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鄭總說。“大李,你玩兒你的,我們陪著你就行了。他願意咋按摩就讓他按吧,反正我喝的也有點兒頭疼了。聶超喝多了就讓他在這裏睡覺吧,咱們什麽時候玩兒夠了,什麽時候玩兒好了,咱們什麽時候走了,咱們再把他叫起來?”


    班長大李說。“鄭總,今天晚上你怎麽消費,你怎麽要求,我都答應你,你帶著聶超,今天晚上別回家了,今天晚上咱們都在市裏麵開房。你說是要一個還是要兩個還是要幾個?別管今天晚上花多少錢,你隻要高興,兄弟,我今天都給你安排明明白白的?”


    同學鄭總也不好拒絕了,反正自己不花錢,還能有漂亮的小姐姐陪著,既然跟他成了同流合汙的人,那就得走他的路線,如果防備太深了,反而會讓班長大李起疑心的。


    同學鄭總說。“這玩意兒你明白,安排一個就夠了,還安排幾個呀?我有那麽牛逼嗎?我這兩下子可不如你,我一個都伺候不過來呢,還十個八個的。別跟我整那些沒用的了,回頭花那錢不是白花了嗎?”


    班長大李拿捏了同學鄭總,他看了看聶超說。“這玩意兒咋整啊?喝的他媽爛醉如泥的?給整一個陪著吧?”


    同學鄭總就算跟班長大李同流合汙了,他還是要向著聶超的,聶超剛大學畢業,還是單純的男人,沒經曆過這種烏煙瘴氣的社會!同學鄭總是不可能讓聶超被拉下的。


    “弄一個就行了,他這德行了,他還能幹啥呀?”


    聶超是迷迷糊糊,被班長大李又叫來一個漂亮的小姐姐,這回同學鄭總沒有拒絕和阻止,不然會被班長大李看穿的。聶超在醉酒中,被漂亮小姐姐各種蹂躪。


    聶超醉的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現在同學鄭總還精神著呢!


    同學鄭總是清醒的,此刻他架不住漂亮小姐姐的引導,一頓猛喝,最後聶超和鄭總在醒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在賓館的房間裏,身邊都有一個漂亮的小姐姐陪著,都是溜光大道的樣子!


    聶超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邊躺著漂亮的小姐姐,還有同學鄭總也是一樣身邊有漂亮的小姐姐。


    聶超一看這不是賓館嗎?昨天還是在鄉裏喝酒,今天咋在賓館,聶超撩開自己的被子,看看自己,裸著的,衣服都在地上。聶超再看看身邊的漂亮小姐姐,一樣的情景,聶超嚇得不得了,自己一個大學生,剛畢業,自己愛慕的女人,但也沒有得到女人,現在這感覺一頭霧水,雖然小姐姐漂亮,可是那不是愛情!聶超問道。“你怎麽在我被窩,你是誰,你咋進來的啊?”


    漂亮的小姐姐毫無在乎的,一覽無餘的躺在聶超的身邊,笑著看著聶超。“大兄弟,這也不行啊?以前沒見過娘們兒吧?這是剛出茅廬的小孩子,啥也不是?我是誰呀?我是誰,你能不知道嗎?”


    聶超已經羞澀了,已經不好意思了,這咋喝酒還給自己喝床上來了!


    聶超說。“大姐,不好意思,你沒經過我的同意,你這屬於違法行為?我可是大學生,我可還是一個男孩子?”


    漂亮的小姐姐哈哈大笑的說。“大兄弟,你這話真搞笑,我們是花錢請來的,一看你就是一個小嫩瓜,青瓜蛋子,姐姐賺錢為主!”


    聶超急忙坐起來,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體,看著眼前的漂亮小姐姐,有一種恥笑他的樣子。


    聶超看著對麵床上的同學鄭總大聲喊到。“別睡了,快點起來吧?我們這是在哪裏?”


