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陪好丈夫是第一要務


    蓉蓉讓豔姿當天停藥,婕妤還等段時間再停藥。這次婕妤隨我們一塊回江西,然後去神農一中陪大男孩,公司裏的事交安安打理,陪好丈夫是第一要務。


    婕妤樂得個起來,說,那她在那邊陪三年文文。等豔姐生完孩子她再考慮。


    那晚又是三人一塊睡的。豔姿說她多要一回,這次後可能要半年不能陪阿文。蘇樂文讓豔姿不用急,到時用套吧。有婕妤在一塊,他不難受的。


    早晨起床後,蓉蓉已經在別墅前院裏散步。


    早餐後,婕妤將收好的行李放在車子的尾箱裏,電話告訴安安,她讓大夫人命令去神農陪哥哥了,公司裏的事就拜托安安了。


    豔姿交待婕妤在神農低調些,別給阿文添亂子。


    三個人開車回江西,在路上,蓉蓉一直興奮,跟婕妤開一路玩笑,婕妤也開心,蓉蓉問什麽答什麽,還發揮著想象能力地回答。


    到了洪都,湖南爸媽聽蓉蓉說已經確定懷上了,便去神龕下燒香。燒完香,便問婕妤是什麽人,怎麽也喊她媽媽。文蓉便對她爸媽講,這姑娘就是婆婆當年說在別墅有房間的東北姑娘,蓉蓉說她在六年前幫大男孩收做了三夫人,二夫人是媽媽認識的豔姿姑娘。她們三人關係一直很好,這兩位妹妹真好,一直信守諾言,她不生孩子,她們也在等,上次沒跟爸媽說得太清楚。媽媽不要有想法,婕妹都喊你媽媽了,媽媽就得待人家如女兒。


    湖南媽媽看著蓉蓉搖了半天頭,說你們的事真不好理解。既然蓉兒沒意見,她們更沒意見。原來還以為蓉兒是像小時候那樣編個離奇故事逗爸媽呢。說完從手上退下一隻手鐲,遞給婕妤,文蓉讓婕妹收下。


    蓉蓉讓大男孩當天趕回神農一中,否則明天要趕時間。


    從洪都到神農,蘇樂文與安婕妤兩人一路嘮嗑。婕妤說她明白蓉姐為何讓她放下手裏工作過來陪文文,首先是蓉姐終於懷上,心情好。第二是文文不老,感覺還像當初看見的文文一樣。第三是蓉姐有自信,認為即使有人打文文的報告,她也能搞定。她在網上查了,文文依然是未婚狀態,她與豔姐不用查,肯定是未婚狀態。第四呢,文文在神農做得那麽好,沒人打文文的報告。


    蘇樂文說婕妤分析得有道理,但在神農,婕妤還是低調一點,別帶壞了其他老師和學生。


    婕妤說她知道,到了神農一中,她還是說自己搞那個婕妤容妝賺錢賺累了,過來陪哥哥玩幾年。聽豔姿姐說,那年那個視頻中文文吻我呢,開始大家看了很震驚,時間久了,大家覺得我們不是漢族人,隻是一種親熱,想想也是,在俺們東北,從前睡大炕上,男男女女有什麽呀。對了,安安說她讀初三時,還跟哥哥睡過一個炕。


    嗬嗬,她跟講這些呀。


    平時沒事時嘮嗑,反正亂嘮咯。


    晚上十一點鍾,蘇樂文帶婕妤到了一中,將車停在房車旁邊,兩人提著行李上樓,兩人進門後,蒸了速凍水餃和哈爾濱紅腸,炒了份蛋和蔬菜,婕妤跟豔姿和文蓉視頻完,告訴兩位姐姐已經順利到達神農一中。


    在後麵的日子,婕妤天天上午去農貿市場買點菜,然後收拾房子與車子,將房子與車子擦拭得一塵不染。下午去跟什麽人打場牌或羅姐的化妝品專賣店幫忙,晚餐一般隨蘇樂文去外麵吃飯。晚餐時嚴格限製蘇樂文的喝酒量,晚餐後陪蘇樂文散步,白天從不去校長室,晚上散步後去校長室陪蘇樂文。周末就喊蘇樂文開房車去什麽地方玩。豔姿來了,她就開車去衡陽接送,三人就睡豔姿娘家。白天她就在豔姿娘家陪豔姿。


