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大爹爹,有人要害嵐兒,你們可要給嵐兒做主啊。”


    “這到底怎麽回事,景嵐你說出來,誰敢害你,大爹爹肯定會為你做主的。”齊主君看向屋內這一幕,後知後覺的感到有些不對勁。


    “嵐兒,在自己家中誰敢害你,你說出來,主君和王女都會為你做主的。”


    柳侍君一聽這話,目光就看向了容焉兒父子,除了他們兩個還能有誰呢,定是那容焉兒上次攀咬嵐兒不成功,又使什麽詭計了。


    難道是有人把嵐兒推到了水中?看嵐兒衣服濕漉漉的,身上還披著一件女子的外袍……等等,女子的外袍?


    “回大爹爹的話,今日中午有個自稱是大姐身邊丫鬟的人邀我來這水榭,說大姐新得了些好酒,邀我來品嚐,結果我到了這邊卻隻見酒菜不見大姐。


    守在這邊的丫鬟說大姐臨時有事出去了,讓我先喝,大姐一會兒就來,我本想等大姐來再喝的,但那丫鬟一直勸我,我感覺有些奇怪,再加上那兩個丫鬟都麵生的很,便起了疑心,假裝喝了幾杯。


    然後說我頭暈,想要回去休息,那兩個丫鬟卻勸我在此處歇息一會兒就行,連拉帶扯的把我放到矮榻上就出去了,我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麽,難不成在自己家中還有人想害我嗎,便幹脆等在了此處。


    果然過了一會兒聽到有推門聲和女子說話的聲音……”


    “那嵐兒你沒事吧?”


    聽到這話柳侍君緊張的把李景嵐上下檢查了一遍,還好衣襟很完整,脖子上也沒有什麽可疑的痕跡,應該沒被人得逞:“到底是誰,在我王府敢使這陰毒手段,主君,您一定要徹查此事啊。”


    “小爹放心,我沒事的,我本來就沒喝多少果酒,再加上那女子也很機敏,賊人下了藥的茶水她更是一口沒喝,因此我們兩人都清醒的很。”說到這裏,李景嵐麵色一紅。


    “你說謊,不可能沒事!”容焉兒站不住了,急忙跳了出來,爹爹說了他還在屋中點了熏香,而且那藥烈的很,就算隻喝上一口也能起效,李景嵐怎麽可能會沒事呢,定是他在說謊。


    “容表弟,你急什麽呢,我話還沒說完呢,難道此事是你做下的?”


    “當,當然不是,我隻是看你衣服都濕透了,而且你身上還披著女子的衣服,我猜你們肯定發生了什麽。”


    “哦,容表弟親眼看到我與女子有苟且嗎?那你說說這女子此時藏在何處呢?”


    “我哪知道那陳嬌嬌……”


    “焉兒,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容府主君急忙拉住容焉兒,這孩子真是,說話怎麽不過腦子呢。


    “我還沒說那女子是誰,容表弟便未卜先知了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呢。”


    “我,當然不是我,我隻是想到上次我分明見到你跟那陳嬌嬌拉拉扯扯的了,可大家卻不信我,因此我猜定是今日表哥在此處與那陳嬌嬌私會,我們突然過來,他才編出這樣的故事來陷害我的。”


    “容焉兒你退下,讓景嵐繼續說。”齊主君厭惡的閉上了眼睛,懶得再看容焉兒蠢笨的嘴臉。


    容府主君拉住還想上前說些什麽的容焉兒對他搖了搖頭,既然那兩人沒有在藥效的作用下發生什麽,那今日這一局就徹底失敗了。


    本來今日的計劃就不算多成熟,容府主君賭的便是那兩人能在藥物和熏香的作用下生米做成熟飯,那不管其他人能不能發現這件事是他們做的都無所謂了,他也不怕那些人會發現這件事的主謀是他們父子兩人,反正焉兒想要的結局已經達到了。


    隻是他實在沒有料到,這兩人竟然都如此謹慎,竟能擺脫他精心挑選的迷藥的控製。


    “但是很快我們發現屋內有些不對勁,就算沒喝藥茶,身體也漸漸有些沉重了起來,然後我們就發現屋內竟然燃著熏香,還好那香爐很是小巧,屋內空間也大,暫時影響不大。


    趁這個時間我們兩個合力把窗戶砸開,然後跳入湖中遊到了後山,但是在那邊越想越不對勁,因此我們兩個便決定重新回到這處水榭,看看到底誰會來到這裏‘捉奸’。


    對了,容府主君的老仆剛剛急匆匆的進來,是不是要找這個香爐啊。”


    說著李景嵐從床榻下邊找到了那個被陳嬌嬌藏起來的香爐,爐子拿出來後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四公子真是講的一手好故事,隻是不知為何要血口噴人誣陷我們父子,難道是四公子還記恨上次焉兒不小心說出的話嗎?


    我們父子隻是來這邊做客的,哪有那麽大的本事能讓你和那什麽陳嬌嬌引到這邊啊,這次來我隻帶了四個下人,此時都在這邊了,四公子看看有今天給你送酒的人嗎?”


    容府主君自信的說道。


    “對啊,景嵐你說的什麽你大姐讓丫鬟給你送酒,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而且你大姐這幾日都不在府中,你應該是知道的,你可不要胡亂攀咬上你大姐啊。”


    寧側君也在一旁直呼冤枉,心裏卻十分氣憤,他沒想到這容府主君辦事這麽不靠譜,自己熱鬧沒看上差點引火燒身了。


    還有那容焉兒,果真蠢笨,李景嵐還沒說什麽呢,他就自己跳了出來,生怕別人懷疑不到他身上似的。


    “容府主君莫不是把你府中趕車的兩個馬夫給忘了?還有這個是叫玉盤吧,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改名成雲影,從寧側君的院內變成了我院子裏的人了?”


    這邊正在對峙中,那邊又趕過來了一群人,八個健仆押著兩個小廝和兩個丫鬟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的是唐星竹和陳嬌嬌。


    原來剛剛李景嵐和陳嬌嬌兵分兩路,李景嵐留在這邊看待會兒來看熱鬧的到底是誰,陳嬌嬌則拿著證據去找唐星竹,讓他趁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把那四個人給找出來。


    這樣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他們再顛倒黑白的把髒水往李景嵐身上潑了。


    “這,二少主君素來跟陳嬌嬌交好,你們兩人還合夥做生意,我也不怪二少主君不幫著我們父子說話,隻是我這兩個馬夫一直在馬廄那邊喂馬,王府內院有那麽多下人把持,她們怎麽能進到這內院呢?”


    “好了,還嫌鬧的不夠難看的嗎?齊鶴,我自問待你待你的兒子不薄,你為何要在這王府中鬧事,敗壞我王府公子的名聲,還勾結上我最討厭的人一起,你是不是看不上你這個哥哥?”


    齊主君感到深深的疲憊,都到這個地步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怎麽回事,他這弟弟還想四處攀咬。


    “哥哥!鶴兒沒有,鶴兒隻是想幫焉兒出口氣罷了……”


    “出口氣你就要敗壞一個未婚男子的名聲嗎?景嵐與你們無冤無仇,小孩子之間一時口角,打打鬧鬧的算不得什麽,但是你多大年紀的人了,還如此不知輕重,竟想出如此惡毒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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