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在東北老家過年


    在老家陪爸媽過完春節後,豔姿、珊珊與璿璿三人初六飛深圳。豔姿與珊珊要提前走,是因為廣州的培訓部要招生。另外璿璿要幫靳健欣置套房,豔姿要幫璿璿參謀。


    出了年,蓉蓉先讓蘇樂文去添了台越野車,然後天天喊大男孩陪她們串門,把蘇樂文的小學中學同學家全拜訪了一個遍。去婕妤娘家老家玩了一天。其實蓉蓉是喜歡上了東北農村,在去靜靜家時,電話將胡靜叫了回來。一回來就讓胡靜與謝芎去體檢。紅紅就笑蓉姐是準備長住老家了。


    開春後,蓉蓉天天動員樂文幫父親開拖拉機去整地。她開爸爸那台皮卡跟著去看。媽媽看到兒子每晚陪一個身邊的女的,便問蓉媳婦,兒子是不是那方麵特別強?


    蓉蓉告訴婆婆,是因為大男孩老得慢,陪了大男孩的女人也老得慢。靜靜有一段時間沒陪,老得飛快的,她同學謝芎陪了大男孩一段時間,明顯在變年輕。


    樂文媽媽聽完後就電話將豔姿喊回家。豔姿在家玩一周要走,媽媽不許,生意讓樂婭與安安盯著。還把珊珊召了過來。珊珊過來一周一定要走,樂文媽媽說走可以,但一個月要回家住一周。豔姿與珊珊果真一月回來住一周。


    開春後,蘇樂文天天跟父親去地裏,父親告訴樂文他與媽媽百年後安葬在哪個位置。並帶蘇樂文去院子外一棟雜屋裏看了他請人打製的棺材,告訴兒子他的是哪具,媽媽的是哪具,樂文的是哪具,蓉媳婦、豔姿媳婦、婕妤媳婦的是哪具。交待在孫子與孫媳婦過了五十歲就要為他們準備。順便說,家裏的孫子做官升得太快了,千萬別犯錯誤,否則很麻煩的。蘇樂文說他也有這顧慮,但兩個兒子確實很優秀,加上文蓉在政界的關係特別好,大家都照顧著,墨兒呢不用擔心,博兒有些膽子大。


    聽到爸媽在老家,孩子們都在放假時飛了回來。蘇墨已經去京城工作了。蓉蓉表揚墨兒,隻一房媳婦兩個孩子,一同回來的節節說,大哥當年大,帶著兩個哥哥跟那些男同學在外麵瘋去了,是不知道有媽媽多的好處。她老公是有想法沒膽量,婆婆經常提醒袁宇軒要潔身自好。婆婆這個搞紀檢工作的完全是個馬克婆。


    看大家都盯著她,節節繼續說,家裏幫我們置了套別墅,讓婆婆與公公帶兒子去那裏住哦,婆婆竟然說大媽媽隻是能力強,清廉方麵可能不像名聲那樣好,憑工資要幫三個孩子在京城都置別墅是不可能的。我是笑婆婆沒找個會掙錢的公公,我們爸爸會賺錢呀,在京城可有四套大別墅哦。那天宇軒還罵了我一通,說我硬是個東北大妞,啥啥都敢說。我是當公公與婆婆的麵說,我爸爸是東北大男孩,我自然是東北大妞,存在的事實啥不能說說呀,我們不是號稱信奉物質決定意識,存在決定言論嗎?這叫實事求是,挺馬克思主義的。


    蓉蓉說,節節婆婆老家是湖南的,可能以為媽媽在財政廳搞了一些錢咯,別理她,媽媽不是貪官。


    蘇墨就大哥式地告誡節節,有些話不能亂說,在家裏也要有選擇性地說。我們都是國家工作人員,妹妹在重要部門工作,有可能會接觸到國家機密,還象讀書時那樣胡說八道,說不定哪天犯了法還蒙在鼓裏。這點你要向你姐姐學習,震震從小跟我們一塊長大,工作上的事,斐然也不問震震,也不跟震震談自己的工作。震震爸媽老是表揚斐然,你婆婆從沒當我們麵表揚你,說明你在婆婆麵前做得有欠缺。雲霞小妹還在讀書,就有很強的保密意識,去我們別墅玩,讓她上網坐書房上,她說不能,大哥是大領導,難免有些機密性東西,她不適宜看,每次都是坐在大廳或她睡的房間上。朋友過來說事,小妹從不靠近。


