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微鏡這種東西誰還不會使用啊?難道她會是個白癡不成?


    雖說她所獲得的這個學位來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但怎麽說她當初也是正兒八經地讀過大學的呀!


    並且這大學可不是靠什麽關係或者其他不正當手段進去的,而是完全憑借著自身實力考上去的好不好!


    然而麵對這樣的事實,白箋卻絲毫沒有在意,甚至壓根就不打算跟她講任何道理。


    白箋麵無表情的問道:“那又能怎樣呢?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大師姐欸!”


    “……”高娜娜頓時無語,這人究竟是什麽做的?怎麽一身銅皮鐵骨,油鹽不進呢?


    論無恥,她就算是再修煉二十年也比不上人家。


    論不講道理,人家這裏壓根沒有道理可講。


    論地位——


    不是說人人平等嗎?什麽時候,一群學生也要分階級了?


    高娜娜不服,掐著腰控訴白箋,可剛說了幾個字,就被凶殘鎮壓。


    白箋:“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三六九等!幹活,晚上不想睡了是嗎?”


    高娜娜無奈,隻能拿著鐵鍬笨拙的挖著土。


    隻可惜,大小姐哪裏吃過這個苦,很快,手心就磨出了水泡。


    她看向周圍,米誌揚劉坦都在,還有幾名年輕戰士。


    高娜娜故意弄出很大動靜,想要獲得這些人的憐惜。


    卻不知道,她之前在軍營對女戰士呼來喝去的使喚,早已經招致所有戰士的不滿。


    至於米誌揚,礙於大師姐的威嚴,又苦她久矣,聽到她的慘叫,不僅沒上前關心,反而找個借口溜得更遠了。


    劉坦倒是有心想要幫她說情,可剛開口,就被白箋強大的眼神無情的鎮壓了。


    隻能給了一個愛莫能助的歎息,隨後溜之大吉。


    高娜娜求助無門,隻能將最後的希望放在朝著這邊走來的文星闌身上。


    文星闌越過她,直接對白箋說道:“那個,白箋,這一片土壤分成不明顯,你一定要做好收集工作,千萬不可以混淆知道嗎?”


    “知道。”涉及到學術工作,白箋對文星闌的態度跟之前截然不同,將自己收集到的土壤遞給文星闌:“我已經收集到兩種……還有,現在挖出來的看起來也不太一樣,不知道更深層次的會有什麽成分……”


    兩個人站在一旁,說著一大堆專業非專業的名詞。


    高娜娜本想插個嘴,可卻發現,很多詞匯,自己明明覺得很熟悉,卻好像仍舊不懂。


    眼看著兩顆頭越靠越近,越說越激動。高娜娜心中憤怒,哼了一聲,就要將鐵鍬扔掉。


    “唉,別動!”白箋一聲喝止。


    讓高娜娜頓時愣住。


    她走了過來,從口袋裏拿出塑料袋,就要收集鐵鍬尖上的土壤。


    文星闌也靠了過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沒錯,就是這個,唉,你慢一點,千萬小心,別劃傷手。”


    高娜娜受不了了:“你們太欺負人了!”


    她才不要讓他們如意,隨手將鐵鍬甩了出去。


    鐵鍬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帶起一條血絲。


    原來是白箋沒有防備,掌心被劃出一道長長傷口。


    “你太過分了!”文星闌憤怒的掃了高娜娜一眼:“撒嬌耍脾氣也要分分清楚時間地點,這是工作!”


    “我,我沒想這樣,我沒想真的傷害她……”高娜娜委屈的辯解。


    可文星闌壓根不聽她解釋:“這件事我會向上麵打報告,你等著調令吧。”


    驕縱的大小姐就不適合幹這個活,白箋都回來了,他也就沒必要把人再留在這。


    他拿出手帕要幫白箋包紮。


    白箋將塑料袋交給了文星闌:“我自己來就行,你去把土壤收集了。”


    兩個人都是工作第一的性子。


    文星闌雖然擔心,可還是接過塑料袋幹活去了。


    高娜娜成了透明人,看著周圍人投過來的目光,一時間難受極了。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她眼睛一亮。


    “表哥,我跟外公外婆來給你們送晚飯了。”


    “穗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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