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下,偌大的神威侯府宛如披上一層淡銀色輕紗。


    夜風泠泠,吹動房簷下的燈籠。


    膳廳。


    蘇黯和蘇婉在黃花梨木的緋色圓桌旁相對而坐,正在吃著晚膳。


    時間已入深秋,夜晚更是能感受到絲絲侵入髒腑的涼意,侯府的下人們都換上了厚實的衣服。


    蘇婉依舊穿著一身白色單衣,倒不是二境武修的她便已經能做到寒暑不侵,而是蘇婉體質特殊天生更不懼嚴寒。


    蘇婉將長發挽至腦後,露出修長的脖頸,額心明紅色的火焰印記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格外顯眼,她小口用勺子吃著一碗魚羹,時不時都要瞅對麵的蘇黯一眼。


    “你總盯著我幹嘛?”


    蘇黯放下筷子,疑惑的問。


    “我在想……你總算開竅了。”


    蘇婉聲音中帶著欣慰。


    “我今天下午來找過你兩次,兩次都聽到你和清羽在書房……咳咳。”


    蘇婉咳嗽了兩聲,俏臉紅了紅,自己都有些尷尬。


    她沒有緋月那麽臉皮厚,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出來。


    蘇黯:“……”


    按理來說蘇婉已經十六了,對於男女之事也已經了解了個十有八九。


    但在蘇黯心中,自家妹妹還是純潔如一張白紙般。


    所以乍一聽到蘇婉下午居然在書房外聽了兩場活春宮,蘇黯總覺得,這樣影響很不好。


    下次得讓丹青守著點,他和周清羽獨自在書房的時候,不要讓人靠近。


    “你們有沒有邁出那最後一步?”蘇婉好奇的問。


    “你問這些幹嘛?”蘇黯覺得這不是蘇婉應該關注的事。


    “清羽這段時間心思在鎮邪司,你們早點辦成事也好,讓她在外的心收一收。”蘇婉道。


    這樣確實也沒錯,經過下午那兩次親密舉止以後,蘇黯能明顯感覺到周清羽對他迷戀了很多。


    “另外,早點把事辦成,也能早點給蘇家添人丁,你和清羽隻管生就行了,孩子我來幫你們帶。”


    蘇婉認真的道。


    這都什麽跟什麽,你才十六啊。


    “不必了……”


    蘇黯趕忙搖頭。


    前世那麽大歲數自己都沒有孩子,重生回來才多久就考慮這個事情了。


    對蘇黯來說,孩子完全就是累贅。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晚膳後,蘇黯離開膳廳,去了一趟侯府庫房,在裏麵一通尋找,拿走了一些木屬性的天材地寶,返回房間。


    雷之劍領悟劍道極意後,短時間內便已經算是修煉到頭,蘇黯開始著手於祭煉下一柄靈劍。


    木之劍,同樣是七極劍之一。


    雷之劍以剛猛著稱,可誅邪鎮魂,是攻伐利器。


    而木之劍則完全不同,其身上近乎沒有“劍”這種殺人器的特質。


    它和大部分木係術法相同,完完全全隻具有療愈功效。


    “益氣安神,治病療傷,除此之外,還有解毒功效,練至深處,還能讓修煉者百毒不侵。”