    節節便不認同,說她做媳婦做得好,原來的鄰居和婆婆的朋友都誇獎她,隻婆婆在她麵前有些家長樣子,她也無所謂,不開心就跟朋友去玩,不呆在家裏。反正從沒跟婆婆吵過皮,公公反正誇獎她是好媳婦,誇獎我們娘家的家教好。


    斐然就笑節節從小就是馬大哈,反正別人罵也當誇獎聽。隻要自己不在乎,在乎的人自己難受。


    蘇樂文便讓五個孩子不要再沿老話題談下去,陪他與媽媽看看家裏的田地和莊稼。


    晚上在床上,蓉蓉說節節婆婆可能聽到了她在湖南時的傳聞,或許以為壞蛋那些經濟案跟她有牽連,數額是巨大,材料她後麵看到了,這個團夥涉案金額超過十個億。


    蘇樂文讓蓉蓉不用糾結這無聊的傳聞。斐然說得好,隻要自己不在乎,痛苦的人就是在乎的人。在經濟方麵,蓉蓉無愧於心的。節節婆婆有次跟我講了,她在湖南紀委工作過,她娘家好象都是吃紀檢飯的,現在還有不少至親在湖南紀檢工作。我們不要多關注,否則影響節節的幸福,幸好女婿不象他母親,否則當年我不肯將節節嫁他們家的。有些內幕蓉蓉不清楚,也不要去打聽。大女兒家情況我們清楚,也就不用操心。


    家裏一直請了一個保姆。蘇樂文他們回來後,媽媽又請了一個會炒菜的保姆,好像是二姨家的侄女。


    春節前,豔姿與珊珊將璿璿帶了回來,看到璿璿完全是老太婆了,就讓大男孩第一晚陪璿璿。結果完全幹涸了,璿璿隻好用她的技巧幫小蘇完成後續過程。


    回到豔姿房間,豔姿說璿璿置了套房,裝修後入夥了就住自己家,她住在公公與婆婆住的那棟別墅裏。沒想到一年時間璿璿老那麽快。婆婆前麵讓她一月一回,就是要讓阿文陪她。婆婆對她真的很疼。娘家媽媽十二月十六過世了,當時沒通知阿文是怕阿文知道,肯定又要陪她回去,老家已經有人懷疑她做了阿文的地下夫人,如果確認了,有損阿文在神農人心目中的形象。宏博與斐兒回去了,節節與墨兒就沒讓他們回。博兒是帶曾媳婦回去的,斐兒與女婿震震一塊去的。因為震震喊媽媽十分親熱自然,小時候帶過硬是要親些,震震呢做縣委書記做得有些粗獷,跟農村男人十分對脾氣,方言又差不多,一去跟當地男人混得滾熟的,老家都認為斐兒是她的孩子。另外,侯國貴過世了。可可請假時才知道。讓可可以她的名義寫了五萬塊錢禮,沒回去參加他的葬禮。


    國貴怎麽就過世了呀?


    聽可可說是癌症,肝癌,一發現就是晚期。從發現到安葬,僅三個半月時間。可可有懷疑是國貴轉業後,開始不適應地方工作環境,老跟幾個從部隊先後轉業進去的人喝酒,他們喜歡用花生米下酒,可可說他小時候陪國貴去玩時,偶爾吃幾顆,經常有黴變的花生。那幾個轉業軍人都這病走的。


    蘇樂文說黴變的食物不能吃,那個黃曲黴素真的很討嫌。聽安安講哦,她們屯裏有一位從郵電部門退休的工人,年齡隻有五十五,退休後回到鄉下生活,身體幾強壯呀,結果縣城家裏有二十斤花生米忘記帶到鄉下,過了一年後長黴了,舍不得扔掉,以為洗淨油煎一下沒毒。油煎了吧,自然香脆咯,邀請一個發小晚餐頓頓喝酒,二十斤花生米吃完,兩個人都患上了肝癌。拖了一年多就走了。那個郵電工人,如果安安不去深圳的話,老姨家本想招他為郞,我也認識這人。那郵政工人的女兒與兒媳婦現在全在安安手下做事。安安聽到這事後,第一時間電話給我,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要吃黴變的花生。我笑安安讀書時不用心,這些在高中教材裏有講的,我肯定早知道咯。


