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倒是不假。


    兩人從穿開襠褲就認識。


    不過。


    “傻柱,話都說開了,那我也就不瞞著你,我早就想上秦淮茹了,隻是一直沒機會,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就在眼前,老子就想耍一次。”許大茂始終堅信,隻要錢花到位,肯定能耍上秦淮茹。


    “許大茂,你要是再敢去找秦淮茹,我就告訴劉嵐,跟你說了這女人沾惹不得,怎麽就是不信,你真要耍漂亮的,再找一個就是,幹嘛非得找一個花錢都耍不上的女人。”何雨柱臉色逐漸變的不耐煩。


    秦淮茹那麽重的心機,到時候你許大茂被賣了都不知道怎麽被賣的。


    “男人的事情,你怎麽能跟劉嵐說,你你你...”許大茂有些不開心。


    在許大茂想來,兄弟,就應該為對方保密。


    “大茂,除了秦淮茹,你找誰耍我都不反對,話就這麽多,你自己看著辦吧!”何雨柱也不想多說,一切都由他自己看著來。


    如果許大茂沒有聽他今天的話,到時候許大茂不管被坑成什麽樣子,他都不會去管。


    “傻柱,秦淮茹我耍定了,我說的,劉嵐來了也攔不住。”許大茂衝著何雨柱身後喊了一句。


    何雨柱沒有回頭,這個坑我隻提醒你一次,愛跳不跳。


    “操...”看著何雨柱都不搭理他,許大茂有難受。


    剛才隻是氣話。


    何雨柱如此慎重的提醒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冷靜下來的許大茂歎息一聲。


    算了,不耍就不耍。


    寡婦誰稀罕,有這錢,耍個姑娘她不舒服嗎?


    他許大茂可不是因為何雨柱不讓他耍秦淮茹才不耍的,是自己現在想要勾搭個姑娘。


    廠裏新來個丫頭叫於莉,長的俊俏的不得了,他想去勾搭勾搭。


    可是,還是有些舍不得秦淮茹。


    算了,寡婦不好玩,許大茂這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最後是一臉無奈的離開食堂。


    晚上下班。


    何雨柱早早回家開始寫菜譜。


    這個菜譜目前就他自己知道的菜,就有上百個。


    一天也就能寫出三四個菜譜來。


    因為怕別人看不清楚,字體要工整,寫的就慢。


    秦淮茹跟賈張氏不在院裏。


    晚上易忠海就來了。


    他想提前感受一下搬回來的感覺。


    沒有賈家的日子,可真愜意。


    來到何雨柱家門口。


    敲響了他日思夜想的院子門。


    這扇門,還是自己求著廠裏領導才搞到手的。


    花了錢,還欠了人情。


    就算門上被棒梗用木炭亂塗亂畫的圖案有些讓人難受。


    不過棒梗也遭到了應有的報應,挺好,賈家人就該如此淒慘才對。


    這砌院子的一磚一瓦,都是他花錢買的,就連砌牆的瓦匠都是他花錢找的。


    摸了摸牆體,易忠海心裏還有些激動,馬上就能住回來了。


    將院子門敲響。


    開門的是何雨水。


    “一大爺,你怎麽來了?快進來躲一躲,秦淮茹剛回來,等下看見了,肯定要是看見你,搞不好又要打人。”何雨水連忙著急說道。


    聽到秦淮茹回來,易忠海眉頭就是一皺。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已經拿著剪刀衝了出來。


    她是回來洗個澡,順道做些窩窩頭帶去醫院。


    要不然醫院裏的東西太貴,實在是舍不得買。


    窩頭剛蒸好就看見易忠海過來,這個人太壞。


    把她婆婆送去精神病院,想著棒梗全靠她一個人照顧。


    欺人太甚,現在還想回來,門都沒有。


    看著秦淮茹手裏的剪刀易忠海打算賭一把。


    這個女人柔弱的很,她肯定不敢拿剪刀刺人。


    他易忠海就要趁著賈張氏不在,強行搬回來。


    不過易忠海這次賭錯了。


    也可以說賭的不是時候。


    擱以前秦淮茹可能是不敢,但是現在兒子出事,秦淮茹前段時期,還起過尋死的念頭。


    你說你現在挑戰秦淮茹的底線,那不是找死嗎?


    易忠海就那麽站著,就跟等著秦淮茹拿剪刀刺他一樣。


    我賭你的槍裏沒有子彈...易忠海就賭秦淮茹不敢真刺。


    這次易忠海還真是是求仁得仁。


    秦淮茹一剪刀就朝著易忠海胸口刺了下去。


    “秦淮茹,你真敢刺。”感受到刺痛的那一刻,易忠海猛然後退,還順手一把打開秦淮茹刺過來的手臂。


    即便反應迅速,可胸口還是被刺進去半公分左右。


    疼的齜牙咧嘴。


    “瘋子,都是瘋子,賈家人都瘋了...”不敢多待,易忠海邊罵邊跑。


    這邊的馬上,驚動不少人。


    尤其是一進院的閻埠貴。


    “老易,怎麽受傷了你,快來我家,先止血包紮一下。”閻埠貴快速拉著易忠海進屋。


    “算了,我還是去醫院吧!”易忠海看著還在不遠處眼神狠厲盯著自己的秦淮茹,心口被氣的起伏不定。


    真的是欺人太甚。


    易忠海沒敢在四合院裏麵待,快速離開。


    閻埠貴此刻出門,是準備去何家給許海上課。


    走到二進院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秦淮茹一眼。


    這個女人變了。


    以前溫柔的很,現在怎麽這麽凶?


    拿剪刀刺人,別不是也跟賈張氏一樣,已經瘋了喲?


    等下得跟家裏人說一下,看見秦淮茹得多遠一些。


    何家。


    何雨柱躲在門口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他給秦淮茹豎大拇指。


    剛才還在想用什麽借口把易忠海哄著離開,沒想到秦淮茹直接就給人趕走了。


    這小寡婦的保安工作幹的不錯。


    看見閻埠貴過來,何雨柱快速往回走,不能讓外人發現他在偷看外麵的熱鬧。


    現在幾位大爺都說他是好人。


    好人,自然有好人的樣子。


    閻埠貴進了院子,就去找許海。


    對於這個學生,閻老師極為上心。


    這是攀高枝的最佳機會。


    隻是閻埠貴感覺很奇怪,何雨柱最近都不出門,一回來就躲房間不出來。


    “許海,你知道你師父在房間做什麽嗎?怎麽每天下班回來就躲屋裏?”閻埠貴忍不住好奇的心問道。


    “在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不過現在不能說,等過段時間你就能知道。”許海還是記得自己師父交代的事情,師父著書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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