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濤一出房門就看見劉海中手裏拿著石頭,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不好,這小子肯定是知道他被陷害的事情。


    朱濤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朱濤,我一直把你當領導,平時那麽尊敬你,可你是怎麽對我的?居然陷害我,讓我丟了工作,還把我的名聲給搞臭了,害的我現在連找工作都找不到,今天你要不給我個解釋,咱們就誰都別想好過...”劉海中氣勢洶洶,一副要拚命的架勢。


    “海中,你這話怎麽說的,你丟工作的事情跟我可沒關係,分明是你自己犯的錯誤,怎麽能賴到我身上?”朱濤怕劉海中是在詐他,所以想再試探一下。


    能坐上車間主任的位置,心眼子少了可坐不上去。


    “你少跟我來這套,賈張氏為了氣我,可是把什麽都說了,朱濤啊朱濤,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明天我就去市局告你們去,我還要去報社,還要去廣播台,我就不信,我一個光榮的勞動工人被人陷害就沒人管了。”劉海中說話的聲音是越吼越大,剛才說賈張氏已經承認,確實是存著詐朱濤的心思,但同時也想著讓朱濤去恨賈張氏。


    朱濤家隔壁左右好幾戶人家的燈都亮了起來。


    這下可把朱濤嚇的不輕。


    在這個時期你去陷害一個工人,還讓他丟了工作,大罪,絕對的大罪。


    真要是查下來,上麵找人頂罪的話,他朱濤肯定跑不掉。


    “海中,小聲點,咱們有話慢慢說...”朱濤臉上帶著驚慌。


    同時他也正如劉海中想的那樣,把賈張氏給恨上了。


    你說你是不是傻?


    人家冒著危險替你辦事情,結果你自己居然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本來以為隻是隨手就能辦到,而且還是無聲無息就能辦妥。


    可現在鬧成這樣,估計想善了都難。


    將劉海中拉進屋子,然後將門關好。


    “去給劉師傅倒茶。”朱濤連忙吩咐自己媳婦去辦事。


    隨後拉來等著讓劉海中坐下。


    兩人圍著桌子麵對麵坐下後。


    “海中,真不是我想害你,這一切都不是我計劃的,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就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你,是那賈張氏拿自己兒子的死威脅廠裏,讓廠裏把你辭退,我都是接到上麵的命令,也是按照命令行事。”


    “你說我,也就是個車間主任,屁大點小幹部,而且上麵也沒有後台。”


    “你說上麵讓我辦這件事情,我能怎麽辦?難道我還能違抗命令不成?”


    “海中,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明天上班,我跟廠裏把這件事情提上去,到時候就說是廠裏打印機出了問題,上麵要的就是20個零件,你沒有犯錯,這就是場誤會。”


    “海中,隻要你同意,我們就算是欠了個人情,以後提幹肯定有你一份。”


    ......


    朱濤苦口婆心勸了好一會兒。


    劉海中這人一說到以後能給他提幹,就把這幾天受的委屈全給忘了。


    同時他也知道,見好就收。


    “恢複我的工作沒有問題,但是我有個要求,把賈張氏辭退了,要不然這事情我就沒有完。”易忠海雖然知道這麽說不好,可他對賈張氏的恨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不整治賈張氏一頓,劉海中意難平。


    “這事情怕是不好辦,畢竟是答應人家的事情,她這也是拿她兒子的命換來的。”朱濤見劉海中鬆口,就開始談起條件來。


    “這事情不辦妥,我就不會去工作,反正我不急,我又沒犯錯,你們辭退我的文件不能作數。”劉海中底氣很足。


    今天即便是得罪了人,他也要將賈張氏拉下馬。


    “海中,這事情你容我明天向上麵報告一下行不行?我就是個車間主任,有多大權利你有不是不知道,我說話也算不得數,你先別出去鬧,明天早上,咱們廠門口集合,你跟我一起去找楊廠長,我們把這事情跟楊廠長匯報一下,到時候看看他怎麽處理。”朱濤無奈說道。


    “行!我明天跟你走一趟。”劉海中眼中的憤怒還沒有完全消退,說話的語氣也不甚好聽。


    還是那句話,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種恨,不是隨隨便便幾句話就可以緩和的。


    離開朱濤家,劉海中心中那想做幹部的心就更加強烈了。


    隻有成為幹部,別人才不敢這麽對付你。


    甚至是毫無下限的陷害你。


    “做幹部,一定要做幹部,錢可以下輩再掙,成不了幹部這輩子老子死都不甘心...”劉海中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還在家裏打掃。


    賈張氏沒敢回家,就怕回來會被劉家人給活剮了。


    她現在有些擔心自己孫子。


    一直躲在四合院外偷偷打聽院裏的情況。


    目前情況已經打聽的差不多。


    棒梗被劉光齊還有劉光富揍了一頓。


    原因是棒梗拿小剪刀紮了二大媽一下。


    二大媽現在被兩個兒子送去醫院,目前還沒回來。


    劉海中也沒回來不知道去了哪裏。


    現在院裏就秦淮茹一個人在清理屋裏的汙穢之物。


    有家不能回,賈張氏心裏別提多難受。


    這都什麽事?廠裏辦事也太不靠譜,這事情居然能讓人聽見。


    還讓易忠海那貨聽見。


    一提到易忠海,賈張氏心中的恨意就如同抹了開塞露噴湧堵不住。


    不是這個老東西跑過來告密,她家怎麽會遭此大難。


    賈張氏越想越氣。


    不行。


    不打一頓易忠海,她心裏這口氣不得消。


    賈張氏默默離開九十五號四合院。


    剛才易忠海去了派出所,這會兒估計還沒回來。


    賈張氏摸黑在易忠海回家的路上等著。


    她手裏拿著木棍子,還有石頭。


    她要敲一頓易忠海的悶棍。


    在路上大概等了半個小時。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賈張氏等到了機會。


    易忠海正從派出所往回走。


    天上有些月光,賈張氏不至於認錯人。


    她躲在一棵樹後,等易忠海經過這邊,悄悄尾隨在後麵。


    等靠近易忠海的時候,一棍子朝著腦袋就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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