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


    何雨柱騎車子帶著徒弟回家。


    許海依舊還要跟著何雨水學東西。


    這小子看他妹妹眼神不對,何雨柱總感覺這徒弟想泡他妹妹。


    必須要快點教,教完讓他滾蛋。


    老子教你廚藝,你他奶奶想泡老子妹妹,這可還行?


    回到四合院,正好碰到二大媽從外麵回來。


    何雨柱下意識的就朝二大媽屁股上看了一眼。


    就連許海都忍不住瞟了一下。


    太慘了,被剪刀紮了一下,走路都還瘸著呢!


    二大媽全程黑著臉。


    她這一路上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這樣的異樣眼光。


    在回家的時候,秦淮茹看到二大媽要經過她家門口,嚇的將棒梗快速領回家,連門都給關了起來,生怕二大媽來報複棒梗。


    進了何家大門。


    “師父,剪刀真紮裏麵了嗎?”


    “噓!小孩子少打聽這些沒有用的東西。”


    ......


    易忠海家。


    劉海中為了感謝易忠海幫他,特地買了白酒去看望易忠海。


    易忠海因為告訴他這件事情,被賈張氏打,被賈張氏追,受了不少的罪。


    這都是為他劉海中受的罪過,這個人情劉海中記在心裏。


    “老易,你沒事吧?”看著易忠海臉上的撓痕,劉海中心中愧疚。


    “看我像沒事的嗎?那老東西下手也忒狠了些。”易忠海擼起袖子給劉海中看,上麵有牙印,是被賈張氏咬的。


    “這賈家人 真的是壞道沒邊了,我家...”劉海中欲言又止,他媳婦那個地方被棒梗紮了下,現在好多人笑話。


    一想到這個事情,劉海中就一肚子火氣。


    “老易,這兩瓶酒你拿著,這次要不是你,我得被冤枉死。”劉海中說著將兩瓶酒放到了劉海中家桌子上。


    “海中這事情,還真不是我替你搞清楚的,是柱子,是他覺得這事情有蹊蹺,就托人給你查了下,這才還了你的清白。”易忠海一說到柱子,臉上才有笑容。


    多好的孩子。


    “傻柱...他...”劉海中有被感動道。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最後幫他的居然是傻柱。


    “海中,提醒你一下,這件事情可千萬別說出去,記在心裏就好,柱子可是動了關係查的這件事情,要是被廠裏人知道,對他影響不好,反正現在廠裏領導都認為是賈張氏自己說的,那我們就一口咬定,就是賈張氏自己說漏嘴,這樣一來,廠裏肯定恨上賈張氏。”劉海中提醒道。


    “對對對...老易,還是你想的周到。”劉海中連連拍手。


    “別看院子裏那麽多人,最後想著我們幾個大爺的,還是傻柱,其他人不行。”易忠海滿臉的得意,就跟誇自己親兒子一樣。


    “對對對,要麽說老易你有眼光。”劉海中連忙附和。


    他這次對何雨柱的人品是真的心服口服。


    好人,心善,誠實,雖然傻,但是傻的招人喜歡。


    在易家坐了一會兒後,劉海中離開。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正好碰到何雨柱。


    劉海中麵帶感激的衝著何雨柱露出了和藹的微笑。


    何雨柱菊花一緊趕緊回家。


    “蛾子,我感覺劉海中不太對勁,他居然衝著我笑,笑的還那麽賤,搞不好是要來借錢,你可記住了,咱家錢可一分錢都不能借給別人。”何雨柱一想到劉海中那個笑容,心裏就一陣後怕。


    怎麽會有笑的那麽賤。


    “放心吧!誰來咱家,我都說沒錢。”借錢是不可能的,這是父母臨走的時候交代過的事情。


    千萬不能暴露有錢的事情,要是大手大腳還去,別人很有可能聯想起他們婁家。


    另外一邊,易忠海家。


    劉海中剛走不到二十分鍾,賈張氏就帶著派出所的來了。


    賈張氏回家後,秦淮茹就告訴她,讓她去派出所一趟。


    說是易忠海告她昨天晚上敲悶棍的事情。


    而且賈張氏手上還有被易忠海打傷的證明。


    廠醫開的,還有食堂的人做的證。


    不說何雨柱做的證,但是卻是何雨柱喊人出的麵。


    上麵還有證人的簽字。


    易忠海在食堂門口踢傷了賈張氏。


    而易忠海告賈張氏敲他悶棍的事情,沒有任何證據。


    看到證據的那一刻,易忠海都快氣炸了。


    這賈張氏,別的本事沒有,耍這種小心眼子那是一把好手。


    你這麽玩是吧!


    易忠海這次學聰明,他居然爭辯。


    賈張氏讓賠二十塊錢,他也很老實的給了。


    全程都很配合。


    賈張氏見易忠海老實賠了錢,還以為對方慫了呢!


    拿著錢,得意洋洋的回了家。


    隻是賈張氏沒注意到的是,她走的時候,易忠海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戾氣。


    這是一個人要爆發的前兆。


    第二天正常上班。


    隻不過後廚又來了個人。


    當何雨柱看到新來的劉強後,他的小腦都萎縮了一下。


    劉強現在工作的崗位,在前世的時候,記得應該是劉嵐的。


    而且也是在這時候過來。


    劉嵐沒來,這嘰霸吊毛怎麽來了?


    什麽情況?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何雨柱的意料。


    這是他一係列操作後的連鎖反應嗎?


    何雨柱沒有猜到劉強為什麽而來。


    就在何雨柱忙活著今天的工作時。


    車間主任喜滋滋的跑了過來。


    “老譚,喜事,大喜事...”食堂主任手裏拿著一張白紙,白紙上還有個紅戳戳。


    譚輝聽到有喜事,立即迎過來。


    “我還能有什麽喜事?”譚輝心裏狐疑的走過來接過食堂主任遞過來的調令。


    “是京城飯店的調令,京城飯店怎麽會看上我的?”譚輝一臉懵。


    食堂主任衝著許海挑了挑眉。


    還用說嗎?


    肯定是你徒孫的關係。


    譚輝同樣看向許海。


    對於大家夥兒投來的目光,許海嚇的縮了縮腦袋。


    他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是許海父母的安排嗎?可去京城飯店,不是應該讓何雨柱去嗎?畢竟何雨柱才是許海的師父,可現在怎麽落我頭上了?”譚輝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徒弟。


    何雨柱也不知道情況。


    也沒人跟他說。


    “嘿嘿...”食堂主任神秘一笑,隨後說道:“這事情我知道,人家是想將你們兩都調過去,結果京城飯店那邊隻缺一個人,缺一個人的情況下,人家自然是要是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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