    在與豔姿推進過程中,豔姿說那個專門幫她做美容的姑娘說,她的身體好象四十幾歲的人。保養得真好。其實她知道是阿文滋潤得好。如果明年阿文還住在老家,她大部分時間在老家陪阿文,關鍵時間點才過去打理一下公司。今年收入比去年多了兩個多億近三個億,婕妹那東莞公司今年收入超出一個億,給那些廠級管理人員多發了一個月的工資。小姨父明年不再做事了,坐火車回老家了,可能明天能到家。這次回東北的老鄉不少,就串通一塊坐火車回家,有些人可能不再回深圳生活了。回東北前,樂婭出麵,請他們去館子裏喝了一頓酒,其中有十二個人去深圳後就沒回過老家,這次相當於退休回家養老,正月如果方便,阿文去拜訪一下這些老人,都是公公與婆婆招過去做事的,幫我們家做了許多年,孩子都在我們家企業上班。小姨家過年前去拜訪一下,要給小姨夫婦一個大紅包。這邊太冷了,隻能是阿文開車帶著走,否則不敢出門。


    蘇樂文說有幾十年沒有滑雪了,今年下大雪,滑了幾回雪了。明天去庫房看看,自己小時候做的滑雪板還能用不,不能用去縣城買幾副回來,到時教你們滑雪,很好玩的。去年冬天是暖冬,今年冬天的雪下得就大了。這邊氣候嚴寒,冬天時有喝酒凍死在路上的人。


    豔姿說,阿文,怎麽這次這麽久呀。蘇樂文告訴豔姿,剛才在璿璿房裏,璿璿已經隻是心有餘了,嘮嗑時她那些體貼的手上動作讓我欲罷不能。


    豔姿笑了笑說她理解阿文此時的難受,阿文想猛就猛一通吧,如果她受不了就告訴阿文。


    結果做成了年輕時的地動山搖。豔姿一直喊爽,問阿文爽不爽。


    第二天中午在珊珊床上,珊珊問親愛的昨晚怎麽那麽大的動靜。結果又刺激了蘇樂文,又是一陣地動山搖。完事後,珊珊問文文是不是嗑藥了,如果是千萬不可。大學城培訓部的一個年輕女副教授,她老公用藥,今年國慶節直接在這個教授身上掛了。


    這個年輕女副教授叫段怡然,她自己說原來叫段一蘭,妹妹叫二蘭和三蘭,讀書時自己改了名字。她老公可能是她讀博時的導師,年齡大了些,那個女副教授長得不錯,老家是農村的,姐弟四人,她老大,最小的是弟弟。父母沒什麽能力,娘家還要負擔,因此出來兼職。想想這姑娘也可憐,艱苦奮鬥讀到了博士,結果嫁了個老頭,為了接濟娘家,還要工作之外出來賺課,在廣州還沒房子。現在那老頭也走了,抹幹眼淚繼續來我們培訓學校賺課,安葬那老頭請了兩天的假,兩人可能有感情,安葬時哭得暈過去了,硬是不好意思扣她的工資。春節前給了她一個紅包,她感激得哭了起來。農村孩子真的不容易,今年寒假,她說不回老家了,我就安排她幫我們照看大學城校區。文文下次過去看那姑娘,真的長得不錯。文文幫人家生個小孩咯,我幫文文保密。


    蘇樂文說珊珊你這樣說,我可不敢去看那小美女,這孩子最要緊的重新找男人結婚。如果珊珊想幫這位姑娘,她不是在廣州沒房子嗎,可以在大學城培訓部給她一間房子,平時讓她住在培訓部,至少可以節省房租唄。並告訴珊珊他沒用藥,可能是珊珊一個多月沒過來,有新鮮感了,晚上去蓉蓉身上試一下就知道原因。


    珊珊說這是個好辦法,幹脆將那姑娘提為培訓部一個負責人。說文文講到房租的事,她要告訴文文一個好消息。


    爸爸媽媽回老家過年了,去年在老家建了棟別墅。兒子、媳婦與孫子孫女今年全回去了。爸爸在洪都那個公司辦成功後才好意思回去。伯父平時在老家幫爸爸吹咯,現在的公司是爸爸出國前的三倍大,不過也不算吹,規模至少有三倍大,產值就更多些。


