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早川穀和貝爾摩德達成交易後,降穀零的心跟貓抓了一般,心裏難受的不行,有種事情脫離了掌控的感覺,但他又沒辦法從兩人口中得到答案。


    “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麽?都這時候了你還要瞞我們嗎?”他不明白為什麽事情到了這步還要瞞著他,早川穀不管什麽時候都這樣,當初諸伏景光的事情這樣,脫身臥底也是這樣,無論何時早川穀都會讓他們置身事外,如果不是他們自己發現,或許一些事這輩子都不會得到一個答案。


    “那隻是我一個猜測而已,我和貝爾摩德的見麵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按計劃推進就好。”越到後期就越不能出差錯,他們的合作算不上什麽,即使貝爾摩德將他上報,也隻是會影響到一部分特殊藥品的進程而已,不過以他對這人的分析,大概率不會。


    降穀零直接被氣笑了,什麽叫一個猜測?什麽叫不會影響計劃?


    ”我真的很好奇,你哪來這麽大的自信?就憑你在總務處那幾年?還是憑你臥底的那點經驗?”他看向已經處在陰影之中的早川穀,“論時間,我在組織裏待得時間最長,這中間經手的事情我和你相比隻會隻多不少,我們犧牲了那麽多人才等到今天,你一句不會影響,就真的不會影響嗎?”


    拉開大半窗簾的房間裏,降穀零站在陽光裏,他的金發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光彩,就如同他的職業生涯般肉眼可見的耀眼,早川穀就像是畏懼陽光的老鼠躲在另一側的陰影處,他可以一人暴露在視野中,卻做不到和他人一起出現在陽光下,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們的無可奈何,有些東西不是離開了就代表著結束。


    “你就一定要這時候和我爭執嗎?”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有些事情就一定要那麽清楚嗎?人有時候稀裏糊塗一點也挺好。


    “你覺得呢?”


    行吧,看這反應是非要知道個清楚了。


    “現在不是時候,知道的人太多變數越大,你再等等。”反正打死都不可能告訴降穀零,死了這條心吧。


    “早川穀!”


    “動靜小點,在走廊都聽到動靜了。”井上康城推開門,入眼的就是一站一座的兩人,此時這兩人都在直勾勾的盯著他,“看我幹嘛?我又沒糖吃。”


    嗤笑一聲,根本不管想要殺人的降穀零,他要是零組的說不定還怕個幾分,但他不是,而且這是辦公室,更不害怕了。


    被打斷施法得降穀零覺得一口氣憋在了胸口,即使知道對方是一條線上的人,但他潛意識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你先回去吧,我和井上還有點事要說。”站起身和井上康城對視一眼,對方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差點讓繃個臉裝嚴肅的早川穀笑場,直接側過頭一副沒眼看的表情。


    眼見著是真問不出來什麽了,降穀零隻能作罷。


    “你最好真的不會影響到計劃。”


    隨後辦公室的門嘭的一聲,降穀零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哦豁,你把他氣得不輕啊。”井上康城吹了聲口哨,就是一副看戲的樣子,“你又幹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了?”


    “請不要對我這麽有信心好嗎?我也是個遵紀守法的老實人。”白眼一翻,直接懶得搭理對方,轉身接著收拾桌上的文件。


    計劃後期需要準備的太多了,他們是一點都不敢馬虎,所以任何細節都要進行反複推敲,不管是跟fbi合作,還是跟貝爾摩德達成合作,這其中的手筆可不止他一個人。


    將一部分文件扔進碎紙機裏,看著它們化為碎片,最後扔進已經燒黑的垃圾桶中點燃。


    兩人看著火苗一點點吞噬著碎片,即使是已經被粉碎過的東西還是有可能會被拚起,畢竟這世上閑人太多了。


    “我聽說那個孩子也要參與?”看淡紙片全部燒盡才將一杯茶水倒了進去。


    “哪個孩子?”


    “就那個叫柯南的。”


    “哦,哦哦哦,對。”不好意思孩子有點多,一時沒反應過來是哪個……


    井上康城突然覺得自己今天無語的次數有點多。


    “工藤那個孩子,好奇心不大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跟組織犯罪對策課風水不和,畢竟他看工藤新一在搜查一課有好奇心的時候可沒怎麽像組織犯罪對策課那樣容易搞事。


    “他畢竟是個孩子,即使他是著名的高中生偵探,他父親是有名的工藤優作,也掩飾不了他隻是個17歲孩子的事實。”


    工藤新一沒有見過真正的黑暗,他所見識到的人性隻不過是這世界的冰山一角,甚至在他們有意的保護之下,有些過於黑暗的東西並未讓他見到,或許在組織中做實驗的宮野誌保見到的都比他多。


    “人總是要成長的不是嗎?”


    打火機聲音響起,火苗竄出,唇邊的香煙被點燃。


    早川穀透過煙霧對上井上康城的視線,唇角一勾:“讓我們看看,他的能力是否能匹配上他的好奇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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