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影子還是彩鳳都在想,為什麽四小姐會親自帶人來到這清河的河畔。


    隻不過此時從他們的角度看過去,能夠看到正在被湖心亭圍殺的一夥人。


    “四小姐,在等什麽?”彩鳳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用著急,看著就行了。”宣北笙站在山坡上,語氣淡淡的,她身上披著厚厚的大髦,手中還揣著一個小手爐。


    “還請老板相助。”很明顯,葉卓群這個時候看到了這一行人,全力拚殺出了一條血路,來到了宣北笙的麵前,他很清楚,這老板手下可是不少高手,若是出手相助,且不說那顏如玉,起碼其他人應該不是問題了,至於顏如玉,那就隻能是他們全力以赴了。


    “這事簡單,不過不便宜,畢竟那可是湖心亭亭長呢。”宣北笙輕笑著說道。


    “這樣,我要那個人的一個承諾。”宣北笙抬手,指向了葉卓群護著的魏鬆原。


    “好,我願意做出這個承諾。”魏鬆原似乎展露出了笑容,開口說道,其實這一路走來,他也很清楚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麽,也知道這些人到底為自己做了些什麽,所以他也很願意為了這些曾經素未謀麵但是如今已經有了關係的朋友,為了他們做出這樣一個承諾。


    “你的承諾有效,所以我會幫助你們,當然了,並不包括顏如玉,那是另外的價錢。”宣北笙接著開口說道:“順帶一提,我希望你們不要指望東臨劍仙,因為北夷的十萬鐵騎已經到了天下第一城外,如果東臨劍仙離開,那麽,很明顯,天下第一城將會從曆史上徹底消失。”


    “什麽價格?”魏鬆原開口問道。


    “我需要一萬匹戰馬,當然了,這些你可以在到達燕王那裏以後再給我。”宣北笙輕笑一聲:“你可以反悔,我所需要的隻是一個承諾罷了。”


    “一萬匹戰馬,我不可能能動用那麽多的軍馬,畢竟就算我去了也不可能拿到實際的權力,況且,就算是燕王也不過三萬騎兵,這個數目他也是不會同意的。”魏鬆原失聲說道。


    “沒關係,我說了,這隻是個生意,你可以拒絕,當然也可以事後反悔,不過你的朋友恐怕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宣北笙的目光落在河流的麵前,如今還在顏如玉麵前苦苦支撐的萬薇和方少宇,當然了,現在周立也參加了進去,隻不過似乎對於戰局的幫助不大。


    “我同意,一個承諾加一萬匹戰馬。”魏鬆原咬了咬牙,還是同意了這個約定。


    “哦,天啊。”葉卓群似乎也震驚了,不過他並沒有時間震驚,隨著騎兵從山坡之上衝鋒而下,快速的切割了戰場,湖心亭的殺手開始陷入了苦戰,或者說已經失去了勝算。


    除了那個人,湖心亭的亭長顏如玉,對於他來說,這些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卻一直在觀察著一個人,就是那個似乎毫無武功的小姑娘,身上還披著厚厚的大髦。


    與此同時,她身邊的兩個姑娘抽出了軟劍,加入了戰局,而且這一次這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們的劍法就好像是有著特殊的默契和節拍一樣,就好像在編織一個巨大的網,逐漸的把他困在裏麵,就算是他也不得不小心提防,好在這兩個姑娘的武功差了一點,若是再強一點,隻怕他都要在這小河溝裏翻船了。


    不行,要速戰速決,所以,那個看起來是普通人的領頭人應該就是最好的下手對象,當然了,她的身邊還有不少護衛,明麵上的,暗中的,可是這些都不是問題,對於他來說。


    隨後他忽然真氣外放,隨著手中的折扇一甩,擊退了眾人,朝著宣北笙的方向疾行而去。


    然而就在他迫近宣北笙的麵前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站在了宣北笙的前方。


    “察覺到了啊,亭長大人。”宣北笙的語氣似乎帶著饒有興趣的味道。


    “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顏如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這個人身上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亭長,我這裏有一句話,雖然我不太懂,不過我覺得很有道理。”


    “什麽話?”


    “七步以外,槍快,七步以內,槍又快又準。”


    就在這一瞬間,宣北笙的袖子之中劃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像是鐵管一樣的東西,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


    顏如玉想要靠著自己的真氣或者手中的折扇去抵擋,可是卻發現,完全沒有作用,甚至他隻能勉強避開要害,讓那傷口落在自己的左臂之上。


    “撤。”顏如玉很清楚,自己現在已經討不到便宜了,所以最終隻能留下大量殺手的屍體,越過清河。


    “你做出來了?”最震驚的反而是柳如煙。


    “自然,這還要多謝你呢,柳小姐。”宣北笙輕笑了一聲:“其實對於柳小姐的離開我還是比較遺憾的。”


    “抱歉了。”柳如煙迅速的躲到了方少宇的背後,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麵對宣北笙的時候壓力很大。


    “這是什麽武器。”不管是方少宇還是魏鬆原這個時候的表情都分外凝重,這可是能夠傷到顏如玉,這個世界上除了東臨劍仙,已知的最接近無所境的幾個人之一。


    “秘密,如果你們想知道,可以去問柳小姐,不過一個小提示,武器並不是工具,相反它更像是釋放人內心最深處邪惡的惡魔。”宣北笙把那個黑色的鐵管重新藏到了袖子裏。


    “好了,記得你對我的承諾,我們走吧。”隨後宣北笙轉過身,似乎並沒有攀談的欲望,隻是騎上馬,帶著人,如同風一樣離開了河邊。


    “這就算解決了?我們這一路上最大的麻煩?”到了這個時候,周立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


    “自然是解決了,不然呢?”莫問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整個人也總算是鬆弛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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