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文蓉的嘔吐與嶽母的坦言


    文蓉在大男孩再三保證聽了實情不嫌棄她後,便緩緩地帶悔恨表情地講了往事。


    從前身體有想時主動約壞蛋,頂多隻是一塊淋浴,淋浴時玩些手上的動作。不過也不多,不超過五回咯,應該隻能算是四回,有一回正約壞蛋,壞蛋已經讓司機過來接她,那天隻紮實地睡了一回就分開了,壞蛋要去外麵開會,估計那次開會時間長,按壞蛋的說法是怕她長時間不那個難受,那次壞蛋吃了進口藥,時間上有些長而已。其他時間都是匆匆完事走人,壞蛋也擔心被人發現,我更是擔心被人發現。


    升副縣長後為感謝壞蛋,就特意約了去一個森林公園的休閑山莊。我是自己開單位的車去的,那時自己還沒車。壞蛋以為隻用一晚,因此隻帶了一晚要用的藥。其實那壞蛋後麵可能完全要靠藥才行,這也是後麵不再按時聯係的原因吧。前麵一到約定的日子,約定是個大致時間,主要看壞蛋這幾天哪天方便。壞蛋一方便,清早就發個信息給我,如果是工作日,我就請假或找個理由出差,節假日呢,就收到消息直接走人。大男孩去神農前一年,隻是三月去省城人大開會有一回,春節回家前有一回匆匆的,這回從見麵到分手前後沒二十分鍾,在床上可能是兩分鍾。


    這次到了休閑山莊,壞蛋到達時已經是天黑了,一來就上床,第一次做完那事後,兩人去晚餐,晚餐回來後,我說這次要好好陪他三天。那時壞蛋好像有些遷就我了,就答應留下來陪我三天。


    他的司機一來就打發走了,聽我這樣說,就電話給司機第三天再來接他,強調是五號的早上九點到達,有人問他情況,便說去北京有事去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前又吃藥玩了一回,頭晚上呢壞蛋隻是在我身上東摸摸西摸摸,後麵壞蛋說累了就睡了,是兩人抱著睡的。這兩回差強人意。


    第二天就沒藥了,上午十點左右兩人決定開車去那個小鎮幫他買藥,午休時吃藥,一直等到傍晚都沒效果,才知道是假藥。


    因為當時住房私密,看我在眼前那樣晃來晃去,壞蛋其實內心裏想得不行,但身體上卻無能為力,晚上就教我用嘴唇用舌頭去喚醒,應該那壞蛋跟人玩過這操作,前麵有次壞蛋在狀態時塞我嘴裏,結果弄得我當場嘔吐起來了,後麵再不敢了。


    接著蓉蓉講了當年他們的邪行過程。講得比較詳細。蘇樂文告訴蓉蓉,當某事讓自己難受時,找信得過的朋友傾訴一下,可以緩解甚至解除這種焦慮。


    從蓉蓉描述的情形看,當年蓉蓉與老王是有感情,否則那些出格的行為進行不下去,那些行為有些突破想象。


    蓉蓉講得興起,就講了這次,老王為了自己那變態的舒服,威逼蓉蓉照這次模式操作,甚至威逼蓉蓉吞下過。


    結果講到吞下時,蓉蓉出現了嘔吐的生理反射。


    蘇樂文本想將話題引到其他方麵去。蓉蓉強行抑製了幾下後,說,不行,大男孩她要去刷牙,否則馬上會吐。


    蘇樂文說親愛的你受苦了,幹脆繼續想那吞下去的場景,想到真正吐了起來。如果這次能吐出來,你今後就不再惡心了。


    結果一會兒,蓉蓉真的吐了一地。


    在文蓉嘔吐的過程,蘇樂文一直一隻手掌托著蓉蓉的額頭讓她彎腰嘔吐。一隻手在蓉蓉背上撫摩著。文蓉的右手用力抓住蘇樂文的腰間。


    嘔吐的聲音很響。蘇樂文時不時輕輕地用力拍打文蓉的背部。


    吐幹淨後,蓉蓉長噓一口氣,然後說終於感覺清爽了,大男孩可要說話算數,不能小看她哦。


    蘇樂文從蓉蓉包裏拿了包餐巾紙撕開,遞給蓉蓉擦眼淚和嘴角。


    等文蓉擦好後,蘿不文說,其實你在洪都那次就跟我講出這些,你少了幾多年的心理難過。說實話哦,你當年說那句‘嘴髒b髒念念髒’,我就猜到了你與那壞蛋玩過這操作。據說在我老家,玩這個操作很普遍,尤其是老年男人。你問問璿姐咯,我保證她玩過,也吞過。其實哦,男人與女人在私密環境,有些行為相當出格的,你不能說這是下流或變態。隻要人家不在公眾場合演示,就不能指責人家。人家或許是一種異類恩愛。說老實話嘛,蓉蓉當年你跟那老王有感情,隻是你後麵醒悟了不敢承認罷了。


