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帶豔姿從洪都視察回來


    老板娘說,有三種說法。


    一種說法是那個軍官在駐地偷了婆娘,搞大了別人的肚子,怕部隊處分,隻好甩了那個姐姐娶了那個偷到的婆娘。


    一種說法是那個姐姐不能生孩子,但她姐姐同學的父親去世安葬的時候,那個姐姐帶回三個孩子,都是當大官的。她姐姐當時也去了喝酒,從那些孩子下跪看得出,應該是那個姐姐生的,否則這麽體麵的年輕人肯給個農村老人安葬下跪,除非是親外公。


    一種說法是那個姐姐傍了個大款。


    豔姿便問老板娘,她覺得哪種可能性大些。


    老板娘說,她姐姐覺得,三種情況都是事實,隻是首先發生了第一種情況,再發生了第三種情況,最後是第二種情況的相反情況,那個姐姐不僅能生孩子,而且還跟大款生了三個有用的孩子。


    當年那姐姐是軍婚,盡管長得標致,但哪個大款敢去偷軍官的婆娘,發現了是要坐牢的。因此沒嫁成,肯定是當軍官的哥哥甩了那個姐姐,後麵姐姐找了個大款,生了三個有出息的孩子。那個大款十有八九是神農一中的那個校長。那個姐姐一直在幫神農一中那個大款校長做事。


    豔姿說分析得有道理。說完加點了道攸洲特色菜。


    豔姿看到店裏有神農出產的那種黃酒,便問阿文能不能中餐喝點酒,開間房休息一會再回去。


    蘇樂文說不行,沒帶結婚證,兩人不能開一間房。如果想喝這種黃酒,可以買些帶回去晚上喝。或者中餐用飲料陪她喝。


    豔姿說那就都喝飲料算了。她等會跟阿文換換手開車。


    中餐後,豔姿讓阿文繼續開一段省道。


    開到一個風景區,豔姿打電話給婆婆,先問婆婆與公公身體情況,再告訴婆婆前麵阿文帶她一個人去了洪都,今天兩人回深圳,想起當年蓉姐懷上墨兒,婆婆帶她去洪都看蓉姐的那次,心裏就湧起婆婆的那些好來了。


    媽媽就在電話那頭表揚了一通豔姿。把豔姿誇獎得水漣漣。


    花一百塊錢開進風景區轉了一圈,然後再上高速。回到農場,蓉蓉問大男孩洪都的事搞定沒有。斐然電話過來說爸爸有意思,寧願住在付爺爺公司裏那個內部招待所裏,硬是不肯帶鍾媽媽睡她家的別墅。


    蘇樂文隻說事情辦好了。


    晚上安慰好蓉蓉後,蘇樂文去了豔姿房間,問她今天是不是因為沒有結婚證這件事,心裏有難受。


    豔姿承認是這樣,幸好她象媽媽,妹妹象姑姑,否則今天要穿幫。其實她今天想讓阿文陪她在那個風景區住一晚的。但阿文提出結婚證問題,繼而想起自己從前那個大學白讀了。她跟國貴時,象沒讀書的人那樣以為有婚約就行,其實屬於非法同居。現在跟阿文,以為有感情就行,結果依然屬於非法同居。做了一輩子非法女人。


    這些知識在大學法律基礎課程中都有講到的。


    蘇樂文一聽就笑了,對豔姿說,我們再實質性非法一回?


    豔姿就笑了,說自己想多了,來吧,今晚放開著非法。那老板娘說了句土話,阿文可能沒聽懂,老板娘說她姐姐講,她同學的姐姐年輕時她看過,賣b的資本還是有咯。就是說她長得不錯的意思。


    放開非法完後,豔姿問蘇樂文,百年後,能不能跟親愛的葬一塊。


    蘇樂文說,百年後,我們兩人肯定要葬在一塊的。蓉蓉按理要葬進國家公墓,她將來屬於曆史人物了。


    我們到時候回老家去吧。不過現在討論這事還早,這個農場置得好,是個養老的好地方,我們可能活個九十沒問題。


    豔姿說是哦,住進農場後,感覺大家都往年輕方向長,你看靜靜咯,完全又到了發%的年齡。璿姐最明顯,如果去婚介所,騙個五十五歲的老頭回來都沒問題,上次去她房間問生意上的事,璿姐說她先衝涼再來說,衝完後穿個三角與乳罩出來坐椅子上兩人說醫療器械銷售問題時,我一看璿姐身體,皮膚光潔不起皺,要飽滿的地方全飽滿。璿姐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女。


    第二天,蓉蓉問大男孩昨晚怎麽跑到豔姿房間睡了一晚。蘇樂文告訴蓉蓉,因為昨天回來時,在路上中餐時遇到了豔姿的一個老鄉,講了老家人對豔姿的三種猜測,我無意間提到了結婚證,便讓她聯想到她沒有結婚證,想起自己的婚姻一直是非法狀態,內心裏就有些失落,晚上去開導了她一會兒。沒事了。


