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理論上講,任何與華夏文化、文明相關的元素都可以被歸類為五行之一,五行之外則是陰陽。


    世界萬物都是由陰陽兩種基本力量相互作用而產生的。而五行則是陰陽的具體表現,是陰陽在不同層麵的細化和具體化。因此,可以說陰陽包含五行,五行是陰陽的進一步展開和深化。


    五行之間的相生相克關係,實際上是陰陽相互作用、相互製約的具體體現。例如,木生火體現了陽的生發作用;火克金體現了陽對陰的製約作用;金生水則體現了陰的收藏和孕育作用等。


    陰陽與五行相互依存、不可分割。沒有陰陽的相互作用,就沒有五行的產生和變化;同樣,沒有五行的具體表現,也無法深刻理解和把握陰陽的實質。


    時光悄然流轉,不知不覺間一夜已經過去。經過一夜的修行,夏先衍的修為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當他感受紫府的變化之時,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更加厚重。他對靈氣的感知變得更加敏銳,仿佛能夠與天地間靈氣微妙的韻律產生共鳴,運用起來輕鬆自如,遊刃有餘。


    他對兩部功法的認知更加清晰了。相對來說《鬥極心經》是以簡禦繁,一氣之變,所適萬形。


    《人文心經》則是錯綜變化,千變萬化,惟意所適。


    夏先衍心裏盤算著,兩部功法,“互為主輔,恰到好處。”


    “如果有足夠的領悟力,這兩部功法可以同時修行,《鬥極心經》可以在紫府之中轉化積儲大量元氣。《人文心經》則可以彌補術法缺失的不足。”


    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夏先衍和眾人一起離開了太廟。吃完早飯之後,曆忱雨等人就一直跟隨著夏先衍,絲毫沒有要去休息的意思。看著大家精力如此旺盛,夏先衍想了想,既然這樣,那幹脆帶他們去國家博物館吧!


    反正隻是觀想烙印一件文物,並不會耽誤修行。


    在去國家博物館的路上,他再三叮囑他們,“觀想可以,一定不要嚐試具象幻化成型。”


    五人異口同聲的說,“謹遵隊長指示!”


    進入博物館後,站在大廳裏夏先衍告訴他們:“先從手機上篩選自己喜歡的文物,選定文物後,去了解文物的曆史,以及文物背後所蘊含的曆史意義。最後才是到達文物展區進行觀想烙印。“說完,他讓大家自行選擇自己感興趣的文物。


    然後他帶著李風禾去找喜歡的文物。其他人則是分成了兩組各自行動,曆忱雨跟石韞玉去了古代華夏展廳,王言他們谘詢了一下工作人員,一致同意去龍文化展廳。


    三人先是從手機上查詢了龍文化展廳,展示文物的資料,選好了自己中意的文物,這才直奔龍文化展廳。


    夏先衍帶著李風禾又來到了他之前隻參觀了開頭的龍年主題文化展“龍肇新元——丙辰龍年”


    開元4733年既公元2036年,丙辰龍年。


    日月同光,龍曜九州。


    龍\"是華夏文化中的一種極為古老而又尊貴的祥瑞之獸。華夏古人認為,龍有九似,萃眾美於一身。


    古人認為,龍有九似,即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集眾美於一身。神龍出世,司掌著風調雨順,護佑著五穀豐登,象征著威嚴煊赫,昭示著國泰民安。


    泱泱中華,曆史悠久,文明博大。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既有“虎嘯龍吟”的勇猛剛勁,又有“矯若遊龍”的飄逸灑脫。龍的形象,早已深深烙印在華夏民族的心中,成為共同的精神圖騰。


    走入尋常百姓家,龍的形象更是無處不在。它是“龍鳳呈祥”的婚姻美滿,是“魚躍龍門”的金榜題名,是“龍舟競渡”的精湛遊藝,也是“一夜魚龍舞”的佳節氛圍。種種人間煙火,無不寄托著勞動人民對於幸福生活的美好祈願和無限向往。


    兩個人開始沿著展覽的順序遊覽整個龍文化展廳,深入的去了解關於華夏的龍文化。從新石器時代到二十世紀初期的珍貴文物,涵蓋了青銅器、玉器、瓷器、金銀器、漆器和繪畫等多種形式。


    其中,除了古樸稚拙的紅山玉龍,還有紋飾錯落有致、輝煌渾厚的戰國龍虎紋雙耳盤;設計巧妙、造型精美的唐代雙龍耳瓶;流雲飄逸、形態意趣的唐雲龍紋葵花形銅鏡;有雕刻精細、紋飾流暢的宋代龍形玉佩;氣勢磅礴的清南天祥絹本指畫墨龍軸;清代宮廷家具代表作海水雲龍紋硬木屏風等等200多件文物。


