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麵包是聶超媽媽買的,送給潘麗的,潘麗不吃,潘麗要送給聶超的大爺,潘麗在來的時候在商店又買了兩袋兒奶粉。畢竟第一次去養老院看聶超的殘疾大爺,就算自己不認識,不帶點兒東西,空手去還是覺得不好意思的!


    聶超的殘疾大爺招呼了潘麗坐下,因為他下身不能動,他隻是坐在床上跟那些老頭兒在玩兒牌。


    潘麗隻好坐在對麵兒老頭兒的床上,幾個老頭兒也看到了,看聶頭家裏來人了,就停下了,就不玩兒了,都出去了!


    “大爺,不好意思,沒給您買什麽,這奶粉是孩子的一點兒心意!”


    聶超大爺不在乎來看他的人帶什麽,他隻在乎能有個人來看他,能讓他有一個家人的感覺,他就已經很高興了。


    “這孩子說的是哪兒話呀?大爺可不挑你的,你能來看大爺,大爺都求之不得呢!一看這孩子就善良,就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我們聶超能有你這樣好的同學,真的是值得珍惜的。大爺是個廢人,大爺讓你這孩子破費了!”


    聶超媽媽把聶超大爺他們玩兒好的牌整理好了,放到了抽屜裏。


    “大哥,這孩子的確是很好,也的確是很實誠。哎呀,就是咱們家聶超啊!這水漲船高了,我不能支持他們兩個談戀愛,要不然呢!她就是我的兒媳婦兒了,現在隻能可惜了,當個女兒!


    其實聶超媽媽的話,是擔心聶超有能力了會看不起潘麗的!


    聶超的殘疾大爺,不知道潘麗是個死過丈夫的人,還生過孩子的。


    聶超的殘疾大爺看著潘麗也是滿心歡喜的!“可不是咋的呀?這丫頭長得多俊呐,人一看就挺善良的,也挺麵善的?這要能跟咱們聶超結婚啊,咱們家還求之不得的呢!可聶超現在去省城工作了,今後發展如何還不知道,咱們當父母的,咱就別操這份兒心了,孩子要是願意孩子自己的事情他們自己處理吧!”


    聶超媽媽知道聶超的事情她管不了的,她也不想管的。


    “大哥,我不管聶超,聶超現在剛工作,隻要他一切順利,別的事情我不參與的!”


    聶超的殘疾大爺特別自豪,因為聶超來看他了,聶超是個有出息的孩子!


    “回頭聶超再來電話的時候,讓聶超一定要穩步前行,千萬不要被金錢腐敗而迷惑了?”


    聶超媽媽知道聶超回去以後,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工作了,每天都很忙,告訴自己的媽媽不用擔心他,他一切都很好!


    聶超媽媽也會囑咐聶超一定要好好工作,安心工作的!


    從那以後,聶超就不怎麽經常給家裏打電話了,基本上都是十天半個月來一次電話,忙的寒暄幾句兒也就算了!


    潘麗和聶超媽媽看完聶超的殘疾大爺,聶超媽媽就放心了,聶超媽媽就拉著潘麗走了,因為聶超媽媽知道潘麗一會兒還要上班兒呢!


    聶超媽媽每次來看完聶超的殘疾大爺走的時候都會告訴聶超的殘疾大爺,她會經常來看他的,隻是現在快要收秋了,家裏忙了,她就不會經常來這裏了!


    聶超的殘疾大爺,每次也是跟聶超媽媽告別的時候有些不舍,畢竟是親人。就算在這裏現在是幸福了,不再遭罪了,可也是,一樣惦記著聶超的媽媽,一樣想著他那個破舊的家就算給聶超了,可他心裏還是惦記那個家的!


    聶超媽媽也很擔心聶超剛到省城又沒有太大的錢,省城裏的人脈好走嗎?聶超媽媽擔心的,每天都睡不著覺。可聽到聶超說的話,自己很忙,聶超媽媽覺得自己兒子應該忙於工作,可以理解的!


    聶超媽媽也喜歡潘麗,可是她跟自己的兒子卻不適合走進婚姻!


    潘麗剛才聽到聶超的殘疾大爺,讓聶超的媽媽找人幫忙收秋,潘麗上心了!


    “媽媽,過兩天您收秋的時候,我就去您家裏住,我晚上幫您把玉米秸稈放倒,白天您自己扒玉米,等我晚上早一點兒下班兒回去,我幫您一起往回推,免得您一個人有的受累了,要讓聶超知道了,該會心疼您了!”


    聶超媽媽沒想到潘麗會傷心,聶超的殘疾大爺就是隨口一說罷了!


