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蓮縣街頭鎮竹園村的曆史和傳說


    竹園村位於山東省五蓮縣街頭鎮,具有豐富的曆史和傳說。以下是一些關於竹園村的曆史和傳說的信息:


    曆史


    1.起源與遷徙:


    ·竹園村的曆史可以追溯到明初,由丁順由海州徙居日照,後來遷至濤雒,其後裔散居東港、嵐山、五蓮等縣區及海內外。


    ·村名“坊子”可能來源於早期的店鋪,因店中有大房門而得名。


    1.革命傳統:


    ·竹園村在革命曆史中也扮演了重要角色。例如,1898年,坊子村人厲應九領導當地農民在駝兒山進行反洋教鬥爭,曾衝入後街頭教堂抓獲德國傳教士。


    傳說


    1.臥薪嚐膽:


    ·臥薪嚐膽的故事與越王勾踐有關。傳說中,勾踐在被吳國打敗後,臥薪嚐膽,準備複仇。這種精神影響了當地人民的堅韌和毅力。


    ·


    1.地名由來:


    ·駝兒山的傳說講述了山的形態像老翁父子,以及山上的特定景觀如站棺和“灰灰罐”,這些都是當地文化的一部分。


    1.農業與習俗:


    ·吳越文化對五蓮地區的影響也體現在農業和習俗上,如水稻種植業的興盛和喪葬習俗中的“南蠻子”踩地理等。


    這些曆史和傳說不僅豐富了竹園村的文化底蘊,也反映了當地人民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念。


    五蓮地區戰國時期曾一度被越國占領。


    在五蓮縣街頭、潮河兩鎮與東港區南湖鎮交界處,有一座與浙江省紹興市境內會稽山同名的山峰。該山雙峰突起,山勢峭拔, 主峰海拔611.9米,麵積10餘平方公裏。山上有一懸流滾珠濺玉,從空降下,空衝水村即以此為名。曾立“日照八景之一”的石碑一座。


    這座山所以叫會稽山,據傳,因越王勾踐自會稽徙都琅琊曾登臨此山並命名。


    會稽山


    一、越國徙都琅琊


    一、越國徙都琅琊


    越王勾踐登臨此山雖係傳說,但有其重要的曆史背景。


    公元前473年,越攻破吳都,繼承吳業,北渡淮河,與齊、晉諸侯會於徐州(今山東省滕州市東南),再由會稽徙都琅琊。


    琊琅,最早見於《山海經·海內東經》。《史記·秦始皇本紀》中也有記載。春秋戰國時期,琅琊已是沿海大邑與軍事重鎮。《漢書·地理誌》琅琊郡琅琊縣條:“琅琊,越王勾踐嚐治此,起館台。”《山海經·海內東經》郭璞注雲:“今琅琊在海邊”“琅琊者,越王勾踐入霸中國之所都。”後漢趙曄《吳越春秋·第十卷·勾踐伐吳外卷》則記載:“勾踐已滅吳……霸於關東,從琅琊起關台,周七裏以望東海,死士八千人,戈船三百艘”。越王欲將其父元常“徙葬琅琊,三穿元常之墓,墓中生熛風,飛沙石以射人,人莫能。勾踐曰:‘吾前君其不徙乎?’遂置而去。”


    琅琊山


    越國遷都琅琊,東靠海,沿海路南下可直達故地,退路也非常方便;北有大小珠山、鐵橛山,西南有馬耳山、九仙山、海曲山(會稽山)、河山,形成半圓式天然屏障,所處相對安全;山下至海,土肥民殷,氣候適宜,糧田成片,是天然糧倉,適宜養兵牧馬。而西鄰莒又是小國,在領土與軍事力量上,與越國遠無可比,在強敵麵前,莒國隻能投靠越國而維持殘局。直到後來,楚國的力量在這一帶超過越國,越國在楚國麵前已不再稱雄,便被迫徙都回吳。隨之,莒國也被楚所滅。


    二、會稽山“北移” 怪山“南飛”


    越國建都琅琊後,時為莒地的琅琊及今日照市東部地區已被越所占,從《中國曆史地圖集》第一冊《春秋時期全圖》上看,也歸於越國版圖,會稽山區自然為越國所轄。


    嘉靖《青州府誌·卷六》會稽山一目中載:“昔越王登此號稱‘小會稽’”。曆代《日照縣(市)誌》,也取類似的說法。這一說法雖無更早的文獻依據,但順乎曆史發展的邏輯,有較高的可信度。


