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舊人舊事舊神(舊章)
開局神級肉體，還沒捂熱又要死？ 作者：夢黑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守護紀元6578年，第六界百族史上共同記錄的一場規模最大、持續時間最長的統一戰爭，在卡爾斯大陸爆發，一時間狼煙四起、生靈塗炭。
在這烽火連天的時日裏，守護神教的教皇佩羅·岡格爾將歌德平原變為中立區，成為流亡者的避難所。
強大到無與倫比的精靈遊俠克雷斯·希爾，憑借他的正直和勇敢遊走在每一處戰場，以絕對旁觀的態度將每一個大事件以及無數小故事記錄成冊，成為戰火燃起到撲滅的唯一客觀見證者。
被流放的各族腐化者以及他們的仆從，趁機湧入各個大陸，在蠱惑的協助下慫恿貴族和當權者驅使自己的子民拿起武器投入戰鬥，僅僅隻是因為一句“即將回歸的守護神終會審判一切罪惡”。
在這場戰爭中，被洗腦的民眾和戰場上忠誠的戰士們充分表明了一件事，他們愚昧無知的屠刀不僅對外異常鋒利，對內也不遑多讓，甚至是揮向他們的領主、國王時亦是如此。
作為卡爾斯大陸最為強大的卡森帝國統治者後裔——伊諾克·埃文斯王子，在一場又一場戰爭中證明一件事，他有著不遜於自己父親雷帕爾·埃文的殘暴與昏庸。
但是與他同為兄弟的奧諾斯·埃文斯，雖成為擁兵自重的大軍閥，但其所求所望一直都很純粹，殺死寄生在腐化中的哥哥，解放百族並且廢除生靈等級製度，將自由帶給整個卡爾斯大陸，甚至整個第六世界。
還有曾經與奧諾斯·埃文斯互為摯友的莫文·托雷，懷揣著對帝國的失望投入腐化者的懷抱，但是當戰爭被引爆的那一天，二人再次結為堅實的盟友，讓那些吸食底層生靈的投機者以及反對將自由賜予底層生靈的當權者、惶惶不可終日。
一個人類與一個曾為人類的腐化者攜手將這場戰爭波及到全世界，最終持續數千年的災難導致多個種族滅亡死絕。
直到觸犯禁忌的伊諾克·埃文斯向黑暗深淵獻祭百萬生靈，企圖將永生從神那裏竊取，守護神被驚醒後自神殿投出一絲目光，整個第六世界的戰爭瞬間結束。
戰爭結束後，年老的貴族帶著同樣年老的家族子嗣回到夢寐以求的家鄉，卻發現莊園早已屬於陌生人。
開智的哥布林大軍退回到曾經賴以生存的森林，文明極速倒退的同時獸性回歸。
殘餘的恐怖龍族帶著自己的財寶各自分道揚鑣，隻留下貪婪與災禍的惡名流傳後世。
各族那些已然不知歸途的底層存在卻被永遠留在大大小小的戰場，不為人知的活著又死去。
太多的非人種族在這場戰爭中被改變，新的文明和習性之火燃起又很快熄滅；太多的人類失去了方向，被獸性和腐化徹底支配。
但是新的莊園和城堡被建立，新的律法和政法團體嶄露頭角，更為嚴苛的等級製度被刻印在底層生靈們的精神和骨頭上。
他們無法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
因為整個世界都在休養生息中等待著神之審判的降臨，有罪無罪皆為神定。
新紀元8757年，戰爭結束後的第三個年頭剛剛邁出第一天，守護神在睡夢中做出了令全世界為之一驚的裁定。
這一天，神之言依舊為真理。
“吾，宣判卡森國主伊諾克·埃文斯無罪、巨龍族李斯特大公無罪、狼人族長比特·阿爾法無罪、雷族…”