    “潘麗呀!你每天上班兒都那麽辛苦了,你還跟我幹什麽活兒啊?我就那點兒莊稼地,我每年都是自己幹的,我這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要那點兒活兒,我再幹不了還能幹什麽呀?你不用擔心的,你要回家跟我住,就跟我做個伴兒吧?我這也不知道咋了,從這聶超一走啊,這一畢業了,我咋就感覺心空落落的呢?我就感覺這孩子他就不是我的孩子了一樣,早晚他得找媳婦兒的!”


    潘麗聽到聶超媽媽讓自己去家裏給她做伴兒。潘麗現在也是一個人住在家裏的,因為自己的丈夫死了以後,她就一個人住的,現在孩子又被婆家人帶走了,她也一樣的孤單和一樣的寂寞,原來有孩子在的時候,就算她怎麽害怕,她都認為孩子就像小大人一樣陪著她,現在孩子不在自己身邊了,她也是一樣的空落落的感覺!


    “媽媽,您要同意讓我去家裏住,我當然高興了,要不然我每天一個人回家那冰涼的炕。我再累,再難受也得自己去燒,隻是我去您的家裏住,是不是給您添麻煩呀?”


    聶超媽媽對,潘麗是雙向的感覺,既防備著潘麗,又舍不得潘麗,防備潘麗的事,怕潘麗跟自己的兒子藕斷絲連的影響自己的兒子!舍不得的是潘麗真的是個好姑娘,真的很實誠,愛自己的兒子勝過自己愛自己的兒子了!


    這樣難得的一個好姑娘,聶超的媽媽也是舍不得的!


    “那有什麽麻煩的呀?咱們娘倆住在一個房間裏,要不然我不自己也得燒炕嗎?你能來住,還有人跟我說個話也挺好的,這樣我也有事情了!”


    聶超媽媽現在是心裏空虛的,因為聶超讓她失去了安全感,她覺得自己的兒子徹底的長大了!


    就這樣潘麗之後的日子裏就住到了聶超的家裏,潘麗在鄉裏上班兒不用騎自行車,因為她就在鄉裏住,可是她要去聶超家裏住了,她就把自行車拿出來了,她每天上下班兒都騎自行車。


    村裏人看到聶強家裏住來了同學潘麗,因為都是鄉裏鄉親的。很快很多人就傳出來了,聶超有媳婦兒了,聶超的媳婦兒就是潘麗,這讓聶超的媽媽很生氣,覺得村裏的人真的是鹹吃蘿卜淡操心。這種沒有影的話隨便亂說是影響自己兒子的。萬一今後自己兒子找了一個好的媳婦兒回來,被別人說家裏有了老婆,那可了不得了。


    聶超媽媽經常在外麵在外人麵前,表現出潘麗是自己的幹女兒。自己的兒子是不會娶農村的媳婦兒的,可誰能相信呢!潘麗的表現就像是聶超扔在家裏的媳婦兒一樣,照顧著自己的婆婆!


    每天從飯店回來都要第一時間到地裏幫聶超的媽媽割玉米秸稈,每天早晨在上班之前也要從地裏幫你的媽媽幹活兒,總之潘麗從住到家裏來,她什麽活兒都沒有扔下,她比尹建超的媽媽還能幹,完全看不出是現在這個年代跟聶超同歲的人!


    就算聶超家庭再不好,再貧苦,聶超的媽媽從來都沒有讓聶超跟著自己下地幹過活。隻是聶超長大了一點兒知道掙零花錢的時候給自己掙學費的時候,聶超才會去幹活兒的!


    現在聶成媽媽覺得潘麗真的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好孩子,真的要給自己當兒媳婦兒,這樣的女人也是很好的,也是配得起自己兒子的,而且這麽孝順,這麽能幹!


    原來聶超媽媽還是反對的,還是不同意,怕你跟自己的兒子成為夫妻的可以睡覺,可以在一起卿卿我我,但是就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因為聶超的媽媽要讓聶超在城裏找一個城裏的媳婦兒,永遠紮根在城裏。永遠逃離這個貧苦的地方,這個讓他們吃過苦頭的地方!


    反而聶超媽媽現在看到潘麗的表現,聶超媽媽心裏多少還有些後悔了呢,還巴不得自己兒子把這個女人娶回來了!


    隻是現在聶超媽媽的想法並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告訴聶超,隻是自己這麽認為的!


    潘麗在聶超家幹的很起勁兒,人見人誇,都說潘麗是一個能幹還會過日子的好女人!


    村裏人也都知道潘麗是喪夫的人,娜娜媽媽有意無意的還要在村子裏撒風,要讓村子裏人給潘麗介紹個對象!


    很多村子裏的人看到潘麗這麽能幹,也有很多人上門兒來給潘麗說媒了!


    聶超媽媽心裏明白潘麗是不可能嫁任何人的,因為她要等著自己的兒子,這隻是聶超媽媽為了這個人耳目,特意給潘麗找婆家,就是想轉移村民們對潘麗的說三道四!