    越王勾踐所以稱海曲山為“小會稽”,除了山的形狀酷似浙江會稽山外,更重要的是,位於紹興城南6公裏的會稽山,是由中國古代開國聖君、治水英雄、越王先祖大禹命名,也是大禹的陵寢所在地。會稽山又是越國的國都與興衰之地,越王勾踐沒有忘祖,沒有忘記像清代文人丁愷曾敘事詩中所述“初時會稽敗,妻子為奴虜”,稱臣於吳,寄人籬下的屈辱,和“棲於會稽山,卑身待士,施必及下”,而戰氣自倍,由敗而勝,由弱而強,稱霸江淮,圖謀中國的興衰史,因而更加懷念會稽山。為了重溫曆史,以達抱冤雪恥土的目的。正是這種懷古情結,越王勾踐便找一座相似的山來寄托,“小會稽”正好合己意,於是,就讓念念不忘的會稽山“北移”至此。


    在會稽山“北移”前,就有“怪山”“南飛”的傳說記載。據《齊道裏記》載:東武縣本有東武山,忽因三日晝昏,山移於會稽。《吳越春秋·第八卷·勾踐歸國外卷》載,公元前490年至公元前489年,範蠡受命在今紹興築建越國都城,“城既成,而怪山自生者,琅琊東武海中山也,一夕自來,故名怪山。”嘉靖《青州府誌》亦載:龜山舊在諸城……走入會稽山陰縣界,今有“東武裏”。《金瓶梅》研究專家張清吉為證實上述說法,曾到實地考查:認為在越國都城會稽(今紹興市),確有怪山、龜山,山上有東武(諸城舊稱)裏。乾隆《諸城縣誌》等也記載了怪山從東武飛走的傳說。山是不會飛的,但此傳說也從另一麵證明日照“小會稽”的名字源自紹興會稽山,也體現出莒越文化的交流。


    三、吳越文化對五蓮地區的影響


    據專家考證,琅琊與越國間曾有三次大移民,其中規模最大的一次是勾踐徙都琅琊,從越國跟隨而來的吳越軍隊及其隨從,多達數萬人以上,在此居住長達200(一說90)餘年。其中相當一部分越人與當地人雜居以致兩相通婚。由此,兩地文化相互交流、滲透,在思維方式、語言、禮製及衣食住行等各個方麵,吳越文化的特征在該地區尤為明顯。


    越國徙都琅琊,引起齊國的高度警惕,因此,在軍事上,齊國不得不加強對越國的防禦,在經今莒縣、五蓮一段的齊長城日照段(2001年被國務院核定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成為防越的重要措施之一,其東端經琅琊附近。


    越國徙都琅琊,莒文化因此受到吳越文化的影響。有些作為飲食器具的銅鼎、用於作戰的銅矛等,帶有南方各國的明顯痕跡。


    越人素善航海,“水行而山處,以船為車,以楫為馬”。越國徙都琅琊後,帶動了該地區沿海航海技術的進步,促進了海上船運業的發展。


    吳越人多以稻米為主糧,徙都琅琊後,對北方的飲食不習慣,擴種水稻麵積是必然的。隨之,將南方的稻種和水稻耕作技術帶來,加之雨量偏多,魯東南地區的水稻種植業也進入鼎盛時期。考古發現魯東南地區曾有稻種遺存並在該地區發現水稻專業村,水稻種植延續至今。


    吳越盛產茶葉,今青島西海岸新區(原膠南市)和日照沿海地區的東港、五蓮部分鄉鎮也成為南茶北移的茶鄉。其種植麵積較廣,製茶曆史至少可追溯到該時期。


    吳越的文化習俗也影響著這一地區。以喪葬為例,在今五蓮縣街頭鎮竹園村曾發現葬棺。20世紀70、80年代大麵積整地改土,挖塘修渠,在汪湖鎮北淮河等不少村莊發現盛骨灰用的“灰灰罐”。據推斷,是越人喪葬的遺存。至今這一帶仍有“南蠻子”會踩地理(看風水),好風水都讓他們占了;在風水好的地塊,頭天埋上雞蛋,第二天孵出小雞來(風水好)的傳說。


    更重要的是,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越王勾踐臥薪嚐膽、東山再起;範蠡忠以為國,智以保身,商以致富的故事,影響著魯東南地區一代又一代,形成優秀的傳統文化傳承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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