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萱,“從蒲世渡來到明宿觀時候,就禁止內門弟子染指,更別說外麵的人了。”


    安休甫思索一下,“那就是沒問題了,剛來明宿觀時候,他老婆餘威還在,現在楚衍都能行,但肯定以前還有內門弟子用過!”


    沈青萱站起來,“這倒是事實,確實有內門弟子用過,但師祖進了明宿觀之後,就再沒人碰過。”


    安休甫,“我覺的能行,跟赫裏台說一聲,蒲世渡這個身體要對外租賃使用權,赫裏台六成,明宿觀隻要四成!”


    喜鵲抬頭,“什麽餿主意?!一旦開了這個口子,蒲世渡肯定被人惦記!”


    安休甫伸手,抓住喜鵲的肚子,把喜鵲舉起來,


    “如果怕搶,那可以三七開,赫裏台肯定不會親自做這種買賣,但是赫裏台肯定不會嫌錢多,錢他們拿大頭,如果有人敢搶蒲世渡,那就是砸赫裏台的生意!”


    喜鵲,“三七開,出人出力,掙個毛線的錢啊?”


    安休甫,“當然不是。圍繞蒲世渡有幾個收入,第一,肯定需要大量記名弟子,收徒學費是一塊收入;第二,功德榜也是一塊肥肉,也可以對外賣;第三,這個關係不大,但有點關係。那就是盧長老收徒,熱度很高。我覺的白龍道改成修道用品一條街,等盧長老帶來的人氣降下去,蒲世渡還能繼續維持熱度。”


    喜鵲爪子撓撓頭,“第三條,別想了!特許經營牌照沒有,要是有人從那裏買一些大殺器,咱們兜不住!“


    頓一下又歎氣,“錢呢?明宿觀錢都去哪了?我覺的對外租賃蒲世渡是一個下下策,祁雨鬆這麽多年,就沒有私藏幾個億?”


    沈青萱,“祁雨鬆私生子一大堆,就是有錢,也肯定不在明宿觀賬麵上。”


    喜鵲,“那你媽呢?”


    沈青萱,“景區就是我媽出的錢,她還,她為了景區,把大師兄,都賣給響鈴堂了。”


    後麵的話有些底氣不足,但她還是如實說了。


    她媽就是一個生意人,也深諳人性。類似跟安休甫一樣對她媽充滿信任的人很多,對她媽讚賞的人也很多。


    究其原因,是安休甫太年輕,對她媽了解太少。


    但安休甫好像並沒有在意她的爆料,隻是低頭剝橘子。


    人都死了,安休甫根本不會動那腦子去琢磨。


    喜鵲沉默一小會兒,“得了,現在也就剩下這個蒲世渡值錢了,試一試!不過,這個要讓,讓安和順去談,那家夥心眼多,也是個老油子,萬一赫裏台發飆,那老油子應付起來比萱萱要靈活。”


    沈青萱,“好!”


    喜鵲,“走吧,盧孟那小子回來了,我順道去收拾他一頓,給你個唱白臉機會。”


    沈青萱,“收拾他?你好歹找個理由吧?”


    喜鵲,“理由?隨地大小便!”


    沈青萱臉一紅,朝著安休甫看一眼。


    安休甫愣一下,接著笑著說道,“明宿觀現在磚頭到處都是,拍死他!”


    沈青萱轉身匆匆朝外走,一句話,引起很多不堪的回憶,安休甫撒尿她拿著磚頭扔,自己赤身裸體被安休甫看光了.......


    到了門口,沈青萱回頭,“你敢隨地大小便,我還收拾你!”


    沈青萱和喜鵲離開,安休甫和焦素賢,繼續研究蒲世渡體內符文。


    蒲世渡身上的秘密,肯定跟沈青萱說的有出入。


    但這個蒲世渡在明宿觀時間太久了,真相或許早就埋在曆史中了。


    有一個明顯的錯誤,那就是蒲世渡老婆是大巫,但大巫怎麽會在蒲世渡身體裏刻畫道門符印?


    所以這未必是出自一個大巫的手,反而像出自一個符師的手。


    最後一個符文畫出來,焦素賢也臨摹完成。


    焦素賢從背包裏取出厚厚基本符籙大全,開始解決一些生僻符籙的作用。


    安休甫則是把自己寫出來的符籙拿起來,走到大廳裏,開始往地上鋪。


    焦素賢隻是看了安休甫一眼,之後繼續解讀自己手裏的符文。


    安休甫把手裏一百零八份圖紙放下。


    剩餘不像符的,還有二十多張。


    拿著這些紙,走到一個角落,把紙張按著他解讀順序排列好,拿著手機翻譯軟件,開始翻譯這些內容。


    但他不會清遠文的拚讀,而焦素賢也一樣。


    拿著手機一個個音符翻找,折騰到淩晨兩點,終於解讀出這二十多張紙上的內容了。


    這就是清遠文,文字有兩段意思,第一段準確的意思是,“生老病死,時至即行!”


    第二段話,是一個數字,表達的是五十一!


    焦素賢早就守在安休甫跟前了,聽到安休甫解讀出來的意思,讓用語音朗讀軟件,讀一下這句話。


    手機內一陣清遠語讀出來,焦素賢皺眉,


    “生老病死,時至即行!不準確,這句話,是一句咒罵,說沒有什麽永生不死!”


    把數字又讀了一遍,焦素賢,“這時倒計時,清遠數字倒計時,數字之間沒有介詞!隻是表達五十一,必須前綴一個助詞!”


    安休甫站起來,活動一下四肢,“那就對了,這就是一個詛咒!你解讀完了?”


    焦素賢,“解讀完了,跟翻字典一樣。字都認識了,但連貫不起來,一頭霧水!”


    安休甫,“我幫你一把,你再看看怎麽解讀。”


    焦素賢,“我去,能幫我什麽啊?累死了,睡覺睡覺。”


    安休甫抬手,地上的紙張全部飛起來,再空中組成一個人的筋絡。


    焦素賢眼珠瞪大,看向安休甫,“你?你?你實力達到入微了?”


    無論哪種力量,入微才是最難的!


    入微代表著一個修行者在某個領域已經登峰造極!


    安休甫,“小意思。”


    他同時控製幾個分身施展命術,那才是真正的入微。


    焦素賢呼口氣,提起精神,仰頭朝著安休甫紙張排列的人看去。


    從開始時候的隨意,開始變得凝重。


    不知不覺,她身後出現了一個符文組成的人,她解讀一個,身後符文亮起一片。


    而這個過程持續四個小時,當焦素賢讀完最後一個符文後,就盤膝坐下。


    那背後符文化作的巨大人影縮小,一大片符文包裹了焦素賢,眉心三條金色紋絡不斷閃現。


    安休甫等了半個小時,焦素賢沒有睜眼,眉心三條金紋,變成四條。


    喜鵲從窗戶悄悄進來,蹲在桌子上瞅。


    早上六點,安休甫悄悄出門,出去撒泡尿。


    坐在門外,喜鵲落在安休甫懷裏睡覺。


    安休甫不說話,是真的累了,不想說話。


    喜鵲不說話,是擔心驚擾焦素賢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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