    “潘麗,真的是委屈你了,讓你陪著媽媽,你還要給媽媽幹活兒?你還要受著村子裏人對你的猜忌,有時候媽媽覺得自己很自私,媽媽應該答應你跟聶超在一起,實在不行等聶超回來的時候,我讓聶超在那邊穩定了,把你帶過去吧?你們兩個在城裏結婚,你們兩個在城裏生活,那樣就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了?”


    潘麗知道自己在這裏就是一個幹女兒的表現,還有對聶超的愛,心疼聶超的媽媽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村子裏人再怎麽說她,就算說她是聶超的媳婦兒,她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呢!


    可是聶超的媽媽讓她跟隨聶超去城市裏生活,潘麗卻不高興了,怕你覺得自己不配聶超。自己在家裏麵陪著聶超的媽媽,能感動聶超,讓聶濤對自己一直有愛情就行了,根本不要求聶超的婚姻!


    “媽媽,您想多了。我跟聶超隻有愛情,沒有婚姻,我不會打擾他的,我也不會跟他去城裏生活的。我什麽樣狀況,我什麽樣條件您是看到的,您想讓我在您的兒子麵前自卑嗎?我寧可做他的愛情,我也不想自卑,卑微的活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妻子!那樣的愛情是不會長久的,婚姻也是不幸福的!”


    潘麗媽媽覺得潘麗確實是個好姑娘,是個好孩子,真的很心疼她,也舍不得她!


    “潘麗,如果咱們這兒有好的小夥兒給你介紹,你也要答應你也要再走一步,你不能這樣,為了聶超,獨守空房一輩子。我兒子早晚還會找女人的,還會結婚的,到那時候你就明白了,你的愛情不光是卑微,你還是見不得光的人,你覺得那樣守著我的兒子你就值得了嗎?我是聶超的媽媽,就算我再向著我的兒子,可我也心疼你這樣的好姑娘!”


    聶超媽媽不想自己的兒子耽誤了潘麗,潘麗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兒,怎麽可能讓她一輩子為著自己的兒子守活寡呢!聶超媽媽更不可能看著潘麗這樣為聶超苦半參憂著活下去!


    “媽媽,沒有愛情的婚姻不叫婚姻,我愛您的兒子,可您的兒子不愛我,我寧願獨自守著這份愛,我也不想走進我不愛的婚姻裏麵!今後我就陪在您的身邊,等您的兒子什麽時候把您接走了,我可以離開您?不然我就守著對他的承諾在家裏照顧著您!”


    潘麗太執著了。根本聽不進去聶超媽媽的話,燕超媽媽也是好心,也是好意,可惜潘麗不聽!


    潘麗早晨和晚上幫聶超的媽媽收拾莊稼,白天還回到飯店去幹活兒,可潘麗發現自己不對勁兒了,怎麽每次到飯店聞到那油乎乎的味道她都惡心了,而且每天人都很乏力,也很困,也很疲勞,總之現在的潘麗隻要一有空閑,她恨不得趴在那兒餐桌上麵就睡覺!


    老板娘每次都看到潘麗暈暈乎乎的樣子,老板娘也知道現在的潘麗,是去聶超家住,每天來回要騎自行車的!但是她並不知道潘麗會起早貪黑給聶超媽媽幹活兒。


    “潘麗,你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看到你沒精神呢?怎麽這麽乏呢?吃東西也沒有以前那麽能吃了,吃了兩口你就拉倒了?”


    潘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也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肯定出了問題,要不然自己怎麽會這麽困,這麽乏!而且吃東西吃不了油大的也吃不了油乎乎的東西了!


    潘麗很擔心,擔心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可她沒有去醫院,她覺得她要是去醫院檢查,讓聶超媽媽知道了,就不會讓她再幹活兒了。可現在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她每天下班兒的時候回到聶超家裏麵。


    聶超媽媽知道她幾點下班兒,也知道潘麗她是阻擋不了的,都會去地裏幫她幹活,葉超媽媽為了不讓潘麗在起早貪黑的下地幹活兒,聶超媽媽隻好白天的時候把所有的玉米秸稈,全部都割倒了!


    這樣潘麗就不會起早貪黑的幫她割玉米秸稈了!


    潘麗又照常的下班兒回來了,騎著電動車懶懶洋洋的回來了,而且那臉色非常的難看,聶超的媽媽在家裏麵等著潘麗呢!因為她不想讓晚上潘麗再去上地幹活兒呢,她也老早的從地裏回來,在家裏麵做飯了。就算潘麗在飯店吃完了,她自己也要吃飯的。


    聶超媽媽看到潘麗怎麽臉色這麽不好,臉色這麽蒼白!


    “潘麗,從今天開始你不要下地幹活兒了,你看看你這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呢?是不是累病了呀?”