    同學鄭總還五迷三道的呢!手還摟著漂亮的小姐姐,睡的就像在自己家的床上一樣,摟著自己的媳婦兒似的,睡得那叫一個美!


    同學鄭總被聶超大聲叫醒,他一了一眼看自己身邊有個漂亮的小姐姐,嚇得他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聶超說。“這他媽的啥情況?我們這是在哪裏?”


    同學鄭總就看了一眼自己身邊躺著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邊,被自己摟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聶超上哪裏知道,聶超生氣的說。“咋回事你不知道嗎?昨天不是你約我來喝的酒嗎?我上哪知道啊?我可是男孩兒,不是男子,這不廢了嗎?昨天晚上你幹了什麽?你把我怎麽帶到這裏來了呢?”


    同學鄭總自己也莫名其妙,昨天的確是他把聶超帶來的。但是他忘記了怎麽會開了房間,還有身邊陪著的漂亮小姐姐呢!


    同學鄭總莫名其妙的說。“我他媽的要知道,我能這樣害怕那!這回他媽慘了,我能對得起我媳婦兒了嗎?無論怎麽著,我也不能幹這種愚蠢的事兒啊?這他媽的咱們兩個是讓班長大李給玩了?昨天咱們都喝多了,我就告訴你了,你不能喝多,誰叫你沒控製住,現在好了,咱們兩個一絲不掛的躺在這裏。大李什麽人?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回咱們倆可慘了?”


    聶超不太了解班長大李的作風,但是同學鄭總他在家裏他是知道的,班長大李這種人是無利不起早的,能這樣為他們花錢,請他們瀟灑,沒有目的的事兒誰幹呢?


    同學鄭總都要哭了,撩起被子又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漂亮的小姐姐,同學鄭總哭著說。“你他媽的,是不是我便宜給你了?我他媽喝成那樣了,我他媽能站起來了嗎?你怎麽還他媽在我被窩兒裏呢?我是有媳婦兒的人,我可是清白的男人?”


    漂亮的小姐姐說。“我是賺錢的,我管你是不是能用的,我脫了衣服你就得給我錢。你們是被李總包夜的,現在我們任務完成了,你們有什麽不願意的,你們可以找李總,跟我們沒有關係!”


    同學鄭總都忘記自己昨天跟班長大李推杯換盞了,稱兄道弟的了,已經談好了項目的。


    同學鄭總揉了揉自己的頭。“這他媽的是喝了多少酒啊?昨天發生什麽事兒了?我怎麽全都忘記了呢?我的頭好疼啊!聶超,別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昨天,班長大李讓我把你約過來的。要不然他怕你直接邀請他,他不來,你不給他這個麵子。怕你記恨當年他爸爸對你媽媽做的事兒,還有小的時候他經常欺負你。說句良心話,我要不是收到他的威脅,在這裏我怕他,我不可能昧著良心把你約過來的。別管你今後發展如何,你就當多大的官兒,我不是來巴結你的,你要知道我們兩個從小還算是哥們兒,我們的條件都不如他,我們都被他欺負著!唉!聶超對不住了,要罵你就罵我吧,要怪你就怪我吧?”


    聶超在被窩裏,也是一樣的情況,害怕的自己都不知道所措了,回來隻是辦理一些手續,沒想到讓自己的同學給自己耍了。這要真的給留下了證據,將來不就是對自己不利的嗎!


    聶超隻是他沒吱聲了,因為他羞澀,他的處男就這樣偷偷的被人偷走了!


    聶超又看到同學鄭總已經向他表示歉意了,他要再說下去,這樣會讓同學鄭總更加的愧疚感。


    聶超生氣的說。“行了,快點兒起來吧,讓這兩個女人快點兒走吧?昨天的事兒就讓他過去了,今後他要再通過你約我出來,你就不要再隱瞞事實了?說實話,昨天我來到這裏的時候,我看到了他,我不得不留下,不得不跟你們在一起。要是我知道他在的話,我不可能來,要是他邀約我來的,我更不可能來。我不喜歡跟他交往,從小的黑怨恨是不可能忘記的。現在我長大了,我也馬上去工作了,我更沒有必要太虛流馬他了!”