    展櫃中陳列著從遠古時期到各個曆史階段的龍形圖騰、陶器紋飾以及青銅器上的龍紋,每一件展品都訴說著的起源與演變,最終成為華夏民族的精神象征。


    戰國·燕—龍虎紋盤


    圓盤,口沿外折,附耳向外折曲,腹部下收,平底,高足。器口沿以銅嵌作萎形紋,耳飾饕餮紋,盤外璧周飾萎形紋與繩紋,圈足飾雲紋。盤內底裝飾花紋三層,內為團雙龍盤曲,中圍繞四龍,首尾相逐,外周飾六虎,兩兩相望,顧盼有情。器通體裝飾題材眾多,錯落有致。將水注入盤中,霎時水波蕩漾,龍騰虎躍,生氣盎然。


    唐朝—白釉雙龍柄瓶


    盤口,高頸,溜肩,鼓腹,平底。頸部刻飾多圈弦紋,銜瓶口雙龍為柄可執。設計巧妙,造型雄偉。瓶肩部還貼塑寶相花。胎體堅硬厚重,白釉發黃,施釉不到底。為唐早期白釉作品。


    唐朝—雲龍紋葵花形銅鏡


    鏡圓鈕,八出葵花形邊,飾一蛇頸獸身龍像。龍回首向鈕,狀如吞珠;三肢著力似蓄勢前行,卻又將尾搭繞於揚起的右後肢上形成收斂之態,姿態頑皮生動。龍體遨遊於天際,流雲飄逸於霄漢,形態意趣生動鮮活。唐代銅鏡上常見這種身姿的龍像。


    宋—龍形玉佩:


    白玉,有損傷。鏤空雕刻。做行龍狀,穿行於花草之間。菱格形眼,張口露齒,嘴形較長,上唇較厚,內刻斜線紋。單叉形角,發在腦後彎曲成飄浮狀。身體盤旋起伏,身上布滿了鱗紋,背有脊齒。四肢彎曲,脛上刻陰線紋,代表腿毛,三爪,似鷹爪。龍形雕刻精細。宋代玉龍變化很大,是唐代玉龍的延續,造型也很多,大多數龍紋較美觀,紋飾線條流暢。


    龍紋特點為張嘴,嘴較唐代小,上唇較厚,下上卷,嘴角與眼角等齊,眼形為菱形。腿彎曲細長,腿毛短而稀疏,爪肥厚。角型很有特點,宋代玉龍角多在龍眼部附近、鼻子上部,為單又鹿角型。在頭後有一股長飄發,發型較粗糙,龍身刻有龍鱗紋。從宋代開始,玉龍向“三停九似”發展,並多以海浪、雲朵和花草為伴。宋代玉龍為元、明、清的龍紋打下了基礎。


    清朝—南天祥絹本指畫墨龍軸


    此幅指畫作品繪一龍隱於雲海之中,張口吐水,氣勢磅礴。據《滇係》《昆明縣誌》載,南天祥,雲南昆明人,開化鎮總兵,後升任江南提督。擅長畫虎,能文,被後世稱之為“滇中儒將”。“指畫”是用手指、手掌甚至肘臂作為主要工具所創作出來的繪畫,別有一種特殊趣味和技巧。


    清朝—金漆雕龍紋有束腰帶托泥七屏式寶座


    這件寶座為五屏式靠背,正中搭腦透雕飾一正兩側三條龍紋。靠背及扶手頂部飾六條圓雕龍紋,扶手前端各飾圓雕龍紋站牙。靠背與扶手均在開光內雕龍紋,邊框內雕寶相花及纏枝花卉紋。座下有束腰,並在開光處雕有雲紋裝飾。束腰下彭牙透雕二龍戲珠紋。寶座體型碩大,做工精良,朱漆為地,凡有紋飾處均金漆,輝煌莊嚴。此寶座原安放在國子監辟雍殿,是皇帝講學時所用,寶座在形製、紋飾上與實用家具風格迥異,是極珍貴的清代禮製家具實例。


    清朝—描金彩繪高浮雕海水雲龍紋硬木屏風


    屏風為三屏式,可組合拆裝,上端為紫製高浮雕雲龍戲珠紋三聯屏帽,屏風兩側透雕夔龍紋站牙。屏心邊框裝飾回紋,屏心以高浮雕五條龍、雲紋及海水江崖;側麵兩部分也以相同手法製作而成。屏風另一麵,黑漆地描金彩繪雲龍海水江崖紋。屏風下端為八字形須彌式座,由花梨木、酸枝木相間製作而成,雕有西番蓮紋及拐子紋。此屏風整體造型大氣穩重,裝飾華麗,雕刻技法高超,是清代中期宮廷家具的代表作。