    這就是蘇黯準備給王詩詩的生辰禮物。


    王烈早年和大將軍一同鎮守北境,抵禦草原蒙族。


    王烈尤其擅長統率騎兵,常常率領部下輕裝簡從,在草原上長驅直入,突襲蒙族部落。


    王烈成名那一戰,是他率領三千精騎,不顧生死,千裏奔襲,直取駐紮在岐山下的左賢王部落。


    那一夜,王烈人裹甲、馬銜枚,趁夜斫敵,如入無人之境。


    那一戰,王烈袍染涼州落日,馬踏岐山殘雪,最終陣斬蒙族左賢王,被晉皇冊封為驃騎將軍。


    同時也被蒙族視為心腹大患。


    為了報複王烈,蒙族大薩滿選擇親自出手。


    蒙族大薩滿是一位八境陽神境修士,也是蒙族第一修士,他本是一名擅長木係術法的術修。


    但在晉升上三境時,選擇另辟蹊徑,舍棄以療愈見長的木係術法,專攻毒道。


    在之後的一場戰鬥中,王烈中了蒙族大薩滿壓箱底的絕技——“巫毒”,身受重創。


    雖然當時有大將軍在,成功將王烈從戰場上救了回來,並有眾多軍中醫師為其治療“巫毒”。


    但一位八境修士當作底牌的毒又豈是那麽容易解決的,以王烈七境武修的強悍肉身,在及時接受了治療的情況下,依舊遭受了極大的損傷。


    他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氣血大幅衰弱,跌落至和一般六境武修無二。


    後來王烈回到京城,經過長達數年的修養,他身體內的“巫毒”依舊沒有完全祛除,隻能依靠著靈藥和自身體魄,不斷抵禦毒素。


    京城諸多木係術修和煉丹師對此都束手無策。


    一位擅長毒道的八境修士的底牌毒素,本身就猛烈無比,一般的中三境療愈術法和療傷丹藥都對其效用甚微。


    而且王烈體內殘存的毒素分布於他的髒腑和骨骼深處,很多療愈術法鞭長莫及,這讓毒素更加難以祛除。


    前世,直到大晉出現了一位擅長木係術法的天人修士,才將王烈體內的毒素徹底祛除,但他的肉身也因被毒素侵蝕太久,再無法恢複巔峰時期的修為。


    不過“巫毒“的這兩個讓眾多醫者頭痛不已的特質,木之劍恰好都能完美應對。


    木之劍能釋放精純的木之精氣。


    正如雷之劍的雷威,要比一般雷係術法對陰物的克製作用更加明顯。


    木之劍的木之精氣,至精至純,足以治愈世間一切毒素。


    當然,能治愈,前提是木之劍的修煉者,能讓木之劍源源不斷釋放木之精氣,來中和毒素,這就意味著木之精氣的釋放的數量和速度要比毒素產生速度更快才行。


    王烈體內“巫毒”已經是無根之木,所以這一點完全無需擔心。


    盡管蘇黯現在修為和那位大薩滿比相差甚遠,但王烈體內的餘毒,隻要他不斷以木之精氣消彌之,久而久之必然能祛除。


    而“巫毒”隱藏太深,致使某些療愈術法鞭長莫及,這對木之劍來說也不算什麽。


    木之劍最根本的使用方法之一,便是放置於修煉者體內,以修煉者的法力和氣機蘊養之,並補充木之劍上枯竭的木之精氣。


    同時,修煉者也能將木之劍置於其他人的體內,幫助其恢複傷勢。


    “王叔久受“巫毒”困擾,不但氣血大幅度衰弱,還要時不時忍受毒素侵蝕肉身的痛苦,毒素發作時,如萬蟻噬心,還容易引發體內氣機暴動,正因如此,王叔甚至因此無法再待在軍營,隻能長期閑賦在家中。”


    “木之劍能幫他祛除“巫毒”,但八境修士的毒,哪怕是餘毒,也絕不是三天兩天能祛除的,或許是一個月、數月,甚至一年半載。”


    蘇黯盤坐在密室的蒲團上,看著麵前擺放的一個個木屬性天材地寶。


    他要做的是從其中挑選出最適合作木之劍劍胚的一項。


    “想必詩詩會喜歡這份禮物。”


    王詩詩經常會對蘇黯和周清羽表達對父親身體的擔憂,蘇黯也安慰過她,王烈體內的餘毒雖然會折磨他,但依靠他強橫的身體素質和各種靈丹妙藥,王烈至少性命無虞。


    最終蘇黯選出了其中最適合作劍胚的天材地寶,其餘則全部用來當作養料,祭煉木之劍。


    一回生兩回熟。


    上回祭煉雷之劍沒有經驗,這次一個半時辰後,木之劍便已經到了初步祭煉的層次。


    木之劍由一根根結著嫩芽的枝條纏繞而成,形成劍的形狀,通體翠綠欲滴,散發著一陣澄澈的翠綠色光芒。


    初步祭煉層次的木之劍,功效比較單一,隻能通過放木之精氣,用以療傷和解毒。


    離開密室,蘇黯對丹青吩咐了一句。


    “幫我準備一份禮物,明天我要去欽天監拜訪國師。”


    “是。“


    丹青應諾。


    “不過,世子我們要準備什麽禮物?”


