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四合院居所內。


    自從陳宏提出,沒有參戰的女子,需要履行某些的職責之後。


    那些女子在短短半個時辰內,經曆了難以想象的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甚至有人不堪受辱,選擇自盡。


    居所內,還是有一小部分人還是十分排斥的這件事的,有兩位心懷正義的男學子,公開反對陳宏。


    但結果就是,兩人被陳宏和劉柱,以破壞居所團結和穩定的名義殺害。


    對大部分人來說,這件事對他們沒什麽負麵影響,相反,他們還樂在其中。


    陳宏甚至因為這件事,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一些人脫離沉穩青年和劉柱,加入他的麾下。


    所以他和劉柱殺了兩個人,並沒有掀起任何風浪,大部分人對此甚至表示支持。


    其他一些對這件事持反對意見,但反對的態度沒那麽堅決的人,一方麵懾於陳宏和劉柱威勢,另一方麵見大家都這樣做,也漸漸接受,墮落其間。


    房間內,沉穩青年正靜坐冥想,但聽著屋外傳來的淫穢聲音,他始終靜不下心來。


    那些人已經不滿足於一批一批在劉柱和陳宏的房間裏辦事,開始在院子裏,青天白日之下,當眾宣淫。


    沒有人阻止,相反加入其中的人越來越多。


    其中甚至有一些有修為在身的女學子,她們本可以置身事外,但卻選擇主動參與其中。


    造成這樣的結果,有陳宏推波助瀾的原因。


    但同樣,也是因為這些男女釋放了內心中掩藏的亂與欲。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在死亡和陰物的威脅下,他們開始拋棄道德和底線,肆無忌憚的宣泄。


    隻有沉穩青年在內的極小一部分人,還恪守本心。


    居所眾人墮落的如此之快


    沉穩青年就是再蠢,也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陳宏這個學宮師弟絕對不是什麽好人,他勾動人的欲望、引人墮落,讓沉穩青年想起了一種名叫采補法的邪功。


    陳宏很有可能是修行了采補法的邪修。


    然而,他卻什麽都做不了。


    若是他將此公之於眾,並旗幟鮮明的反對陳宏,隻會讓居所分裂,陷入內鬥,屆時誰來抵禦陰物?


    不是他想看到居所亂成這樣,而是和這比起來,陰物才是迫在眉睫的威脅,若是抵禦不了下一次陰物襲擊,眾人都會葬身於此。


    “餘師兄,你餓了麽,要不要我去給帶點吃的?”


    說話的是沉穩青年向陳宏要求的,那個隻屬於他的師妹。


    她在女學子中年紀最小,是今年剛入修的新學子,年僅二八。


    隻不過把她帶回房間後,沉穩青年並沒有對她做什麽,師妹也意識到,這位師兄是想保護自己。


    “你餓了?”餘然問。


    師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要是餓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餘然平靜道。


    “屋外現在的狀況你也知道,你要是出去,不一定能安然的回來。”


    說完,餘然沒有再管小臉都嚇白了的師妹,出了屋子。


    院子裏,滿是不堪入目的場景,赤條條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人群中,一個女子看到他出來後,不但沒有遮掩,反而曖昧的看了他一眼。


    餘然麵無表情,從鍋裏打好一碗飯菜,回了房間。


    另一個房間內,寧彩呆呆的坐在床榻上。


    這個房間歸她一人所有,所以她可以有個獨立的空間待著,但這裏並不清淨。


    屋外院子裏,各種淫穢的聲音傳來。


    居所裏潔身自好的人不多,除了她和沉穩青年在內的幾個人,很多人沉湎於impart之中。


    甚至還有一些二境女學子被強迫,但有餘然給她們站台,所以她們安然無恙。


    她們也是抵禦陰物重要力量,不必和那些沒有修為的女子一樣,這是他的底線,陳宏也沒有逼迫他。


    總之以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看,居所已經完全亂套了。


    寧彩滿心憂慮著未來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


    一身褐衣的劉柱進了屋,他身材高大健碩,雖然其貌不揚,但麵容憨厚樸實,看起來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你來幹什麽?”寧彩蹙了蹙眉。


    劉柱目光在寧彩豐腴的腰臀間掃過,眼中淫念一閃而過。


    但他很快移開目光,一臉溫和的笑道,“小姐,我跟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麽樣了?”


    寧彩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我是不會同意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麽?”


    上一秒還笑嗬嗬的劉柱,被寧彩拒絕後,卻是陡然翻臉,勃然大怒。


    “為什麽你還是不肯答應我?”


    “在外麵你無視我,看不起我就算了!”


    “在這裏,我的實力算是數一數二的,抵禦陰物得靠我,我也能保護你,你為什麽不答應?”


    就在不久前,劉柱來找寧彩,希望寧彩能跟他好上,出去以後和他成親,他則會履行丈夫的義務,保護好寧彩的安全。


    對此,寧彩自然是不同意的,劉柱的兒子都比她小不了多少,她要嫁給劉柱那不成了笑話。


    “劉柱,我很不明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你在酒樓十多年時間,兢兢業業,勞苦功高,酒樓裏誰聽到你的名字,不說一聲老實可靠?”


    寧彩苦口婆心,希望喚醒劉柱的良知。


    “為什麽,現在你要助紂為虐?”


    老實?


    劉柱不屑的笑了笑。


    世間很多老實人,之所以老實,都是因為自身能力不足,他們隻能老實。


    有些男子看著忠貞不二,但他們心裏就沒有向往過當皇帝,佳麗三天,每天都能撅不重樣的嗎?


    當然不是,隻是他們能力不足,當不了皇帝而已。


    劉柱平日裏表現的像個顧家的好男人,但他經常幻想,能休掉家裏那個黃臉婆,娶寧彩為妻。


    就在剛才,陳宏安排了兩個南府學宮的女學子伺候他,那種感覺讓他魂飛天外。


    這在放在之前,是他隻能在心裏意淫的事情。


    那兩個年輕嬌嫩的女學子,和自己家裏那個黃臉婆簡直是雲泥之別。


    他要是還跟平日裏一樣老實,一輩子也嚐不到她們的滋味。


    劉柱看著寧彩,眼中浮現熾熱之色,那兩個女學子雖然嫩,但和寧彩比起來還是差了不不少。


    “我再給你一次考慮的機會,希望下一次我來能聽到想要的答複,不要逼我用強!”劉柱丟下這句話,離開房門。


    寧彩沉默了一會兒,出了房間,無視四合院中的亂象,敲響了餘然的房門。


    “寧小姐。”餘然盤坐在床榻上,看著眼前的女子,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


    “餘公子可有解決的辦法?”寧彩問。


    餘然搖了搖頭。


    “對寧小姐而言,其實最終就隻有兩個結果。”


    “若現在你我聯合起來,對抗陳宏和劉柱,支持我們的人和他們相比會少很多,戰力相差懸殊,若最後兵戎相見,你我幾乎沒有勝算。”


    “就算我們險勝,也必定抵禦不了下一波陰物襲擊。”


    “這是第一種結果。”


    “第二種結果,那劉柱對寧小姐有意,若寧小姐委身於他,暫時來看寧小姐安全無憂。”


    “或許能撐到救援到來,亦或是找到方法回到學宮,最終逃離這裏。”


    “是生是死,就看寧小姐的選擇。”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複,寧彩失望的離開了餘然的房間。


    餘然並非不想改變居所亂象,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有幫手,他和寧彩對付不了聯手的陳宏和劉柱。


    而且就算有幫手出現,不能保證解決陰物的威脅,餘然還是會選擇向陳宏妥協。


    在餘然心裏,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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