    潘麗知道自己生病了,但是不知道自己生了什麽病,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她也沒有去看醫生,但是她現在還真的不想下地了!


    因為她真的很難受,她隻想上炕,隻想躺在被窩裏睡覺!


    “媽媽,今天我不幫你下地幹活兒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渾身沒勁兒,好困呀,也好乏。也沒有胃口!我先上炕睡一覺吧,您先吃飯,吃完飯您也別上地了!等我明天好一點兒了,我再上地去幫你割玉米秸稈!”


    聶超媽媽聽到潘麗難受,她非常擔心潘麗。“你快點兒上炕吧?我去把村裏的醫生叫來,讓她看一下你到底是怎麽了,是累病的,還是這秋天涼你感冒了?”


    潘麗不想讓聶超的媽媽去給自己找醫生,她覺得生個病也沒什麽的,過兩天就好了!


    “媽媽,不用去找醫生的,我沒有事的?我就是很困,我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潘麗沒有讓聶超的媽媽去找醫生,隻是上了炕,把被子捂上了,躺在了被窩裏麵。


    聶超媽媽也跟著潘麗回到了房間,摸了摸躺在被窩裏的潘麗的額頭,發現潘麗額頭並不是很熱,沒有發燒。可為什麽看著潘麗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呢?


    “潘麗,你啥時候來月經啊?”


    潘麗聽到建超媽媽的話,她才想起來自己這個月的月經可是沒來!潘麗從被窩裏直接坐了起來!


    “媽媽,壞菜了?”


    潘麗媽媽隻是想問問潘麗這個月來沒來月經,因為聶超的媽媽每次來月經之前都會這個樣子,很難受的!


    “什麽壞菜了?你怎麽了?”


    潘麗看著自己的小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媽媽,我的月經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的月經可是很準時的,你要不問,我都忘記這事兒了!這回可麻煩了!”


    聶超媽媽還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跟潘麗已經在炕上翻雲覆雨過了,已經洞房花燭夜了!


    “啥意思啊?你不會是說你懷孕了吧?”


    潘麗對著聶超的媽媽點了點頭兒!


    “媽媽,怎麽辦呢?如果真的懷孕了,我該怎麽辦?”


    聶超媽媽明白了,這要是潘麗真的懷孕了,那不就是給自己懷了個大孫子嗎!


    這回聶超的媽媽是害怕了,萬一潘麗真的懷了孕,真的有了孩子了,就算聶超在外麵想找一個富裕的女人,想找一個城裏的女人,現在都不能了!


    “那能怎麽辦呢?要是真的懷孕了,那就把孩子生下來,我叫聶超回來跟你辦結婚手續!怎麽著也不能讓你懷的孩子沒人要了吧?你明天去城裏看一下,檢查一下吧?要是在咱們鄉裏檢查,你真的要懷孕了,這不沒結婚讓人家笑話了?”


    聶超媽媽知道要是潘麗真的懷了自己兒子的孩子,聶超媽媽寧可放棄聶超在大城市裏安家立業,也不會讓潘麗把這個孩子打掉的,因為那是她兒子血脈!


    潘麗聽到聶超媽媽的話,潘麗心裏很安慰,既然她選擇做聶超的愛情了,她不會影響聶超今後的發展的,就算自己給聶超懷了孩子,這個孩子她可以打掉,她可以不要,她也不能去影響聶超,她更不可能讓聶超回來跟自己結婚的,那不就是她毀了聶超的一生嗎!


    “媽媽,如果檢查完了,是懷孕了,我就把孩子打掉,我不會挺想聶超的,聶超能有今天多不容易呀?我不會讓他為我承擔責任的!”


    聶超的媽媽更加的感動了,更加的愧疚於潘麗了,他怎麽那麽傻呢!怎麽自己懷孕了還不要求跟聶超結婚呢!


    “如果你真的懷了孩子,你千萬不要打掉,你可要知道那可是一條小生命啊!就算你不想嫁給我的兒子,孩子生下來我養我帶!”


    潘麗也不想打掉這個孩子的,隻是想給聶超媽媽一個安慰,不想讓聶超的媽媽影響聶超!


    “媽媽,您就放心吧,如果檢查出來是懷了孩子,我也不可能讓您跟著我一起帶著這個孩子的,那樣將來對聶超也是很有影響的!現在還不確定的時候,我們娘倆就別想這麽多了!還是先讓我睡一覺吧,我實在太困乏了!”


    聶超的媽媽心裏五味雜陳的自己的兒子,一時的衝動,一時的沒把握住,做了齷齪的事情,要好好的潘麗懷了自己兒子的孩子,這要真的是生了下來,一個寡婦媳婦兒生了個孩子那是很難聽的,可不讓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真的要打掉,那可是一個小生命,可是自己的親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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