    國師那可是謫仙般的人物。


    自她十八年前從白玉京下山入世修行時,便已經是八境修士。


    為了招攬國師,晉皇立欽天監,耗費無數人力物力建造大晉最高最雄偉的建築——摘星樓,並在多次親自邀請之下,國師才被其誠意打動,答應入駐欽天監。


    在那之後不久,國師成功晉升九境,成為名副其實的大晉守護神。


    她在大晉招收白玉京弟子,並為大晉帶來了白玉京絕學——占衍之術。


    在大晉,國師的地位和名望甚至還要略高於神威侯。


    “禮物的話。”


    蘇黯沉思良久,最終輕歎一聲。


    “就選小姐院子裏那兩棵棗樹上結的棗子吧。”


    蘇婉院子裏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還是棗樹。


    這是神威侯夫人生前親手所種的,現如今她已經過世十多年了。


    盡管內心疑惑,但丹青沒有多問。


    丹青去了蘇婉院子一趟,按照蘇黯的要求將棗子準備好。


    丹青回來時,夜已深。


    蘇黯見準備妥當,便準備吹熄蠟燭睡覺。


    卻見丹青沒有如往常一般,去外室的錦榻上睡覺。


    而是站在內室的大床邊,冰冷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忸怩,她雙手緊張不安的攥著身前的衣擺,俏臉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一片紅豔。


    “怎麽了?”


    見丹青好像是有什麽事的樣子,蘇黯出聲詢問。


    “世子。”


    “小姐吩咐奴婢晚上……”


    “晚上……伺候您。”


    丹青低著頭,說到後麵,她聲音越低,直至宛如蚊呐。


    “侍寢?”


    蘇黯頓時明白過來。


    重生這幾個月來,丹青一直跟在她身邊。


    如此千嬌百媚的一個大美人近在眼前,和他孤男寡女度過了一個個日日夜夜,蘇黯都沒有碰她。


    當然不是蘇黯對丹青不感興趣。


    而是出於尊重。


    前世,丹青是為了掩護他和蘇婉撤離京城,慘死在侯府毀滅的那一夜。


    丹青對侯府忠心耿耿,最後下場卻如此淒慘。


    重來一世,蘇黯自然要對她有所補償。


    這段時間以來耐心指導其劍術便是其一。


    至於其二。


    反正丹青最後會是自己的,誰都不可能搶走。


    蘇黯沒有必要急於一時。


    完全可以等她對自己有更多了解,有了心理準備以後,他再將這朵潔白無瑕的雪蓮花摘下。


    “準備好了?”


    蘇黯走近,雙手輕輕搭在丹青肩膀上。


    仔細端詳著眼前自己身邊這俏麗侍女。


    高挑的個子,精致的眉眼,生冷的臉蛋,因為常年習武而頗為柔韌的嬌軀。


    “這是奴婢的職責,隻要世子想,奴婢隨時都可以……”


    丹青性子清冷,但在這種時候卻難以保持住,她俏臉泛紅,微微偏過頭,不敢和蘇黯對視。


    見她這般任君采擷的姿態。


    蘇黯白天被周清羽撩撥起沒有得到釋放的火氣,很快被再次點燃。


    與此同時。


    兩道身穿寢衣的窈窕身影,正鬼鬼祟祟的往蘇黯房間外的院子走來。


    “緋月,我們這麽做真的好嗎?”


