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機會再幹這活兒了,”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來。


    “誰”這房間裏的人被驚訝的碗筷子都扔地上了。房間裏的老頭也睜開了眼睛。


    “朋友。混那條道的?”老頭還在擺著譜。一臉淡定。


    何雨柱一腳踢開門進入空間房間,三十多人都圍過來了。


    “兄弟混哪片兒的?”老頭捋著山羊胡子。“我是混東城分局的。”何雨柱看著老頭。


    “混東城分局的?你這不是越界了麽?”老頭又捋一下胡子。


    何雨柱走到老頭跟前。一隻手摁住老頭的腦袋,一隻手拿出打火機,一按開關,小火苗俏皮的跳躍著。


    何雨柱把火苗對準了老頭的胡子,滋啦啦的一股烤麻雀味兒出來了,老頭的山羊胡子也變成了博望坡。


    老頭想掙紮一動不能動,老頭心裏驚訝這人是個高手。自己也是武者,在人家麵前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能力。


    老頭的胡子沒了,下頜也被燒的黑黑的。


    “小子,放開我師父,你不想活著出去了?”幾個人凶神惡煞的圍過來。


    何雨柱淡定的給老頭戴上手銬子,其他人驚了,他們最害怕的就是公安,這人有手銬子一定是公安。


    “你們死有餘辜,今天偷了人家的救命錢,不應該活著。”


    這群人趕緊掏出來匕首,“你就一個人,我們殺了你埋起來誰會知道,你一個人就敢闖進來那就別走了。”小偷團夥中,那個帶頭的人還想做最後一搏,何雨柱淡定的從身後拿出了衝鋒槍。


    “突突突突突突…”子彈不停的吞吐。整個房間裏都是塵土飛揚,這群人不停的哀嚎。


    “不要啊,他們隻不過偷東西,你不能殺他們啊!”老頭掙紮著。看著這群人被何雨柱無情的射殺。


    這裏麵還有他兩個兒子和一個兒媳婦兒呢?老頭想要脫離何雨柱的控製。但他一動不能動。


    知道今天這是要絕戶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狠人。沒打算抓活的,直接都給打死了。直到槍聲停了,房間裏的人也都沒了。


    另外一個大房間裏的那些孩子,嚇得瑟瑟發抖。老頭看看何雨柱。


    “你把我也突突了吧?你怎麽可以殺死他們?”老頭哭著問何雨柱。


    “他們偷了人家救命錢,沒打算放過一個病人,你們都不用管別人死活。我殺他們也沒有心裏負擔。這就是因果循環,該到你了。”


    “別別別,我沒幹什麽?” “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都一起上路吧。”何雨柱把他的手銬子打開。這老頭一看趕緊出手。


    何雨柱早就防著他呢?一拳迎過去,兩拳相交哢嚓一聲,老頭的整條胳膊粉碎性骨折。直接垂下去隨著身體搖蕩。


    何雨柱又把他的另一條手臂捏碎了。“啊!”老頭坐在搖椅上哀嚎。


    “你是什麽人?”十幾名公安同誌進來了。拿著槍對著何雨柱。


    “這是我的證件,”何雨柱把證件交給對方。對方接過來一看,東城區分局副局長何雨柱。


    “領導,你是東城區的怎麽會來我們這裏辦案?”


    “要不是劉局下命令,我也不願意來你們這裏擦屁股。”


    “我………去找一下局長,這裏怎麽死了這麽多人?”這人交代完其他人,轉身問一下何雨柱。


    “你在審問我?”何雨柱不樂意了。“不是,不是,我是想問問。”


    “他們手裏拿著刀呢?要來個死無對證,可惜沒有衝鋒槍好使。這裏還有個報廢的。


    這些人留著幹什麽?抓進去幾年出來還是小偷。”何雨柱漫不經心的收拾武器。給衝鋒槍加滿子彈。


    公安同誌眼角直抽搐,這支衝鋒槍可真管用。沒多久這個分局的局長副局長都來了。


    “哈哈,何閻王就是何閻王,一到這兒就解決了,不過也太徹底點兒了。”


    “還有個活的,他應該知道其他的小偷窩,順藤摸瓜應該能夠抓到很多小偷。沒什麽事兒我就先回去了,這裏交給你們了,這個木箱子裏麵全是他們的贓款。


    隔壁還有不少他們偷來的孩子,也是他們的後備力量。想辦法給他們找到家人。”


    “我謝謝你了,給我找這麽多活兒幹。這是打了多少槍啊!前胸都是窟窿了。”


    “沒看,太突然了,都抽出來匕首挺嚇人的。直接開槍反擊。哪兒有人影就打哪兒,手藝生疏了打的不太均勻”


    分局局長真想捏死何閻王,太他麽氣人了,滅了整個小偷團夥,還一直在說些三七旮旯話。


    “何副局長去我們分局小坐?”局長邀請。“領導,改天吧我盯著他們一天了,也該回家了,再去坐一會兒都天亮了。”


    “那好吧,用我車送送你?” “這就不用了,我的車也在附近,這裏就交給你了。這老頭兒就是他們最大的當家人。我去看看那些孩子。”


    何雨柱剛才在搜索的時候發現一個脖子上帶個月牙胎記的,他想過去仔細看看這個孩子。


    進入隔壁這裏麵好多孩子靠在一起。“你們還記得你們家在哪裏麽?”何雨柱問問他們。


    “我不記得了,我家門口有兩棵大樹,”一個孩子說道。這種房子多了。


    何雨柱把那個脖子上麵帶著胎記的孩子拉過來。


    “你媽媽叫什麽?”“叫翠蘭”小男孩兒想起了媽媽。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媽媽懷裏的溫暖還記得。


    “我想媽媽嗚嗚嗚。”他這一哭其他孩子也哭起來。


    “不要哭了,你們還記得父母的名字麽?”


    “我記得,”“我也記得。”好幾個都記得的。四五歲的孩子已經記事兒了,還有幾個大一些的孩子記得村子的名字。


    公安同誌鬆口氣,隻記得兩棵大樹沒法送他們回去。記得父母的名字就好辦多了,挨家派出所去核實,報案的人會留下名字的。


    “領導,這個孩子我帶走了。我知道他母親在哪裏。因為他有個明顯的特征。在這裏。他母親叫蔣翠蘭。”


    何雨柱讓領導看看他脖子上的月牙胎記。還能叫出來他母親的名字。


    再說了何閻王這名字不是白叫的,那也是正義的象征,是犯罪分子給他起的外號,當然信得過。


    “你帶走吧。”局長點頭同意了。何雨柱抱著小男孩兒就出了這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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