    蓉蓉說,婆婆最心疼豔姿,其中原因之一就是說豔姿沒有名分。其實當年讓紅紅幫你們辦一個結婚證是件很簡單的事,反正大男孩有兩個身份證。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婕妤就真的沒點這心理。


    這事對豔姿觸動確實蠻大,後麵她讓人做了套證放在隨身的包裏。有結婚證,有離婚證。


    早餐後,豔姿說她開車去那些換了新負責人的廠看看,讓阿文在家休息,昨天開了一天的車辛苦了。蘇樂文便說沒事,陪豔姿一道去。


    先去油漆廠,巡視一下生產區和生活區。先去了生產區,豔姿去跟值班的管理人員與技術人員交談,蘇樂文對生產車間進行巡視,重點放在操作的規範性和消防設施方麵。


    再去生活區。因要考慮工人在春冬兩季會接家人來生活,生活區準備得比較大,麵積大了,衛生與管理就難度大些。今天在生活區發現有些工人和家屬,在收拾生活區的那塊大空地和圍牆邊的那些角角落落。


    蘇樂文問了一陣他們收拾幹嘛。


    有個蘇樂文認識的工人說,他們準備將這些地方收拾好栽種些小菜,新廠長的父親過來了,說他在老家是種菜的,有這麽多土地,足夠保證大家的小菜供應,為孩子們減輕些負擔,也為老人們找點活幹,打發時間。


    蘇樂文一眼掃視過去,發現了靳璿的弟弟靳勇。那次陪靳璿回娘家在靳勇家吃了一餐飯。便喊靳勇兄弟,來了咋不去看望你姐姐呢?你姐姐知道你來了嗎?


    靳勇就笑了,說他是坐火車來的,兒子是飛過來的。他處理完家裏的事才過來,前天才到,姐姐還不知道他來了。沒想到蘇主任見一次就記得他。這邊兒子給了他一個大套間,隻粗略收拾了一下,就不請蘇總進家坐坐了。


    蘇樂文便給璿璿電話,告訴璿姐她弟弟靳勇兄弟來了,讓她開車過來,中午陪靳勇喝酒。


    掛了電話便表揚靳勇與參加義務勞動的東北老鄉。因在生產區是嚴禁煙火的,所以在生產區是不能抽煙的。抽一次罰五百。因此在油漆廠蘇樂文從不散煙。


    蘇樂文也加入義務勞動行列,同時問靳勇計劃種些什麽蔬菜。靳勇說這個簡單,他隻要去種菜的地方走一趟便清楚,這兒廠裏的工人已經告訴了他蔬菜種子在哪兒有賣。蘇樂文想了一下,掏出手機給塘廈農業局當局長的一個在神農的學生打電話。


    那邊接通電話便問文哥好,今天怎麽記起他來了。


    蘇樂文說他到了鳳崗,記得我的那個油漆廠嗎?記得哦,那就好,辛苦你派部車送台微型旋耕機過來,給工人開墾土地種菜用。我在油漆廠呀,送過來再付錢。你親自帶人送過來?好。


    這個學生叫易加輝,是國防班畢業的學生,從軍隊轉業過來的。一到塘廈報到就打電話給蘇樂文,報告他是易加輝,國防五班的學生,現在轉業到了塘廈做農業局長。問老師在不在深圳,如果在,他想過來拜訪老師。


    那天也是碰巧,蘇樂文陪豔姿在油漆廠視察,便告訴他我在鳳崗油漆廠。


    不愧是軍人出身的,一報廠名,他便導航開車過來了。見到蘇樂文後,首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報告自己姓名,在神農一中的班級,考入的軍校與專業,駐軍部隊與駐地,轉業時的級別與轉業後職務。讓那些在場的工人聽到後都為之一震,特像軍訓時報告的情景。


    晚餐一塊喝酒,易加輝說他當年家裏條件差,純粹是山裏農家孩子,為了大學畢業後工作好找,他報了國防班準備考軍校,當年真考上了。後麵學校的關促辦一直定期促進他們往前往上衝,因此在部隊進步較快。因為妻子帶兩個孩子在塘廈工作,父母讓他轉業來塘廈工作。


    易加輝開了台工具車過來,大家將旋耕機和配件卸下後,易加輝向老師報告,他現在是鎮黨委副書記了,但管著農業與農機線。這台機器算是他送老師的,報答老師當年給神農人指明了一條發展的道路。他爸媽過世了,在世時經常提起文哥為神農,為他們家做的善事。


