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想到剛回來,第一個遇到的居然是你。”許大茂這一陣子在鄉下放電影。不知道何雨柱調到軋鋼廠,還是保衛處最高領導。


    “許大茂,這是從哪兒領回來的姑娘,一個月換幾個了?”


    “唉,我說你是不是搞破壞,破壞我們感情?”許大茂一身冷汗。


    “嗬嗬。你還談感情呢?你能記住的感情,有多少啊?”何雨柱本不想和他說太多,沒想到這家夥嘴賤,來挑釁他。


    “柱子哥。”姑娘大大方方跟何雨柱打招呼。“你是?”何雨柱裝作不認識了。


    “我是婁曉娥,你都忘了?”“哎呦,那會兒才多大?你怎麽?”“唉,何雨柱,別瞎說啊!我和小娥情投意合結婚了,再和你說一遍,哥們兒結婚了。”


    “哥們兒兒女雙全,你才結婚啊!你們家口碑不行,娶媳婦兒費勁。”


    “我說你怎麽這麽缺德呢?我們家口碑不行?”許大茂不樂意啊。


    “回家問你爹,他以前給你老丈人開車,趁著送個老板的劉姨太回家,沒管住褲襠,被左家給發現了,你爹這老家夥,和六姨太報的我爹名字。


    人家左家把我爹給抓過去了。沒辦法我去了給左家滅了門,才消停,我去婁家,差點兒把你爹媽打死,要不是婁家婁振華說情,你爹,現在墳頭草都換幾茬了。


    你爹怕我弄死你,才搬家離開的。知道麽?回去問你爹或者你老丈人。”


    “你胡說,”許大茂急眼了,還有這事兒?他可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太丟人了,尤其是在新媳婦兒麵前。


    “要不你回家和你爹說,我要找他算算舊賬,婁曉娥,我回去了啊,你爹走了一步臭棋。回去和你爹說就行了。”


    “柱子哥,我爸前幾天還念叨你呢?”“有時間去看他。”何雨柱回家了。


    婁曉娥心情複雜的跟著許大茂進了四合院兒。這是一家什麽人啊!沒好人?


    許大茂送婁曉娥回到家,自己就出去了。找自己爹,回到家裏。


    “爸,你在家呢?剛才回去見到了何雨柱,和他理論幾句,他說你以前和左家六姨太的事兒。當初,左家帶走了何大清,左家被他滅門了,去婁家找過你。最後還說,要找你算舊賬。”


    “什麽?左家是他滅門的?找我算舊賬?”許富貴冷汗都下來了。


    許大茂多聰明,立即就知道何雨柱說的是真的。看樣子老爹有些怕何雨柱。


    我今天,去聊閑他幹什麽?人丟了,還惹了麻煩。


    “我得出去躲躲,他是真揍啊,你這一段時間也去下鄉吧。”許富貴有些怕了,何雨柱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當初衝進婁家把他揍得半死。


    “爸,我不用吧?”“他要是犯起混來,能打死你。讓你媳婦兒回婁家躲躲。”


    “我這就回去,”許大茂趕緊返回家裏。“媳婦兒,你先回娘家躲兩天。這個何雨柱要打人了,爸都去下鄉了,我也得去,那虎玩意兒。沒多少腦子,還挺有體力。”


    “廢物,爺倆還怕他,我就不走,我看他能不能打我?”婁曉娥心裏清楚,何雨柱不會打他。


    何雨柱不知道,他的一句調侃,弄的許家雞飛狗跳,許大茂在父母家住的。第二天一早回到單位,就去找科長了。


    “科長,我請求下鄉,”“大茂,這是好事兒啊!你去紅星公社吧。”“行行行,再遠點兒也行,”


    “那就去靠山公社,”科長心想,這個地方是最遠的。沒人願意去。許大茂站在窗台前,答應下來,突然他看到了何雨柱。


    媽的,追到這兒來了,“你看什麽呢?”科長給他差旅條子。看到他看著樓下何雨柱。


    “科長,這個何雨柱怎麽來咱們廠了?”“你說何處長啊!”“何處長?”


    “他是新調來的,保衛處處長。”科長給他介紹一下。


    “這麽的官兒?”許大茂羨慕了。以前就是個所長。他不知道什麽級別。保衛處處長可是正處級,比他們科長大多了。


    “人家以前在派出所就是所長,上次立了大功,連升兩級,調到咱們廠當處長了。”科長也羨慕啊,人家保衛處,可以抓敵特立功,自己這個宣傳科,隻能熬資曆。


    許大茂也眼紅,但是,宣傳科是怎麽回事兒,他清楚。科長都熬資曆呢?何況是自己呢?


    許大茂出了科長辦公室,就想著離開,被何雨柱發現了。


    “許大茂,你來一下。”何雨柱喊他,不能慫。“我告訴你何雨柱,我不怕你。”許大茂給自己點兒勇氣,放出點兒硬話。


    “嗬嗬,我也沒想過讓你害怕,來幫我個忙。”“幫忙,行吧。”許大茂知道,何雨柱不想打他。放心了。


    “幫我擦桌子搬上來。”“就這事兒?行,給你一麵子。”搬著桌子在何雨柱身後。


    上了樓了,放下桌子要跑,“你給我回來,有些話要和你說。”


    “行,我沒想走。”許大茂硬著頭皮跟著何雨柱進了辦公室。“大茂,我們有仇麽?以後沒事兒別聊閑,有正事兒,辦正事,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沒功夫和你翻小腸。


    再一個和你也沒關係,你爸愛耍小聰明,也付出了代價,吃了虧,都是解放前的事兒了。有時間來我這兒坐坐。沒別的,好酒有。”


    何雨柱也想明白了,前身,上一輩子,欠許大茂的,最起碼最後給他收屍了,隨然和自己沒關係,但是,也算個因果吧。


    許大茂都不敢相信,怕他了?絕對不會的,人家要武力有,要智力也不缺,地位還高的不比副廠長差。


    “你這是為什麽?”許大茂不敢相信,怕有詐。


    “嗬嗬,到了這個廠子,總得有個能說話的人吧。小時候打打鬧鬧,那是小時候,現在,都結婚了,大人了。既然是大人了,就得幹點兒大人的事兒,對吧。”


    “對對對,小時候,總是你欺負我好吧?”“這都是回憶啊!將來老了,還能想起來。我們小時候打打鬧鬧的,以後這種機會都沒有了。”


    “何處長”許大茂也徹底放心了。“叫何雨柱。以前怎麽叫現在還怎麽叫。人來到軋鋼廠,就剩下個辦公室,你不下鄉就過來。”


    “好嘞,哥們兒還真得下鄉。剛接的任務。”許大茂欲哭無淚,何雨柱,你早說啊!昨天晚上,你嚇唬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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