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何雨柱家一待就是三個多月。秦淮茹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的,何雨柱聘禮都給過了。就差擺席了,在村裏,擺過酒席就是成親了。


    當然了,穿越來的何雨柱,有些不適應這種陋習。每天開開心心的去上班兒,在家裏做個儲錢罐。就是個實木匣子。


    每次開完工錢,就存進去。多出來的幾塊銀元,留著花,也夠了。


    秦淮茹在家裏都不出去,一是,不想見到那幾個人。二是,在家裏看著儲錢罐。可別讓人家給偷了。就這麽三個月,一百五十塊大洋了。這一天帶著雨水在院子裏玩兒。


    賈東旭爬上牆頭。看著秦淮茹,“姑娘,姑娘。你來一下。”秦淮茹對這個小子沒啥印象。


    “你誰呀?爬我們家牆頭來幹嘛。快點兒下去。”秦淮茹不樂意了。這要是讓別人見到了。好說不好聽。自己名聲還要不要了?


    “你過來一下,”賈東旭這會兒,什麽都不害怕了。“有什麽事兒你說,我過去算怎麽回事啊。”


    “你別被何雨柱給騙了,她們家就在我們院子裏,他就是個學徒。也不能賺錢。我每個月一塊大洋了。過了年,就出徒了,能賺三塊大洋。”賈東旭現在跟著老王八易中海學習鉗工。


    這時候沒有童工一說,賈東旭十五了。在這年月什麽都能幹了。俗話說,好小子不吃十年閑飯。


    “嗬嗬,真好笑,我男人何雨柱,是豐澤園大廚。一個月五十三塊大洋,一塊大洋還好意思說。還看不起我男人?你趕緊離開我們家。”秦淮茹冷著臉趕賈東旭。


    賈東旭懵了,人家一個月五十三塊大洋?大廚?要是何大清還差不多。就他何雨柱?不行,我得去問問。


    賈東旭跑到了豐澤園,見到後廚出來個,小學徒。


    “兄弟。你們這兒有個叫何雨柱的麽?”賈東旭客氣的問道。“有啊,我們這裏有名的大廚。那是天才。”小學徒非常傲氣的和賈東旭說道。


    “是麽?你們這兒大廚能賺多少錢啊?”“何師傅每個月是最高的,五十三塊大洋。還有幾個大師傅,也是這個價,我這樣的學徒也就七八塊。”


    “什麽?學徒都七八塊大洋?”你們豐澤園這麽賺錢麽?


    “以前不是,以前兩塊大洋,大師傅十五塊大洋,後來何雨柱的手藝高,還研究出來一個配方,讓我們酒樓,火了起來。這才都給獎金了。”


    “啊,謝謝你啊,”賈東旭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兒子,怎麽了?你和那姑娘說了麽?”


    “說啥呀?人家何雨柱一個月賺五十三塊大洋。我拿什麽和他比。我師傅每個月才八塊大洋。還沒有人家豐澤園學徒賺的多呢?”


    “啊,賺那麽多?他花得了麽?酒樓老板真瞎眼了,給他那麽多工錢。”


    “媽,人家是大廚。是他把整個豐澤園給整火起來的。可不給的錢多。”


    “老天爺呀,我兒子這麽聰明,怎麽就賺不到五十三塊大洋。老何家那個傻子能賺那麽多錢?”賈張氏氣的不輕。


    晚上何雨柱下班了,雨水告訴了何雨柱,今天的事兒。


    “你和你嫂子在裏等著我。我出去一趟。”何雨柱出了家門,直接又去了賈家。


    “咣當。”門又沒了。現在可不是上次,那時候是秋天。現在已經是入冬了。冰麵都結冰兩三公分厚了。


    “誰”“你爺爺。”何雨柱進屋就把賈東旭抓住了。從被窩裏拽出來。就是打嘴巴子。一直把他拽到外麵。


    “救命啊,救命啊,”這次是賈東旭開始求救。院裏人陸陸續續出來了,見到這個樣子。不用說,就是賈東旭得罪何雨柱了。


    賈張氏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何雨柱,你就可我家欺負是不是?”“賈張氏,你兒子幹什麽了?你不會不知道吧,今天我不把他打成太監。我跟你姓。”


    何雨柱抓過來賈東旭,用腳踢他褲襠。賈張氏被嚇到了。這是要讓她們老賈家絕戶啊!


