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東宮之中,太子正坐在書桌前,把玩著一塊玉佩,那是太子妃昭玥生前最喜愛的物件。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位神醫的身影,心中的疑慮如同藤蔓一般瘋狂生長。“來人,”太子喊道,“去把蕭府這幾日的動向給我查清楚,尤其是那位神醫的行蹤。”而在她這邊,她決定親自去調查自己和太子妃之間的關聯。她悄悄換了一身普通的衣裳,從後門溜出了宅子。她來到了曾經太子妃居住過的宮殿附近,試圖從周圍的老宮女和太監那裏打聽一些消息。經過一番周折,她從一位老太監那裏得知,太子妃在去世前與太子殿下在外征戰,聞言她心中一喜剛準備深度了解時。卻發現周圍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靠近。她意識到情況不妙,轉身就跑。她在狹窄的宮巷中穿梭,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砰砰直跳,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慌亂中,她拐進了一個廢棄的院子。院子裏雜草叢生,她躲在一堆雜物後麵,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聽著外麵的動靜。那幾個跟蹤她的人在院子外徘徊了一會兒,似乎不確定她是否真的躲進了這裏,嘀咕了幾句後便離開了。她鬆了一口氣,正準備起身離開,卻發現腳邊有一個被埋了一半的木盒子。她好奇地把盒子挖了出來,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太子妃的舊物,還有一封信。她快速地瀏覽了信的內容,信中似乎提到了一個關乎生死的秘密,以及一個和她身世有關的線索。就在她全神貫注地研究信的內容時,一道黑影悄然出現在她的身後。她察覺到身後的異樣,猛地轉身,隻見一個蒙著麵的黑衣人站在那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黑衣人便迅速出手,直逼她的麵門。她連忙側身躲避,順勢一腳踢向黑衣人。兩人在院子裏交起手來,她雖有些功夫,但因最近身子舊傷複發,有點力不從心。黑衣人明顯更勝她一籌。幾個回合下來,她漸漸落了下風。就在黑衣人準備再次發動攻擊時,一道熟悉的身影衝了進來,擋在她的身前,竟是蕭寒。蕭寒與黑衣人瞬間過了幾招,黑衣人見勢不妙,不想糾纏,轉身幾個縱躍便消失在了院牆之外。她捂著胸口,心有餘悸地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問道:“寒哥哥,你怎麽來了?”蕭寒皺著眉頭,擔憂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亂跑,幸好我及時趕到。這地方不宜久留,我們先回去。”說著,他拉著她離開了這個危險的院子。回到宅中,她迫不及待地把在廢棄院子裏發現的信拿給蕭寒看。蕭寒看完信後,眉頭緊鎖,臉色變得十分凝重。她焦急地問道:“寒哥哥,這信裏提到的身世線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蕭寒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該不該把真相告訴她。最終,他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你的身世的確不簡單。你和太子妃確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當年……”就在蕭寒準備說出真相的時候,宅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緊接著,大門被人粗暴地踹開,一群暗衛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領頭的正是太子的親信。那親信大聲喊道:“奉太子之命,帶走這個可疑的女子!”蕭寒見狀,急忙擋在她的身前,對那親信說道:“且慢!你們這是何意?為何要帶走她?”那親信冷笑一聲,說道:“她的身份可疑,太子殿下要親自審問,還望蕭大人不要阻攔,免得給自己招來禍端。”她緊緊地握住手中的信,心中雖然害怕,但也知道此時不能慌亂。她深吸一口氣,從蕭寒身後走了出來,說道:“我跟你們走便是,我問心無愧,也不怕太子殿下的審問。”於是,她被暗衛們帶走了。在前往東宮的路上,她不斷地回想著那封信上的內容以及蕭寒欲言又止的神情,試圖從中理出一些頭緒。到了東宮,一處宮殿中太子正坐在上方,一臉嚴肅地等著她。她被帶到東宮隱秘的別殿裏,不卑不亢地行了個禮。太子死死地盯著她,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如實招來,莫要再隱瞞。”