    蘇樂文說是好事,付嶽父終於走出來了。嶽父嶽母回來時,我說給他一筆錢,讓老家親人幫他們建棟別墅,嶽母內心裏同意,但嶽父推辭。在深圳頭一年分紅本不少,他要在深圳買套房,我告訴他沒必要,凱特一家肯定不會過來的。珊珊肯定隨我們生活,也不用。結果嶽父將這錢打回老家做公益了,好象是將村裏路重修,祖墳重修和建了一個飲水係統。其他的錢可能是打給了凱特。公司搬到洪都後,第一年分紅在他原來教書的學校設立了一個獎學金,可能是一千萬吧。給了你伯父一百萬,這個問過我,我說行,這說明兄弟感情深,嶽父說你伯父當年為了撐起家庭,考上高中沒去讀,回家種田養家,勞苦了一輩子。從嶽父這輩人身上,看到了我們這個民族傳統教育閃亮的內核,伯父那種為家為弟妹的犧牲精神,嶽父那種為國為大眾的無私精神。其實這類人如果現實切合他們的理想,他們不會跟風移民的。


    珊珊說文文隻知道爸爸是高中老師,不知道爸爸在媽媽讀書時把媽媽的肚子搞大了。媽媽是故意的,否則可能就沒她。爸爸也是個馬大哈,跟媽媽睡覺,看到媽媽的小肚子微微隆起來了,竟然沒想到媽媽懷孩子了,還笑媽媽胖了。讀文科的人不聰明。媽媽的解釋是,媽媽一去爸爸房間,爸爸的心思全在那事上去了,兩人完事趕緊收拾走人,爸爸沒心思發現她有肚子了,結果五個月大了,又到了穿裙子的時節,媽媽才告訴爸爸。


    爸爸也是個真男人,聽到媽媽懷孩子了,看了一下媽媽的肚子,撫摸了一會,便騎車找十個同學每人借兩萬,回家從爺爺那裏拿十萬塊,當夜帶著媽媽就去深圳辦廠子。生意蠻好,一直是老家人眼裏的富豪。爸爸呢這點比文文差些,一個廠子生意好,隻知道搞這個廠子,不知道嚐試開辟新業務。


    原來每年春節都帶她與媽媽回老家得瑟。老家村裏搞公益建設,爸爸都帶頭捐款。建那個祠堂,一共花了不到五十萬,爸爸一個人就捐了三十萬,還幫伯父捐了五萬。祠堂裏有塊石碑,爸爸名字第一,伯父名字第二,我們原來回家過年都要去看看。


    後麵爸媽動了移民的心思。到那邊呢,被人連續騙了幾回,差點還因官司進了牢房。兒子的公司倒閉後,全家人靠領政府救濟生活。那次回來的機票錢都是借的。媽媽說,她相信小蘇這個人,知道我們家落難了,一定會援手的。何況我們家孫子還是小蘇的種呢。當時擔心蓉姐當個大總cx,如果知道凱特是文文你的孩子會鬧,因此決定先去找豔姿姐,就通過這邊的朋友了解豔姿的情況。媽媽說,小蘇十有八九在跟珊珊前就跟豔姿姑娘睡一塊了,他們兩人那樣親熱。我告訴媽媽沒有,文文當年跟我第一次根本不知如何做,是一個真處男。開始用兩條大腿夾著我,後麵才知道可以讓我夾著他更方便。開學後,我不吃藥了,讓他用套子,他竟然不知如何套上去,對著說明書研究半天才套上,那天急得我不行。


    蘇樂文說你跟你媽媽這樣的事也說呀。


    珊珊說這有什麽不能說呀。在加拿大,還有媽媽教女兒如何幫男孩套安全套呢。不過那天媽媽笑了我,說我們家有偷老師的種。她偷了自己的班主任,女兒偷了自己的校長。媽媽比我隻大十七歲多一點。媽媽說她是去爸爸房間問題目,爸爸在教媽媽做題目時就偷摸媽媽,結果兩人摸到床上去了。後麵兩人傍晚都要在爸爸房間睡一回。爸爸采取體處排模式,有次可能沒控製好,當時媽媽提醒了爸爸那次可能出了問題。爸爸就說有孩子就生下來,就帶媽媽去廣東打工。後麵就幹脆就不采取措施。媽媽說,不采取措施是感覺好些。


