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大媽要不要一起挖紅薯?”何雨柱看著院子眾人問道。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吳主任,田雨還有李禾苗唰的三雙眼睛看了過來。


    三人的眼神給人的壓力有些大。


    尤其是李禾苗。


    這娘們一看就不像是啥好人。


    “不了,不了,我家裏還有事情,我先回去忙。”三大媽找了個借口直接走人。


    人家幾個大領導在這裏體驗生活,她還是別跟著後麵找事做了。


    “我家也有事情,回頭要是忙不過來可以喊我幫忙。”王大玉也很識趣的離開。


    幾位大媽害怕跟這些大人物打交道。


    不過要是劉海中在這裏,他肯定不會走。


    劉海中這個人,那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的人。


    要是是大人物在場,他肯定跟個奴才一樣,屁顛屁顛跟在後麵。


    就跟上次何雨柱解救許海回來,許海父母上門來道謝一樣。


    你說這事情他劉海中有毛關係,結果前後跟著。


    最後還是何雨柱黑著臉沒讓他進門才罷休。


    為了這件事情,這個劉海中還恨了他好久。


    何雨柱甚至都懷疑,劉海中要是知道他家裏來這麽大人物,他搞不好都會請假留在這裏硬跟著要幫忙挖紅薯。


    院裏幾個看熱鬧的走後,許海立馬跑過去把院子門給關上。


    這孩子不止會做飯能識字,他現在還很有眼力見。


    當然這是李禾苗看到許海的操作後給出的結論。


    其實真實情況可不是這個樣子。


    這孩子是怕這些人偷他師父家紅薯。


    以前鄉下種地的時候,一到紅薯收獲季節,他就經常去偷紅薯。


    門關好,許海就聽到自己師父的喊聲。


    “許海搞慢一點,麻袋下次還能用,不過這袋子最多也就能用兩年,下次用草繩捆,或者用柳樹枝編織,你是不知道為了搞這些麻袋,我花了多少時間,嘴皮子磨破了才買到...”何雨柱提醒自己徒弟,自己下手的時候動作也輕了很多。


    看見師父搬來一個麻袋,許海立馬過來幫忙。


    兩人從牆邊將一袋子紅薯抬到院子中間。


    “你們先挖著,我跟許海再抬幾個過來。”何雨柱說著就帶著許海繼續去抬。


    吳主任走過來稍微掂了下袋子。


    一袋子紅薯跟土在一起大概有個七八十斤,裏麵多少紅薯沒人知道。


    不過大家猜測,紅薯大概也就一兩斤,最多不超過五斤。


    畢竟不是地裏種的,施肥啥的也跟不上。


    “吳主任,這袋歸你挖,我們等下一袋。”田雨沒有要上前的意思。


    李禾苗也無所謂。


    能挖多少紅薯?


    一袋子能挖三斤還是五斤?


    許海母親吳主任這邊沒有推辭,蹲下身子就開始挖。


    她手裏是把鍋鏟。


    不是農村人,他們城裏人家農具少。


    就這條件,將就著挖,這也是沒法子。


    鍋鏟子都是何雨柱平時拿來炒菜的。


    拿著鍋鏟開始挖土。


    吳主任也沒想過能挖到多少紅薯,用什麽農具挖都一樣。


    她來這裏,主要是跟兒子一起互動一下。


    因為昨天晚上兒子回去說要挖紅薯的時候,整個人都特別的激動。


    這麽多年,自己虧欠兒子太多。


    現在正好不忙,就想著陪兒子玩一玩。


    鏟子隨便扒拉幾下,挖下去不到五公分的土就有紅薯冒頭。


    多年沒有下地的吳主任,看到紅薯後,整個人都很開心。


    “喔謔,這個紅薯不小...”隨便扒拉幾下,都還是平麵,可見紅薯個頭。


    “喂喂喂...老吳,來的是客,這袋紅薯可是我先看見的,我來挖,你換一個...”李禾苗蹲下身子開始明搶。


    “老李,你這人...”吳主任被人扒拉開,一臉無奈。


    “老李比我家李雲龍還土匪,這老李家的人,都一個德行。”田雨在一旁咯咯直笑。


    “去去去,這個大紅薯我挖的,到時候可得讓我帶回去。”李禾苗不滿的瞪了眼田雨跟吳主任,隨後又換做一副笑臉對著何雨柱說道:“小何同誌,我拿好酒跟你換,特供茅台,一瓶就換你一個大紅薯,決定不讓你吃虧。”


