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擁有自行車的人不多,容易暴露自己。


    李懷德跟做賊的似的,觀察著四周,發現沒有人後,他才快速朝劉家小跑著過去。


    來到劉家門口的時候,李懷德甚至都感受到自己心跳聲。


    這種事情,可真的是太刺激,太爽了。


    要是以後可以經常玩,給劉強那小子安排給正式工的工作也未嚐不可。


    進了劉家屋子,李懷德第一眼就看到桌子上的燉雞。


    湯還剩一點點,桌子上都是骨頭。


    “還挺能吃...”李懷德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隨後就朝著裏屋走去。


    看到許大茂假裝的劉嵐後,李懷德搓了搓小手。


    然後迫不及待的走向許大茂。


    接著手直接往那個地方伸進去。


    咯咯噠...


    是大公雞。


    劉嵐怎麽會有大公雞?


    李懷德小腦萎縮了一下。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木棒直接就朝著他的麵門砸了過去,頓時鼻血橫流。


    接近著,就是幾十下木棒,如同洗衣服般朝著李懷德身上敲了下去。


    被如此暴打,李懷德甚至都不敢發出聲音。


    這就是做賊。


    隻要喊出聲,就會引來更多的人,到時候是真的想跑都跑不了。


    幾十棒子敲下,李懷德手指骨都被打斷好幾根。


    這個時候他也是認出了打他的人是誰。


    許大茂,軋鋼廠裏那個跟著蘇聯人一起放電影的實習放映員。


    雖然許大茂的職務很小,可認識他的人卻是很多。


    因為你隻要看電影就能看見這貨。


    尤其是像李懷德這種領導,經常會讓許大茂提前把好位置留出來。


    這些留出來的座位,有時候給廠裏領導,有時候是給領導家屬。


    通常這些事情,他們不好意思找蘇聯人,都是讓許大茂在負責。


    一個小小的放映員,就連廠長麵前他許大茂有時候都能搭個話。


    “許大茂,你幹嘛?想打死人嗎你?”李懷德出聲嗬斥。


    不過沒有用,許大茂正在氣頭上。


    剛才李懷德掏公雞那一下是徹底激怒了許大茂。


    今天要是劉嵐在這裏,剛才掏的就是劉嵐,那可是他媳婦。


    一想到這裏,許大茂揮木棒的手力氣又大了幾分。


    幾下敲下去,有一下打在李懷德嘴上,直接打下好幾顆牙齒。


    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柱推開地窖的木板:“許大茂,停手,再打可就真的要給人打死了,為了這個玩意吃官司不值得。”


    聽到何雨柱的提醒,許大茂這才冷靜下來,收起木棒,一腳踢在蹲在地上做防禦姿態的李懷德屁股上。


    何雨柱上來後,派出所眾人也接二連三的爬了上來。


    看見派出所的人過來,李懷德知道,他跟劉家人的事情,肯定是暴露了。


    完了...


    就算家裏人能保住他,可自己的職務怕也是要丟。


    派出所的人上來後,李懷德很快被帶走。


    許大茂將木棒往地上一扔。


    “打的真他奶奶的痛快...”呼出一口濁氣,許大茂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


    “走吧!回家。”何雨柱一隻手搭在許大茂肩膀上,父子兩個勾肩搭背的往四合院走。


    當然在許大茂的心裏,這是兄弟兩人勾肩搭背往回走。


    “許大茂,想不想學廚子?”何雨柱試探著問道。


    “老子剛把放映技術學到手,你是不知道放電影是有多吃香,每次去鄉下,那些老鄉為了能讓我們多放一場...”許大茂說到這裏,特地放低音量:“每次為了我們能多放一場,都會偷偷給我塞錢,還有塞土特產的,放映員,可不比你們食堂油水少。”


    許大茂得意洋洋。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在五六十年代,甚至到七十年代,電影放映員都是很吃香的職業。


    這玩意真正落寞,是在八九十年代後,電視開始普及,電影放映員才開始慢慢退出舞台。


    也就是說,許大茂放映員這口好飯,還可以吃二十多年。


    兩人勾肩搭背回到四合院,何雨柱騎車子去了廠裏。


    他請了三個小時的假,現在還要回食堂做飯。


    許大茂上午不上班,沒有跟著去廠裏。


    放映員,都是下午才去廠裏,晚上要加班,其實工作時間加起來跟普通工人差不多。


    何雨柱回到食堂。


    到了下午,李懷德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事情發酵的這麽快,是何雨柱萬萬沒有想到的。


    第二天。


    新的副廠長上任,何雨柱才知道,為什麽消息散的這麽快。


    這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把李懷德趕下來,自己好上去。


    消息散播出去這麽多,李懷德估計想回廠裏都難。


    何雨柱沒有多關注這些消息。


    這個廠裏的領導層其實沒幾個是好人。


    溜須拍馬個頂個的厲害,辦事能力隻能說一言難盡。


    兩天後。


    晚上下班回家。


    秦淮茹回到院裏。


    她居然找何雨柱。


    “傻柱,棒梗這次醫療費要不少錢,家裏東旭的賠償金,還有攢的錢加起來都不夠,你能不能在院裏組織一下,讓大家夥捐點錢救救棒梗?”秦淮茹哭哭唧唧的求道。


    何雨柱還沒有發話,同情心泛濫的婁曉娥出來就要替自己男人答應下來。


    隻是她還沒開口,就被何雨柱打斷。


    “這錢讓劉家人出,把他家房子賣了,能賣不少錢,這種情況,你再去街道辦問問,看看有沒有救助金,再去派出所問問,我估計棒梗的醫療費你們自己出不了多少。”何雨柱提醒道。


    劉家要賠錢,這點毋庸置疑,但是街道辦救助金,真的有這個東西?


    秦淮茹半信半疑。


    “我去試試。”


    今天是試不了了,人家已經下班,隻有明天去。


    街道辦是有重大情況救助金的,這個錢沒什麽人知道。


    不過這個錢大部分都被挪用到別地方。


    何雨柱知道這個錢,但是不知道五十年代有沒有。


    他在知道這個錢的時候,都已經是八九十年代了。


    不管這個錢有沒有,反正何雨柱是不可能幫賈家組織捐款。


    就算有人幫忙組織捐款,他也不會捐。


    那天在地下室,沒有直接宰了棒梗,都算是他何雨柱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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