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可的手本就被手銬禁錮著,


    以至於她沒有過多的力氣將手中的藥塞進嘴裏。


    小蘭和小何合力將其製服,


    我則從她緊握的手心裏,


    奪走了那枚藥,


    真想不到這顆藥究竟是多麽重要,


    因為在打開燕可手掌時,


    我可以明顯的看到她手心已經被她自己的指甲扣的滿是血色的月牙印。


    我絕對不會看錯,


    從燕可手裏搶來的這顆膠囊,


    同歐陽開明在審訊室自盡時吃的那枚一模一樣。


    查斯特斯示意我將膠囊給他,


    我輕輕的放在他的手裏,


    “我去調查這個膠囊的成分,


    剩下的交給你們。”


    查斯特斯說完,


    便快步走出審訊室,


    而我則是選擇先穩定住燕可的情緒。


    但願從她的嘴裏不隻是能聽到案件的真相,


    更希望能從她這裏獲得一些黑衣人m的線索。


    “把藥還給我......


    求求你們了,讓我解脫吧!”


    麵對燕可的苦苦哀求,


    在場的幾人都沒有心軟。


    畢竟她犯了故意殺人罪早晚都是一死,


    可是法律不會允許她這麽輕鬆的死去。


    “說,這藥從哪來的,是不是黑衣人m給你的!


    你的作案過程一五一十的給我說出來,


    我們現在沒時間再聽你講故事!”


    我屬實是瞬間到了氣頭上,


    因為我實在是不理解燕可明明是凶手,


    卻一直在警方麵前擺出一副像是被害者的無辜樣,


    一個高材生,


    何苦為了一個黃土埋半截的人斷送自己的後半生。


    沒有出路就自己試著找出路,


    條條大路通羅馬,


    為什麽一定要下結論放棄就是何天政斷送了她的未來呢?


    “燕可,你比我小不了幾歲,


    我隻是不明白你有那麽好的學曆,


    為什麽不自己去找機會呢?


    難道就非要在家待著一天到晚隻知道在家給父母做思想工作?


    你不應該怪任何人,


    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


    你根本沒有一個堅定的立場,


    沒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能力,


    就一直像一頭牛隻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你為什麽不嚐試和父母溝通呢?


    他們沒文化,


    你還沒有文化去說服他們嗎?


    你作為家裏的獨生女,


    就完全可以排除你父母有重男輕女的特點,


    他們那麽願意相信何天政的話,


    不就是因為他在你父母眼裏是個文化人嗎?”


    隨著我的一頓瘋狂輸出,


    燕可泣不成聲,


    小何和小蘭莫不吭聲的盯著我們倆。


    說完這些話我就後悔了,


    總感覺自己有些言重,


    可是也就隻能這樣才能將眼前這個被黑衣人m完全將精神控製住的女孩清醒。


    黑衣人m令我們頭疼的點,


    不隻是他懂得借刀殺人,


    更多的是他懂得如何讓那些原本軟弱怕死的人毫不猶豫的舍棄生命,


    隻為對他們不利或是有仇恨的人給予教訓。


    “可是米警官,


    您不是一直在調查你父親可是一直沒有進度嗎,


    我們至少報仇了,


    你呢,


    你連大大方方調查的勇氣都沒有,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們這些人!”


    燕可的話像一道閃電,


    直擊我的靈魂,


    小何和小蘭有些詫異的看我,


    看來我在秘密調查我父親的事,


    終究是瞞不住了,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因為我的不堅定才造成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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