    通過這些文物,夏先衍對自己紫府之中烙印的龍有了更深刻的體悟,也完更加善了龍的形象,使其更加形象飽滿、靈動,更加威武剛健。


    時至今日,龍早已成為華夏文明和華夏民族多元一體的象征。它不僅是華夏民族的精神紐帶,更是維係世界華人的情感橋梁。無論我們身處何方,隻要仰望蒼穹,看到那蒼龍列陳於天;俯察大地,看到那潛龍或躍在淵,便能深切感受到五千多年漫長奮鬥積累的俯仰之間,成就了頂天立地、生生不息的龍的傳人。


    龍德配天,福佑安民。


    龍是華夏民族、華夏文明形成和發展的參與者、見證者和標誌者。龍,經諸多考古發現證實,與華夏文明的起源相伴共生。安相伴銅器,矚望城市,參創文字,徽銘國家,融通貫穿於華夏民族數千年曆史與文明發展的全過程,成為華夏曆史文化最典型、最優秀的代表,成為華夏文明史的高度濃縮。龍所展示的獨特形態,蘊藏著華夏文明中最奇妙、最有趣的華采;龍所表述的觀念,掌握著華夏文化中最隱秘、最曲折的精粹。


    華夏人稱自己是龍的傳人,以龍為祖先,龍不再是神話故事中呼風喚雨的神靈和封建社會帝王的專屬代稱,人們賦予它新的含義,強華夏民族堅韌頑強之神抒國人振興中華之心,表華夏民族騰飛世界之誌。


    龍,作為華夏民族的圖騰和象征,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生物形象,它是瑞獸文化的代表。它承載著深厚的文化內涵和豐富的象征意義,是華夏人倫理情感、生命意識、審美情趣、民俗習慣和信仰追求的集中體現。


    龍與鳳龜、麒麟、貔貅等等瑞獸,構成了華夏的瑞獸文化。


    瑞獸文化作為華夏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僅體現了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也承載著豐富的文化內涵和民族精神。


    這些瑞獸以其獨特的形象和深刻的寓意,成為了華夏民族傳統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同時,瑞獸文化也促進了華夏藝術、文學、建築等領域的發展和創新,為華夏文化的繁榮和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參觀完龍文化展廳,對李風禾的觸動很大,她已經有了一件自己心儀的文物,唐朝—雲龍紋葵花形銅鏡。


    她想了想問夏先衍,“是不是修為提升上來後,我還可以烙印其他文物。”


    夏先衍點了點頭,“是的,有過有精力,甚至可以兩部功法同修。我建議是先主修現在的功法,等到晉升通靈境,在考慮《人文心經》的修行。當誕生神識後,於是修行的助力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嗯,那我就不去別處了,就選擇龍文化的文物吧!”於是她又返回了展廳,在夏先衍的幫助下開始觀想烙印。


    自從修行以後,大家的精力也是格外旺盛,似乎不知道疲倦。縱使一夜未睡,為了心儀的文物,眾人在博物館待了一天的時間。要不是人流動的特別快,就會發現有七個人待在同一件文物麵前,一站就是大半天。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天的奮鬥,大家各自在紫府中觀想烙印了心儀的文物。都是堂堂正正的華夏人,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從小在豐富多彩的文化氛圍中成長,耳濡目染地接觸到眾多珍貴的文物和曆史遺跡。


    曆忱雨與石韞玉兩人都選擇了新石器時代的玉鳳佩。


    器呈牙白色,卷曲狀,作首尾相銜團鳳形,鏤空透雕。頭頂有勾形長冠,圓眼,尖喙,肩連雙翼,短翅,長尾。尾部又分為雙叉,其中一又與鳳頭相連,爪臥於腹下。玉鳳翅膀用陽線琢出羽翎紋,鳳尾部上方琢一圓孔,孔為單麵鑽,孔裏填實,孔旁外有一凸榫。器身一麵較平,一麵微隆起,兩麵紋飾相同。


    此鳳造型秀美,構思巧妙,姿態活潑,非常注重細部的刻畫,以鏤空透雕並采用減地凸起陽線的雕刻技法,線條流暢,雕刻絕妙,代表了石家河文化玉鳳雕刻的最高水平。三湘省澧縣孫家崗也出土一件玉鳳,站立飛翔狀,通體鏤空雕刻,造型十分精美,也屬石家河文化。從目前考古材料得知,石家河文化出土的玉鳳是目前所知較早的鳳形象,開鳳紋之先河。


    王言原本想選擇清朝—金漆雕龍紋有束腰帶托泥七屏式寶座,結果發現這件文物太精細了,自己現在能力有限,一天的時間觀想烙印不夠,於是他即使更換了一件。


    王言選擇了,戰國·燕—龍虎紋盤;孫嘉選擇了,宋—龍形玉佩;趙紹銘選擇了,清朝—南天祥絹本指畫墨龍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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