    大部分時間是穿鮮族裙裝,大家都喊她大長今。她好像也很享受這種稱呼。一個月陪蘇樂文去洪都看一回文蓉。


    時光如梭,蓉蓉二胎生下女兒文斐然時,已經去桂洲省做省長。婕妤一直沒懷上,去洪哥那兒看了兩回也沒找到病因,她反正不急,說她相當於有四個孩子了,自己家三個,還有一個幹兒子。


    蘇樂文雖然在省政協掛了個職,但大部分時間依舊做著神農一中校長,每年的高考升學率都穩定地超過百分之九十五,學校工作不用蘇樂文多操心了,已經進入了良性循環。因為蘇樂文在政協掛了個職位,因此也不必每天守在學校。蘇樂文一般是隔兩周在桂洲陪蓉蓉幾天。


    四個孩子都在深圳,蓉蓉爸媽與蘇樂文媽媽圍繞著四個孩子轉。四個孩子中兩個是蓉蓉生的,一個是豔姿生的,另一個是湖南媽媽幫蘇樂文認的幹兒子,父母都是洪都政府工作人員,也是先懷不上,或懷上又流產了。因出生時間問題,必須認一個有特殊生辰時間的幹親。


    在懷斐然期間,湖南爸媽回深圳帶兩個大孫子了,婕妤去洪都照顧文蓉,豔姿回神農陪蘇樂文多些,但因生意確實要人照顧,豔姿一直不敢再要孩子,斐然兩歲多快三歲時,豔姿、婕妤和蘇樂文去桂洲陪蓉蓉過春節,不小心豔姿又懷上了,蘇樂文有顧慮,顧慮的原因是豔姿前麵一直在吃藥。


    豔姿告訴樂文不用擔心,前麵連續五個月她沒吃藥,因為不安全時間,阿文都在陪蓉姐和婕妤,這次意外懷上,就是自己沒注意,到桂洲的第四天,已經進入了不安全期,跟婕妤睡一張大床上,忘記吃藥了,那晚阿文放肆地衝,第五晚一塊睡時,擔心已經懷上了,就不敢吃藥了,後麵一直沒吃,出了年回到深圳用試紙檢測了一下,沒檢測出來,阿文回神農了,就更不用吃藥咯,周期結束時,又發現懷上了,孩子可能是陪她們回深圳後才懷上的。這年的十月初十,生下女兒節節。生下節節後,豔姿去醫院上了個環。


    汪先生準備去京城做閑職時,電話召蘇樂文到長沙陪他去一個休閑中心閑聊了幾天,第二天歐陽大哥與饒平師兄過來了,汪先生對歐陽與饒平都有具體的指點,歐陽大哥直話跟蘇樂文說,如果他完成恩師的指點任務,可能要蘇弟弟支援一下。蘇樂文讓大哥盡管開口,他賺錢就是用來花的。


    歐陽大哥做到省委書記後,幫蘇樂文在省政協弄了一個副職,蘇樂文的辦學成績和捐款辦學事跡,當個政協副職好像很讓人認可似的。當上政協副職,跟饒平師兄就是同級同事。頭一屆,蘇樂文平時不用去省政協上班,隻是在每年的政協會議前和會議期間,要在長沙工作一段時間。平時政協組織什麽視察就要參加。給蘇樂文配了一個聯絡秘書。如果政協組織例行考察,秘書就通知蘇樂文,並在考察中陪同蘇副主任。


