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女子柔弱不殺人,那隻是沒見到過她們的眼淚,那比殺人的刀還利,不見血,但誅心。


    劉升隻覺得心中咯噔一下,竟感受到了她的委屈。


    緩緩道:“我知道了”。


    劉升沒有多餘的語言,轉身就走,路過吳澤時,一手拎著吳澤的衣領,就往外拖。


    吳澤有些慌亂道:“升哥,你這是幹嘛?”吳澤不傻看的出劉升在暴怒邊緣。


    心中暗道:“哪個王八犢子,給我捅出去了。”


    嘴上道:“升哥,我已經成親了,這是自己家事,我自己可以處理。”


    “家事?這門親事,我給你保的,媒也是我給你說的,我一直拿你當親弟弟一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家的事也是我的事,我沒教好你,讓亓姑娘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


    “把上衣扒了,給我吊起來。”劉升對著一旁的親衛說道。


    劉升看著被吊起來的吳澤,怒其沒用,恨其不爭。


    抖了抖手上的鞭子,狠狠的甩在吳澤身上。


    “啪”一聲響後,吳澤身上多了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痛的吳澤直吸冷風。


    吳澤本喝了點酒有點迷糊的神情,也在這一鞭子下徹底清醒過來。


    他明白,劉升這是生氣了,雖然他不知道劉升為何會這麽氣?就連他也從未見過如此憤怒的劉升。


    在他看來,打老婆?哪個男人不打老婆,他承認自己下手是重了一些,但亓可和其他人不一樣,不下手重一些管不住。


    隻當是劉升當初為了那個被殺的侍女。


    那一鞭子,可以看出劉升是使出了全力,但他知道劉升不會把他往死抽,隻要等劉升發泄一番,他在求饒認錯,劉升一定會放過他。


    然而他想錯了,劉升的憤怒來自方方麵麵,壓塌劉升最後理智的,就是吳澤不像個人,畜生也幹不出這樣的事,殺了人家的女婢,然後在強占了人家。


    其實劉升不在意吳澤是不是對亓可用強,劉升早就和吳澤說過,強了也就強了,無所謂,畢竟都已經成親了,在這個以夫為綱的時代,男尊女卑是注定的,關鍵你強了之後不能好好待人家?就不能換個地方用強?剛殺完人就用強啊,這完全就是個變態啊!


    劉升氣的吳澤做人有問題,不把人當人仿佛自己高高在上的神明,遊戲著整個人間。


    劉升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隻希望亓可能看到吳澤這麽淒慘的模樣能夠心生憐憫,跑過來求情,劉升好就坡下驢,這樣以後他們的日子還能過。


    但亓可那副神情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以往不論是高傲還是哀求,亓可總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而如今這麽長時間,加起來都沒十個字都沒有。


    這特麽是心理都有問題了啊!


    劉升越想越氣,手中的鞭子不禁又使上了三分力氣。


    一邊抽一邊罵道:“你還挺硬啊,一聲不吭?”


    “以前我怎麽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麵,隱藏的挺好啊!人家好好一閨女被你折磨成什麽樣了。”


    “沒用的東西,打女人,殺侍女,不把人當人,我看你是想上天了。”


    一連下去十幾鞭子,劉升也感覺差不多了,這麽冷的天氣,還是赤膊在抽是要死人的。


    吳澤原本感覺也差不多了,也打算求饒,在抽下去,他要扛不住了,可劉升那一句沒用的東西,激發了吳澤心裏的哀傷。


    那日刺史府他騙了劉升,其實他進去了,聽到了亓可對劉升的表白,所以他才說不想娶亓可,但被劉升拒絕。


    但他想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可他們已經定親了,亓可這個賤人居然還背著他,不要臉的跑去問劉升,為什麽不喜歡她?


    這讓他憤怒不已,但也看淡了,那時他就已經不怎麽想娶亓可了,他知道這個人的心裏沒有自己。


    所以想著跟劉升一起來攻打應州,逃避成親,但是劉升還是強硬的讓他留下,硬要他去成親。


    成親當天吳澤也並沒有想要對亓可做什麽,每個人的選擇不同,他尊重亓可的選擇。


    一個心裏沒有他的人,他想著就這樣過吧!


    等有一天亓可受不了的時候,自然會想要離開。


    可哪曾想,他剛進新房,隻是坐在桌邊喝悶酒,想著待到天亮,他就走,從此維持著表麵關係,實際老死不相往來。


    亓可在一旁罵道:“吳澤,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要不是劉升,你連我的麵都不配見,居然還想娶我。”


    吳澤沒有搭理,奈何亓可越罵越凶,廢物,窩囊廢,一係列詞句從亓可嘴中說出。


    吳澤本就不舒服,加上喝了點酒,就回了一句,哪知亓可直接掀開蓋頭,跳上前來指著吳澤的鼻子罵。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吳澤起身甩手就是一巴掌,亓可愣了一下,沒想到吳澤居然又打自己?


    但吳澤注意到亓可眼神的變化,似乎有那麽一絲害怕的意味。


    亓可是誰?刺史的女兒,本就在應州無法無天的主,上次是心緒難寧,被吳澤打了一巴掌。


    那筆賬還沒算呢!就被劉升強製的嫁給吳澤,頓時火氣上來了,對著吳澤又是抓又是撓,一旁的侍女看著自己主子受欺負,哪能看著,也衝了過來。


    本就煩悶,加上被兩個女人這樣鬧騰,吳澤感覺頭都要炸了,不經意拔出佩刀。


    想著嚇退兩人,讓自己安靜一會,亓可卻在一旁嘲諷道:“拔出刀嚇唬誰呢?你今天要不砍了我,你就不是個男人。”


    那侍女也好死不活的上前一步,吳澤順勢就砍了下去,侍女倒在了血泊中。


    吳澤再次從亓可臉上看到了驚慌。


    指著吳澤道:“你,你竟然殺了花兒,等劉升回來,我一定要向他告狀。”


    在這樣一個大婚之夜,自己的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那個男人還是自己妻子心怡的對象,哪個男人受得了?


    吳澤一手握刀,上前一步,掐住亓可的脖子道:“我殺了你,你爹也隻敢說你是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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