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所長，你對叫石冠生的人好像挺了解。”任副局長問道。
“嗯，任局不知道是否還記得前段時間發生在我轄區裏的案件，流躥作案的‘***’（第8章）、身負多條命案的拳手（第23章），都跟石冠生有關。”馬所長坦白。
“你是說，那‘***’和拳手的歸案都已石冠生有關？那兩起案件的資料我都看過，都沒有提到石冠生這麽個人，隻是說接到群眾舉報、在群眾幫助下抓捕歸案的。”任副局長發現石冠生還真是不簡單。
“‘***’的歸案，是石冠生他本人要求不要把他牽涉進去，所以就尊重他本的意見，資料中沒有提及到他的名字。至於那個拳手被送到派出所，我是後來才打聽到是被石冠生打傷的。另外，他之前有一個外國小表弟，還和三個來自四川的兩男一女有過接觸，一個多月前，他因為打架的事離開了學校，我在一次無意翻看本轄區居民資料中才得知他出國，目的地是非洲的肯尼亞，同行的還有他的表哥李銘誌，李銘誌是一名退伍軍人。”馬所長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噢？他還認識三個四川人？出國到肯尼亞去？馬所長，繼續說。”任副局長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馬所長。
“任局，你可能不知道，石冠生其實隻有他爺爺一個親人，之前還要靠救濟金過日子，卻突然有錢出國去旅遊，別人旅遊都去新加坡、泰國、美國之類的國家，他卻跑到非洲去，最奇怪的是，他是土生地長的本地人，怎麽會跟那三個四川人認識呢？我覺得他不簡單。”馬所長抓住機會在上司麵前表現。
“嗯，馬所長，你工作是相當地認真負責，你馬上去調查一下和石冠生有關的人和事，有了結果立即給我匯報，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任局長點了根煙，難道這少年背後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的，我馬上去辦。”得了任副局長的讚揚，馬所長心裏樂開了花，小跑去工作。
“看來今晚又要通宵了。”任副局長鑽進開過來的警車，拿出手機給局裏的下屬打電話，叮囑如何安置石冠生。
石冠生老早就想給豆旎焥打電話，又怕被司機聽到對話的內容，畢竟國安局做的保密工作，太過於張揚地公開和豆旎焥的關係始終不妥當。他的電話沒打出去，倒是接到了表哥的電話。李銘誌也是剛剛從黃祖木那裏得到消息。
“表弟，你怎麽樣？”李銘誌急急地問。
“還好，現在坐著警車到市公安局去，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的，我有辦法處理。”石冠生安慰。
“你先穩住，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要跟警察來硬的，可以聯係你的上司，我呢也想想辦法。”表弟能正常接聽電話，證明眼下是安然無恙，李銘誌稍稍放心。
“嗯，我會的。”石冠生結束了簡短的通話。
百無聊賴，石冠生透過車窗看著路外麵的夜色，新塘鎮隻是個小城鎮，路上晚間行車極少，時而漆黑，時而可見路燈或路旁房屋裏晨映出的燈光，他記得這是他第一次在夜裏到市區去，還是以這種特殊的方式，心裏苦笑。
司機知道車上乘客的來曆，又親眼見到他變魔術似的讓身上的盔甲消失，對那少年心裏有說不出的恐懼，生怕會遭毒手，警車開得飛快，原本半小時的路程，他用十五分鍾就跑完。
警局裏已有一位男民警得了任副局長的交代，在等候著。
“石冠生同學，請跟我來。”民警以為石冠生和任副局長有關係，相當客氣，“今晚隻能委屈你在扣留室了，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
“好的，麻煩你了。”人敬我，我敬人，石冠生也懂得人情世故，跟在民警後麵。
進了警局，拐過兩個彎，石冠生看到五間掛有“扣留室”字樣的房間，裏麵傳出男男女女的嘈雜聲。
“吱！”民警打開鐵門，示意石冠生走進去，“你今晚就在裏麵休息。”
屋裏亮著燈，有一女孩蹺著腿坐在居中的桌子上。
“我和她住一間？”石冠生下意識地問，看那女孩的模樣不像是好惹的人。
“嗬嗬，是的，今晚局裏抓了兩批人進來，另外四間都滿了，你和她住一間。”民警說，心想要不是上司打招呼，我讓你跟別人擠一間。
石冠生沒多問，走了進去，現在自己的疑犯，不能太過於挑剔。
“喂，新來的，你是為什麽進來的？”女孩嘴裏嚼著口香糖，從桌子上跳下。