    聶超實在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自己真的會被那漂亮的小姐姐給玩兒弄,失了身無所謂,失了名譽,那他可就前功盡棄了。


    同學鄭總不高興的說。“趕緊他媽的穿衣服,你們趕緊離開我們的房間?你們他媽睡這個睡那個的,我他媽兄弟還是個處男呢,你們是不是給他玩兒了?你們怎麽他媽的什麽錢都掙呐?”


    漂亮的小姐姐都穿好了衣服,她們兩個做沒做她們兩個是不可能說的,因為她們兩個要掙這份兒錢。漂亮的小姐姐對同學鄭總說。“睡不睡的你們自己去想吧!我們來這裏隻是掙錢的,別的我們什麽都不會在乎的!”


    漂亮的小姐姐穿好了衣服,來到聶超的身邊,對聶超說。“你隻要承認你不是處男了,我錢賺到手了,我就會放過你的?”


    聶超一聽這話他不明白什麽意思,同學鄭總說。“啊呀媽呀!腦瓜子好疼啊!你要這樣說我們就明白了,錢你們掙到手不就行了嗎?你們走吧!”


    聶超不明白什麽意思,看著兩個漂亮的小姐姐笑嘻嘻的走了。


    聶超問同學鄭總。“剛才你們的對話是什麽意思呀?什麽處男不處男的呀?什麽錢不錢的?”


    同學鄭總說。“要不說你真嫩著呢,社會的東西你還真的去學習學習。有些東西是演戲罷了,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隻是我們看到的那樣。她們說的話你不明白嗎?她們兩個就是以賺錢為目的的,他們不在乎過程,隻在乎最後的結果。等會兒,班長大李來的時候,你就表現出你失身了,你不是處男了?”


    聶超氣的壞了,他對同學鄭總說。“這個大李也太不像話了,昨天晚上肯定是咱們喝多了,全沒有意識了,就讓他們安排了。我們之間怎麽做,怎麽喝,怎麽鬧都行,就算是打一頓都沒關係。可這是實質上的問題,是底線的問題。這回可好了,咱們兩個的清白都沒了,就算我現在沒濕了身,我他媽還能體麵了嗎?我體麵不了了,這事兒他肯定給揚出去的?”


    這肯定的,這不單是給他揚出去的問題,這是班長大李故意安排的,今天他們不知道發生的具體是什麽事情,等有一天他們就會知道。這就是壞人的壞心眼兒,壞人要想拿捏一個人,他們必須得做出點兒行動。沒有行動,沒有把握的事兒,他們怎麽可能去幹呢?


    聶超就是一個剛出校門兒的沒經曆社會洗禮的人,他怎麽能知道社會上的套路?社會每一步走的都是坑,別管他文化多高,別管他從什麽學校畢業的,他都要在社會的大學實踐當中學習自己,讓自己不斷的成長。


    這算什麽呀?這咋能算你在生活當中,你在走向社會的生活當中,走出去的第一步,今後的路還長著呢,每一步或許都有陷阱,每一步都或許有利益!


    成長之路必須經過的,經過那些坎坷和荊棘之後,你才能被社會打磨的,順其變應萬變。


    同學鄭總說。“現在誰都沒有在咱們兩個跟前兒。我就告訴你實話吧,我想殺他不是一天兩天兒的事兒了。隻是我現在還身不由己,我的孩子還小,我的親人還在,我不可能那樣做。如果我不顧及一切的話,他現在的命早已經沒了。他從小欺人太甚了,現在我結婚了,你喝多了,你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嗎?我的媳婦兒她睡一覺就像家常便飯一樣。這種男人你說我能容他還是能忍他,我現在隻能忍,隻能忍。我想哭我都哭不出來,因為我太無能了。我認為這個世界很不公平,為什麽要有窮富之分?為什麽我這麽努力?為什麽我做人本本分分的,為什麽要讓壞人這樣欺壓著我?可我反複的想一想,人不就是三六九等的嗎?人不就是有高有低的嗎?”