她微微抬起頭,目光與太子對視,緩緩說道:“回太子殿下,民女隻是一介遊醫,自幼跟隨師父在深山鑽研醫術,除此之外,民女也不知自己的身世來曆。”太子皺起眉頭,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猛地一拍扶手,大聲喝道:“你休要再撒謊!你的身影與孤的亡妻如此相似,這其中定有隱情,若你不老實交代,可別怪孤無情。”她心中一緊,但仍保持鎮定,“太子殿下,民女實在不知為何會與太子妃相似,或許這隻是一個巧合罷了。”來人將她麵具給孤摘下來,太子吩咐道,小木子應道,剛要上前動手,她從袖中拿出匕首,架在自己脖頸上,冷聲說道,你們若靠近我,今日我便死在這裏,聞言,太子心中一驚,“顯然沒想到她會如此這般,吩咐道,小木子回來。”太子看著她決絕的模樣,皺起眉頭,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孤隻是想弄清楚你的身份罷了。”她緊緊握著匕首,目光冰冷,“我的身份與太子殿下無關,我不過是一個想安穩度日的人,殿下何苦步步緊逼。”太子沉默了片刻,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先下去吧,孤今日不想再看到你。”她微微一愣,沒想到太子會這麽輕易地放過她,不過她也沒有多做停留,收起匕首,快步離開了殿裏。出了去,她深吸一口氣,剛才的緊張感還未完全褪去。她知道太子不會這麽輕易放棄,她必須盡快找到更多關於自己身世的線索,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她決定再去一趟之前發現太子妃生前住所,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線索。她在院子裏緩緩踱步,試圖從這些模糊的記憶中捕捉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她走進太子妃曾經的房間,裏麵的陳設,依舊是換然一新精致無比。她輕輕撫摸著桌子上的雕花,突然感覺到桌角有些異樣。仔細查看後,她發現桌角處有一個小小的暗格。她小心翼翼地打開暗格,裏麵有一本泛黃的日記。她翻開日記,上麵的字跡娟秀,記錄著太子妃的一些心事。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門被推開,門口一婢女問道,你是誰?阿瑤阿瑤……,她看著眼前的婢女,腦中的記憶忽高忽低。見對方喚著自己名字,阿瑤審訊的目光看著她,你到底是誰,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她……,腦中的記憶模糊起來,她找個理由道,我是太子殿下身邊新來的侍女,殿下吩咐我來取一些太子妃生前的東西,殿下說若我不懂,可以問阿瑤姑娘,我想,你便是殿下口中的那位阿瑤姑娘吧。”那婢女阿瑤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仍帶著懷疑,不過聽到是太子殿下的吩咐,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阿瑤說道:“原來是太子殿下的吩咐,那你且跟我來吧,不過太子妃的東西大多都已經整理封存了,我也不確定你要找的是什麽。”她跟在阿瑤身後,心中有些緊張,不知道阿瑤會不會發現她的真實目的。兩人來到一個房間,裏麵擺放著幾個箱子。阿瑤打開其中一個箱子,說道:“這裏麵都是太子妃生前的一些首飾和衣物,你看看有沒有你要找的東西。”她假裝在箱子裏翻找,目光卻在房間裏四處掃視,希望能發現其他有用的線索。突然,她看到牆壁上掛著一幅畫,畫上是一個女子,那女子的麵容和她極為相似。她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幅畫上,心中震驚不已。阿瑤注意到了她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幅畫。阿瑤皺起眉頭,疑惑地說道:“這幅畫是太子妃生前最喜歡的,是太子殿下親自為太子妃所畫,太子妃逝去後,殿下命人將此畫屋內,可你為什麽一直盯著這幅畫看?”她連忙回過神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隻是驚訝太子妃容貌竟如此出眾,所以多看了幾眼。”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隨便在箱子裏拿了一件首飾,說道:“應該就是這件了,多謝阿瑤姑娘,我這就回去複命了。”離開太子妃生前的住所後,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那幅畫中的女子分明就是她自己,她現在更加確定自己的身世和太子妃有著緊密的聯係。她決定回去找蕭寒,把今天的發現都告訴他,希望他能幫自己解開身世之謎。然而,當她回到宅子時,卻發現宅子周圍有一些形跡可疑的人在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