    今年本來要回老家陪爸媽過年的。但真的想文文你,就過來了。爸媽老家別墅進夥,我幫文文你寫了88萬塊錢的禮,斐兒寫了個嚇死人的禮,一千萬。晚上爸爸說,斐孫,我們是一家人,不用寫禮,珊珊寫是寫給老家人看的,你那一千萬寫在禮薄上,單獨存好後存折斐孫依然帶回去,你們在單位事忙,爺爺也不多留你們,明天跟孫女婿回單位吧。斐兒就笑了,說錢是姑姑給的,爺爺不要再送給她,她去換個好前程回報爺爺。這家夥什麽都敢說。震震陪斐然一塊開車去的,震震一到那兒就跟老家的那些男人混一塊去了,正席那餐,跟人拚酒,圍一圈人看。老家人都誇震震這個縣委書記平易近人,這麽大的官,跟老百姓稱兄道弟的,媽媽就得瑟地對鄉親說,我家孫女斐然的官更大。


    寫禮的堂兄可能查了斐然的資料,就私下問我那個文斐然是什麽人?父親是不是那個政協副職蘇樂文?媽媽是那個女總cx?蘇樂文跟我們家是什麽關係?堂兄是中學校長退休的。我們娘家從前是大地主,男孩都會讀書,全讀書考出去了,好象做老師就有七個人,加上找的媳婦,有十多個做老師的。


    蘇樂文撫摸著珊珊,問她是如何回答她堂兄的。


    珊珊將蘇樂文手牽到胸脯上,然後說,那天有些興奮,就告訴堂兄,文文你就是那個政協副職,可以說是我出國前的男人,兒子凱特就是跟你生的,你現在的妻子是那個做第一個女總cx的美女,斐然就是樂文跟總cx生的女兒。斐然喊爸爸為爺爺,我們現在象一家人,我在廣州管理的培訓學校全是文文去教書前辦的。


    堂兄就笑我是蠢妹妹,如果早些年回來,可以幫家族做很多事。


    蘇樂文說要打個電話給珊珊爸祝賀一下。電話接通後,付叔告訴蘇樂文孫子一家回來了,今天在珊珊姑姑家做客。珊珊到了你身邊吧?她姑姑剛才還在念叨珊珊,以為珊珊也會回來過年。


    付叔在電話裏告訴蘇樂文,老家教育界對樂文的評價極高,家裏做老師的侄輩和他的同學、前同事都交口稱讚小蘇。珊珊堂兄把小蘇是凱特的父親傳出去了,大家都罵珊珊是蠢婆,這麽好的女婿不要,如果當年帶這個人回老家辦教育,能帶出幾多讀書人。誇你為神農辦好一中,每年考出許多學生,這些學生慢慢地都有用了,他們縣的女縣委書記就是小蘇你的學生。經常在大會上誇她的校長。


    嗬嗬,那縣委書記叫鄧楠容吧,是我的學生。這孩子娘家有讀書的種,跟付叔家一樣,從前是大地主。


    那邊付叔就向什麽人問,那個女書記是不是鄧楠容,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是的。珊珊說這是小姑家小兒子,在鎮政府做事。好象是副鎮長。


    付叔便讓凱特接電話。凱特告訴爸爸,爺爺修了棟西式別墅。過完春節他就要回去了,三十那天再電話向東北爺爺奶奶拜年。給爺爺奶奶帶了些藥回來,下午去快遞過來。媳婦又開了家公司。那邊公司運行良好。蘇樂文叮囑凱特要將藥品說明書翻譯成中文,讓付爺爺看一下,否則東北爺爺奶奶看不懂。最好讓付爺爺抄一遍。


    凱特說,爸爸媽媽不是在東北爺爺奶奶那兒嗎?蘇樂文隻好說,他不能老在東北老家,過了年要回深圳,那邊家裏企業上蠻多事,不能全壓在他鍾媽媽她們身上,過年快遞不一定能正常送達。


    打完電話,蘇樂文趕緊去找婕妤,問她女兒在哪兒過春節,前幾年都在這邊老家過的,今年怎麽不見人。


    婕妤就笑了,說文文還行,記得清一下老閨女。女兒昨天到了她外公家,明天開車去接一下寶貝女兒咯。


    出了年,小姨與小姨父兩人答應過來陪爸媽生活,蘇樂文就跟蓉蓉商量,今年回深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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