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嫣姐!”


    安婭忙上前將少婦迎進了房內,這位就是小秋秋的母親,年紀上大許安近六歲,當年可是整個縣城醫療係統一支花的陸如嫣。


    她看到許安和安婭正在照顧著自己的女兒,許安還親手喂她吃飯。


    也放下心拍了拍高聳入雲的胸膛感謝著兩人:“婭婭,安安,謝謝,謝謝你們了!


    姐姐今天醫院忽然有個急診的病人,回來又不小心刮到了人家的車子,都快急死我了。


    幸好有你們在,謝謝你們倆了!”


    看著她進門坐在小秋秋身旁,許安也微笑著跟他打招呼:“如嫣姐,不用客氣。我剛剛回來,正好跟安婭遇見了,就一起吃飯。小秋秋很乖,我們很喜歡她。”


    陸如嫣伸出雙手,就要接過許安手裏的碗,許安也順勢放給她,聽著她再次感謝的話。


    等她說完,許安看著她提著的袋子裏麵有一些新鮮的菜,主動說道:“如嫣姐,我今天釣到了兩尾淮王魚。


    剛剛跟安婭做了一道“奶汁淮王魚湯”,。和桂花魚,還有牙簽牛肉。


    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給你熱熱,你就將就一下,省得回去還要一個人做飯。”


    陸如嫣愣了一下,連忙笑著點頭道:“姐姐也不跟你客氣。


    快去熱熱吧,沒想到你竟然能釣到淮王魚。


    姐姐我好多年沒吃到過了,還是許爺爺在世時,他之前釣到過好幾次姐姐才有機會品嚐。”


    許安微笑了一笑道:“那姐姐你今天有口福了,你過來跟我到廚房熱一下。”


    說完給了她一個眼色,陸如嫣瞬間就明白了許安有話要對她說。


    跟女兒交待了兩句,跟安婭也說了兩句就隨著許安身後一前一後進入廚房。


    許安點著了火,打開了微波爐將剛剛罩在餐桌已經涼了的幾道菜分別放在鍋裏和微波爐裏,見到陸如嫣進來,先關了小火。


    將剛冒起熱氣的魚湯開了小火燒著,才看著倚在廚房門框的陸如嫣,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嚴肅道:“如嫣姐,小秋秋的病怎麽那麽嚴重?之前爺爺看了沒有什麽方法嗎?”


    他剛剛上手確診時,就發現小秋秋體內留有草藥方劑的藥力。


    仔細品了品也得出那是爺爺常用於白血病上的草藥藥劑的藥力。


    隻是感覺藥力很弱,顯然那是針對白血病初期,而非像小秋秋這種中晚期的病症。


    陸如嫣也不奇怪許安的話,隻是聽完許安的話眼淚忽然湧出,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掉下。


    但似乎也怕自己的難過被在客廳裏的女兒和安婭看到,淚水湧出一會就強忍著苦楚連忙擦了擦越掉越多的淚水,雙手緊緊的捂著臉頰。


    許安無奈的在廚房抽出紙巾給她,等差不多將牛肉和魚湯等熱好,陸如嫣才恢複了平靜,仔細的將最後一點淚水擦幹淨。


    帶著些許嘶啞的聲調,先是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客廳裏跟著安婭吃飯的小秋秋,才回過頭對著許安苦笑道:“小秋秋是帶著病出生的,在一歲多時,許爺爺就給小秋秋開了藥劑,但是那個時候,她父親堅持不同意給小秋秋用中藥。


    後來,後來等到小秋秋三歲時,我們帶著小秋秋在幾個國內一線大城市都看過,幾乎沒有一家醫院能給一個方案說能治好小秋秋的。


    再後來還是廣州一家醫院說可以給小秋秋換骨髓和換腎,但是這個需要父親提供,當時她父親死活不肯。


    醫院還給了一個方案,讓我再懷一個,到時候讓秋秋的弟弟或是妹妹提供,但她父親的一家堅決不肯。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個時候我們的積蓄也花光了,感情也破裂最終離了婚。


    後來回到縣城,我才給小秋秋服用許爺爺開的方子,這兩年小秋秋沒那麽痛苦了,隻是,唉!。”


    許安這才大概明白了原因,將最後一道菜從微波爐裏拿出來,跟著陸如嫣端到餐桌上,招呼她先坐下,看著小秋秋跟安婭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吃得開心,也就不再招呼她倆過來。


    先給陸如嫣盛了飯讓她先吃,許安則仔細的回憶著剛剛小秋秋的脈搏情況,明顯比正常小孩的增快,呼吸也很急促,皮膚蒼白無血色,時不時扶額說有點頭痛、通過脈診她的體內胸腔明顯已經有積液。


    這些都是白血病進入晚期的症狀,如果在修真界那隻要幾味天材地寶就能解決,隻是在地球,就沒有那麽容易。


    想了想如果手裏有三百年份以上的血參,兩百年份的黃芪,雞血藤,地黃等藥,也能依著藥性讓小秋秋好轉,再仔細調理一番,還是有機會大好。


    想了想看著沉默的食不知味的吃著飯的陸如嫣,他又看了一眼客廳中依偎在安婭懷裏的小秋秋。


    回過眼神看著雖然臉色有點蒼白,但依然風采迷人的眼前少婦。


    沉吟了一會才說道:“姐,我或許有辦法讓小秋秋的病情穩定下來,如果能找到一些特別的藥材,應該有辦法將小秋秋這先天的病根除掉,讓她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啪嗒!”


    陸如嫣似乎沒想到許安能這樣說,聽完他的話手裏的筷子不自覺的掉在餐桌上。


    也顧不得失禮,握著筷子的手迅速拉過許安放在餐桌上的大手,急促的將嘴裏的食物咽了下去。


    眼眸泛紅,顫抖著聲音問道:“小安,你,你是認真的嗎?你,你說的,是認真的嗎?真的,真有辦法嗎?”


    許安也反手握著她那修長蒼白但仍顯得很是柔軟的小手溫和的看著她說道:“我有六成的機會能在五年內治好小秋秋,四成的不確定是因為有三味藥很麻煩。


    那是需要找到至少兩百年份以上的藥材,這些藥材都在深山老林裏。我過去聽爺爺說過,當年他在滇南繳土匪時看到過。


    隻是當時條件不允許,也沒有必要就沒挖出來。那麽多年過去了,我需要去那邊看看還有沒有在。


    如果配上那幾味藥,半年內就能讓小秋秋的病情徹底解決,讓她恢複如初。


    如果沒有,就更麻煩一點,可能要兩三年,才能將小秋秋的病控製住。


    再施以針石,五年內能讓小秋秋成為一個正常的小朋友。


    若要根治,可能需要的時間更久,但我覺得在她成年前根治掉這個病問題不大。”


    聽他說完,那顫抖的小手已經死死的抓著許安的大手,眼眸已經亮起了燦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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