“吾，再判自由領導者奧諾斯·埃文斯有罪、腐化者默文·托雷死罪，所有自由聯盟參與者皆有罪！”
“神罰將於無罪者之身收回，有罪者皆圈禁歌德平原，此地將為吾棄之地、吾眼不及之地、吾心不念之地，此地永禁非凡！”
守護神的旨意遊走在每個有智之靈的踏足地，帶去無數欣喜的同時也帶去無盡絕望，帶走所有試圖自我了去之人、以及絕望和不絕望之人。
在神的製裁下，所有人不得不心甘情願的低下頭顱。
隻有歌德平原上的奧諾斯·埃文斯始終高傲著自己的頭顱，於黑暗的吞噬中聆聽著身前兩位神明的交談。
——
“聖母婊，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厄，你管的了我？”
“算了，我才懶得管你，鑰匙已經從那孩子體內取出，你的方法靠譜嗎？”
“靠譜！”
“你真無聊！走，我那邊最近被蠱惑搞得一團糟，跟我滅個國去！”
“走！”
“…”
兩位神離開了，他們的交談並沒有刺激到奧諾斯。
因為神代表著絕對。
奧諾斯還聽到那個名為“厄”的神明給自己留了一句話和兩個選擇。那讓他倍感榮耀和自豪。
“所有追求自由的生靈都值得銘記，你的神向自己發誓要保證你的安全，所以你的失敗是注定的，因為你所做的一切都算是對的。”
“未來，如果你能在放風的時候看到一顆流星墜落，請向你的神祈禱流星能夠落在你腳下的那片土地上。”
“祈禱的機會隻有兩次，若是選擇錯誤，你將在黑暗中永生不死。”
——
守護紀元9757年的某一天，歌德平原在千年的失落中已經被外界更名為神棄之地。
在歌德平原地下監牢遭受無盡孤獨與黑暗腐蝕的奧諾斯，終於得到了一次守護神的關懷和憐憫。
他可以出去透透氣了，也僅限監獄門外。
“哢啦…哢啦…”
奧諾斯拖著沉重的鎖鏈來到了大地之上，幽藍的月光將視野內的一切照耀出輪廓。
這個在第六界唯一擁有圍牆的教堂並不怎麽莊嚴，木板和石塊堆砌的教堂隻能通過門外盾牌樣式的指示牌才能交代它的身份。
木樁籬成的圍牆跟高沒什麽關係，盡管奧諾斯蒼老到背都直不起來，還是能看到外麵一望無際的原野上不時有一兩隻野兔掠過。
盡情呼吸著象征不自由的空氣，他知道這是神的遊戲要開始了。
“請幫我鬆開腳鐐，瓊斯先生，作為神的寵兒，我想您一定不會辜負這個名字的吧？”奧諾斯將背挺直了些許後閉著眼說道。
而名為瓊斯的神職人員則對著奧諾斯依舊佝僂的背道謝一聲，最後在同伴眼神的勸阻下還是打開了奧諾斯臉上的鐐銬。
“哢啦…哢啦…”
“你知道嗎，瓊斯先生？”奧諾斯緩緩坐地，揉捏著自己的腳腕，雖然佩戴了千年的鐐銬，但是腳腕沒有受到丁點傷害，“盡管腳鐐解開，但是我知道自由還是與我無關，我依舊不得飛翔，就像我們的神一樣。”
“奧諾斯先生，作為神最忠實的仆人，我有義務告訴您的言語是對神的不敬。”瓊斯平靜中微微抬手壓下同伴的怒火，又道：“我希望有一天，您可以完全獲得主的救贖和青睞。”
“您上過學嗎，瓊斯先生？”奧諾斯已經平趴在地上，開合的嘴巴還不小心吃點些許土壤，但他並沒有將泥土吐出。
“奧諾斯先生，我知道您想說什麽，無非是壞學生和好學生哪個會更討老師歡心。”瓊斯彎下腰拾起那串腳鐐，言語中幾步走到圍牆大門將腳鐐掛了上去，而轉身舉起小臂，麵相莊嚴的繼續說道：“你既早已獲得救贖與青睞，為何還要封閉自己的心靈？”
