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這個劉瑩瑩是為了呂天佑手裏的毒品,所以才會選擇做他的......姘頭。”蕭雲山分析道。


    “沒錯,”文欣研開口道,“我們在她的身上也檢驗出了海洛因和冰毒的成分。”


    “還有冰毒?”王鵬疑惑道。


    “對,還有冰毒。”


    “可是,禁毒支隊那邊傳過來的資料,呂天佑販賣的是冰毒啊?”王鵬繼續問道。


    “但是我們的驗屍結果是他死於吸食海洛因過多。”蕭雲山說道,“無論是內髒器官的受損情況還是血檢,都是這個結果。”


    “那這麽說來,他應該不是意外身亡。”文欣研開口道。


    “還有一種可能,”蕭雲山皺眉說道,“那就是禁毒支隊那邊的資料並不全,其實他也在做海洛因的生意,但是並沒有查到。”


    “的確有這種可能,但是這就意味著這個呂天佑絕對不隻是表麵上的那麽簡單。”文欣研說道。


    林宇昂看著麵前的資料,開口說道:“根據資料上顯示,他的生意做的很大,有海洛因應該也很正常。”


    文欣研麵色難看的說道:“他的生意很大,那就意味著手下不少,我們應該盡快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不然的話,新的毒販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


    “不過根據我對這些人的了解,他們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蕭雲山開口道,“而且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基本上還都是單線聯係,我們的追查難度很大啊!”


    “那也得查,”文欣研目光堅定的說道,“禁毒支隊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們,那我們就必須對得起他們的信任。”


    “聽你的意思,我們必須得接手了?”蕭雲山皺眉道。


    “沒錯!”文欣研看著他,“按照剛才的推論,如果這個呂天佑是被人殺死的,那就意味著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的仇家,畢竟我們在現場找到的海洛因也不少,能弄到這麽多海洛因的人絕對不簡單。”


    蕭雲山接著說道:“而且我們還得知道一個點,那就是如果他真的是被自己的仇家所殺,那就意味著他手底下的人要麽倒戈,要麽被滅口。可萬一不是的話,那就麻煩了。”


    “為什麽這麽說?”


    “希望我猜錯了吧!”蕭雲山長歎一口氣,“根據禁毒支隊那邊的資料來看,在碧海市能跟呂天佑對比的人應該不多,如果呂天佑是隻做冰毒的生意,那就意味著凶手對他的了解不多,所以才會選擇用海洛因。”


    “而這樣的人隻能是專職殺手,有人雇傭他前來殺死這個呂天佑。我們要在這麽大的一個碧海市裏麵找這麽一個人,可不容易啊。”


    “不容易也沒辦法,”文欣研看向他,“你今天是怎麽了,這可不像你啊?”


    “唉,這種等級的毒販就這麽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裏,你覺得誰有這本事?”


    “你的意思是,這個幕後真凶很難對付?”文欣研皺眉道,“要麽有錢,要麽有廣闊的人脈。”


    “我的確是這麽認為的,”蕭雲山也沒否認,“能夠想出用這種方式殺死他的人,他的城府一定極深。”


    “先不管是什麽人,咱們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吧。”文欣研開口道。


    蕭雲山歎口氣,有些凝重的說道:“這種人是毒販,跟他有矛盾的人,我想應該也是毒販。想要找到這些人可不容易啊!他們每個人都是做的掉腦袋的生意,被抓住就是必死的結局,破案的難度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再說,如果我們真的要破這個案子,我們必須得有禁毒支隊的協助才行,否則基本上無異於大海撈針。”


    “可禁毒支隊那邊也沒有辦法直接出麵幫助我們,畢竟你們也知道他們工作的特殊性。”


    “說來說去,咱們真的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一個警員開口道。


    “就是。”


    “對啊......”


    “......”


    眾人聽完他的分析,都是一陣苦惱,畢竟這種案子真的不是那麽容易破的。


    “我們可以從那個女子的身上入手。”等眾人都安靜下來後,蕭雲山開口道。


    “那不就是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嗎?”一個警員開口道。


    “是,但是你不覺得她出現在那裏是有原因的嗎?”


    “什麽意思?”眾人都是一臉的疑惑。


    蕭雲山解釋道:“咱們去現場的時候也看了,他居住的地方雖然偏遠,但是家裏的各種家具幾乎都是最好的。就連他死的時候,蓋在他襠部的那個衣服都價值不菲。”


    “要知道賭毒幾乎很少單獨出現,普遍都會伴隨著黃,一個毒販有這樣的條件,現場卻隻有這麽一個女子,還是個做皮肉生意的,這不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這個女的應該跟這個毒販有什麽關係?”文欣研皺眉道。


    “不錯,”蕭雲山點頭道,“如果他們以賣淫為掩蓋,通過這個女的來進行毒品交易的話,是不是就好的多了?”


    “這......掃黃的應該也會有所發現吧?”王鵬疑惑道。


    “這些都是問題,但是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撬開她的嘴。”說著,蕭雲山看向文欣研,“她應該是守口如瓶吧?”


    “不錯,”文欣研開口說道,“承認了就有可能是殺頭的罪名,沒有確鑿的證據,她怎麽可能會承認呢?”


    蕭雲山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向眾人:“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度的,隻要超過這個限度,人是會崩潰的,所以不怕她不開口,隻怕我們心軟。”


    話音落下,眾人立馬就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


    “不愧是蕭雲山,真可以說得上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王鵬搖頭道。


    “真的,一肚子壞水啊!”


    “是呢!”


    蕭雲山無奈地看向他們,“在你們說我壞話的時候,好歹背著點我啊!”


    “背後說人壞話那不是我們的風格!”鍾阿離毫不畏懼的回懟道。


    “就是,我們可不喜歡背後說人壞話,都是當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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