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如同白駒過隙。今天,我終於迎來了殺青的戲份,不知不覺間,我所飾演的樓韻的戲份也即將畫上句號。這最後一場戲,可謂是充滿了波折與陰謀,讓我既緊張又期待。


    導演一聲“action”響起,我迅速沉浸到樓韻的角色之中。周圍精心布置的場景逼真至極,仿佛瞬間將我完全帶入了那個風雲詭譎的世界。


    昏暗的角落裏,樓韻鬼鬼祟祟地躲在陰影之中,那身形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她緊咬下唇,都快咬出血絲來,心中暗自謀劃著那惡毒的計策,打算給閔玧月和郭家行下藥,讓他們在藥力的作用下失去理智,抱在一起被眾人目睹。


    樓韻麵容扭曲,猙獰可怖,那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因滿心的嫉妒和怨恨而顯得格外猙獰,好似一隻發狂的野獸。她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閔玧月,這次我定要讓你身敗名裂!敢跟我搶王爺,哼!”她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嫉妒和仇恨的火焰,那目光仿佛要將一切阻礙她的人都焚燒殆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聲音在寂靜的角落裏顯得格外陰森,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


    樓韻雙手緊緊握拳,那白皙的手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泛出蒼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卻渾然不覺疼痛。她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瓷瓶,瓶中裝著無色無味的毒藥。樓韻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瘋狂與決絕,那神情讓人不寒而栗。她小心翼翼地將毒藥倒入酒壺之中,輕輕搖晃,確保毒藥均勻地溶解在酒裏,嘴裏還念念有詞:“這次看你們怎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隨後,樓韻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對身旁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戰戰兢兢地端著酒壺走向閔玧月和郭家行所在之處。此時的樓韻躲在角落裏,眼神卻不停地在兩人身上打轉,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急切,心狂跳不止,緊張與興奮交織在一起。


    “郭公子,閔小姐,這是我們樓縣主特地為二位準備的美酒,還請二位賞臉品嚐。”婢女的聲音微微顫抖,頭也不敢抬,雙手哆哆嗦嗦地捧著酒壺。


    樓韻站在角落裏,眼神一刻也不曾離開,死死地盯著他們。


    閔玧月心生警覺,不動聲色地推辭道:“多謝樓小姐的好意,隻是我不勝酒力。”


    婢女一聽,嚇得跪倒在地,哭著說:“請閔小姐和郭世子務必要喝口吧,不然回去不知道縣主怎麽懲罰婢女呐。”


    郭家行冷冷地說道:“樓小姐的酒,我們可不屑享用。不過你這婢女也不容易,就我喝了吧。閔小姐就不喝了。”


    心思縝密的閔玧月察覺到了這酒的異常,拉了拉郭家行要去拿酒杯的袖子,悄悄地告訴了郭家行酒有異樣。


    郭家行得知後,氣得臉色鐵青,怒不可遏,渾身顫抖著,憤怒地說道:“她這毒婦,竟敢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簡直無恥至極!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他的眉毛瞬間倒豎,猶如兩把利劍,雙目圓睜,眼珠子似乎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蜿蜒的青蛇,那憤怒的模樣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要將樓韻生吞活剝,方能解心頭之恨。


    然而,郭家行很快冷靜了下來,心中暗想:我若找個旁人來懲治她,反倒便宜了這惡毒的女子。樓韻向來心比天高,心氣高傲,我便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嚐嚐自食惡果的滋味。想到此處,郭家行心生一計,決定給樓韻找了一個家丁。


    郭家行很快找來了一個家丁,仔細地交代了一番。那家丁起初還有些害怕,雙腿直打哆嗦,聲音顫抖著說:“郭世子,小的不敢啊,這要是被縣主發現了,小的可就沒命了。”但在郭家行的威逼利誘下,最終還是答應了配合。


    此時的樓韻還在為自己的計劃失敗而惱怒不已,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嘴裏不停地咒罵著:“該死的閔玧月,居然能識破我的計謀!”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降臨的厄運。


    樓韻在昏迷了好一段時間後,才悠悠轉醒。她的意識起初還有些模糊,待視線逐漸清晰,當她看清此刻和自己緊緊抱在一起的竟是一個家丁時,頓時驚恐地尖叫起來:“啊!怎麽會這樣!”她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她臉上的表情因極度的驚恐而變得扭曲,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顯得格外猙獰,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家丁慌張地大聲喊道:“小姐,這可不是小的本意啊!小的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啊!”家丁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奈,那神情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如同篩糠一般,豆大的汗珠如雨般從額頭滾落,瞬間浸濕了他的前襟。


    此時,樓韻和家丁緊緊抱在一起的不堪場景,被她那心懷叵測的婢女蓄意引來眾人看到。


    那婢女先是假裝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渾圓,故作驚訝,緊接著故意扯著嗓子大聲驚呼:“小姐!這,這可如何是好?”婢女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被旁人察覺的得意之色,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在訴說著她的陰謀得逞。然而,她的眼睛裏卻又流露出假裝的慌亂,仿佛在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樓韻聽到這聲驚呼,瞬間麵紅耳赤,羞憤交加。她抬頭看到眾人那或鄙夷、或驚訝、或嘲諷的目光,隻覺得天旋地轉,無地自容。在這極度的恥辱感之下,她一怒之下竟不顧一切地朝著旁邊的牆壁衝去,腦袋狠狠地撞了上去,隨後整個人軟綿綿地暈倒在地。


    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片嘩然。有的人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樓韻和家丁,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有的人交頭接耳地低聲議論,那細碎的聲音如同嗡嗡的蚊蠅,“這樓韻平日裏囂張跋扈,沒想到竟做出這等醜事”“真是自作自受啊”;還有的人麵露同情之色,輕輕搖頭歎氣,為樓韻的下場感到惋惜。


    在這一片混亂中,樓韻的貼身婢女匆匆忙忙跑過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嚇得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如紙。她試圖爬到樓韻身邊,卻被憤怒的人群攔住。


    “都是你這賤婢照顧不周,才讓你家小姐做出這等醜事!”有人衝著婢女大聲斥責。


    婢女泣不成聲,哭訴著:“不關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


    此時,郭家行站出來,大聲說道:“大家安靜!此事既已發生,自當有個公正的處置。”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郭家行,現場暫時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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