    蘇婉一臉緊張。


    本來半夜她睡的好好的,緋月突然叫醒她。


    然後緋月提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她準備去聽蘇黯和丹青的牆角。


    對於這種不道德的行為,原本蘇婉是嚴辭拒絕的


    但緋月丟下一句,“小姐你不去,那奴婢就自己一個人去了。”


    蘇婉怕她使壞,不得不跟了過來。


    沒錯,就是這樣,她擔心緋月破壞蘇黯丹青的好事,才跟過去的。


    於是緋月前腳剛走沒多久,蘇婉也悄咪咪的往蘇黯房間摸了過來。


    走到一半。


    蘇婉發現前方廊下,一道嫵媚誘人的身影正在等她。


    緋月嘴角帶笑,那促狹的神情好像在說。


    小姐我就知道你會來。


    蘇婉沒好氣的一腳踢在她膝蓋窩內。


    兩人小心翼翼的朝蘇黯房間走去,蘇婉跟在緋月身後。


    看著麵前那一輪豐腴的滿月,在行走間不斷扭動。


    這臀兒一看就很好生養。


    遲早把你也送到蘇黯床上去。


    蘇婉在心中想道。


    兩人偷偷在蘇黯窗戶上開了個洞。


    “準備好了?”


    兩人剛來,便聽到了蘇黯對丹青說這一句。


    “世子還挺溫柔。”


    緋月心道。


    接著她便看到。


    蘇黯按在丹青肩膀上的雙手,慢慢順著她的腋下,撫過那玲瓏曼妙的腰線。


    在蘇黯手掌的撫摸下,丹青嬌軀一陣微顫。


    而後丹青便被蘇黯一把抱進了懷中。


    丹青靠在蘇黯懷中,俏臉上再不見一絲生冷之色,而是宛如受驚的小鹿般,一陣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哪裏。


    環住世子的頸,還是摟住世子的腰。


    但是這樣會不會冒犯世子?


    世子果然經驗豐富。


    看著這一幕的緋月心道。


    從那一夜教導蘇黯術道知識以後,緋月就感覺,蘇黯溫潤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經驗豐富的心。


    相比之下,丹青就顯得愣頭青了,如果是緋月知道自己要來侍寢,她會選擇剛剛沐浴完的時候,身上都是淡淡的香味,青絲上沾染著絲絲濕氣,身披輕紗,誘人的身姿若隱若現,保準世子迷的五迷三道。


    反觀丹青,依舊一身黑色錦衣侍衛服,長發束的一絲不苟。


    這丫頭,白長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兒。


    丹青身上的侍衛服很緊,緊緊包裹著她那纖秀柔軟的嬌軀,凸顯出年輕女子曼妙而誘人的身材曲線。


    蘇黯解了半天腰帶,發現不憑借修為和蠻力的話,自己硬是解不開。


    丹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雙手繞至身想要將衣服解開。


    “別脫。”


    卻見蘇黯目光灼灼,按住了她的手。


    這一刻,窗外的緋月意識到,自己還是狹隘了。


    丹青這身侍衛服,雖然十分颯爽甚至有些男子氣,但搭配上那張看似生冷絕豔實則羞怯懵懂的俏臉。


    這樣的反差,對男子來說,簡直比坦誠相見還要有吸引人。


    哪怕是她看到這一幕,心中都有種狠狠將青兒欺負哭的衝動。


    果然,還是世子懂的多。


    “好的……”丹青雖不明白世子為什麽要阻止她,但還是停下了動作。


    而後,丹青便規規矩矩靠在蘇黯懷中,像是在等待進一步命令。


    果然,在世子麵前,青兒就像待宰羔羊一般,任人擺布。


    下一刻。


    世子的手已經探入丹青腰間。


    這般親密接觸下,丹青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反應。


    但那不住顫抖的嬌軀和蔓延至耳根的紅暈卻成功出賣了她。


    她死死咬著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


    緋月看的津津有味。


    蘇婉已經是俏臉通紅,她捂住自己的眼睛,卻忍不住透過手指間的縫隙觀看。


    “世子平時看著濃眉大眼的,沒想到手法這麽嫻熟。”


    緋月一邊看一邊不忘記點評。


    “世子……”


    丹青聲音顫抖,心中羞怯不已,她不敢發出那種讓人羞恥的聲音,隻敢很輕的嚀嚶出聲。


    也許是知道再這樣下去丹青會承受不住。


    蘇黯收回手,將丹青俏臉上的碎發理至一邊。


    而後便是品嚐起那無人采擷過的溫香與柔軟。


    青兒的初吻沒了。


    不對,青兒的初吻好像是給我了。


    緋月回憶起丹青某次不小心親到了她的臉。


    漸漸的,蘇黯動作越來越大。


    丹青那一身侍衛服也漸漸被解開。


    到最後,丹青身上能露的,不能露的,基本都露出來了。


    下一刻,丹青被蘇黯抱到了床上。


    “走了走了……”


    看到這一幕,蘇婉知道不能看下去了。


    “小姐再看看嘛。”


    緋月看的正起勁,哪裏肯走。


    好久沒見過青兒赤身祼體的樣子了。


    還有世子,穿起衣服來的時候看著還有點瘦瘦的,但衣服一脫,世子一個術修身材居然這麽有料。


    青兒吃的這麽好!