“呲啦呲啦”聲響起，奧諾斯並沒有及時回答瓊斯的問題，而是扭了個身子坐起來麵對著教堂的正門緩緩抬頭：“因為守護神想看看我的選擇。”
“是今天嗎？”
“也許是下一次了！”奧諾斯出神的看著天上一道純白色流星轉瞬即逝，但這並沒有影響他接下來的訴求。
隻見奧諾斯幹咳兩聲後對著瓊斯說道：“帶我回去吧瓊斯先生，今晚的宵夜我想吃您親手做的黑麵包和燕麥粥了。”
“也許得下一次了，今晚隻能吃些好點的食物了，因為今天的參與禮拜的民眾送來很多肉蛋奶，抱歉讓你失望了。”瓊斯笑著走向奧諾斯，並且選擇性的忘記掛在門上的腳鐐，因為他也看到了一閃而逝的流星劃過天際，什麽也沒有留下。
“下次就下次，可以一起吃嗎？”奧諾斯起身麵向教堂內供奉的守護神盾，看上去隻是一個比外麵盾牌指示牌大上幾倍的另一個標誌罷了。
但是奧諾斯不知為何咬著牙猛的將背挺直，一陣陣嘎嘣聲後，奧諾斯緊咬的牙關隨著眉頭鬆了下來，隻聽他帶著自豪輕聲問道：“如果可以的話？”
看了看教堂內的守護神之盾，瓊斯一陣失神後又抬頭望天。
瓊斯仿佛看到了下一個千年，還會有一顆流星經過這裏，於是他點了點頭向奧諾斯做出了極其熱情的回應。
“當然可以，親愛的奧諾斯先生，那將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
“謝謝你，瓊斯先生。”
聽到敬語變為平語，瓊斯快走兩步趕到奧諾斯身旁，饞著奧諾斯跨入教堂的一瞬間就不見了。
而他的同伴則留在原地，臉上的皮肉迅速腐壞消散又新生，一個隻有瓊斯見過的麵孔出現在他的臉上，這人自言自語念叨了一句同樣消失不見。
“卡爾斯，為了騙你提前去死，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不過說起來，奧諾斯這個小家夥還真是不錯，雖說跟你有那麽一丟丟像，不過還是不如那個該死的帥氣老精靈。”
在這烽火連天的時日裏，守護神教的教皇佩羅·岡格爾將歌德平原變為中立區，成為流亡者的避難所。
強大到無與倫比的精靈遊俠克雷斯·希爾，憑借他的正直和勇敢遊走在每一處戰場，以絕對旁觀的態度將每一個大事件以及無數小故事記錄成冊，成為戰火燃起到撲滅的唯一客觀見證者。
被流放的各族腐化者以及他們的仆從，趁機湧入各個大陸，在蠱惑的協助下慫恿貴族和當權者驅使自己的子民拿起武器投入戰鬥，僅僅隻是因為一句“即將回歸的守護神終會審判一切罪惡”。
在這場戰爭中，被洗腦的民眾和戰場上忠誠的戰士們充分表明了一件事，他們愚昧無知的屠刀不僅對外異常鋒利，對內也不遑多讓，甚至是揮向他們的領主、國王時亦是如此。
作為卡爾斯大陸最為強大的卡森帝國統治者後裔——伊諾克·埃文斯王子，在一場又一場戰爭中證明一件事，他有著不遜於自己父親雷帕爾·埃文的殘暴與昏庸。
但是與他同為兄弟的奧諾斯·埃文斯，雖成為擁兵自重的大軍閥，但其所求所望一直都很純粹，殺死寄生在腐化中的哥哥，解放百族並且廢除生靈等級製度，將自由帶給整個卡爾斯大陸，甚至整個第六世界。
還有曾經與奧諾斯·埃文斯互為摯友的莫文·托雷，懷揣著對帝國的失望投入腐化者的懷抱，但是當戰爭被引爆的那一天，二人再次結為堅實的盟友，讓那些吸食底層生靈的投機者以及反對將自由賜予底層生靈的當權者、惶惶不可終日。
一個人類與一個曾為人類的腐化者攜手將這場戰爭波及到全世界，最終持續數千年的災難導致多個種族滅亡死絕。
