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食堂不止是菜少,就連平時吃的窩頭比以前都要小上一圈。


    工人代表好幾個人來後廚鬧事。


    鬧了沒一會兒,楊廠長就出麵了。


    部分地區旱災,蔬菜減產,沒法子充足供應的公告貼了出來。


    五八年下半年隻是剛開始,五九年跟六零年才最嚴重。


    到時候食堂窩頭都是混合麵做的。


    就是玉米連同這玉米芯,甚至是玉米杆一起磨碎的混合麵粉。


    那玩意才叫難吃。


    午飯時間一過。


    到了要上班的時間。


    何雨柱第一時間就去了會計辦公室。


    這是他今天來上班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預支工資。


    易忠海想要他還錢。


    還想讓他把這個月工資給他。


    想的美。


    他要把這個月工資預支出去。


    廠裏預支工資,是要說明原因的。


    沒有重要原因,不允許隨便預支工資。


    而何雨柱今天找的借口就很充足,他結婚要錢。


    拿到錢後,何雨柱開開心心,一臉得意的離開了會計室。


    老易還想把錢要回去,那是門都沒有哇!


    拿到錢以後,何雨柱再次回到食堂。


    剛回來就發現食堂裏多了幾斤肉還有一條魚。


    不用問,這種情況隻有一個,晚上廠裏又要來什麽領導視察工作。


    如今這個全部都是國營的企業。


    說是視察工作,其實大部分都是來蹭飯吃的。


    自己單位沒東西吃,就借著視察,或者亂七八糟的借口,到下麵大吃大喝。


    這種大吃大喝之風,持續了很多年。


    何雨柱雖然看不慣這種風氣,不過也沒打算管。


    全國都一樣。


    他一個小老百姓管這些屁事。


    你吃我就做,做完我還能扣點下來。


    “師父,晚上領導的飯我來做吧!”何雨柱看似勤快,其實是想藏一丟丟肉帶回去給媳婦跟妹妹吃。


    何雨柱突然想起來,他的空間是不是可以搞點家禽養一養。


    想法是挺好。


    就是空間人手不夠。


    他就一雙手。


    上哪兒去弄人手呢?


    這幹活的人要是弄進來,何雨柱可不打算放出去。


    所以這人手方麵的選擇就很難。


    如果隨便抓人進來,那就已經觸及了人性的底線,這點他還做不到。


    不過要是有機會去三哥那裏搞點三哥進來倒是沒有問題。


    還有棒子。


    最好是搞些小日子進來。


    不過最好都選女的。


    有男有女,在空間裏就容易出事情。


    所以--隻能收一些女的在空間裏頭做事情。


    得想法出國一趟呢!


    傍晚時分。


    到了給領導們做飯的時間。


    這是何雨柱第一次負責給領導們做飯。


    以前都是師父炒菜,他打下手。


    有時候師父會給他炒一兩個簡單的炒菜。


    但是今天不一樣。


    今天是何雨柱全權負責。


    “柱子,廚師最看中的就是刀法,切的好不好,直接影響菜的品相跟口味,隻有大小均勻一致,炒製的時候,才能生熟一致,所以平時刀工一定要煉好...”譚輝跟平時一樣,開始嘮叨。


    這話師父已經跟何雨柱說了無數遍,但是每次何雨柱要掌勺做菜的時候,他都要提醒一句。


    隻是說話間,他看著自己徒弟已經快到飛起的刀法,微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幻覺嗎?


    “柱子,你這刀法?”譚輝驚訝的問道。


    “師父教的...”何雨柱回答的那是相當的幹脆。


    “這,我...”譚輝有話想說,但是卡在嘴邊硬是沒說出口。


    是他教的沒錯,可你這刀法,怎麽比我還厲害。


    這不應該呀?


    說不過去呀?


    沒有道理呀?


    這不對勁呀?


    徒弟沒學多久手藝就超過了師父,你這樣搞,我很尷尬的好不好。


    片刻之後,何雨柱菜切好。


    炒菜的時候,手法也不對勁。


    跟他教的不一樣。


    “柱子,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外麵又拜了師父,你說實話,我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要是真拜了,我也不是不能放你走...”譚輝一臉認真的說道。


    何雨柱現在是他徒弟,平時自己私下接個什麽活兒,都帶著徒弟打下手。


    這個年代都是這個樣子。


    師父要是接私活喊徒弟過去,隻需要隨便給點就行。


    三七開,二八開,甚至是一九開。


    分幣不給的都有。


    “師父,您這說的什麽話!我這不都是您教的嗎?”何雨柱裝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真不是他秀廚藝。


    沒法子。


    切菜切著切著,速度就快了起來。


    “真沒拜別的師父?”譚輝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徒弟。


    “真沒有,師父您要信我。”何雨柱一副老實巴交的無辜表情。


    對於自己徒弟的為人,譚輝還是很相信的。


    既然他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


    “柱子,雖然你這刀法很好,但是師父今天必須要提醒你一下,這回鍋肉的肉片,不能切這麽薄,要稍微厚一點,下次要注意。”譚輝發現自己徒弟一個小錯誤趕緊提醒出來。


    做師父難,他都感覺自己已經快交不了這個徒弟了。


    什麽叫青出於藍勝於藍,眼前這個就是。


    何雨柱他不知道自己肉片切薄了嗎?


    他知道,但是這不是為了能偷摸藏一點肉帶回去嗎?


    他是重生過來的。


    重生之前,吃的好喝的好,頓頓有肉。


    這突然間來到五八年,雖然每天晚上能抱著十八歲的婁曉娥玩耍,可這吃的方麵還是太差了些。


    一頓沒肉,他都感覺飯不香。


    “師父,您說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


    晚上回家。


    何雨柱親自下廚。


    從空間將偷偷藏的二兩肉拿了出來。


    晚上,來個辣椒炒肉片,炒個酸辣土豆絲,再來個絲瓜雞蛋湯,再搞個青菜。


    簡簡單單三菜一湯。


    院子大門一關,吃飯的時候沒人串門。


    晚上還能跟婁曉娥喝點小酒。


    蛾子酒量小,隻喝一小杯。


    飯後還來點水果。


    這日子愜意的很。


    吃過晚飯以後。


    晚上來了個讓何雨柱意想不到的人。


    許海,還有他的母親吳主任。


    許海就是何雨柱從人販子手上救回來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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