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安在飛機上竟然還能安靜的閱讀著古書,小老頭好奇心很足。


    但卻沒有出言打擾到許安的專注。


    等許安伸出手喝了一口水時,老先生才微笑問道:“小兄弟,你看的是古籍?”


    許安愣了一下,上下翻動了這本線裝書後才抬頭對著老先生笑道:“聽說是民國初年印製的,應該不算是古籍!”


    小老頭微笑著道:“可以給我看看嗎?”


    許安不置可否,將書遞給了小老頭。


    小老頭接過後翻了翻後麵的一行小字:金陵印刷局印製,時間一九二一年秋!


    很是感慨的用手摩挲了一會才遞給許安笑道:“民國的書籍,現在能看得懂的人不少,但你那麽年輕也能靜下心讀著這種老書,卻是很少見,小兄弟現在在那裏高就?”


    許安微笑的接過後說道:“沒有工作,正在散心。”


    小老頭微笑著點了點頭,主動說道:“老夫在嶺南大學中文係教書。


    若小兄弟有時間,可以來嶺南大學找我。


    我家裏有全套的民國書籍,現在也正在努力寫一些民國書籍歸納的研究的心得。


    現在的人,離當年的古文學術學義遠了一點。”


    許安聽完臉上換了一副尊敬的表情道:“原來是老師當麵,我畢業於嶺南大學計算機係。不知是老師當麵,學生失禮了。”


    小老頭聽完還是同一個學校的,樂得嗬嗬嗬笑道:“那敢情好,咱倆還是校友,更是師生。


    那你更要來老夫這裏好好聊聊。對了,你現在是回廣州工作或是探親訪友?”


    許安恭敬的回答:“是訪友,我此次是去香港麵見幾個朋友,因為從淮南起飛的飛機沒有直飛香港的,所以需要到廣州換乘。”


    “對對對,咱們說不定還是淮南的老鄉哩,我是淮西的,你是哪裏人啊?”


    “我是淮南縣人!”


    “哈哈哈,這就是緣分,我家住淮西的,你家住淮南的,就隔著一條淮河。


    說不定我們兩家就隔河相望!


    哈哈,沒想到老夫回一趟老家,竟然意外的碰見了你這位老鄉和校友!


    不錯不錯!當浮一大白!”


    接下來的途程有了一個中文係的老師當麵,許安自然就跟專業老師聊起了文學。


    卻不想這位竟然是位教授,還是不可多得的古典文學係的老教授。


    若不是許安的飛機機票已經定好,在分別時這位小老頭一定會拉著許安去他家做客。


    兩人互換了聯係方式,許安才將老人送到出閘口。


    看著他的助手扶著小老頭慢慢消失在視線內,許安才回到候機室繼續等自己的航班飛機。


    回到香港拿了寄存在地下停車場的小汽車已經是晚上十點。


    他沒有回山頂的那套別墅,而是選擇去了另外的一套大平層。


    這也是劉茜的物業,這富婆在香港的房子不少。


    用兩道法訣將這套一百五六十坪的大平層收拾幹淨。


    許安給杜如嫣,劉伶和劉茜都發了一個平安的信息,就將內地用的那個號碼的手機關機了。


    來到香港,自然要用回香港的號碼,給羅姐姐發去信息。


    約定了明天下午去她家裏查驗藥材。


    許安才給自己打了道淨身訣,坐在這三十三層的陽台上看著香港的夜景。


    王春梅那邊不用擔心,至少兩個月內不去打擾她們最好。


    祖孫三代三個女人住在一起,許安又給她們請了專業的保姆。


    足夠讓三人在香港養病期間過得好好的。


    柳依晨那裏他暫時還沒想好怎麽應對,從內心上來說,他對柳依晨的感情有點複雜。


    不太想跟柳依晨再進一步。覺得以自己的這種情況,無法麵對柳依晨奶奶那慈祥的眼神。


    關於劉影跟他的一切他已經放下並斬斷了。


    往後兩人雖然說不是如那陌生人一般在路上見了都裝做不認識對方,但也沒有了什麽恩情因果。


    若她家那兩位老人身體有什麽毛病再找許安,那許安也不需要為了承接劉影的情去他們的救命。


    盤點了自己的得失,許安也就開始琢磨起了去小日子的事,在國內過得不爽利,他就計劃去國外好好折騰折騰。


    遠交近攻!


    是時候讓近在咫尺的高麗棒子和小日子接受他的神威火炮了。


    這事要提上議程,好生琢磨該怎麽打進敵人內部,從娛樂圈開始將那些優秀的老師們拿下。


    “鈴鈴鈴!”


    就在他還在琢磨時,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許安看了一眼丟在客廳沙發上的手機,隨意伸手一抓,手機就到了他的手裏。


    看著來電顯示是陳法兒,許安有點疑惑,現在都十一點半了,被自己下令了禁欲三個月的女人怎麽突然來了電話?


    “法兒姐,我是許安。”


    “安仔,你回香港了嗎?過來喝酒啊,幾個朋友在大富豪開party。”


    許安聽著話筒裏傳來各種女孩的聲音,又聽著陳法兒那媚惑的嬌笑竟然提不起半絲的興趣,有點無語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


    但他還是遵從於身體的反應婉拒道:“我就不去了,約了家姐明天要去給她複診的。我需要保持一個好的精神和體力。”


    “咯咯咯!”


    那頭有幾個少女嬌笑聲傳來,許安才聽到陳法兒也癡癡笑道:“收到,那你好好休息,養好的精神先給羅姐姐複診,姐姐再帶你出來玩樂。”


    掛了電話,許安被打破的思考也沒有了繼續的必要,很是果斷的就離開了陽台回了房間睡覺。


    今夜夜色一片漆黑,無月華照耀,不利於修行!


    翌日許安按時來到了羅姐姐家的樓下,羅姐姐現在住的還不是別墅。


    上了樓進門,一番客套後看著桌上的中藥材,許安仔細的辨別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迅速的分出九劑,打好包交給敏哥笑道:“姐夫,我一會給我家姐針灸一次,晚上就可以安排煲藥服用了。”


    羅姐姐兩夫婦對視了一眼,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治療進程因為藥材到位,羅姐姐的身體肉眼可見的慢慢豐盈了起來。


    在第三天喝完最後一劑藥劑,許安把著羅姐姐的脈象一番微笑著說道:“按我的複診,我契姐身體已經康複。接下來再調理一番就能恢複如初了。”


    羅姐姐拉著許安的手坐在沙發上先是一番感謝後,才微笑道:“安仔,vivian這兩天打了九通電話給我,甚至還在樓下等著,你看看能不能給家姐一個麵子,請她上來你給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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