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覺得麵前的黑發男人眼熟不是假話,他是真的覺得在哪裏見過,但絕對不是在國外。


    “上杉先生想多了,我隻是覺得你有點眼熟而已。”朗姆若無其事的將腰間的槍拿出放到桌上,“這樣總能信上幾分了吧。”


    早川穀雙手抱臂一副我聽你解釋的表情,而對方看到他這副死魚樣也是一噎,這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就算了,資料半真半假也正常,但怎麽和傳言中的也不一樣?還跟苦艾酒口中的樣子也不太一樣?


    朗姆現在有種被男人當猴子看的感覺,那上下打量的眼神莫名讓他有種不適的感覺,總之不像人。


    “進我地盤談生意,當著我的麵亮槍還商量的你倒是頭一個。”他是不是該說真不愧是組織的二把手?敢在另一個組織首領麵前亮槍,要麽是腦子有病,要麽是藝高人膽大,他覺得朗姆是腦子有病。


    “我隻是給上杉先生一個交代而已。”朗姆說實話並不覺得這個年輕男子會像資料中描述的隻會耍心思,能坐上這個位置並且一直沒被拉下去,最起碼上杉慎一的實力是鎮得住的。


    “交代不用了,這生意我不做了。”早川穀站起身俯視著光頭男人,“看不起我還要來我地盤上談生意,真是委屈朗姆先生了。”


    “送客!”


    留下詫異的光頭男子離開,他算是知道朗姆為什麽敢亮槍了,又是一個蠢貨,之前他搞上田裕哉的時候也沒藏著掖著,他可不信朗姆會愚蠢到看他的資料隻看一半,說白了這家夥對他還是試探多,從開始的詢問到後麵的亮槍,無非都是在試探他的實力,不過朗姆可是算錯了一步。


    他現在可是煩得不行,一點心眼子都不想看,從他坐下到現在都覺得身子軟綿綿的,躺病床上太久又沒經過複健,他能自己到這都不錯了。


    “他可能在琴酒的畫像上見過你。”


    “無所謂,頂多是眉眼相似些而已。”早川穀煩躁的關上門,一屁股坐進沙發,抓了抓自己打理整齊的頭發,立馬變得毛躁了起來。


    “當初琴酒說我是老鼠,我沒否認也沒答應,更何況我現在在英國,掌握的東西是他們所需要的,不管琴酒信不信,起碼在別人看來一個警察是不敢搞這些東西的。”所以他根本不怕琴酒和朗姆,在足夠實力麵前是可以壓下很多東西。


    “不愧是你,搞事就搞大事!”係統默默豎起了大拇指,你說它沒有大拇指?那不好意思,它可以現場變一個。


    降穀零和貝爾摩得原本在附近的咖啡廳等朗姆,朗姆不出來,他們也沒辦法走人。


    “來了。”貝爾摩得撐著下巴,看到朗姆沉著臉出現在街頭。


    “看樣子他談得不太順利。”降穀零一眼就看出朗姆情緒不對,這副樣子顯然是吃了虧,“你的公費旅遊泡湯了,苦艾酒。”


    “朗姆性子多疑,肯定要多番試探,不過他今天踢到鐵板了。”貝爾摩得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那個小家夥今天心情不好,我們看到的資料真假參半,不過有一點肯定是真的。”


    “哪點?”看到朗姆的身影消失在街頭,同時手機也收到了消息,果然交易失敗,降穀零收起手機,失敗也和他們沒關係,朗姆自己的鍋。


    “脾氣不好。”伸手讓服務員續了咖啡,“或者說陰晴不定。”


    “我可是聽說川島淳宏的脾氣也是陰晴不定,能跟在這家夥身後的一定沒那麽簡單。”加了塊方糖,用勺子輕輕攪拌,“最起碼,這小家夥的脾氣,不像我們想象中那麽好。”


    降穀零眉頭輕挑,貝爾摩得可是說錯了,早川穀在他們之中脾氣是最好的,尤其是警校時期,除非把人逗急了摔他們幾下,平常都是一副死魚曬太陽的樣子,不過人進組織犯罪對策課後確實暴躁了一點,天天加班還真是為難早川穀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早川穀暴躁的樣子,但他還是想說,這孩子脾氣挺好的。


    “朗姆談失敗了,或許下一步就要你出馬了。”他從早川穀坐下就看出對方掩在眼底的煩躁,當時他就心裏有數,他們這場交易或許要完蛋。


    “不至於,那位先生不會輕易讓朗姆放棄,最起碼他還要再去一次。”雖然自己的公費旅遊大概率要完,但是不影響她看朗姆的笑話。


    “我記得不是有很多供貨商嗎?怎麽就盯著z這一家?”當初他接了任務,上麵直接下達必須達成交易的命令,他現在倒是好奇了,早川穀到底做了什麽才能讓這麽謹慎的組織隻認準了他一個。


    “最近市麵流行的新材料還記得嗎?”


    “有點印象,怎麽了?”降穀零喝了口咖啡,他還調查過一段時間,但不知道為什麽查不出來,總讓他覺得哪裏不對。


    貝爾摩得朝降穀零露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那你覺得,為什麽組織非要達成這筆交易?”


    降穀零瞬間了然,又是和早川穀有關,不過這家夥瞞得怪嚴實的,他隻能查到貨源來自y國,但具體從誰手上流出來的查不到,而且那段時間早川穀已經回國,他就沒往這熊孩子身上想,隨後心裏一緊,這家夥不會背著官方搞什麽事了吧?要是查出來就真的叛變存疑了!


    “ 他們的新材料很特殊,實驗室也分析過,找不到可以替代的東西。”金發女人看向窗外,歎了口氣,“他現在手裏的貨數量有限,很多人在搶,不然你以為組織為什麽要一定達成交易。”


    “他的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大,能坐上這個位置肯定有他的本事。”能將一個局布了七年之久,這家夥的耐心和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好,至少這個腦子是真的好使。


    那邊朗姆正在車中給那位先生打著電話,一臉憋屈的回著話。


    “是……放心,這筆生意我一定談成……這次是我輕敵了,如果他還是不願,我會讓苦艾酒去談……是……”


    掛了電話的朗姆麵色扭曲了一下,手狠狠砸向方向盤,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一個毛頭小子這裏吃了虧,上次給他這種感覺的還是琴酒,果然討厭的人都一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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