石冠生瞥了她一眼，十五六歲的模樣，一六的個子，留著個蘑菇頭，臉蛋精致，穿的是短袖黃色卡通t恤，藍色超短牛仔褲，胸豐滿的胸部和修長白皙的小腿相當吸引人，不過，石冠生這會兒有要緊的事要辦，沒心思去欣賞她的身材，拿出了手機撥打豆旎焥的電話。
“喂，新來的，問你話呢？”蘑菇女又手叉腰質問。
“豆局，快救命，我被抓到警局了，你得想辦法把我弄出去，不然，我隻能用我自己的手段了。”石冠生開門見山。
“嘿，這麽跩，竟然敢不理姑奶奶我，找死。”蘑菇女邊說邊揮拳衝向石冠生。
“什麽，你被抓到警局？剛回國你就惹上麻煩了？真是的，好吧，告訴我你所在的警局，我聯係國內的同事，不過事先聲明，我是幫理不幫親，要是理虧在你，可別怪我六親不認。”豆旎焥打著嗬欠。
石冠生本以為對方隻是開玩笑，沒想到來真的，蘑菇女左右開弓，兩拳帶著風就襲到眼前，看樣子是練過。石冠生躲過了左手，肩膀中了對方右拳，一時沒留意，險些跌倒。
“爺們，可以嘛，中了我一拳竟沒事，再來。”蘑菇女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再戰。
“你以為我想惹麻煩？是迫於無耐才動手，我現在晚飯還沒吃呢，等下叫人捎份晚餐來。”石冠生抱怨。
“我也還沒吃晚飯呢，順便幫我帶一份麥當勞，外加兩杯可樂。”蘑菇女的肚子不爭氣地響應。
“隻要不是你的錯，沒有打死人，事情就有商量的餘地，你真的是在警局嗎？怎麽聽到有一女孩的聲音？”豆旎焥聽著那女孩的聲音像是熟悉。
“拘留室裏的一女孩，我閑著沒事打國際長途去騙你？”石冠生狠狠地瞪了蘑菇女一眼，“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叫什麽叫？這是你家呀？憑什麽不準我說話？”蘑菇女板起臉，“記得嗬，給我帶一份麥當勞，外加兩杯可樂。”
“我馬上聯係國內的同事，等他們查清事實真相後會盡快地讓你恢複自由的。”豆旎焥說，“我說蜈蚣，好男不跟女鬥，犯得著跟一姑娘鬥氣嗎？”
“我，氣死我了。”石冠生猛地按下結束通話鍵，差點把手機甩到地上。
“新來的，要是等下沒人送麥當勞來，看我打你滿地找牙。”蘑菇女歪著頭，“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麽進來的？”
尼媽的，哪來的神經病？有完沒完，反正閑著沒事幹，陪你玩玩也好。
“來呀，來打得我滿地找牙，我好怕。”石冠生做出渾身發抖的動作。
“嗯，任局不知道是否還記得前段時間發生在我轄區裏的案件，流躥作案的‘***’（第8章）、身負多條命案的拳手（第23章），都跟石冠生有關。”馬所長坦白。
“你是說，那‘***’和拳手的歸案都已石冠生有關？那兩起案件的資料我都看過，都沒有提到石冠生這麽個人，隻是說接到群眾舉報、在群眾幫助下抓捕歸案的。”任副局長發現石冠生還真是不簡單。
“‘***’的歸案，是石冠生他本人要求不要把他牽涉進去，所以就尊重他本的意見，資料中沒有提及到他的名字。至於那個拳手被送到派出所，我是後來才打聽到是被石冠生打傷的。另外，他之前有一個外國小表弟，還和三個來自四川的兩男一女有過接觸，一個多月前，他因為打架的事離開了學校，我在一次無意翻看本轄區居民資料中才得知他出國，目的地是非洲的肯尼亞，同行的還有他的表哥李銘誌，李銘誌是一名退伍軍人。”馬所長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噢？他還認識三個四川人？出國到肯尼亞去？馬所長，繼續說。”任副局長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馬所長。
“任局，你可能不知道，石冠生其實隻有他爺爺一個親人，之前還要靠救濟金過日子，卻突然有錢出國去旅遊，別人旅遊都去新加坡、泰國、美國之類的國家，他卻跑到非洲去，最奇怪的是，他是土生地長的本地人，怎麽會跟那三個四川人認識呢？我覺得他不簡單。”馬所長抓住機會在上司麵前表現。
“嗯，馬所長，你工作是相當地認真負責，你馬上去調查一下和石冠生有關的人和事，有了結果立即給我匯報，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任局長點了根煙，難道這少年背後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的，我馬上去辦。”得了任副局長的讚揚，馬所長心裏樂開了花，小跑去工作。
“看來今晚又要通宵了。”任副局長鑽進開過來的警車，拿出手機給局裏的下屬打電話，叮囑如何安置石冠生。
石冠生老早就想給豆旎焥打電話，又怕被司機聽到對話的內容，畢竟國安局做的保密工作，太過於張揚地公開和豆旎焥的關係始終不妥當。他的電話沒打出去，倒是接到了表哥的電話。李銘誌也是剛剛從黃祖木那裏得到消息。