    蘇樂文笑了,說加輝不錯,三年又上了一個台階。但機器不用送,老師這點錢還是有的。中午如果方便的話,陪老師去喝酒。


    易加輝便笑文哥硬是退休了,忘記今天是星期六,是休息時間。中午他做東,回塘廈喝酒。


    說完便去示範如何操作旋耕機。蘇樂文讓靳勇去學習。靳勇說這機械他知道如何侍弄,在老家家裏也有一台。


    豔姿與靳璿是一塊過來的,豔姿一過來,易加輝便喊豔姿師母。靳璿問靳勇什麽時候到的,怎麽不先給她電話。弟媳婦來了沒有。


    靳勇看著姐姐,突然說姐姐好像變年輕了。告訴姐姐艾蘭芝過幾天過來,等蘭芝過來收拾好了這邊的家,再請姐姐與蘇總過來喝酒,沒想到蘇總今天先認出了他,他在組織東北老鄉準備種菜。艾蘭芝應該是靳勇媳婦。


    蘇樂文便跟易加輝商量,一是機械多少錢,二是他中午要招待這個東北老鄉,上次在東北這位兄弟家喝過一回大酒,要還情的,因此加輝跟我們一塊去喝酒。


    加輝說,文哥,怎麽這樣不給麵子咯。機械不用花錢的,中午他做回東應該的,老師到了他的地盤呀,大小也是個副書記了,排名第四了。另外,中午還有文哥其他的學生到場。他們有一個一中校友群。他出發時已經發了信息,地方也訂好了。鳳崗也有一中校友,但今天就不聯係了,否則鳳崗的校友要搶著買單。回去後,通報一下這個油漆廠是文哥的,讓鳳崗的校友關照一下,前麵把這事忘記了。


    加輝便掏出手機,讓老師看他在校友群裏發的信息:午餐陪文哥喝酒,地址三正半山酒店,有空的舉手。下麵已經有六個人回複必到,還有兩個回複帶酒到。


    蘇樂文說好吧,說完將加輝叫到一邊,問他怎麽喊鍾總師母。


    加輝說文哥你可以哦,娶了個總cx美女做大老婆,家裏還養了一個攸洲美女做持家夫人,帶在身邊的大長今,大家都說是陪教夫人,當年讀書時大家就有懷疑,大家都說文哥硬是在廣東做老板,婆娘都兩個,當時是指文總與大長今咯。他戰友的夫人是老師最小那個孩子的小學老師,有次一塊喝酒,談到老師,戰友夫人說,老師的孩子姓文,但孩子說自己不是總cx夫人生的,是在深圳負責企業的那個美女生的。每次開家長會,都是這個姓鍾的美女參加。


    文哥不要有心理負擔咯,在廣東,蠻多成功人士有幾房夫人。大家習以為常了。但這一招,文哥沒教他們。


    蘇樂文對加輝說,這事還是不要到處說為上。當年也是沒辦法,家裏的企業要人打理。自己一心在教育上,你們大師母一心在當官上,家裏企業場麵不小,隻好讓鍾總打理。你們口裏的大長今呢,說起來話就長了。


    在去酒店的路上,豔姿說今天阿文那個學生喊她師母,可能是知道我們的關係。聽有人喊她師母,內心裏真高興。


    蘇樂文說,這個學生戰友的夫人是節節的小學班主任,可能是節節告訴那個老師,她是你的女兒,不是蓉蓉的女兒。沒事咯,現在我已經退休了,沒有紀律約束了。


    午餐來了十三個學生,兩個是在搞自己企業的,一個是辦粘接材料廠的,每年利潤大約是六千萬,大學畢業後工作了兩年創業的。一個是辦機械廠的,是大學畢業後接手父輩小作坊發展起來的,每年利潤一億左右,其他的在政府、銀行或公安部門工作。都記得老師抽煙,因此都給蘇樂文帶了一條煙。


    兩個在政府工作的女生也帶了煙,蘇樂文笑她們就不要湊這熱鬧了。結果她們說。她們本應帶兩條才合理,因為她們的老公都是蘇校長的學生,今天單位有事來不了。一報她們丈夫的名字,蘇樂文便報出他們當年的班級,老家所在鄉鎮。現在一個深圳稅務工作,是鹽田區的分局長,一個在東莞國土局當副局長。


    在酒桌上,蘇樂文向學生介紹他帶來的三個人,璿璿是我們神農尹大部長的夫人,現在在幫我們醫藥與器材進出口公司做管理,靳勇是部長夫人的弟弟,我的老鄉。鍾總,是我們在廣東企業的老總。我們家經濟建設的大功臣。


    加輝介紹到場的學生。豔姿說下午還要去一個廠視察,她開車不喝酒,讓璿姐的車放在這兒,陪大家喝酒。


    後麵畢業的學生說,他們每期都盼望蘇校回學校,看到蘇校回來了就在校園裏巡視。讀大學時,外麵的同學看見我們一中定期給大家發送關注信息,開始認為我們一中是吃撐了沒事幹,等到畢業時,我們參加各種就業考試都能過關拿到資格證,才後悔讀書時沒聽我們勸告。那些畢業後做教育的同學,開始也在學校按我們的方法搞,結果都不能堅持。


