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淮茹還有些本事,居然能找這麽個人。


    不過有他何雨柱在,你秦淮茹這輩子就隻能守寡。


    這事情,還得找易忠海。


    何雨柱在空閑時間,就去易忠海車間。


    兩人來到空曠地方。


    “一大爺,不好了,秦淮茹找了個入贅的。”


    “入贅?男的嫁到賈家?”易忠海不可置信的問道。


    在易忠海想來,秦淮茹肯定要嫁人,但是從沒有想過別人入贅。


    “真的是入贅,這事情估計都快成了。”何雨柱臉上帶著假裝的著急表情。


    “柱子你先別急,你把秦淮茹找的這個人情況跟我說一說。”易忠海強裝鎮定,其實心裏也挺急的,可千萬不能讓秦淮茹找個入贅的。


    現在對付賈張氏都有些吃力,要是賈家再多個人,那他還怎麽鬥?


    “這個男的是個貨車司機,人還挺魁梧,這要真的讓秦淮茹成了,賈家可就有撐腰的人。”何雨柱一臉無奈,似乎是在為易忠海沒法回來而著急一樣。


    “柱子,這事情不能成,這樣,你先回去探探情況,我這邊再傳點謠言出來,她們家不是倆寡婦嗎?我們就在這個事情上做文章。”易忠海瞬間就有了主意。


    “我們該怎麽做?”何雨柱問道。


    其實何雨柱有很多非常好的法子。


    但是他還是想讓易忠海出手。


    到時候就算賈家後知後覺,最後也隻能查到易忠海頭上。


    “賈家不是倆寡婦嗎?我們就說,這個司機娶一個小寡婦,還送個老寡婦...”


    臥槽...何雨柱心裏瘋狂吐槽。


    他感覺易忠海變異了。


    從道德天尊,變成了毫無下限的無恥天尊。


    這種缺德謠言都能說得出口。


    “一大爺,這我可說不出口,不行,我做不了這種事情。”何雨柱一臉為難之色。


    “你回去炒菜吧!這事情我來。”易忠海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


    現在一有能整賈張氏的機會,易忠海就特別興奮。


    被人用大糞潑兩次,確實會做出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瘋狂事情來。


    何雨柱回到食堂,有意無意間,也開始打聽外麵的消息。


    這個易忠海還挺有本事,事情傳的還挺快。


    要是刻意去打聽,還真能打聽到這些事情。


    晚上。


    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


    這次他沒有讓許大茂出手。


    而是自己親自出馬。


    他出了院子門,親自來到賈家門口:“賈大媽,聽說秦淮茹要找個男的入贅?”


    何雨柱此話一出,賈張氏立馬跳起來想跟何雨柱吵架:“小畜生,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因為討厭易忠海,所以對何雨柱也沒什麽好臉子。


    “賈大媽,我這好心問一下,怎麽還罵人?你沒發現秦淮茹這兩天回來的特別晚嗎?她這是人約會去了,估計也就你自己不知道,不瞞你說,我都認識那個男的。”


    看著何雨柱煞有其事在說這件事情,賈張氏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然後嚴肅的問道:“傻柱,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那個男的姓吳,是個貨車司機,家裏就一個人,入贅也挺好的,不過外麵有些話說的不是很好聽...”何雨柱後麵的話沒說,賣了個關子。


    “什麽話?”賈張氏知道肯定沒有什麽好話,但是她還是想問。


    “賈大媽,我也是道聽途說,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你聽了可別生氣。”何雨柱一副我說完你肯定生氣的意思。


    “快活...”賈張氏有些不耐煩。


    “他們都說,吳東這是娶一送一,娶個小的送個老的...賈大媽這話可是別人說的,跟我可沒關係。”何雨柱說完後退好幾步,做防禦狀,防著賈張氏發飆。


    賈張氏剛才真的有要上手打何雨柱的想法。


    “傻柱,你在這裏胡說八道,要是外麵沒有這些事情,我回來跟你拚了。”賈張氏氣呼呼的出門。


    她要去打聽消息。


    看看外麵是不是像何雨柱說的那樣。


    出去轉了一圈。


    賈張氏發現這謠言,都已經傳到南鑼鼓巷了。


    好幾個婦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似乎秦淮茹現在找的這個男的,是她賈張氏看上的一樣。


    “該死的小浪蹄子,居然敢背著我找男人,該死的賤人。”賈張氏氣的心口不斷起伏。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秦淮茹回來。


    賈張氏早就在門口等著。


    秦淮茹一進門,賈張氏門一關。


    片刻之後,賈家就響起了秦淮茹的慘叫聲。


    第二天。


    賈張氏甚至鬧到貨車隊那邊。


    還把那個吳東給打了一頓。


    賈張氏的凶悍,廠裏很多人都有所耳聞。


    尤其是兩次用大糞潑人尤為亮眼。


    這個吳東聽說秦淮茹的婆婆是這個女人,當即熄了跟秦淮茹的念頭。


    自此。


    秦淮茹花了好大心思尋的拉幫套對象就這麽被賈張氏打沒了。


    從這天開始,賈張氏早上送親淮茹去上班,晚上親自去接秦淮茹。


    絕不給她一絲找男人的機會。


    賈張氏甚至好找到許大茂,讓許大茂幫忙盯著點秦淮茹,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向她匯報。


    秦淮茹心中無奈。


    她現在就跟個犯人一樣,除了工作,就是被賈張氏監視。


    真的是一點自由都沒有。


    一個月後,秦淮茹心裏有一些後悔。


    她當時真就該聽自己父母的。


    把工作給哥哥,然後嫁給家裏給找的那個小組長。


    要是真聽了家裏人的,她現在的日子絕對比現在舒服。


    賈張氏對秦淮茹的監視是一刻都不敢鬆懈,絕對不能讓秦淮茹跑了。


    秦淮茹隻能無奈妥協。


    她現在連鄉下都回不了。


    要麽找個人嫁了,要麽留下來繼續熬。


    隨著年關將近。


    各地的災情也更加嚴重。


    以前看不上眼的混合麵,現在都開始縮減供給份量。


    真的到了餓的人發慌的年紀。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三年饑荒,餓死的人,根本無法統計。


    天災麵前,人是多麽的渺小。


    廠裏食堂的工作也越來越清閑。


    領導們以前頓頓吃肉,而現在,三天能吃上一回肉就算不錯的。


    在快到十二月的時候,許海的母親回來。


    許海母親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自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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