾好自己,準時到教授樓下接她。教授自己收拾得相當精致漂亮,提了四件禮物下了電梯。教授化了妝,一到我車前便告訴我是用的藍姿容妝,打量了我一下,說,還行,有品。那天我是一身成功人士的休閑打扮。


    我打開尾箱將她手中的禮物放在尾箱裏,再拉開車門請她上車,讓她坐在副駕位。一上車她便指揮我往高速開,上了高速告訴我一直往翁源開就行。


    在路上,她講了她是翁源人,高中畢業後一直在廣州讀書與工作,講了她祖上是翁源最出名的讀書人,這個我後麵在網上查了,這人確實牛。這次去她家,是扮她男朋友的,因此舉手投足都得有品位。她家裏人一直在催婚,鄉親呢又有好多關於她的風言風語。


    我想這也不是什麽難事,也能理解她家裏的心情和社會上的說法,當場表態一切聽姐姐的。


    下了高速,我說還沒吃早餐,先吃點東西再說,既然扮男朋友,中午免不了要喝酒。她就指揮我開車去了一家店子,幫我點了份爽脆肉丸給我當早餐,她也秀氣地從我碗裏吃了兩顆。吃的時候,怕我不明白那操作的意思,她就主動說,既然要扮男友,就得有些戀人樣,讓我用湯匙喂給她吃。她用英語講的,可能擔心我聽不明白,講得比較緩慢。


    我回了一通更調情的英語:我把自己滿腔的愛慕揉搓成溜溜的丸子,種入姐姐你的心田,期待陣陣玫瑰的芬芳。irubbedmyownloveintoslipperyballs,ntedintomysisteryourheart,lookingforwardtothefragranceofroses.


    蓉蓉說,不害羞。


    蘇樂文趕緊說講好不罵人的。當時感覺蠻情調呢,沒想到平時八婆一樣的美女教授,也會喜歡小鳥依人的把戲。我用左手手掌攤開墊上一張餐巾紙,伸到她下巴下,防止那湯汁滴她胸脯上,教授的胸脯當年很挺拔的,那天能看見溝溝。


    她特意選了一家她同村人開的餐館,那老板娘就過來跟我們招呼,看見我們那樣親熱,就用土話說了一通什麽。教授翻譯時,老板娘說,她男友這麽高大,一碗爽脆肉丸她還分食了兩顆,要不要再來一份。她就讓老板娘來份大坨豆腐。


    我先夾了一塊大坨豆腐給她吃,她秀氣地咬了一坨豆腐的八個角,剩下的讓我吃了。我的左手還那姿勢做著。我吃完她啃了八個角的豆腐,感覺口感特好,就一邊跟她閑聊,一邊吃碗裏的大坨豆腐,在閑聊的過程她又讓我喂一塊我咬了一半的豆腐給她吃。反正在老板娘麵前親昵戲做得到位咯。老板娘一直很滿意地盯著我們觀察,時不時要用方言問一聲教授。後麵才知道,那老板娘是教授的堂姑,招郎上門的。


    早餐後,教授去上衛生間,我點支煙抽著。老板娘提醒我,第一次去靄靄家,要放著鞭炮進門的,這是風俗,靄靄家奶奶很講究,別壞了規矩。老板娘又帶我去旁邊店裏買了個大圈鞭炮。那教授叫李靄。


    結賬後,她指路我開車,直接開到她家門口,停在她家門前的大坪上,一塊大曬穀坪,然後放著鞭炮進門,她家裏人對我好像很滿意。


    正好上菜了,蘇樂文便說,不說了,吃飯,你們嚐嚐這幾道菜咯,真的味道很好。那個大坨豆腐抵飽的,可以當飯吃,等會讓店家再上一份。我一個人要吃一份。


    蘇樂文讓蓉蓉跟曼珍喝點酒,他和紅紅用王老吉陪她們。


    開喝時,蓉蓉讓大男孩講完剛才的故事,她好象聽出點味道了,大家慢慢喝。


    新姑爺上門第一餐,招待自然要豐盛。這是李靄爸爸的原話。我想,我是來扮男友的,咋一進來就成了新姑爺呀。以為是當地的習俗,也沒多解釋。反正進門後,那些碰見的人跟我打招呼,不管男女老少,基本上都是喊我姐夫。隻教授家裏的幾個長輩喊姑爺。教授奶奶喊孫郎或孫婿。


    先說好的我喝酒,等會李靄教授開車,結果我喝到第八杯時,中型杯子,教授家男人,就是教授父親、姑夫和弟弟一共八杯。李靄姑姑說,他們家男人肯定是喝不過新姑爺,看靄靄能不能繼續陪新姑爺喝,不把新姑爺喝醉李家沒麵子。教授的奶奶一直隻盯著我笑,示意我挾菜,感覺她對我能喝多少酒不在意或說有把握一樣,教授的媽媽呢就老問我如果喝不了,可以不喝,但如果喝到醉,那就是說明他們李家對新姑爺滿意,傳出去很有麵子。或許是風俗吧。我說我敬一杯給靄靄家女性長輩吧,算我喝醉了。


    李靄說不行,樂文你頂多隻能敬一下奶奶,而且是三杯敬一杯。


    我說行,靄靄幫我斟三杯酒,我敬一下奶奶。


    敬完奶奶三杯,我準備裝醉,李靄提杯上陣,又喝了兩杯,我隻好裝醉咯,看我有醉態,李家男人又繼續陪我喝了兩杯。


    李靄媽媽與她姑姑扶我去李靄閨房休息,三個李家男人是真醉了。我裝著醉得有些大,就任教授服侍我,其實就是抹一把臉,幫我將鞋子襪子脫了,教授示意她媽媽與姑姑出去後,幫我將休閑褲脫了。我自己躺平後,李靄教授將門關上了,也躺在床上了。


    我趕緊對著耳朵告訴李靄教授,姐姐,我是裝醉呢。這度數的酒,我喝二十杯不帶醉的。李靄教授說她明白,讓我將戲繼續演好。還壞壞地笑我是老手,戲演得象真的一樣,竟然騙過特別精明的奶奶了,扶蘇總進房間時,奶奶很關心地讓她好好照顧孫婿。


    蓉蓉問,大男孩,你們那個沒有?


    沒有。手呢可能就有些夢中不規矩了。李靄教授讓我繼續裝醉不要說話,結果一不說話,又不好意思盯著教授身體看,隻好閉目養神,一會兒就睡沉了。怪怪的是那天午休時間特長,一直沒醒,或許是身邊有美女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那屋子的牆特別厚窗戶特別小,房間內特別安靜的原因。醒來後,快五點了,我想去衛生間衝涼,就套上休閑褲先去車上拿手帕、內衣、內褲。出門點了支煙,看到外麵坐著不少人,用方言在說著什麽。我從車上拿了一條煙,讓教授的姑父幫我去散煙。順便問了一聲姑夫酒醒得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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