    文蓉盯著大男孩看了一會,然後說大男孩在胡說。說完,又說,或許大男孩說得有幾分道理。唉,當年的自己真是不堪。如有來生,她決不走這條路了,考上大學就去東北找大男孩。其實當年夢見過自己找了個說東北話的男孩,高考後等成績階段,本跟同學約定過去東北旅遊,但後麵沒有成行。


    蘇樂文笑了,說蓉蓉當年即使去東北也遇不上他,他當年還隻是一個高一學生。他們老家可沒什麽著名的旅遊景點。


    帶蓉蓉回家洗漱,然後那晚蓉蓉留大男孩在房間待了一整晚。快天亮了,蓉蓉醒來說她想在大男孩身上試一回那操作。蘇樂文看蓉蓉那執著的眼神,隻好說那他先衝洗一下身體,結果試得蘇樂文也發出了聲音。完事後,蘇樂文說蓉蓉壞蛋,那刺激是挺特別的,說不定後麵他對這感覺也有想念了。結果蓉蓉講述了一通她與壞蛋這類操作的過程。說當年真是年輕,對與性有關的那些事都容易上癮。


    第二天早上起床,陪蓉蓉她們在農場路上慢跑。秘書過來喊文總,說北京通知今天務必回京城。


    將文蓉重新招回的原因……(有四點,在這兒隻能說第四點,就是文蓉看上去很年輕)。


    文蓉重新出山後,問大男孩,家裏的企業與境外有業務往來的,如果明顯盈利不合理,一定要冷靜。那個跟同學合夥的進出口公司可能要注意一點,我們是不是暫時停止運營幾年?


    好吧,我與豔姿想辦法解決。


    到了京城後,蘇樂文哪裏也走不了,蓉蓉的雄心不隻表現在工作上,還表現在身體上,每晚都要大男孩狠她一通。出訪或視察也帶著蘇樂文與紅紅。婕妤與璿姐留在京城,她們兩人就去北大看女兒。


    因為徹底解決了從前的那個脫鉤問題,經濟形勢突飛猛進地好轉著,完全與蓉蓉上一任的經濟預期吻合。蓉蓉在這個任期的最後一年,就有謀求再連任一屆的想法。湖南媽媽堅決不讚成。湖南媽媽終於將當年在老家聽到的那些傳聞跟樂文說了。樂文安慰湖南媽媽,有些是事實,有些是編造,有些是誇大,但他原諒蓉蓉,草根子弟,要想有非凡成就,真不能走尋常之路,蓉蓉跟他之後,再沒出軌,就是對婚姻的忠。他也想要蓉蓉是原裝的女兒之身,但世事弄人,蓉蓉大他那麽多,他真沒趕上趟。要怪就怪女婿生得太遲了吧。


    湖南媽媽盯了很久女婿,說女婿一直知道?蘇樂文笑著點了點頭。


    湖南媽媽說文家不是葬了好祖墳,是女兒嫁了好夫君,按女兒八字,蓉蓉結局很慘,因此她不讚同蓉兒再連任,見好就收,激流勇退或許是最明智的。女婿是天下難得的男人。


    講得興起,湖南媽媽順便講了她在跟湖南爸爸結婚前與那個男同學的故事。原來她、蓉蓉姑姑和那人是高中同學,他倆在讀高中時就談戀愛了,甚至在高三時就睡在一塊了。高中畢業,她考入農行工作,那男同學考上大學去南京讀書,蓉蓉姑姑通過蓉蓉爸爸安排進入農行工作,她們兩人在一個鄉下營業所工作。


    蓉爸對蓉蓉姑姑很疼,蓉蓉姑姑身體不好,蓉爸就經常過來看望蓉蓉姑姑,這樣就認識了,熟悉了。


    蓉爸與前妻離婚後,心情不好,蓉蓉姑姑就將蓉爸接到那鄉下營業所散心,那個鄉有一個風景區。蓉爸住在風景區裏。其實是蓉爸感覺丟麵子,不好意思麵對同事與朋友。


    每天下班後,蓉蓉姑姑就帶她去風景區陪蓉爸散步或打麻將。


    第五天吧,三個人一塊去遊泳,她不好過分靠近蓉爸遊泳,結果誤遊進了深水區,蓉爸就遊過去救她,兩人身體就有接觸咯,在救她的時候,蓉爸的手可能摸到了她身體敏感部位,她當時沒感覺,開始隻是求生本能地抱著蓉爸,任蓉爸將她從深水區往岸邊拖。晚餐喝了壓驚酒後驚魂才安定,晚上一個人躺在床,身體卻有記憶了。