    賈張氏也不怕挨揍了,直接撲到兒子下半身。何雨柱見了。也不能再打了。


    心想,母親為了兒子能舍命,兒子為了母親能不能舍命?想起了自己便宜媽。


    上一世,自己根本就沒見過父親也沒見過母親。孤兒。這一輩子,有個便宜爹,要不然他也不會搭理何大清。他渴望親情,希望能夠感動何大清。為了親情,不惜給他娶個媳婦兒。


    賈張氏見何雨柱不打了,有效果,就緊緊的抱著兒子大腿。賈東旭連嚇帶冷,直哆嗦。


    易中海離得近,但是腿腳不好,不怎麽敢用力,拄著大棍子。過來了。


    “何雨柱,你無法無天。”“老絕戶你又出來了,這次打斷你的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屬魚的,七秒鍾記憶。典型的腦殘。”


    “你,你想打誰打誰呀?”“對於你們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想揍就揍。我就納悶兒了,我一打賈東旭賈張氏,你就跟兔子似的跑出來,你們到底啥關係,賈張氏是你的姘頭,這小子是你兒子?你不是絕戶?”


    院裏人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別說還真有可能?這關心的程度有些過分,都不要命了。這不能說明問題麽?


    易中海看到其他人的眼神兒,知道壞了,這小子給我扣的屎盆子,不好摘啊!


    “東旭是我徒弟?”“沒見過哪個師父給徒弟捧臭腳的,你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是你說的這樣?東旭是我徒弟,我不能不管。”易中海一定要摘幹淨。


    “那也就是說,你還是絕戶?”“我是絕戶。”易中海讓何雨柱給逼的,慌張之下,口不擇言。說完反應過來了。


    “你才絕戶,小小年紀嘴這麽損呢?”易中海被氣的不輕。


    “你說什麽,就得聽什麽才對是麽?你算個什麽東西?也不好好照照鏡子,跟個老王八似的。淨出來裝大個,被人揍死都活該。”


    “你,你怎麽能平白無故打東旭。年輕人做什麽事兒,得有理。”


    何雨柱聽了,這老家夥給自己挖坑。還平白無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何雨柱抓住他的脖領子。給他一頓大嘴巴子。打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我告訴你,賈東旭去調戲我媳婦兒。我打死他都不多。你這老王八,敢顛倒黑白,我再把你這條爛腿給你踹斷了。讓你長點兒記性。”


    “別,”一大媽跑過來,抱住了何雨柱抬起來的這條腿。再把老易的腿打斷了。沒準就癱吧了。


    何雨柱看著一大媽。不好出手了。易中海也是被嚇的哆嗦了。


    這是真想讓他成攤子。多虧老伴兒機智。易中海不敢說硬話了。這小子真揍。


    何雨柱鬆開了易中海,回過頭盯著賈東旭。賈東旭現在被凍的嘴唇發青。身上的雞皮疙瘩連成了片。賈張氏抱著他的腿不讓動。


    賈東旭現在可能說話都說不出來了吧。再等一會兒,凍死你。


    僵持半個小時賈東旭差點兒暈過去。“賈張氏,你趕緊把東旭扶進屋,現在快凍死了。”易中海提醒了賈張氏。


    這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把光著的兒子扶了起來。都不會走道了。


    易中海一瘸一拐的跟過去看看。院裏人見了。突然想起了何雨柱的話。一大媽也懵了。這老頭子這麽不要臉了麽?


    “老易,真是?唉?命苦啊,有兒子不敢領回家,不像我,三個兒子了。雖然最小的還在肚子裏,但是也在家裏。”劉海忠搖頭晃腦的。替易中海操心。


    其他人偷著笑。一大媽覺得沒臉在這待著了,跑回家。


    外麵的人議論紛紛。屋裏的賈東旭冷的直哆嗦,賈張氏和易中海把賈家所有大被,都給賈東旭蓋上了,還是緩不過來,今天晚上不好過呀?高燒是一定的了。


    “大家別猜了。易中海這個絕戶是一定的,和易嬸沒關係。你們懂了吧?”


    “柱子,你是說賈東旭不是他的?”劉海忠靠近何雨柱,打聽一下。


    “易中海天天幹絕戶事兒,能有兒子麽?易嬸多好的人,怎麽會不能生孩子,離了婚嫁給別人,肯定能生孩子。”


    何雨柱聲音很大。易嬸一定聽到了。種下顆種子。易中海在屋裏也聽到了。外麵房門沒了,哪有隔音的。


    在賈家聽得清清楚楚,氣的鐵青的臉。就像個抽巴葫蘆。長這麽大還沒被氣成這樣呢?


    這小兔崽子,總往心口插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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