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閻埠貴很大可能不會幫忙,但是不試試秦淮茹又不甘心。


    來到閻家,說明來意。


    “秦淮茹,我就是個小學老師,我要是有那本事,還做什麽教師,你說是不是?”閻埠貴一臉為難的說道。


    “可是三大爺,那我這可怎麽辦呀?”秦淮茹抹著眼淚著急問道。


    “等著吧!到時候多交些罰款,頂多拘留幾天,畢竟隻是買東西,不是賣東西,問題應該不是特別大。”閻埠貴安撫道。


    晚上。


    吳主任來接許海回家。


    坐在汽車後座上。


    許海發現媽媽車上有兩瓶好酒,心裏頓時就想起師父今天說的話。


    當時何雨柱的原話是:我收徒弟,就隻是想把自己的手藝教給他,可沒想過占他便宜,等以後許海出息了,逢年過節給我買瓶酒就行,至於其它的,我是一概不會利用師徒關係來說事情,這可是我師父教我的。


    是呀!


    他拜師這久,師父教會他那麽多東西,到現在一樣物品都還沒給師父買過。


    孝敬一瓶酒,算起來都算是寒酸了。


    “媽!車上這兩瓶酒能不能給我?”許海問道。


    此刻的許海說話的時候,跟以前那是大不一樣。


    少了些許唯唯諾諾,多了幾分陽光。


    “好好的要酒做什麽?”吳主任問道。


    隨後許海就將今天,秦淮茹求何雨柱托他們家關係被何雨柱拒絕的事情說了出來。


    包括何雨柱的原話他都說了一遍。


    聽完自己兒子的講述,吳主任聯想起何雨柱以前做的事情。


    上他家做飯,連飯都沒吃就偷偷跑了。


    拜師的時候,也沒收拜師禮。


    甚至當時都是拒絕收這個徒弟,是迫於無奈才收下的許海。


    加上這麽長時間,何雨柱教她兒子也沒有藏私。


    雖然許海現在刀工不咋地,可炒菜的味道,那是沒的說。


    “小海,你師父人不錯,應該說你整個師門都還行,你師父也被師門教導的很好,以後好好學,不管是做菜還是做人都學你師父,聽到了嗎?”吳主任交代道。


    運氣不錯,給兒子找了個這麽厚道的師父。


    吳主任眼裏的厚道人此刻正在空間裏,看著一堆雞蛋,還有數不清的糧食發愁。


    該怎麽弄出去,或者該怎麽賣出去。


    發愁...


    又不能賣。


    得想法子。


    不過也急不來,如今這社會,最容易出事情,搞不好就得進去。


    第二天。


    走投無路的秦淮茹去了婦聯。


    要麽說秦淮茹跟賈張氏能成為婆媳。


    兩人找的借口都一樣。


    秦淮茹去婦聯後,就是一頓哭訴。


    她們孤兒寡母的,是因為孩子沒奶喝,賈張氏是因為孫女吃不飽才冒險去的黑市,而且也是第一次去。


    也不是買給自己吃的,全是因為孫女。


    秦淮茹賴在婦聯不走,哭哭唧唧,最後還真把婦聯主任給感動了,跟著秦淮茹去說情。


    最後一番交涉下來,賈張氏隻拘留三天,罰五十塊錢。


    這已經算是最輕的處罰。


    交了罰款,秦淮茹也不急。


    何雨柱的罰款都是劉海中出的,她們家的也必須由劉海中來出。


    不過秦淮茹沒想過自己要。


    這錢要等她婆婆賈張氏出來,到時候再要這筆錢。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


    秦淮茹帶著孩子親自去接賈張氏。


    賈張氏一出來,棒梗就衝了過去一把抱住奶奶的大腿:“奶奶,我們回家找壞人麻煩...”


    “大孫子,走,咱們回家...”賈張氏一把抱起棒梗。


    走在路上。


    “媽!傻柱的罰款都是劉海中出的,咱家這五十塊錢,也必須由劉家來付,我找過二大爺,他不給,這事情還得您出麵才行。”秦淮茹有些憤憤不平。


    “哼...光是賠點罰款就行?姓劉的,我跟他沒完,居然跟蹤我去黑市,舉報也不通知我一聲,就是想害我,該死...”賈張氏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種事情擱誰身上都是不能忍的。


    婆媳倆氣勢洶洶就回了家。


    回到四合院,賈張氏直接去了劉家。


    “劉海中,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敢害我,你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玩意,遲早遭報應...”


    賈張氏也不管劉海中在不在家,堵在他家門口就開罵。


    罵了十多分鍾。


    劉家人實在受不了。


    劉光齊劉光天兩兄弟出來就跟賈張氏對罵了幾句。


    結果發現罵人,他們根本不是賈張氏的對手。


    隨後就動起手來。


    罵人賈張氏是一把好手。


    但是打架,麵對兩小夥子,她就不行了。


    被劉光齊兄弟倆好一頓胖揍。


    被打了的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顯顯靈,把劉家人都收了去吧!你看看他們一家把我都欺負成什麽樣子了...”


    賈張氏嚎的那叫一個傷心。


    不過嚎了半天,根本沒人搭理她。


    如今的四合院跟以前可不一樣。


    以前有易忠海這個道德天尊在,他總是帶傻柱,以道德的名義,管著院裏的事情。


    可現在,你賈張氏被人欺負,誰管你死活。


    壓根沒人看一眼。


    賈張氏嚎了一陣,發現依舊沒人搭理她。


    那是越想越氣。


    罰了那麽多的錢,又被拘留了這麽多天。


    這筆賬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賈張氏怒而起身,直奔四合院旱廁。


    進了旱廁抄起糞瓢。


    婁曉娥聽到後院的吵架聲,本來是想看看怎麽回事。


    剛過來就看到賈張氏抄著糞瓢氣勢洶洶朝著劉家去了。


    劉家人也看到了賈張氏。


    劉光天一臉畏懼的出來喊道:“賈張氏你敢?”


    一直躲家裏的二大媽也坐不住了:“張大花,冷靜一點,有什麽事情等海中回家後我們再商量...”


    “商量你奶奶,你家兩個兒子打我的是不你不出來,現在知道出來了?我去你媽...”賈張氏怒吼一聲,一糞瓢就潑了下去。


    一道恐怖的弧線直奔劉家大門。


    婁曉娥婁家大小姐,她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吵架能吵成這樣的。


    嚇的連續退了十幾米,一直躲到回廊柱子後麵才覺得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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