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賣女兒賣的就這麽開心嗎?”秦淮茹冷冷的一句話,打斷了屋裏秦家人快樂的氣氛。


    “哼!秦淮茹是我們賈家人,什麽時候輪到你們做主了,還有我兒子拿命換來的工作,你們趕緊還回來,要不然我就去街道辦告你們去。”賈張氏也是耐心聽完秦家人的講述才開口。


    此刻的賈張氏也是在暴走的邊緣。


    不過賈張氏也不敢發飆,她忍了下來。


    她現在得討好著自己這個兒媳婦,可千萬不能讓她跑了。


    賈張氏此刻有個想法,這工作要回來,得搞到她的頭上。


    要不然秦淮茹帶著工作一起嫁人,她跟棒梗可就徹底完了。


    秦淮茹的態度是秦父秦母沒有想到的。


    花了這麽多的心思給她找了個這麽好的人家,秦淮茹不是應該開心嗎?現在跑過來質問他們是幾個意思?


    難道她覺得父母在害她不成。


    哦...是個這個張大花,肯定是怕張大花不同意淮茹才這個樣子。


    秦母心思比較靈巧,瞬間就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她攔住正要發飆的秦父,然後惡狠狠的瞪著賈張氏:“你兒子已經死了,難道你還想她跟你一樣受一輩子寡?你是因為長的不好看,不得不守一輩子,我女兒可不一樣,就我家淮人的長相,人家五十塊錢彩禮都願意給。”


    秦母說完後,還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賈張氏。


    經過這幾天易忠海跟劉海中的訴說,這賈張氏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在廠裏偷東西被抓,往人家裏潑大糞,裝瘋賣傻拿痰盂往人頭上扣,還拿荊棘藤打人,甚至是棒梗的手腳被人打斷,都是賈張氏得罪了劉強人家才下的手。


    秦母心思靈巧,她不相信別人的一麵之詞,所以就讓自己兒子在廠裏打聽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她自己也在院子,還有附近街道打聽。


    結果發現,易忠海跟劉海中說的都是真的。


    賈張氏真的做過這些事情。


    在秦家人眼裏,賈張氏就是那種臭不要臉,可能還經常磋磨秦淮茹的惡毒婆婆。


    所以現在他們給秦淮茹找下家,肯定也是這個賈張氏在阻止再搗亂。


    聽到親家婆說她是因為醜才找不到下家,賈張氏都快被氣爆。


    她長大花,年輕的時候,也是十裏八街拍得上好的美人兒。


    最起碼院裏三位大媽肯定沒她漂亮。


    現在被人說是因為醜才一直守寡到現在,忍不了,一秒鍾都忍不了。


    “你說誰醜呢!我告訴你們,淮茹是我們賈家人,嫁不嫁你們說了不算,還有工作,你們也必須還回來,要不然你們就等著吃官司。”賈張氏滿臉都是怒意,他奶奶的,居然說她張大花醜???


    秦淮茹在這個時候,也一把推開趙小妹,眼角還掛著淚水:“媽!我本來就是讓你來帶個孩子,可現在你們看看你們都在做什麽?搶我的工作,還隨便收別人的彩禮把我嫁出去,有你們這麽做爹媽的嗎?”


    “你怎麽說話的呢?什麽叫我們搶你工作,你是我的女兒,你的東西就是我的,工作你不留給你哥哥,難道還想帶著工作嫁人不成?”秦父的思想最近在易忠海跟劉海中的鼓搗下,已經徹底偏離了正常人的軌道。


    “淮茹,你爸說的對呀!這世界上哪有不為娘家人著想的姑娘?”趙小妹連忙勸解。


    賈張氏平時也是個喜歡講些歪理之人。


    但是此刻別人把這種歪理講到她頭上,她才知道,這些歪理是有多氣人。


    “你們要不要臉,這工作是我兒子的,你們,你們氣死我了..,”賈張氏此刻甚至有種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她張大花什麽時候也開始要講理了?


    “這是我們秦家的事情,你不要插嘴。”秦父大手一揮,一副要趕人走的架勢。


    秦母趙小妹就更過分了,她直接開始驅趕。


    搶她賈家的工作,賣她賈家的媳婦,還趕她走,她賈張氏洗澡的時候也是站著撒過尿的女人:“好你個秦樹林,你們敢這麽欺負我,我跟你拚了我。”


    婦人打架都喜歡撓人。


    秦父臉隻是片刻就掛上彩。


    不過論打架,城裏人跟鄉下比起來就要差上幾個檔次。


    秦母趙小妹那可是常年在鄉下種地的女人,有的是力氣跟手段。


    賈張氏甚至都不是其一合之敵。


    她的爪子在趙小妹眼裏,就跟笑話一樣。


    人家那跟石頭表麵一樣粗糙的大手一巴掌呼過去,賈張氏耳朵嗡嗡作響,視線在那一瞬間甚至都出現了重影。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殺人啦...快來人看看,謀財害命啦...東旭啊,你快看看,你這才剛走多久,你媳婦就要拋下我們改嫁了...東旭啊...你快顯顯靈,把這些壞人都收了去吧...”


    賈張氏本來以為這招對秦家人有效。


    但是她錯了。


    打架城裏人不是鄉下人的對手,吵架就更不用說了。


    趙小妹同樣一屁股坐地上。


    “打架都來看看,這個老寡婦,克死丈夫,又克死兒子,現在還拉著我女兒陪她一起守寡,可憐我女兒才二十多歲,這還要守多少年,我的女兒命苦啊...我可憐的女兒,我的兒啊...”


    論吵架,賈張氏隻會招魂,而秦母趙小妹,她會找準敵人的弱點進行攻擊。


    賈張氏吵了不到十分鍾,還把自己氣的要死。


    吵不贏,根本吵不贏。


    一旁的秦淮茹想拉架,想講道理。


    但是秦父秦樹林根本不給機會,他直接將秦淮茹攔在屋裏不給她出來。


    秦淮茹跟何雨柱不一樣。


    何雨柱敢一棍子把何大清腿打斷,可秦淮茹不敢,她連推開自己父親都不敢。


    吵不過別人,賈張氏沒法子,隻能去街道辦找人。


    事情一直鬧到下班。


    何雨柱聽說了這邊的熱鬧,自行車腳蹬子都快踩的冒煙,就是為了能第一時間看到自己這一手策劃的大戲。


    “媽的!今天該請假的呀!虧了,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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