    蓉蓉對那事的要求有些怪,有段時間特別強烈,過段時間又沒什麽興趣似的。跟豔姿、婕妤是鐵姐妹關係,豔姿帶婕妤將蘇樂文在廣東所有的產業負責起來了。妹妹樂婭做財務總監。妹夫做實業部總經理。婕妤主要精力在化妝品公司,其實負責的還是安安,時不時在蘇樂文身邊生活一段時間。培訓這一塊豔姿兼管,反正豔姿除去神農看蘇樂文外,其他時間天天在企業上跑。蘇樂文每年隻負責召開幾次會議,將在外麵投資項目的分紅分回來。蘇爸跟那個轉讓口罩廠的阿姨有些不清不楚,媽媽也隨其自然,所有的心思都在蓉蓉的兩個孩子和豔姿的兩個孩子身上,江西的那個幹兒子回洪都生活了。豔姿生下孩子,文蓉便讓她媽媽抱過去,兩個孩子都姓文。豔姿的第一個孩子文宏博比文蓉的第一個孩子蘇墨小一歲半,豔姿的第二個孩子文節節比文斐然小三歲多,快四歲。因為姓文,嶽父與嶽母待兩個孩子特別親,蘇樂文經常提醒湖南爸媽別嬌慣壞了兩個孩子。


    蓉蓉去邊南做了一屆省委書記後,進京工作,進入副總行列,央視新聞裏幾乎天天有蓉蓉的鏡頭,越發的像電影明星了。婕妤這段時間幾乎都在蘇樂文身邊陪蘇樂文。豔姿企業上的事完全得心應手了,加上東北老家的那些至親都能獨當一麵,豔姿就感覺清閑,每個月回神農陪蘇樂文兩周,但豔姿一般住娘家,來神農一中很少,來也是晚上來,白天帶婕妤去找那些姊妹圈的朋友玩。


    豔姿在娘家時,蘇樂文每晚都在學生就寢後再開車去豔姿娘家陪豔姿和婕妤,早晨趕到學校組織早操。豔姿老笑自己好像是阿文偷到的婆娘。蘇樂文不去京城就在神農的時間多,遇見熟人都有說,昨晚在電視裏又看見你家美女x理了。陳秘書也從洪都調到了京城做一個辦公室負責人,好像是財經方向的,對文蓉分管的一項工作負責。


    神農一中打造成了高中教育名校,每年外地參觀的學校不少。學校成立了一個專門辦公室,負責接洽那些參觀的人。每年門票收入可觀。旅遊公司將神農一中嵌入旅遊線路,在校園裏就有三個景點,一個是千年書院,一個是三百進士牆,一個是高考奇跡。


    蘇樂文一直請求解除政協領導職務,他要回到神農一中去專心上幾年課。蓉蓉笑大男孩完全是胡來,說大男孩回神農一中上課,每月怎麽有時間來京城陪她。不說一周陪一回,一個月至少要陪一天吧,這是丈夫的基本職責,這個作業要交吧。她可沒時間回神農陪大男孩。想退職,至少要等她解除領導職務才行。


    歐陽大哥出麵做工作,蘇樂文才沒解除政協副職領導職務。但案蘇樂文除了政協有事在長沙外,其餘時間不是在京城就是在回神農一中上課,雖然一中校長職務一直掛著,但行政這一塊不用多管,李修民做書記,全麵負責。


    羅小中已經做到了神農書記了,王群在做縣政協主任。王群對蘇樂文很感激,當年讓他負責‘關促辦’,給他帶來了許多榮譽,可惜王群的女兒因車禍走了,沒留下孩子。坊間傳言王群另外還有一個孩子,好像是一個私立幼兒園園長生的,反正王群從未公開承認,蘇樂文也從不打聽這些事。不過王群向蘇樂文借過一次大錢,說是與人合夥辦一個幼兒園。三年後才將錢還給了蘇樂文。


    康校長從教育副縣長位置退休後,每月必定要安排大家喝一頓酒,打一場牌。康校長夫人退休前就一直在做‘藍姿容妝’和‘婕妤容妝’的代理,豔姿說康大哥的夫人羅大姐做得很好,賺不少錢。豔姿每次回湖南,羅大姐必定陪同招待,蘇樂文陪豔姿參加了幾回。婕即是經常去羅姐的店裏玩。她們在神農縣有一個姊妹群,群主就是羅大姐。群裏姊妹每年都要去深圳玩一周,豔姿負責接待。群裏那些人基本上是蓉蓉在神農工作時的那些姐妹或手下局長的夫人。婕妤不肯加入這個姊妹群,也沒問她原因。但婕妤跟神農科級幹部的夫人好多玩得好。