直到觸犯禁忌的伊諾克·埃文斯向黑暗深淵獻祭百萬生靈，企圖將永生從神那裏竊取，守護神被驚醒後自神殿投出一絲目光，整個第六世界的戰爭瞬間結束。
戰爭結束後，年老的貴族帶著同樣年老的家族子嗣回到夢寐以求的家鄉，卻發現莊園早已屬於陌生人。
開智的哥布林大軍退回到曾經賴以生存的森林，文明極速倒退的同時獸性回歸。
殘餘的恐怖龍族帶著自己的財寶各自分道揚鑣，隻留下貪婪與災禍的惡名流傳後世。
各族那些已然不知歸途的底層存在卻被永遠留在大大小小的戰場，不為人知的活著又死去。
太多的非人種族在這場戰爭中被改變，新的文明和習性之火燃起又很快熄滅；太多的人類失去了方向，被獸性和腐化徹底支配。
但是新的莊園和城堡被建立，新的律法和政法團體嶄露頭角，更為嚴苛的等級製度被刻印在底層生靈們的精神和骨頭上。
他們無法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
因為整個世界都在休養生息中等待著神之審判的降臨，有罪無罪皆為神定。
新紀元8757年，戰爭結束後的第三個年頭剛剛邁出第一天，守護神在睡夢中做出了令全世界為之一驚的裁定。
這一天，神之言依舊為真理。
“吾，宣判卡森國主伊諾克·埃文斯無罪、巨龍族李斯特大公無罪、狼人族長比特·阿爾法無罪、雷族…”
“吾，再判自由領導者奧諾斯·埃文斯有罪、腐化者默文·托雷死罪，所有自由聯盟參與者皆有罪！”
“神罰將於無罪者之身收回，有罪者皆圈禁歌德平原，此地將為吾棄之地、吾眼不及之地、吾心不念之地，此地永禁非凡！”
守護神的旨意遊走在每個有智之靈的踏足地，帶去無數欣喜的同時也帶去無盡絕望，帶走所有試圖自我了去之人、以及絕望和不絕望之人。
在神的製裁下，所有人不得不心甘情願的低下頭顱。
隻有歌德平原上的奧諾斯·埃文斯始終高傲著自己的頭顱，於黑暗的吞噬中聆聽著身前兩位神明的交談。
——
“聖母婊，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厄，你管的了我？”
“算了，我才懶得管你，鑰匙已經從那孩子體內取出，你的方法靠譜嗎？”
“靠譜！”
“你真無聊！走，我那邊最近被蠱惑搞得一團糟，跟我滅個國去！”
“走！”
“…”
兩位神離開了，他們的交談並沒有刺激到奧諾斯。
因為神代表著絕對。
奧諾斯還聽到那個名為“厄”的神明給自己留了一句話和兩個選擇。那讓他倍感榮耀和自豪。
“所有追求自由的生靈都值得銘記，你的神向自己發誓要保證你的安全，所以你的失敗是注定的，因為你所做的一切都算是對的。”
“未來，如果你能在放風的時候看到一顆流星墜落，請向你的神祈禱流星能夠落在你腳下的那片土地上。”
“祈禱的機會隻有兩次，若是選擇錯誤，你將在黑暗中永生不死。”
——
守護紀元9757年的某一天，歌德平原在千年的失落中已經被外界更名為神棄之地。
在歌德平原地下監牢遭受無盡孤獨與黑暗腐蝕的奧諾斯，終於得到了一次守護神的關懷和憐憫。
他可以出去透透氣了，也僅限監獄門外。
“哢啦…哢啦…”
奧諾斯拖著沉重的鎖鏈來到了大地之上，幽藍的月光將視野內的一切照耀出輪廓。
這個在第六界唯一擁有圍牆的教堂並不怎麽莊嚴，木板和石塊堆砌的教堂隻能通過門外盾牌樣式的指示牌才能交代它的身份。