    在不喝酒的人眼裏,酒再好,都不值錢。


    還不如換幾個紅薯來的實在,最關鍵的是,酒在她家百害無一利。


    “幾個紅薯而已,不值錢,到時候看能挖多少,要是多的話,一個人帶個幾斤回去。”何雨柱非常大方的說道。


    “瞧瞧人家小何同誌,多客氣...”李禾苗誇讚道。


    自從試探出何雨柱不是那種唯利是圖,也不是利用許海一家的人後,她對何雨柱的態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難得遇到這種厚道人。


    厚道人誰都喜歡。


    李禾苗挖著挖著,就覺得不對勁。


    這袋子裏,一半土一半紅薯。


    十幾根,個頂個的大。


    這一袋子怕是有三四十斤喲!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走到李禾苗這邊。


    就她這裏挖的最快。


    裏麵真的有三四十斤。


    “小何同誌,你這紅薯啥品種,怎麽收成這麽高?”李禾苗將紅薯清點出來後,也是微微吃驚。


    一袋子就按三十斤算,二十袋,那就是六百斤。


    一戶要是隻有四五口人的話,一天吃十斤,那是可以吃兩個月的。


    這不算不要緊,一算之下,李禾苗就更吃驚了。


    這要是再多種一些,城裏人都不用吃鄉下糧食了。


    吳主任也蹲下身子數著自己挖出的紅薯,稍微掂了下,差不多也有二三十斤。


    田雨挖的慢一點,不過也挖出十幾斤出來。


    “何雨柱,你這紅薯,跟我以前在鄉下種的差距也太大了,一個種能長這麽大?”吳主任也震驚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啥品種,紅薯種子我是從食堂順的,不對,是菜市場買的...”臥槽嘴太快,說漏嘴了。


    我尼瑪,嘴咋這麽快...何雨柱在內心給自己掌了十幾下嘴巴。


    “好嘛!我說許海怎麽回家的時候,兜裏經常帶一些蔥薑蒜,有時候還在兜裏藏一塊小小的肥肉回來,我問他還不肯說,合著是師父教的。”吳主任開始調笑。


    對於兒子順食堂一點點吃的,是絲毫不在意。


    這年頭,公職人員,隻要職務允許,少有不順單位東西的。


    “哈哈哈...廚子順食材,沒啥不能說的,你就問田雨她家的消毒水,還有亂七八糟的醫療用品,什麽時候買過,順的比誰都多。”李禾苗笑的太急,居然笑嗆到,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才晃過來。


    “去去去,就跟你沒順過單位東西一樣...”田雨同樣開啟互相揭短模式。


    都是不小的幹部,說起順單位東西這些事情來,是一點都不避諱。


    可見三人都沒把何雨柱當外人。


    也就是現在院子門是關著的,三人說話聲音也不大。


    要是在外麵,她們也不敢隨便這麽說話。


    對形象影響不太好。


    一袋紅薯挖出,何雨柱挑了一些:“曉娥,去蒸些紅薯,等下幹活累了,吃幾根自己收的紅薯。”


    “嗯...”婁曉娥應了一聲後,拿著籮筐就來搬紅薯。


    就在幾人挖紅薯挖的正開心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陣嘈雜聲。


    “王主任,就是這裏,他叫何雨柱,在院裏種紅薯,他走資本主義路線...他家裏還囤積了一大堆糧食準備在黑市賣...他是絕對的壞人...”賈張氏指著何雨柱的院子大聲叫嚷。


    資本主義路線這個詞還是賈張氏在看守所裏學的。


    那邊好多人都因為這個罪名被抓。


    這個罪名具體指的是什麽賈張氏不知道。


    不過他可以確定一點,在自己院裏種糧食,那就是走資本主義路線。


    因為這不是自留地,這院子,院子裏就該種些花花草草。


    上麵政策其實沒有這麽嚴格,很多東西都被下麵人妖魔化。


    沒法子,那時候當幹部的好多人都沒有什麽文化。


    一些蠢貨聽風就是雨。


    更有一些人走上了偏激的道路。


    可把老百姓坑慘了。


    這些人有,但不是每個地方都有。


    他們這邊街道辦的王主任,倒不是那種特別偏激的。


    他隻是聽賈張氏說,何雨柱去黑市買東西,然後走後門都沒拘留就出來,這件事情讓王主任有些聽著不順耳。


    加上賈張氏又跟王主任說何雨柱又在家裏種糧食,挖地下室囤積糧食,王主任這才過來。


    何雨柱前段時間囤積糧食的行為雖然做的隱蔽,可架不住賈張氏這個閑人天天盯著他家看。


    倒是也被她發現了一些端倪。


    在這個全國都在鬧災的年成,你在家囤積糧食,這問題就很大。


    要是都像你這樣把糧食囤積在家裏,那別人吃什麽?