    最終,在蘇婉強硬要求下,緋月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蘇黯屋外的院子。


    蘇婉跟過來,隻是出於少女對那種事情的好奇,總不能真的全程偷看哥哥那個啥。


    夜漸漸深了。


    蘇黯的房間,燈火搖曳。


    萬籟俱寂。


    隻能聽見一陣陣壓抑著的嚀嚶聲。


    ……


    月犯天關。


    夜幕下的大晉京城,依舊是萬家燈火通明。


    汝南王府。


    司馬玥穿著月白色寢衣,站在院子裏,望著高懸天際的明月。


    猶然記得,那一夜,她和他成親時,那輪明月便是這般圓。


    一陣冰涼的夜風吹過。


    吹散司馬玥的青絲,她一身寢衣緊緊貼在身上,露出纖秀玲瓏的身材曲線。


    “夜風涼,你沒有修為護體,穿這麽點容易感冒。”


    一道身影出現在司馬玥身後,將一件月白色絨毛領口的大氅披在她身上。


    “這麽快就回來了,這具也是你的分身嗎?”司馬玥問道。


    “是啊,我的真身不能輕易出現,惹來仇家關注。”


    司馬玉和她並肩站在一塊。


    “我現在身份算是暴露了,不過在京城我們還算安全,尤其是王府毗鄰宮城,他們不敢派遣人手來這邊鬧事。”


    中三境修士在京城被嚴重限製,下三境修士來多少都是送菜,至於上三境修士,打不過國師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司馬玉看著依舊抬頭望月的司馬玥,笑了笑道。


    “看月亮怎麽能不去房頂看呢?”


    說罷司馬玉摟住司馬玥的纖腰,一躍而起,穩穩落在房頂上。


    二人在房頂上坐下。


    司馬玉看司馬玥這副模樣,就知道她是在睹月思人。


    手掌摩挲著光滑的下顎,略作思索,司馬玉開口道。


    “你要是真那麽饞那蘇黯,我可以找個機會幫你把他擄走。”


    “隻要他離開京城,咱們就有機會。”


    “到時候我給他下藥丟你房間了,你把自己脫光了,我不信他還能忍住。”


    “當然,京城有人護著他,我們不可能真的把他怎麽樣,會被她察覺,我最多讓你爽一晚上。”


    司馬玥眉梢挑了挑。


    不知道是意動了,還是因為她這般大膽的言論而無語。


    最終,司馬玥沒有回應她這一番話,隻是抬頭看著月亮。


    司馬玉也不心急,就陪在她身邊。


    “我已經決定好了。”


    過了好一會兒,司馬玥開口,她看著司馬玉認真,一臉認真。


    “我需要陰煞珠。”


    司馬玉嘴角勾起。


    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司馬玉迅速拿出一個儲物戒指,塞到司馬玥手中,道。


    “這裏麵都是,放心,管夠的。”


    “以你的極陰之體,通過陰煞之氣修煉的速度會很快,而這陰煞珠裏麵都是通過秘法保存的濃縮的陰煞之氣,能大幅度提高人的修煉速度。”


    “兩者疊加之下,你的修煉速度會非常非常快。”


    “有多快?”司馬玥問。


    “比你弟弟在床上還快。”司馬玉道。


    司馬玥:“……”


    那確實挺快的。


    司馬玥將儲物戒指收下。


    見她如此幹脆果斷,司馬玉道。


    “不問問代價嗎?”


    “代價?”


    司馬玥自嘲般的搖了搖頭。


    “現在的我,又還有什麽是不能失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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