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官管轄之下有一樁奇案,用這新條文,還真不好判……”吳郡守搓著手,一臉便秘的表情。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老小子,該不會是來故意拆台的吧?


    我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問道:“吳郡守不妨說說,是什麽奇案?”


    吳郡守這才娓娓道來,原來是樁多年未決的“鬼殺人”案。


    一個富商暴斃家中,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痕跡,門窗緊閉,仵作驗屍也查不出死因,民間傳言是厲鬼索命。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這還真是……夠“奇”的!


    這破案的關鍵,不在律法,在驗屍啊大哥!


    我正琢磨著怎麽用現代科學知識給這吳郡守科普一下“密室殺人”的套路,就聽趙刑部尚書陰陽怪氣地說道:“魯大人這新法,看來也不過是紙上談兵,中看不中用啊!”嘿,這老小子,逮著機會就來懟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趙大人此言差矣,新法能不能用,還得試過才知道。吳郡守,這案子,我接了!”


    消息傳出去,整個京城都炸開了鍋,等著看我的笑話。


    哼,想看我笑話?


    門都沒有!


    我帶著孫法學家和李訟師,馬不停蹄地趕往吳郡。


    到了吳郡,我立刻對案發現場進行了仔細勘察,別說,這現場還真有點詭異。


    死者躺在床上,麵容安詳,就像睡著了一樣,但臉色卻異常蒼白。


    房間裏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門窗也完好無損。


    我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等等,這氣味……我猛地吸了吸鼻子,“吳郡守,把這房間裏所有的人都控製起來,一個也不許放走!”


    吳郡守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我走到床邊,指著死者脖頸處幾乎看不見的細小紅點,對孫法學家說:“孫大人,麻煩你用放大鏡仔細看看……” 孫法學家湊近一看,臉色頓時變了,“這……這是……”


    “是針孔!”我斬釘截鐵地說,“凶手是用一種極細的毒針,刺入了死者的頸部,導致其迅速死亡!” 李訟師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可是……凶手是怎麽做到在密室中殺人的呢?” 我笑了笑,指了指房梁上的一個小孔,“答案,就在這裏……”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騷動……“大人!抓到一個形跡可疑之人!他……他竟然……”


    門外傳來一陣騷動,守衛的聲音都帶著顫音:“大人!抓到一個形跡可疑之人!他……他竟然……” 我心裏暗喜,魚兒上鉤了!


    我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隻見一個瑟瑟發抖的家丁被五花大綁地押著跪在地上。


    這小子臉色煞白,眼神躲閃,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說!你是不是凶手!”我厲聲喝道。


    家丁嚇得渾身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小的……小的冤枉啊!小的什麽都不知道……”“冤枉?”我冷笑一聲,指著房梁上的小孔,“那你解釋一下,你房間裏藏著的吹箭筒是怎麽回事?” 家丁頓時啞口無言,癱軟在地。


    原來,這小子暗戀富商的小妾,因愛生恨,便用吹箭筒從房梁上的小孔射入毒針,殺害了富商。


    不得不說,這手法還真是……“高明”啊!


    案子破了,整個吳郡都沸騰了!


    百姓們奔走相告,拍手稱快,直呼“魯青天”再世!


    我心裏那個美啊,這出風頭的感覺,真爽!


    就連之前一直反對新法的官員們,也開始動搖起來。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新法確實好用!


    回到京城後,我乘勝追擊,又用新法處理了幾樁積壓多年的疑難案件,每一個案件都得到了公平公正的處理,我的威望在民間和朝堂都迅速提升。


    這下,趙刑部尚書的臉都綠了,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


    嘿嘿,這才哪到哪呢?


    好戲還在後頭!


    我正盤算著下一步計劃,突然,一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臉色凝重,“大人,宮裏……宮裏出事了……”“宮裏出事了?”我心裏咯噔一下,這老皇帝不會又想搞什麽花樣吧?


    最近他可是安分了不少,我還以為他終於想通了,準備安享晚年,讓我這個“股肱之臣”好好掌控全場呢!


    侍衛氣喘籲籲地說:“陛下……陛下他……要……要親自率軍出征!”


    我一口茶差點噴出來,“親自率軍出征?!他老人家都多大歲數了,還出征?玩遊戲呢?!”這老皇帝莫不是又犯糊塗了?


    還沒等我抱怨完,趙刑部尚書就跳了出來,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怪聲怪氣地說:“魯大人,陛下親自率軍出征,這是大事,您身為權臣,可得好好勸勸陛下啊!” 這老家夥,又想惹事!


