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家的秦淮茹看到這個情況,立即知道該怎麽做。


    她快速將房間裏的菜刀往廚房拿。


    而一直注意賈家的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動作後,立即大喊:“秦淮茹,你在做什麽?你身後是不是藏著菜刀,好呀!秦淮茹,原來這事情是你做的。”


    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是秦淮茹做的,但是這不重要。


    現在隻要咬住賈家任何一個人不放就行。


    “不是我,我沒有,你們看我懷著孕呢!晚上根本不敢出門。”秦淮茹極力解釋。


    “那你身後是什麽?還有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進了你們賈家,哦...我懂了,今天賈大媽跟我家裏發生了點衝突,秦淮茹你是要替你婆婆出氣對不對?好呀...我們隻是發生點口角,你居然拿刀砍我家車子,這事情我可不管了,反正車子不是我的,等下派出所的人來了,我就把你們供出去,該坐牢坐牢,該罰錢罰錢。”何雨柱這貨說完,居然直接回家了,還把門關上。


    這個操作就很讓人著急。


    連個給人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我沒有,不是我做的...”秦淮茹開始發揮她的綠茶聖體,瘋狂的抹眼淚。


    “冤枉啊!傻柱,你冤枉我們,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啊,我們都快被人冤枉死了,老賈啊...”賈張氏想要一招魂來博取別人的同情。


    不過這時候沒有用。


    傻柱不可能砍別人借給他的車子。


    而且這還是派出所所長的車子。


    現在大家夥為了避嫌,一個個都離賈家人遠遠的。


    尤其是兩家刀的形狀跟地上痕跡差不多的,他們是真的沒做,所以現在隻能將矛頭指向賈家。


    “秦淮茹,你太過分了,就算吵架,你也不能砍人家車子不是?”


    “對呀!秦淮茹,你也是個做媽媽的人,肚子裏還有孩子,得為孩子積德。”


    “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我先前還以為你是個挺不錯的人,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惡毒。”


    “秦還茹,你說你平常裝什麽好人?一肚子壞水。”


    有跟賈家關係好點的說話還算客氣。


    但是跟賈家關係惡劣的,此刻已經開始進行人身攻擊。


    秦淮茹滿臉委屈,已經開始抹眼淚。


    她看了看一直沒有為自己說話的丈夫,心中冰涼,他難道想要自己認下這件事情嗎?


    不行,我覺得不行。


    這要是認了,以後在四合院還怎麽混下去。


    “不是我做的,是我婆婆,她剛才開門出去把車子砍了...”


    秦淮茹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跑過來‘啪...’一巴掌直接打在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賈張氏惡毒的盯著秦淮茹。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賈張氏還想蒙混過關。


    何雨柱已經回家,門也已經關了。


    但是此刻眾人依舊在門口看著這一切。


    因為這個車子是派出所所長的,這件事情必須要給一個交代。


    既然秦淮茹已經承認,那肯定要咬住不放。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誰做的事情誰負責。


    要不然你以為一個所長就那麽好欺負?


    拿刀砍他的車子會一點事情沒有。


    人家肯定會查到底。


    就算所長不查,想要討好他的普通派出所工作人員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所以現在,院裏人居然自發的開始聲討賈張氏。


    “你們想幹嘛?我是被冤枉的,我剛才就是起來上個廁所,正好被傻柱看見我回家,秦淮茹你個小賤人什麽都不知道就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賈張氏說話的時候,還氣不過去掐了幾下秦淮茹。


    別看賈東旭平時好像多疼秦淮茹似的。


    現在遇到自己老媽跟秦淮茹出矛盾,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隻敢呆呆站在原地看著。


    秦淮茹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賈東旭。


    心裏那個氣。


    她怎麽就嫁了這麽個男人,居然眼真真看著別人冤枉自己媳婦。


    秦淮茹越想越傷心。


    而秦淮茹越是哭,賈張氏掐的就越狠。


    賈張氏心中心裏慌的很,她現在隻不過是以這種方式掩蓋自己的心虛罷了。


    就在賈張氏還在掐秦淮茹的時候,大門口處出現了手電筒的亮光。


    在五十年代,城市夜裏是有公安巡邏的。


    巡警看見劉海中居然大半夜還在外麵,就過來詢問。


    劉海中本來是想去派出所露個臉。


    結果在路上被人截住。


    本來是不想在半路跟個巡警報案。


    仔細一想,這麽晚,所長不一定在派出所。


    派出所裏可能連個像樣的幹部都沒有。


    很有可能去了也是普通公安接待。


    無奈,隻能跟夜巡街的巡警把事情說了一遍。


    還是那句話,所長的車子跟普通人家自行車都不一樣。


    巡警聽到有人破壞他頂頭上司的自行車,立馬就跟著易忠海過來。


    這是能在領導麵前露臉的好機會。


    劉海中跟這位巡警幾乎是跑著來到四合院。


    賈張氏見有公安過來,立即跑過去:“同誌!他們冤枉我,車子不是我砍的,他們冤枉我,嗚嗚嗚...”


    賈張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的,此刻哭的還真像那麽回事。


    眼淚嘩啦啦的流。


    搞的跟她受了多大冤枉似的。


    劉海中喊過來的巡警,其實應該叫片警,看著賈張氏哭的居然如此傷心,還真有些被唬住。


    “大嫂子,別哭,有什麽事情我們慢慢說。”片警張大民安撫道。


    “同誌!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你們所長的車子的車輪子被人砍了,他們都沒有證據,就說是我砍的...”


    賈張氏開始可憐兮兮的哭訴。


    “同誌!你別聽賈張氏在那兒狡辯,剛才她媳婦都承認了。”許大茂站出來指認。


    他可不是為了什麽人間正義才站出來。


    沒法子,他家菜刀跟地上的菜刀痕跡一模一樣,最關鍵的是他許大茂跟何雨柱關係一直不好。


    為了不讓別人懷疑,隻能站出來把真凶抓住。


    秦淮茹聽到許大茂出來指認,她連忙擺手:“我沒有,是你們逼我瞎說的,我婆婆晚上就是起來上廁所,被你們誤會成出來砍車子的人。”


    這個時候不把這茬事情撇幹淨,等回家後,賈張氏還指不定怎麽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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