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王大玉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看一眼她的身後,這讓二大媽更加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婁曉娥過來。


    她來找王大玉辦點事情,看到二大媽也上前問候:“二大媽,沒事了吧?”


    婁曉娥說話的時候,也朝二大媽那個地方看了一眼。


    “嗚嗚嗚嗚嗚嗚......”二大媽捂著臉,哭了,是真的哭了,很傷心,比被劉海中打一頓還要來的更加難過。


    二大媽哭著跑回家,走路的時候還一瘸一拐,很是別扭。


    回到家裏。


    “海中,我沒法活了...”二大媽抽泣著,眼淚是真的嘩啦啦直流。


    “放心,這個仇,我肯定給你報,我們打不了孩子,還打不了大人嗎?”劉海中滿臉凶狠。


    自己老媽被人如此嘲笑,劉光齊跟劉光富也感覺臉上無光,同樣憤恨的看了眼賈家方向。


    這個棒梗當真可能。


    劉家現在不止恨賈張氏,棒梗他們也同樣恨上。


    尤其是二大媽,她現在將棒梗活吞下去的想法都有。


    劉海中早上洗漱完,也沒吃早飯就去了軋鋼廠。


    今天這仇,必報。


    早上還有易忠海。


    昨天晚上派出所說今天會派人來處理他被打的事情。


    可是到現在都等不到人。


    等不到就不等,去派出所找人去逮賈張氏。


    敢敲他悶棍,這仇必報!


    易忠海早上帶著派出所的人來到四合院沒找到人,很是惱火。


    不過派出所給傳票,讓賈張氏回來就去派出所一趟去處理。


    早上易忠海來的時候,秦淮茹怒目盯著易忠海,一副要幹架的架勢。


    棒梗也是小拳頭緊握。


    院裏三家,賈家,劉家,還有易家,三家人日子莫名其妙過的雞飛狗跳,一副見麵就要掐死對方的架勢。


    始作俑者的何雨柱,一副懶洋洋,跟個沒事人似的。


    早上去上班,還非得讓婁曉娥親他兩口才肯走。


    在婁曉娥眼裏,她家男人整個一無賴。


    虧她父母當時特地來調查何雨柱的時候,還說這個男孩子老實,是個很好的人。


    我賠,好個diao。


    那易忠海被賣了還在幫她家男人數錢呢!


    數的還開心的很。


    何雨柱騎著車子來到廠裏。


    食堂。


    他所在的食堂,現在多了個臨時工。


    賈張氏在他們食堂負責洗菜。


    不過今天早上沒有來。


    她正在金科長辦公室裏。


    十三號車間的主任朱濤要在。


    “劉海中說這件事情,是你自己吵架的時候喊出來的,怎麽又扯到易忠海的頭上?”車間主任朱濤麵露怒色。


    這賈張氏居然說是他這個車間主任辦事的時候不小心讓人聽了去。


    整個就是胡說八道。


    辦事的時候,都是在辦公室裏商量,而且說話聲音很小,別人根本聽不到。


    再一個易忠海跟他們就不是一個部門,怎麽可能會聽到他們的談話。


    “你少推卸責任,我怎麽可能說這件事情,分明是你們辦事不小心,說話太大聲讓易忠海聽了去,我不管,這件事情你們得負責處理。”賈張氏一副我吃定你們的表情。


    “胡攪蠻纏,整個就一個胡攪蠻纏,金科長,這件事情我可是按照上麵意思來處理的,現在出了紕漏,你可不能讓我背這個鍋,那劉海中說了,把賈張氏辭退,他才肯找我們談。”朱濤滿臉都是委屈。


    中層幹部有時候難做的很。


    好事輪不到,背鍋你得出來。


    媽的個比。


    “什麽?辭退我?那劉海中居然還想辭退我,我不管,你們不能辭退我...”賈張氏情緒開始變的激動起來。


    “好了,都別吵了,你們現在還為這點小事吵吵,知不知道,事情捅出去,多少人要倒黴,賈張氏你難道想坐牢?”金科長瞪著眼睛看向兩人。


    坐牢兩個字一出,賈張氏瞬間閉嘴。


    “張大花,你先不要工作,等這件事情淡下來,我們再安排你個工作崗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安撫好劉海中,朱濤你先帶劉海中去找楊廠長,把他工作恢複,在許諾點好處,先給他解決再說。”金科長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


    易忠海來到保衛科敲門。


    正好跟三人堵在辦公室裏。


    派出所那邊有傳票要找賈張氏麻煩。


    但就這麽放過賈張氏,又覺得太便宜這老貨。


    易忠海是想找保衛科的人告狀,賈張氏敲他悶棍的事情。


    雙重報複。


    隻是來到這裏,沒有想到賈張氏會在金科長辦公室。


    門開的時候。


    易忠海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你是易忠海?”率先說話的是朱濤,他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是,我是易忠海,我是來告狀的,賈張氏昨天晚上拿棍子敲我悶棍,導致我今天頭暈沒法工作, 廠裏有一批重要部件需要我這個八級鉗工操作,我現在幹不了,請你們過來處理一下這個賈張氏。”易忠海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


    “你放屁,我什麽時候敲你了?”賈張氏開始死不承認,這是她昨天晚上就想好了的事情。


    聽到兩人的爭吵,金科長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賈張氏就是個不能消停的主兒。


    要是把這樣的人留在廠裏,肯定會出事。


    此刻的金科長都在想,怎麽把賈東旭繼承的工作給取消掉。


    這家人在廠裏,以後事情肯定不得少。


    “你們先別吵敲悶棍的事情,易忠海我問你,賈張氏說你聽到我們的談話,然後去找劉海中告的秘,有沒有這回事?”朱濤走到易忠海麵前問道。


    這件事情必須搞清楚,他不能背這個鍋。


    說到這個事情,易忠海瞬間明白過來賈張氏為什麽在這裏。


    他眼珠轉了轉。


    瞬間就有了主意,


    你賈張氏不是不承認敲我悶棍的事情嗎?


    那我也死不承認。


    “你說什麽呢?什麽告密?我做什麽了?”易忠海裝作一臉無辜。


    聽到易忠海否認,車間主任朱濤如釋重負的看向金科長。


    那眼神仿佛在說話:你看到了吧?我是無辜的,都是這個女人在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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