    歐陽找蘇樂文談話,讓蘇樂文在神農一中隻掛名不要上課也不要負責學校管理方麵的事,來政協做一個專職副職。這樣去北京或回深圳都方便。蘇樂文想想有道理,就按歐陽的話走,在省政協養了幾年身體,結交了一批朋友。一個月至少有兩周在政協坐辦公室。一周回深圳,另三個周末一般是回京城。


    前麵三個孩子讀書沒費神,三個人接連三年考入北大,讀大學期間,三兄妹假期一般在旅遊,蘇樂文有幾年沒看見蘇墨了。他們反正要錢找鍾媽媽,平時也隻跟四個爺爺奶奶和三個媽媽聯係。當蘇墨和文斐然大學畢業後,文蓉考慮我們生孩子遲,要趁她說話有用將孩子安排好,因此蘇墨與斐然沒繼續保研,北大畢業直接考公參加工作,蘇墨在北京,斐然去了洪都,工作時讀在職研究生。文宏博不肯參加工作,繼續在讀研,湖南爸媽說,我們家博兒真要做博士了。


    節節讓文蓉爸媽寵得有些嬌生慣養,自己又貪玩,最大的優點是同學關係好,反正是自己的同學親,哥哥姐姐的同學她也熱絡,頭年高考不理想,跟豔姿在複讀學校複讀一年才考到中山大學。在中大,完全是名人,熱衷於社團活動,結交了一大批天南海北的同學。有次帶個非洲男同學回深圳玩,湖南爸爸當場要打節節,若不是湖南媽媽攔著,當場可能真打了。打電話給蘇樂文,非常氣憤地讓蘇樂文管管這個孫女。


    蘇樂文放下電話就坐高鐵回廣州,胡靜開車接站直接去中大找到節節。節節說是文爺爺過敏了,她絕對不會找個非洲朋友,玩玩的心思都不會有。那個同學父親是酋長,那天去深圳的同學不隻這個非洲同學,隻是這個非洲同學有好奇我們的家庭結構,他不相信我們家有三個媽媽,本是讓潘奶奶證明我們是有三個媽媽,結果文爺爺見麵就發火了。文爺爺真是嫉惡如仇,嚇得她解釋都不敢。那個非洲同學的媽媽更多,好幾個比他還小。看了他拍的視頻,邀請他們去非洲旅遊,家長都沒答應。同學家長也怕去了回不來咯,要做非洲王妃或駙馬咯。這個非洲同學說,如果他父親掛了,他回家接受王位,那些媽媽也要接受做新王妃。


    蘇樂文對節節說,絕對不能找非洲男友,那是血脈汙染。如果找了,你文爺爺會打你,爸爸更會打的。沒找男友前,不能跟那非洲同學往來了。


    返回時,蘇樂文無意在陽光台上發現自己一個教授在這所學校做副書記,本想讓那老師關注一下節節。靜靜說不用公開這事,她清閑,她時不時過來幫樂文盯著這女兒吧。嫁個黑人真接受不了。


    胡靜持續盯了一段時間,電話告訴樂文不用操心,節節這家夥就是愛熱鬧,現在不跟非洲同學混一塊玩了。蘇樂文讓靜靜繼續關注一段時間。


    安婕妤開始一直沒生育,她反正也不急,蘇樂文媽媽和文蓉媽媽都替她急,她也不急。節節十一歲了,蘇墨和宏博都考上大學了,安婕妤才生下女兒。爸爸這次開口說話了,這孫女要姓斯,蘇樂文本給小女兒取了個斯安圖的名字,安婕妤撒了好幾天的嬌,最終還是按安婕妤的意思,給女兒取了個斯雲霞的名字。蘇樂文媽媽托人從老家找了一個鮮族幼兒園老師過來做保姆,這個保姆叫安菲,跟安安是初中同學,後麵考上了民族師範,讀的幼兒教育專業,可能是跟幼兒園園長不合,辦理了停薪留職手續,正好過來做斯雲霞的保姆,後麵跟豔姿、安安、婕妤合作,在深圳辦了一係列的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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