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外麵隔著紅薯皮,皮剝開裏麵紅薯肉又不髒。”吳主任說著還準備遞一個給田雨。


    李雲龍媳婦田雨躲的賊快。


    身為護士長的田雨,她是有潔癖的。


    田雨飛快跑去廚房洗手。


    “媽!這紅薯真好吃,比鄉下種的那些好吃多了。”許海吃的飛快。


    吳主任嚐了一口後評價道:“味道確實可以。”


    “小何同誌!回頭給我裝一百斤,拿酒跟你換,一瓶茅台換十斤。”李禾苗也很喜歡這個紅薯的味道。


    一瓶茅台換十斤紅薯,何雨柱不止是血賺。


    這玩意留到後世,價值不菲。


    發財了呢!


    何雨柱也吃了口麻袋種出的紅薯,跟空間種出來的味道差不多。


    畢竟這些紅薯,他平時也經常用空間裏的自然之力靈液澆灌。


    吃完紅薯。


    幾人繼續收紅薯。


    兩個小時以後。


    二十袋紅薯全部收獲完畢。


    本來要是光收紅薯特別快,關鍵收完後還得把土裝回去。


    以後還要繼續用。


    二十袋紅薯,收了大概七八百斤。


    本來沒有這麽多,何雨柱偷偷從空間取出來一些。


    難得有正大光明從空間掏東西出來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所以就偷摸掏了一些。


    看著堆成小山的紅薯,李禾苗,田雨,吳主任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要不是她們自己挖,打死都不敢相信,這麽點麻袋裝那麽點土,居然能收這麽多紅薯。


    這要是省著點吃的話,一個人口稍微多一點的家庭,一兩個月的口糧都夠了吧?


    大災之年,這個法子的確可以推廣。


    不過也有些麻煩。


    現在很多激進分子不給個人隨便種植東西。


    這個事情,想要辦成,那就要換一種說法。


    不能以個人的名義來種植。


    李禾苗想起了何雨柱剛才的話。


    咱們工人還要更進一步,要繼續為社會主義再添一塊磚,再加一塊瓦。


    打著這個口號,在屋前屋後,把那些沒有的盆栽砸了,種些紅薯。


    城裏多種出一斤,鄉下就能多吃上一斤。


    是個好法子。


    “小何同誌!你這紅薯收的夠多,給我二百斤吧!我拿二十瓶茅台跟你換。”李禾苗伸出兩個手指頭。


    李禾苗家裏人因為健康問題不能喝酒,她自己也不喝。


    不過單位上每次發福利,那些酒她也是一瓶沒落下,時間一長,家裏堆積了不少。


    平時她就喜歡拿家裏的酒跟人換東西。


    這次也不例外。


    而何雨柱對於茅台有著迷之喜愛。


    沒法子,這玩意後期升值太快。


    最關鍵的是,他何雨柱也愛喝這玩意。


    “李大姐,你家還有多少茅台,要不都換給我,我這人就好一口酒。”何雨柱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嗯?還有這好事,我家還有四五十瓶,都是逢年過節,我跟我家那口子單位發的福,你要是都要,我都換給你。”李禾苗知道自己吃了虧,但是毫不在意。


    酒還是都換出去的好。


    要不然等她那口子病好了,又得開始喝酒,喝完身體又開始不舒服。


    酒不是好東西,那是禍根。


    不過小何這種小年輕喝點沒關係。


    “換,酒給我,這些紅薯您全拉走。”何雨柱激動的說道。


    操...男人都一個德行,跟她家那口子一樣,要酒不要命的主兒。


    “紅薯你都換給我,你家吃的東西夠嗎?”李禾苗試探著問道。


    為了口酒,讓家裏人餓肚子,那可不是什麽好男人。


    “老李,廚子家能缺吃的?就跟田雨一樣,她家能缺消毒水?”吳主任提醒道。


    “倒是把這茬給忘了。”李禾苗一拍腦袋。


    “喂喂喂!你們倆說話別總是捎上我,一共也沒拿幾次消毒水,就被你們天天掛嘴邊。”田雨極為不滿的吐槽。


    一堆紅薯,李禾苗拉走五六百斤。


    吳主任家拿了五十多斤,也不白拿,給了五瓶茅台。


    田雨也拿了五十斤,不過她就沒有茅台給了,就咱老李那性子,田雨也不敢拿家裏的白酒跟人換東西。


    不過田雨也沒白拿,婁曉娥從檢查到生孩子的事情,她包了,到時候去市醫院,她保證給安排妥妥的。


    這可比五瓶茅台酒好。


    一頓紅薯收下來,何雨柱家得紅薯五斤三兩五錢,其餘的都沒了。


    除了紅薯,他收獲了五十多瓶白酒。


    血賺。


    就是家裏的燒鍋婆子似乎對他那紅薯換就頗有微詞。


    不過問題不大,後宮不得幹政,雖然有意見,但是也不敢說出來。


    忙活了一天!


    第二天下班回家,秦淮茹再次上門。


    還是求何雨柱寫諒解書。


    隻要何雨柱肯諒解,賈張氏就不會被罰款,也不用拘留。


    對此何雨柱依舊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最後賈張氏拘留七天,罰款二十。


    判決下來,秦淮茹現在看何雨柱的眼神都不對勁。


    一副要咬何雨柱的表情。


    棒梗還拿木炭在何家門上畫大烏龜。


    對此何雨柱毫不在意。


    隻不過是弱者的無能狂怒罷了。


    賈張氏拘留的第二天。


    軋鋼廠裏。


    金科長來找何雨柱打聽,上次黑市的事情上麵是個什麽看法。


    他最近晚上老是失眠,還經常做噩夢。


    深怕上次破壞的是特別大的事情,上麵會繼續找他麻煩。


    “金科長放心吧!上麵已經有了新的計劃,已經發現目標在新的黑市出現,你這段時間別管黑市的事情就行。”


    “哎喲!好呀!你是不知道,這幾天嚇死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金科長總算是鬆了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


    “對了,金科長,那賈張氏上次來廠裏鬧事,你們怎麽什麽都不管,就那麽讓他走了?”何雨柱問道。


    一說到賈張氏,金科長就頭痛。


    不過上麵因為失職導致賈東旭死亡的事情,金科長還是不打算往外說,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沒啥!還不是看她兒子死的可憐,我們出於同情才放他一馬。”金科長解釋道。


    對於金科長的解釋,何雨柱是一點都不相信。


    你們知道為啥嗎?


    因為廠裏設備出問題,導致賈東旭死亡的事情,就是他找人透露給賈張氏的。


    本來以為賈張氏知道事情後,會跟廠裏鬧。


    鬧到最後,賈東旭繼承的工作沒了。


    廠裏找個替罪羊出來。


    然後賈家被打擊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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