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妮感覺過去十幾年都沒有這幾天操心的多,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關心則亂,以自己的修為還護不住幾個人?


    看著自己住了幾年的家,許燕妮心中感慨萬千。


    當時從許家脫離出來買了這個小院,一住就是幾年,要走了還真有點舍不得。


    想起許家人,許燕妮從心裏感到厭惡,有些日子沒有關注過了,想必她給他們的報複,會讓他們的生活過的很精彩吧!


    被許燕妮惦記的許家人,正將許珍珠收拾打扮好送上了接她的牛車。


    自從那次被許燕妮將家裏搜刮一空後,許家的生活一落千丈,每天為了能吃飽飯都要絞盡腦汁。


    大房的幾人被許燕妮下了藥,身體每況愈下,小病不斷,家裏已經一貧如洗哪有錢給他們治病!


    唯有許愛軍的媳婦劉小翠,許燕妮沒有給下藥,她本就是無辜之人。


    許老頭兩口子早已經是油盡燈枯之勢,躺在床上瘦骨嶙峋形同枯槁,若不是還有許大川這個孝順的兒子,兩人早就歸西去了!


    對於許大川兩口子,許燕妮無恨也無一絲親情,這兩人沒有搓磨給她,對她也沒有多少親情就是。


    當初對許家人出手,許燕妮沒有動許大川一家,也算是對這兩夫妻良心未泯的一種回報吧!


    許家大房走投無路,家裏吃了上頓沒下頓,手裏拮據,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閨女許珍珠和二房的許萍萍身上。


    反正要嫁人嫁誰不是嫁,柳蘭花為了多收彩禮,狠狠心讓媒婆專找那種高彩禮的人家。


    不管是什麽年齡,鰥夫、二流子、老光棍都行,隻要彩禮夠高。


    目地明確,很快就給許珍珠定下了一門親事。


    男方是二婚帶三個孩子,在鎮上有工作,年齡三十五歲了,老婆是怎麽死的不知道,留下了三個孩子,大的已經十三歲,許珍珠嫁過去就是給人當後娘的。


    起先許珍珠死活不同意,可架不住柳蘭花會洗腦啊!


    “閨女,這男人大點有啥啊!大點才知道疼人呀!他自己有工作,家裏不缺錢,你嫁過去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自己生活好了,管他男人大小的,這年月吃飽了比啥都強。”


    為了高彩禮柳蘭花是真的臉都不要了。


    許珍珠還是不願意,“娘,他還有三個孩子呢!大的比我小不了多少歲,我才多大啊!就要給人當後娘,我不去。”


    “閨女,有孩子怕啥,這生孩子能把人疼死疼活的,生一個孩子就跟過一次鬼門關一樣,你這不用自己受疼就能有三個大兒子多好!後娘咋了?以後他們敢不孝順你,一個孝字就壓的他們抬不起頭來,再說了,那兩個大的都能幹活了,這閨女你要是嫁過去,可就是享清福了!”


    不得不佩服柳蘭花的三寸不爛之舌,死人都能給說活了,那雙精明的眼睛滴溜溜亂轉,配上她這骨瘦如柴的身形凹陷的兩頰,顯得有些怪異。


    許珍珠被她娘說的有些動搖。


    聽她娘說的,隻要她嫁過去有吃有喝還不用幹什麽活,還能無痛當娘。


    這樣子好像也不錯啊!


    許珍珠完全陷進她娘給她畫的大餅裏了,沒考慮多久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柳蘭花樂嗬嗬的給媒婆回了話,男方急著成親,彩禮給的也高,一百五十塊禮錢,還有一塊女式手表,很快就定下了婚期。


    接過那一百五十塊錢,柳蘭花嘴巴都咧到耳根了,絲毫沒覺得用閨女換錢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有了她閨女這一岔,再給二房的許萍萍嫁出去,就又是一份彩禮。


    越想柳蘭花越是高興的心裏忍不住哆嗦,她要發財了!哈哈哈!


    正埋頭洗著衣服的許萍萍還不知道自己就要被人賣了換彩禮了!


    沒有爹娘撐腰,又頂著個野種的名頭,許萍萍的日子過的十分艱難。


    有很多次她都想逃出去,可她一沒有錢票,二沒有介紹信,更沒有什麽親戚能投靠,她跑出去也是個死。


    萍依舊默默地幹著各種粗活累活。


    翌日天一亮


    許珍珠就稀裏糊塗地被打扮好,送上了一輛牛車嫁了過去。


    沒有親友送親,沒有新郎迎親,更是沒有酒席。


    等許珍珠晃晃悠悠的到了男方家裏,才驚覺自己什麽都沒有,就這麽被送過來了!


    可事已至此,為時已晚。


    許珍珠忐忑的坐在沒有一點喜氣的新房裏,床上的被子是半舊的,屋裏家具也是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的,許珍珠被她娘忽悠的有些上頭的勁頭,猛然清醒了過來。


    許珍珠的心裏“咯噔”一下,


    她娘不會是騙她的吧!這家裏怎麽看都不像是能吃香喝辣的樣子啊!


    “吱呀”


    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三個男孩子,大些的半大孩子眼神惡狠狠的瞪著許珍珠。


    “你,去給我們做飯吃,我們餓了!”


    命令式的語氣,不容置喙。


    “什麽?你讓我去給你們做飯吃?”


    許珍珠用手指著自己,有些不敢置信,她才剛嫁過來就指使她幹活兒?還有,這幾個小崽子什麽表情?


    “對,我們餓了,爹說娶你回來就是伺候我們的,現在你去給我們做飯吃,你要是不聽話,我們就告訴爹,打死你!”


    三個孩子不僅拿眼狠瞪她,還拿話威脅她。


    “你他娘的打死誰?給你臉了是吧?讓我給你們做飯吃,沒門,你們給我滾出去”。


    娘說了,這幾個孩子就得狠狠打,打怕了他們才會聽她的。


    許珍珠說著話,手下也沒有留情,一揚手就朝那孩子腦袋上乎了一巴掌。


    見這女人敢打自己,大點的男孩兒嗷一嗓子就向許珍珠撲去。


    “臭娘們兒,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兩的小的見哥哥跟人打起來,也大喊一聲衝上去幫忙。


    許珍珠被三兄弟按在地上摩擦,那小拳頭雖然力氣比不上大人,可十三歲的男孩兒那勁兒已經不小了,三個人又是捶又是踢的,最小的連嘴都用上了。


    被壓在下麵的許珍珠疼的嗷嗷叫,這會兒完全忘記了她已經嫁人了,而這壓著她打的是她的幾個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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