    當年那男同學假期都要去營業所陪她,那個年齡自然想法強烈,那天跟蓉爸身體接觸了,晚上就想得很強烈。淩晨就給蓉爸發了條短信,短信字麵寫的是感謝救命,但隱含意思也很分明,有以身相謝的味道。那天天亮前,蓉爸就進了她房間。後麵就每晚都去風景區陪蓉爸。


    蓉爸受傷的心平靜後,沒問她同意不同意,就帶她到民政局領了證,回家辦了酒席。本來前麵有一個孩子,蓉爸不知出於什麽考慮,讓她流產了。最大的可能是當年懷這孩子時,蓉爸天天喝大酒,擔心孩子不聰明。


    她流產後,蓉蓉姑姑身體也越來越不行,蓉爸幫她們兩人都請長假休息,當年兩人住在老家休養了一年半。那時婆婆與公公都在,兩個勤勞貼心的老人,文蓉叔叔在外麵讀大學。


    蓉蓉姑姑的病情本來康複得差不多,蓉蓉姑夫有次帶蓉蓉姑姑去朋友家玩,好像說是吃了鵝肉,病又複發了。因此家裏後麵從不吃鵝肉,就是這原因。


    她自己呢,休假後過了三年才有了蓉蓉,這時她已經調到了縣城中心營業部工作。


    蓉蓉五歲時,她有次跟朋友喝大了,回來讓蓉爸誘導著說了跟前麵那個男朋友在營業所宿舍的事,這次後蓉爸就對她有些冷落了,後麵一直是這態度。


    老文在這方麵很古板,可以說老文家的男人都這樣正統古板。蓉蓉叔叔做校長了,可能跟老文說他在學校跟個女老師有故事,老文竟然讓教育局長,老文的一個高中要好同學,將弟弟的校長撤職了。在老家堂屋,還讓弟弟跪了半小時。


    後麵蓉兒有傳聞,蓉兒回家,老文鐵青著臉問蓉兒是不是事實,蓉兒肯定不敢承認咯。但老文說無風不起浪,空穴不來風,讓蓉兒潔身自好。這次後,蓉兒就很少回家,也不準他們隨她生活。老文經常半夜突然歎氣。其實蓉兒大學畢業後,帶男人回家女婿是第二個人,前麵是神農財政局一個司機幫蓉兒開車回來過,老文也有懷疑,還逼迫她去問過蓉兒,如果那男人真是蓉兒情夫的話,估計那天蓉爸要拿刀砍人,後麵看那男人對蓉兒明顯是部下對領導的那種尊敬,才確定隻是下屬,蓉爸才有好臉色。老文的疑心太重了。


    蓉兒帶女婿回家後,老文才真的開心起來。


    但開心沒兩天,有次在外麵跟老同事喝茶,原老文手下的一個股長說了一句,蓉蓉又帶新女婿回家了。就那個又字,頓時把老文氣壞了,回到家有三天沒出門過。第四天早上,突然讓她收拾行李去深圳。這次後,老文再不願意回老家了。生下墨兒後,本計劃回家看看,順便做個酒,親家也同意了,臨到回去前一天,老文又反悔了。說明老文內心裏相信蓉兒在外麵有情夫的傳聞。否則生下了墨兒,回去做酒席是多麽風光的事呀,老文就是怕回家別人話裏有話地說蓉兒的事。蓉爸後麵不太與朋友、同事和鄉親親近,前麵是前妻的事,後麵是蓉兒的傳聞。老文特別看重麵子。


    其實老文對蓉兒的傳聞知道得不多,好多是他憑社會經驗猜測出來的。他這人平時就冷峻,加上前妻有那事,大家有忌諱。她自己呢,在外麵聽到的多些,也不敢跟老文講。其實在百姓心目中,女幹部沒有純潔身子的人。在她們農行和下屬的信用社,凡是出任負責人的女員工,很多是靠身體上位的,政府更加咯,蓉蓉有一個同學,那故事家喻戶曉的。就是在學校,女老師幹淨的也不多。想開了有什麽呢,但蓉爸固執自己的道德觀念。


    蘇樂文笑了笑說,其實媽媽早跟他說,他會勸解湖南爸爸的。現在知道了也於事無補了,願湖南爸爸在天堂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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