    豔姿告訴他們,做那個關促工程和國防班需要資金的,開始是蘇總一個人投資,好象是總cx大姐捐了一年的工資,蘇總捐了十萬吧,後麵是我們廣東商會帶頭捐款,帶動其他省市商會和個人捐款,反正我們每年至少要捐二十萬給關促辦,二十萬給國防班。沒資金支撐,僅憑熱情肯定做不下去。神農呢已經做成了模式,大家已經從心理上接受了,習慣得就好像一種儀式一樣。


    蘇樂文說,另外還有一個重要點是王群書記對這項工作的全神貫注、持之以恒。


    淩春明說,他是文哥國防班捐款的直接受益者,當年考入桂林陸軍軍校,畢業分配到湛江軍分區,做到團級參謀轉業到塘廈公安工作,對不起文哥,轉業報到後沒像易書記那樣先向文哥報到,他們都有文哥在神農的電話號碼,先向文哥敬一杯酒道歉。


    加輝說春明不錯,估計馬上要去市局工作了。


    蘇樂文舉起酒杯敬全體學生,教導他們在政府工作的還要繼續聽從母校的關促,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做企業的兩個學生,又迎來了國家經濟發展的好時機,要趁勢做大做強,賺錢了,回報鄉梓,不枉我們一中對大家的教育。


    那個在政府擔任副鎮長的女生段殷秀說,這些年下來,神農在全國各地都有一中畢業生在做公務員。大家開玩笑說,全國各地,不管哪級政府部門,如果有什麽事要辦,隻要是不違規的,你隻要亮出是神農一中人,總有校友幫你搞定。


    蘇樂文笑著說,當年他就是看到了這個機會,才設立那個關促辦,其主要目標就是從大一開始,督促我們的學生瞄準公考去努力。這事光明正大,國家鼓勵,前途光明。而且有一個特點,越是發達地區,當地人考公務員的越少,因為公務員的收入並不高,但這些人是代國家管理地方,是國家管理人員。按照道理來說,搞教育我本應該回到家鄉去搞,但我老家呢土地資源豐富,人們對教育創新沒多大興趣似的。搞傳統模式的教育,我又沒什麽興趣。神農呢,一是對讀書有著‘三更燈火讀書郞’的曆史傳承,校園外那三百進士就是寫照。二一個呢,上天有情,一到神農就遇到了你們文師母,為我在神農一中實施教育理想提供了最佳外部環境,三是遇到了許多懷有相同教育理想的同事。天時地得人和占盡了,不成功真對不起神農百姓。


    後麵學生們便說起在h北那件事,說自那件事後,神農一中甚至是其他學校的學生,都不考那省的公務員。嫌棄這地方的人。


    蘇樂文說同學們反映了一個有用的信息,壞蛋哪兒都有,他要在關促平台上寫篇文章,鼓勵學生參加河h北的公務員考試,用我們神農的正氣去改造那裏的邪氣。


    學生就笑文哥遇到難題總是信心滿滿,總能從積極的方麵去考慮解決的方法,他們在工作中也潛移默化地受到了影響,也有這思維取向。


    中餐後,那個做中國銀行塘廈行長的學生安排,如果有事的,他安排司機送一下,如可以不走的,幹脆玩會牌再走,酒店是他弟弟家開的,弟弟也是文哥的學生,弟弟在深圳觀瀾政府做事。蘇樂文對向楚說他在神農一中就認識向港,但畢業後一直沒見過向港了。向楚就講了一些他弟弟的情況,同時感謝蘇校當年對他兩兄弟的幫助,父母回老家生活了,在這邊生活時,特意去拜訪過文哥的爸媽。


    靳勇說他要回廠裏,豔姿說她送一下,學生就邀請老師打牌。蘇樂文說不能,下午還有一個廠要巡視,說不定明天又有事,幹脆隨鍾總的車走,璿姐的車放油漆廠,明天過來開。


    到了油漆廠,蘇樂文交待靳勇喝酒了,下午別動那機械。給了兩條煙給靳勇。璿璿說,她從小蘇那裏再拿兩條送給弟弟。


    在去醫療器材廠的路上,璿璿說先去靜靜那裏休息一下再走,她下班時讓靜靜開車送她過來開車。


    其實是璿璿有想法了。在安撫想法的過程,璿璿說今後不要動不動就介紹她是老尹的夫人,她感覺這一生中最開心的日子是跟小蘇的時間。讓她是小蘇地下夫人的幻想不要被點醒。說完便讓小蘇使勁,這事必須要使勁整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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