木樁籬成的圍牆跟高沒什麽關係，盡管奧諾斯蒼老到背都直不起來，還是能看到外麵一望無際的原野上不時有一兩隻野兔掠過。
盡情呼吸著象征不自由的空氣，他知道這是神的遊戲要開始了。
“請幫我鬆開腳鐐，瓊斯先生，作為神的寵兒，我想您一定不會辜負這個名字的吧？”奧諾斯將背挺直了些許後閉著眼說道。
而名為瓊斯的神職人員則對著奧諾斯依舊佝僂的背道謝一聲，最後在同伴眼神的勸阻下還是打開了奧諾斯臉上的鐐銬。
“哢啦…哢啦…”
“你知道嗎，瓊斯先生？”奧諾斯緩緩坐地，揉捏著自己的腳腕，雖然佩戴了千年的鐐銬，但是腳腕沒有受到丁點傷害，“盡管腳鐐解開，但是我知道自由還是與我無關，我依舊不得飛翔，就像我們的神一樣。”
“奧諾斯先生，作為神最忠實的仆人，我有義務告訴您的言語是對神的不敬。”瓊斯平靜中微微抬手壓下同伴的怒火，又道：“我希望有一天，您可以完全獲得主的救贖和青睞。”
“您上過學嗎，瓊斯先生？”奧諾斯已經平趴在地上，開合的嘴巴還不小心吃點些許土壤，但他並沒有將泥土吐出。
“奧諾斯先生，我知道您想說什麽，無非是壞學生和好學生哪個會更討老師歡心。”瓊斯彎下腰拾起那串腳鐐，言語中幾步走到圍牆大門將腳鐐掛了上去，而轉身舉起小臂，麵相莊嚴的繼續說道：“你既早已獲得救贖與青睞，為何還要封閉自己的心靈？”
“呲啦呲啦”聲響起，奧諾斯並沒有及時回答瓊斯的問題，而是扭了個身子坐起來麵對著教堂的正門緩緩抬頭：“因為守護神想看看我的選擇。”
“是今天嗎？”
“也許是下一次了！”奧諾斯出神的看著天上一道純白色流星轉瞬即逝，但這並沒有影響他接下來的訴求。
隻見奧諾斯幹咳兩聲後對著瓊斯說道：“帶我回去吧瓊斯先生，今晚的宵夜我想吃您親手做的黑麵包和燕麥粥了。”
“也許得下一次了，今晚隻能吃些好點的食物了，因為今天的參與禮拜的民眾送來很多肉蛋奶，抱歉讓你失望了。”瓊斯笑著走向奧諾斯，並且選擇性的忘記掛在門上的腳鐐，因為他也看到了一閃而逝的流星劃過天際，什麽也沒有留下。
“下次就下次，可以一起吃嗎？”奧諾斯起身麵向教堂內供奉的守護神盾，看上去隻是一個比外麵盾牌指示牌大上幾倍的另一個標誌罷了。
但是奧諾斯不知為何咬著牙猛的將背挺直，一陣陣嘎嘣聲後，奧諾斯緊咬的牙關隨著眉頭鬆了下來，隻聽他帶著自豪輕聲問道：“如果可以的話？”
看了看教堂內的守護神之盾，瓊斯一陣失神後又抬頭望天。
瓊斯仿佛看到了下一個千年，還會有一顆流星經過這裏，於是他點了點頭向奧諾斯做出了極其熱情的回應。
“當然可以，親愛的奧諾斯先生，那將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
“謝謝你，瓊斯先生。”
聽到敬語變為平語，瓊斯快走兩步趕到奧諾斯身旁，饞著奧諾斯跨入教堂的一瞬間就不見了。
而他的同伴則留在原地，臉上的皮肉迅速腐壞消散又新生，一個隻有瓊斯見過的麵孔出現在他的臉上，這人自言自語念叨了一句同樣消失不見。
“卡爾斯，為了騙你提前去死，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不過說起來，奧諾斯這個小家夥還真是不錯，雖說跟你有那麽一丟丟像，不過還是不如那個該死的帥氣老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