    這種行為是非常嚴重的犯罪。


    是無法饒恕的罪過。


    所以王主任來了。


    外麵很快響起砰砰砰...的敲門聲。


    剛才賈張氏在外麵的喊聲,所有人都聽見了的。


    那家夥剛才是深怕別人聽不見,喊的震天響,是想聽不見都難。


    何雨柱聽到喊聲的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老巫婆害我之心不死。


    不過,想害我可沒那麽容易。


    他趁著別人不注意,飛速下了家裏地下室。


    地下室裏囤積了很多糧食,萬一這些人非要在他家搜查,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來到地下室,何雨柱將糧食全部收入空間。


    隻留下幾壇子鹹菜。


    做完這些,何雨柱的眼神逐漸陰冷下來。


    這次賈張氏算是給他提了個醒。


    家裏不能放太多糧食。


    這次是他在家裏,才能化解危機。


    要是他不在家呢?


    要知道院裏除了個賈張氏,還有劉海中。


    那玩意也是喜歡踩著鄰居的肩膀往上爬的主兒。


    所以以後家裏值錢東西還是放在空間裏好了。


    做完這些何雨柱飛速爬出地下室。


    剛才何雨柱下地下室的動作,婁曉娥看在眼裏。


    她在地下室洞口等著何雨柱。


    “柱子,外麵好像是來查我們的,現在怎麽辦?”家裏有這麽多糧食,婁曉娥也不敢確定會不會出事,一臉緊張的小聲問道。


    “蛾子,地下裏的糧食我已經轉移很久了,你不用擔心有人查。”何雨柱連忙提醒道。


    他是怕有人要查地下室,會著急,婁曉娥是孕婦,情緒波動太大,對他兒子何曉的發育會有影響。


    婁曉娥自從懷孕後,何雨柱就不再讓她下地下室,她已經大半個月沒下去過了。


    地下室下去就是個梯子,婁曉娥本來就不怎麽喜歡爬,那梯子竹子做的,踩在上麵咯吱咯吱響,挺嚇人的,沒有必要根本不想下地下室。


    “轉移走了?什麽時候的事情?”婁曉娥小聲問了一句。


    “噓!小聲點,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走,我們出去會會這些人。”何雨柱牽著婁曉娥的小手就往外走。


    婁曉娥掙紮了一下。


    這麽多人就這麽牽著手,多羞人。


    看著婁曉娥那嬌羞的表情,何雨柱桀桀一笑,不過還是將手放開。


    五六十年代牽著媳婦小手在外頭走其實沒有啥問題,主要是他家媳婦臉皮子薄,怕人笑話。


    出了房門。


    院子門已經打開。


    賈張氏已經帶著王主任跟街道辦一行人進來。


    “王主任,你看,這何雨柱在院裏種了二十多袋紅薯...”賈張氏指著院牆邊的麻袋大聲叫喚著。


    王主任掃了一眼牆邊堆著的麻袋。


    說實話,要是光憑借這些,何雨柱沒有什麽大問題。


    二十個袋子說的多,其實也就兩邊靠牆散開擺了一些。


    王主任掃了一圈院裏的麻袋,隨後又掃了一圈院裏人。


    何雨柱夫妻剛從屋裏出來。


    一個小年輕,許海。


    三個穿的人模狗樣的老女人。


    就在王主任打量這些人的時候,秦淮茹衝進了院子,她快速來到賈張氏麵前,想拉賈張氏回去:“媽!這裏的事情不是你能摻和的,快回家...”


    就在她拉人的時候,懷裏的小當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哭聲吵的人都沒法說話。


    “帶孩子的,這裏在辦事,你快點離開...”王主任沉聲說道。


    “媽!快跟我回去...”秦淮茹一邊哄著懷裏的小當,一邊拉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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