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出了派出所,女人說道。“你認識我?”何雨柱不覺得自己見過這女人。


    “你在我們後麵的院子住。你叫何雨柱吧?”“看來真認識我,可是我沒有見過你?”


    “你見過我,但是,沒有說過話,我也是遠遠見過你幾次,我男人賈東旭。”


    “賈東旭?我以前就聽說他結婚了。但是沒關注過,因為,我和他關係不好,他娘讓前政府軍的人,幹掉了。他就認為是我殺了你婆婆。”


    “怎麽會呢?你怎麽知道的?”女人都愛八卦,何況還是他們家的事兒。


    “你婆婆的屍體。被打撈上來,頭骨上麵,還有個子彈打出來的孔。前政府的巡捕,都不敢管。她應該是看到了不該看的,讓人家滅口了。”


    “這樣啊,我也聽東旭說過,和你有關,沒想到是這麽回事兒。”兩個人聊著天回到了四合院兒。何雨柱先到家直接回去了。


    榮彩霞也回家了,“你幹什麽去了?怎麽才回來?”


    “我去鄉下了,回來的時候有些天黑,差點兒讓兩個男人,給搶了。還好遇到了何雨柱。把我給救了,去派出所做筆錄去了。回來的就晚了。”


    “何雨柱?他會有那好心?”“人家是副所長,再一個,也不認識我呀?”


    “就是他殺了我媽。咱們家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賈東旭到現在還挺憤恨的。


    “你可拉倒吧,和人家有什麽關係啊?”榮彩霞反駁道。


    “你們說什麽呢?”一大媽和易中海進來了。


    “師父師母來了,快坐。”賈東旭給易中海夫婦讓到座位上。


    “你們剛才說什麽呢?這麽激烈?”易中海再一次發問。賈家的事兒,他必須要清楚。別有不了解的事兒,他被蒙在鼓裏。


    “哦,我們說何雨柱。”“何雨柱又怎麽了,欺負你們了?”


    “這倒沒有,是他救了我,抓了兩個人送進去了。剛才,東旭說是何雨柱殺了我婆婆。”


    “基本上肯定和他有關。當年的事兒,你不知道,你們賈家就和他有仇。”


    “今天,跟何雨柱回來的時候,他說了這件往事。他說和他沒關係,當初找到婆婆的屍體時。頭骨上麵有個孔。


    那是槍打的。前政府的巡捕都不敢管了。也許,是我婆婆見到不該看的東西。讓人家滅口了。”


    “嘶!”易中海和賈東旭都站了起來。回想起了,賈張氏頭骨上麵。確實有個小孔。那幾個巡捕看完,就不想管了。一直打退堂鼓,人家也是看出來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那時候何雨柱去哪兒找槍去?不是他。”易中海可不是傻子,一定是賈張氏見到了不該見的。


    賈張氏是什麽人,他太清楚了。見到了錢。命都不要的主。沒文化沒見識,沒心眼子。


    她出事兒的時候,正是前政府的一些達官貴人要舉家逃跑的時候。讓她發現了。還不得去敲詐勒索啊!


    她哪會想到,人家的狠辣。還能有命在?還一直以為是何雨柱。那小子嘴損,還不至於殺人。那時候才多大?先入為主了。


    “師父?真的不是他?”賈東旭還是不敢信這件事兒,與何雨柱沒關這個說法。


    “應該不是他。要是打架鬥毆,我還信。那時候他才多大,不敢殺人。當時,就因為和他有矛盾。我們就覺得是他。現在想想。還真不會是他。”


    “那他也不是好人,聽彩霞說,他是副所長?憑什麽呀?”賈東旭非常不滿意。


    “人家是營級軍官轉業,當個副所長,不是正常麽?”


    “走了狗屎運。哼!”“東旭,你可知道。他們一個營就回來三個人。而且都是帶著傷送回來的。這個羨慕不來。


    何雨柱是個功夫高手。回來的時候,還住了兩個月的醫院。你要去了,十死無生。我們是技術工人,也沒比他差多少。”


    “我知道了,”賈東旭不情願的接受了,榮彩霞看著這對師徒。沒一個好東西。本事不大,自信心滿滿。


    還和人家,不差啥?差多了好吧。人家是官,你們是什麽?就是個工人。一點權利都沒有。傻子都知道,就你們兩個自己麻醉自己。拿著沒臉當官做。


    今天榮彩霞不知道怎麽了,回來後,怎麽看賈東旭,怎麽廢物。和人家何雨柱,沒法比。


    長相,比四合院裏這幾個年輕人好一些。跟何雨柱比,差遠了。能力差的十萬八千裏,還有這個老絕戶,每天跑我家來指手畫腳的。賈東旭還得裝孫子。


    要是何雨柱,不得打殘廢他呀?前一陣,還把他給抓了吧?不差多少?你抓人家看看?


    不屑的看著這師徒兩個人,自己去廚房做點兒吃的。兒子和賈東旭都吃過了。自己回來的晚,還去了趟派出所,根本沒吃飯。進廚房,不想看他們兩個人。


    “東旭,今年過年,你是怎麽想的?”“我還能想什麽?啥都沒有。對付著過唄。反正就一天。”賈東旭憋的不行,哭窮最拿手。易中海給逼出來的。


    “我是這樣想的,我來采購食材,買點兒肉。再加上單位分的麵粉,我們包頓餃子。加上聾老太太。我們一起過。怎麽樣?”


    “師父你破費了,本來過年應該徒弟孝敬師傅的,今天,榮彩霞想回娘家,去借點兒糧食,師父家也就是兩口人的口糧。都讓我們家,給借來了,你們就要餓肚子。我們也再想點兒辦法。”


    “東旭,不用多想,你師傅工資高。這點兒糧食。吃不窮你師父。”易中海展現大義的時候到了。


    賈東旭心裏謾罵他一萬遍了,沒法子,隻能陪著他裝逼。偶爾還要有點兒,掌聲。更多的,是給他捧哏。


    一大媽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去了廚房,陪榮彩霞說話去了。


    這爺倆是個什麽玩意兒啊!自己的男人,不能說,但是心裏也看不上。收個徒弟,都像他的種,沒準兒當初何雨柱說的是真的。


    很快就過年了,何雨柱一家,何大清三口,郭懷義兩口人,在一起過個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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