    聶超明白同學鄭總的苦處,因為他也是同樣的,他一樣備受班長的欺淩,尤其是班長他爹所作所為,聶超一樣恨之入骨,一樣是想報複他的。


    聶超聽到同學鄭總有殺心,或許昨天他喝多了,他說的話他都忘記了。


    聶超說。“鄭總,我知道我們兩個的情況一樣,我們兩個對他都恨之入骨的。恨不得按在地上一頓摩擦他弄死他都不解我們的恨。可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你有妻兒,有老小,你有家庭。現在你沒有辦法治得了他,就算你把他殺了,你能得到什麽呢?你不也得賠償他的性命去嗎?以他老子的作為,他會放過你的家人嗎?你現在也不要著急,我們這不都長大了嗎?我也馬上就工作了,等我有一天出息了,我真的能壓著他的時候,你放心吧,我會讓他爺倆再也不能興風作浪。人的好我們記著,人的壞我們也記著,對我們好的人我們加以還報,對我們壞的人我們不是不報,是時機未到,要等到合適的時機,合適的時候。千萬別衝動,無論他怎麽羞辱你,你記住了,人活著就是有希望的。一旦你衝動了,做出一些不可饒恕的事情,到那時候你也會後悔的?”


    兩個人互相訴訟著衷腸,都有自己的難,都有自己的苦,都被班長欺壓過。


    他們的心裏都憎恨的班長,這也不是他們一個人憎恨,是一個地方的多數的人都憎恨著他。


    同學鄭總說。“我這顆心呐?我他媽的就不是個爺們兒,我保護不了我的妻子,保護不了我的家庭。我任由他媽大李胡作非為,我要不是前後的想著,我他媽能這樣放縱他嗎?就算我再沒能力,就算我再弱勢,我他媽殺他是可以的。現在想想隻能他媽的低頭認了,活著吧,有口氣兒,活著把我的孩子養大了。到那時候刀磨亮了,磨快了,我一樣能給自己報仇雪恨!”


    聶超說。“我告訴你,索性你忍著他,容著他,讓著他,你還不如和他做朋友,利用他的人脈關係發達你自己!這話我他媽的咋感覺昨天跟你說過一樣的?”


    同學鄭總說。“這話還真的是你昨天跟我說過了,現在我酒有點兒醒了,我有點兒想過來,昨天發生的什麽了。但是娘們兒這事兒啊我是忘記了,是我們兩個快活了,還沒快活了,現在我搞不清楚了。可昨天這樣的話你跟我講過,我也明白了。好像我還跟他談了什麽生意,談了什麽合作,我們兩個已經稱兄道弟了。現在我別的不想,我要跟他談成生意,兩個人合作了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今後我不但要維護他,我還要維護他手下的咱們那些狐朋狗友的同學。人嘛,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誰也不知道十年後誰還啥樣兒。隻要像你說的勇往直前,堅持下去。萬一有一天我翻身了呢,我發達了呢,我超越了他呢?什麽事兒都不可估量的,萬一有一天他爹倒閉了呢,倒台了呢?這都是有可能的,一旦他爹倒下了,他就完犢子了。擁護他的那些人,你放心吧,到時候不見去擁護誰了呢!”