    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算盤,無非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阻止新法的推行。


    我冷笑一聲:“趙大人,陛下英明,自有主張,就不勞您費心了。” 我轉頭對侍衛說,“帶我去見陛下!”


    到了禦書房,老皇帝正襟危坐,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親自率軍出征去攻打外星人呢!


    “陛下,臣聽聞您要親自率軍出征,不知……”


    老皇帝大手一揮,打斷我的話,“愛卿,朕心意已決!這次出征,朕要親自駕車……親自駕車……”他突然卡殼了,眼神遊移不定,像是在努力回想什麽。


    我心裏暗叫不好,這老皇帝不會真犯糊塗了吧?


    這時,一個太監悄悄走到老皇帝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老皇帝突然一拍大腿,“哦!對了!朕要親自率軍出征……去南苑打獵!”


    我:“……” 鬧了半天,原來是去打獵!


    我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恭恭敬敬地說:“陛下聖明!” 心裏卻在瘋狂吐槽:這老皇帝,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從禦書房出來,我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麵的趙刑部尚書。


    他臉色鐵青,顯然是聽到了老皇帝要去打獵的消息。


    我心中暗笑,這老家夥估計要氣炸了!


    我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趙大人,勝敗是兵家常事,不必太在意。”


    趙刑部尚書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大搖大擺地走了。


    新法順利推行,全國上下都在讚揚我的功績。


    我站在高處,俯視著這繁華的京城,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大人,”我的親信走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江南傳來消息……”“江南傳來消息……”我的心腹王五壓低了聲音,語氣裏帶著一絲凝重。


    我挑了挑眉,江南?


    莫非是新法推行遇到了阻力?


    哼,那些老頑固,怕是還沒認清形勢!


    “說。”我懶洋洋地靠在雕花太師椅上,手裏把玩著一枚玉扳指。


    這可是老皇帝“禦駕親征”打獵回來賞賜給我的,說是“朕的肱骨之臣,理應嘉獎”。


    我當時差點沒笑出聲,這老皇帝,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新法在吳郡推行受阻,郡守大人……被當地豪強軟禁了!”王五小心翼翼地匯報,生怕我一個不高興,把他拉出去砍了。


    “軟禁?”我嗤笑一聲,“好大的膽子!真當我是吃素的?” 這幫土財主,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就敢挑戰朝廷法度,真是活膩歪了!


    我正愁找不到機會殺雞儆猴呢,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大人,我們該如何應對?”王五一臉擔憂。


    我站起身,走到窗邊,俯瞰著京城繁華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傳令下去,備馬!本官要親自去吳郡走一趟!”


    一路快馬加鞭,總算到了吳郡。


    這吳郡,果然是山清水秀,人傑地靈,難怪那些豪強敢如此囂張,估計是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忘了天高地厚!


    我帶著一隊精兵,直奔吳郡郡守府。


    剛到門口,就看到一群家丁攔住了去路。


    “什麽人?敢擅闖郡守府!”一個領頭的家丁,挺著個啤酒肚,囂張地叫囂著。


    我冷笑一聲,“瞎了你的狗眼!連本官都不認識!”


    那家丁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屑地說:“你算哪根蔥?我們老爺說了,誰也不見!”


    我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砰”的一聲,那家丁像個皮球一樣滾了出去。


    身後的精兵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這些蝦兵蟹將。


    我大搖大擺地走進郡守府,就看到吳郡郡守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一根柱子上,一臉的驚恐。


    我走過去,解開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怕,本官來了。”


    吳郡郡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那些豪強的惡行,聽得我直皺眉。


    這幫家夥,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如此欺壓百姓!


    “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吳郡郡守哭得像個孩子。


    我冷笑一聲,“放心,本官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我立刻下令,將那些豪強全部抓捕歸案。


    這下,整個吳郡都炸開了鍋!


    那些豪強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哪裏想到會有人敢動他們?


    “大人,”王五走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江南其他幾個郡的豪強聯名上書,請求皇上……”


    我還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請求皇上什麽?請求皇上撤銷新法?” 我冷笑一聲,“他們想得美!”


    王五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他們……他們請求皇上,讓您……回京述職……”


    我:“……” 回京述職?


    這是要調虎離山啊!


    我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來,這背後還有人在操縱啊……”


    我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場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突然,王五又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人,宮裏……宮裏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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