“表弟，你怎麽樣？”李銘誌急急地問。
“還好，現在坐著警車到市公安局去，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的，我有辦法處理。”石冠生安慰。
“你先穩住，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要跟警察來硬的，可以聯係你的上司，我呢也想想辦法。”表弟能正常接聽電話，證明眼下是安然無恙，李銘誌稍稍放心。
“嗯，我會的。”石冠生結束了簡短的通話。
百無聊賴，石冠生透過車窗看著路外麵的夜色，新塘鎮隻是個小城鎮，路上晚間行車極少，時而漆黑，時而可見路燈或路旁房屋裏晨映出的燈光，他記得這是他第一次在夜裏到市區去，還是以這種特殊的方式，心裏苦笑。
司機知道車上乘客的來曆，又親眼見到他變魔術似的讓身上的盔甲消失，對那少年心裏有說不出的恐懼，生怕會遭毒手，警車開得飛快，原本半小時的路程，他用十五分鍾就跑完。
警局裏已有一位男民警得了任副局長的交代，在等候著。
“石冠生同學，請跟我來。”民警以為石冠生和任副局長有關係，相當客氣，“今晚隻能委屈你在扣留室了，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
“好的，麻煩你了。”人敬我，我敬人，石冠生也懂得人情世故，跟在民警後麵。
進了警局，拐過兩個彎，石冠生看到五間掛有“扣留室”字樣的房間，裏麵傳出男男女女的嘈雜聲。
“吱！”民警打開鐵門，示意石冠生走進去，“你今晚就在裏麵休息。”
屋裏亮著燈，有一女孩蹺著腿坐在居中的桌子上。
“我和她住一間？”石冠生下意識地問，看那女孩的模樣不像是好惹的人。
“嗬嗬，是的，今晚局裏抓了兩批人進來，另外四間都滿了，你和她住一間。”民警說，心想要不是上司打招呼，我讓你跟別人擠一間。
石冠生沒多問，走了進去，現在自己的疑犯，不能太過於挑剔。
“喂，新來的，你是為什麽進來的？”女孩嘴裏嚼著口香糖，從桌子上跳下。
石冠生瞥了她一眼，十五六歲的模樣，一六的個子，留著個蘑菇頭，臉蛋精致，穿的是短袖黃色卡通t恤，藍色超短牛仔褲，胸豐滿的胸部和修長白皙的小腿相當吸引人，不過，石冠生這會兒有要緊的事要辦，沒心思去欣賞她的身材，拿出了手機撥打豆旎焥的電話。
“喂，新來的，問你話呢？”蘑菇女又手叉腰質問。
“豆局，快救命，我被抓到警局了，你得想辦法把我弄出去，不然，我隻能用我自己的手段了。”石冠生開門見山。
“嘿，這麽跩，竟然敢不理姑奶奶我，找死。”蘑菇女邊說邊揮拳衝向石冠生。
“什麽，你被抓到警局？剛回國你就惹上麻煩了？真是的，好吧，告訴我你所在的警局，我聯係國內的同事，不過事先聲明，我是幫理不幫親，要是理虧在你，可別怪我六親不認。”豆旎焥打著嗬欠。
石冠生本以為對方隻是開玩笑，沒想到來真的，蘑菇女左右開弓，兩拳帶著風就襲到眼前，看樣子是練過。石冠生躲過了左手，肩膀中了對方右拳，一時沒留意，險些跌倒。
“爺們，可以嘛，中了我一拳竟沒事，再來。”蘑菇女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再戰。
“你以為我想惹麻煩？是迫於無耐才動手，我現在晚飯還沒吃呢，等下叫人捎份晚餐來。”石冠生抱怨。
“我也還沒吃晚飯呢，順便幫我帶一份麥當勞，外加兩杯可樂。”蘑菇女的肚子不爭氣地響應。
“隻要不是你的錯，沒有打死人，事情就有商量的餘地，你真的是在警局嗎？怎麽聽到有一女孩的聲音？”豆旎焥聽著那女孩的聲音像是熟悉。
“拘留室裏的一女孩，我閑著沒事打國際長途去騙你？”石冠生狠狠地瞪了蘑菇女一眼，“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叫什麽叫？這是你家呀？憑什麽不準我說話？”蘑菇女板起臉，“記得嗬，給我帶一份麥當勞，外加兩杯可樂。”
“我馬上聯係國內的同事，等他們查清事實真相後會盡快地讓你恢複自由的。”豆旎焥說，“我說蜈蚣，好男不跟女鬥，犯得著跟一姑娘鬥氣嗎？”
“我，氣死我了。”石冠生猛地按下結束通話鍵，差點把手機甩到地上。
“新來的，要是等下沒人送麥當勞來，看我打你滿地找牙。”蘑菇女歪著頭，“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麽進來的？”
尼媽的，哪來的神經病？有完沒完，反正閑著沒事幹，陪你玩玩也好。
“來呀，來打得我滿地找牙，我好怕。”石冠生做出渾身發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