    話都說的很明白,真要去做的時候真的很難,因為每天都要麵對著一個欺負自己的人,還要睡著自己媳婦兒的人,那種心理,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和忍受的。


    聶超覺得同學鄭總現在說的話挺有思路的。


    “你有此意,有此舉,你們已經合作了,稱兄道弟了。你就按照你的思路走下去,一定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要在他麵前表露出來你今後如何的樣子?既然做人家的小弟,一定要做的像哈巴狗一樣。我大學畢業了,我能有省裏的工作,也不是說我的真實的能力。我是對社會膚淺了,對社會不了解,畢竟我沒走向社會。可我知道我想出人頭地,我他媽的就得從學校的時候就開始。維護我身邊的所有有能力的人,我不想通過自己的實力去攀爬,我想走捷徑,我想一步登天。這個過程也是挺難的,這個過程或許挺不要臉的。但是這個過程一旦成功了,我們走了捷徑了,我們就會翻身了,我們就不會再被別人欺壓霸市了。人活著為了什麽呀?不就是為了活著和一口氣嗎?這口氣怎麽撒?不是撒呢!”


    同學鄭總知道聶超從小的家庭的確是太不好了,就算他的家庭再窮,他也沒有聶超的家庭窮苦,聶超上學的時候經常挨餓,經常穿破衣拉薩的樣子。就算聶超很要麵子,洗的再幹淨,可是那些舊的東西,怎麽也提不起聶超的氣勢來!這一切都在同學鄭總的眼裏,從小就看著聶超真的是吃盡了苦頭才有今天的努力結果!


    同學鄭總說。“聶超,你現在總算是出人頭地了,你當年什麽樣的條件我們都門兒清的。你呀?這輩子感激的人呢隻有你的媽媽,如果不是你媽媽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不會有今天的。你知道嗎?從小你媽媽就沒有穿過好的吃過好的,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幫助。她寧可讓自己穿破衣服,吃不上飯,她也要為你維護一個尊嚴和臉麵。這些過去的事情你可能都不知道,從小你家裏沒有飯吃的時候,很多人想給你媽救濟了,你媽媽可以上垃圾桶裏撿舊衣服穿,可以撿垃圾吃,但是你媽媽不可能接受別人給的東西。她怕有一天你長大了,你還不起那份情,她怕別人看不起你,回頭你沒了尊嚴。這些你肯定不知道的,你媽媽在窮你媽媽完了再破,你記住了,那都是你的媽媽!昨天我接你的時候,我從車子裏看到了你媽媽躲在角落裏看著你呐?”


    同學鄭總說了實話。因為他看到聶超的媽媽躲在那裏的時候,雖然他看不清聶超媽媽是哭的,是難過的還是笑的。但是聶超媽媽能躲在一個角落裏就證明她不敢在聶超麵前出現,就證明她給聶超留著麵子!


    聶超從回來就沒有給自己媽媽一個好氣兒,因為他覺得自己媽媽現在這土裏土氣的樣子真的是很影響他的工作。


    現在聽到同學鄭總說的話,聶超心裏還是一陣很酸楚的。真的像同學說的那樣,自己的媽媽寧可撿垃圾,他也不會去求別人,因為他從小就被他媽媽說過,人可以窮,可以餓著,但是人不能指著別人去活著,因為那樣活著是很累的,會欠人家的情很多,會永遠還不完的。


    葉超現在明白了,自己媽媽為什麽寧可穿垃圾吃垃圾也不會去跟人家要,這就是現實,現實別人施舍給你,是別人自願的。你跟別人要的要求的求助的,那不是別人自願的,不是別人施舍你的。


    要麽說窮人還有個窮臉呢!就因為窮人的窮臉也是一張臉。


    沒有幾個人能真的願意窮的低下頭,因為那抬頭以後那頭也是低著的在他們麵前。如果遇到的是好人,是行善積德了,如果遇到那些壞人,你這輩子都得感恩他們了,這輩子的情都還不完了!


    聶超說。“放心吧,等我真正有條件的時候,我就把我媽媽接走。我不會讓她在這裏孤苦伶仃的再受著委屈了。現在我剛畢業沒有那個能力,我隻能讓我媽媽在這裏委曲求全了。我知道我可能變了一點兒性質了,因為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要想往上流去走,我就的走出上流人社會的氣勢來!”


    聶超的想法沒有錯,人為什麽要努力上進呢?上進的結果不就想走入上流的社會嗎?人為什麽不平等的?為什麽每個人都有一顆攀登的心呢?就算我們再平庸的人,再平淡的人,就算我們的心再平平凡凡的,再知足常樂的。可是每個人的心裏,還是駐紮著另一顆求勝欲的心。


    聶超現在說的話沒毛病,等他真的有勢力的時候,他把媽媽接走,現在他剛畢業,畢竟他沒有那個能力。隻是他現在的表現超出了曾經的好兒子的形象,就算你走向高端,你不能忘了本的人。忘了是誰把你養大,忘了那個穿著破衣服撿著破爛兒的女人。不管怎麽說是他生的,你是她把你養大的,你不能去嫌棄她。現在所有說的話都是在畫地圖,都是在畫葫蘆,畫瓢兒。真正等有一天真正實現的時候,真正讓他自己媽媽過上幸福的生活的時候,那時候他說什麽都是對的,現在他說什麽都是錯的,因為他沒有做出來!


    同學鄭總說。“你以後為人處事兒一定要小心,今天是我對不起你了。是你相信了我,相信了我們的同學情分。你在外麵混的時候可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你媽,除了你自己就連我你都不能再相信了,你的位置可不是今天這樣子的位置了。一旦你被人像今天這樣束縛了,你的路可就不好走了。現在班長大李的做法,就是把你未來路上給你打了一個結,讓你永遠在他這裏有這麽一個節,這就是聰明之人呐!這跟學曆沒關係,跟你學的知識多少沒關係,這人他天生就有這個心眼兒!”


    聶超的確是相信同學鄭總的,他們之間又沒有什麽過往。


    也像同學鄭總說的那樣,外麵的人除了自己的媽媽,還有自己真的不可能再相信別人。


    人心不可揣測,誰也看不透誰的心,上一句話和下一句話可能就嘴不對心了。


    尤其是在官場上的人,所有人都盯著有利益的人。做事一定要言行謹慎!


    同學鄭總說。“都是我大意了,在來之前我沒有提醒你。今後還不知道他用什麽來威脅我們兩個呢!”


    同學鄭總不知道的是,這是他主動要求的,也是班長大李特意安排的,他喝多了,他忘記了,他要求自己要一個兩個的漂亮小姐姐的!


    這隻能說聶超和同學鄭總思想太簡單了,對於社會的複雜性,他們沒有過多的認知。


    班長大李特意安排這事兒隻是為了聶超,這樣聶超還有什麽說的了,跟班長大李這不就是哥們兒了嗎!


    聶超心裏十分懊悔,但是事實已經發生了,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那就得承認,那就得麵對。


    麵對這個流氓,麵對這個惡霸,還真的是自己年輕不經曆事情,真的玩兒不過這社會的流氓。


    聶超說。“咱們兩個就當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一樣,就順著他的意往下走,咱們別再反駁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我們現在在意的話,那不就中了他的計了嗎?我們就喜歡這種的,我們就認為他認為我們喜歡這樣的。我們跟他是一路人一路的貨色!”


    聶超沒有辦法改不了的天,那就順其自然,如果真的較真兒了,萬一他還沒有做什麽手腳呢?隻不過就是單純的請他們吃了飯,喝了酒唱了歌,睡了覺呢!


    萬一是自己多疑了,多慮了,萬一再讓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套兒!


    同學鄭總起來了,要去衛生間去洗澡。


    他說到。“那就感謝他,讓我們兩個舒服一回?”


    兩個人心知肚明的,這個事兒說出來也沒有什麽意思了。就當一切都是很正常的發生的!


    同學鄭總去洗澡了,他覺得自己被人玷汙了一樣,他心裏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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